西篱的《昼的紫夜的白》讲述一个名叫祡音的姑娘,穷尽一生都在寻找自己的母亲和爱人,有时在现实中,有时在梦境里,有时在乡村,有时在城市,有时在过去,有时在现在。“紫”与“白”既是小说中的男女主角,又是梦想与存在的色彩象征。作家在独白式的故事讲述中,舒展开社会历史文化的广阔画面,并由不同历史画面的不断切换,产生出音乐复调的效果。作品还传达出这样的思想:我们都是历史的儿女,但我们呼唤的是未来。只有梦想,才能让心灵获得解放,只有梦想,能够带领饱受金钱和物欲折磨的现代人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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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昼的紫夜的白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西篱 |
出版社 | 华南理工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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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西篱的《昼的紫夜的白》讲述一个名叫祡音的姑娘,穷尽一生都在寻找自己的母亲和爱人,有时在现实中,有时在梦境里,有时在乡村,有时在城市,有时在过去,有时在现在。“紫”与“白”既是小说中的男女主角,又是梦想与存在的色彩象征。作家在独白式的故事讲述中,舒展开社会历史文化的广阔画面,并由不同历史画面的不断切换,产生出音乐复调的效果。作品还传达出这样的思想:我们都是历史的儿女,但我们呼唤的是未来。只有梦想,才能让心灵获得解放,只有梦想,能够带领饱受金钱和物欲折磨的现代人飞升! 内容推荐 西篱的《昼的紫夜的白》是一部关于亲情、成长和社会变迁的个人体验的诗性作品,讲述从1951至2050年的个人记忆和历史真相,以及未来人类命运的可能性。 本书是一部关于时间和梦想的文学作品,主题是女性成长和未来社会理想。小说的主人公紫音,我们看到她历史的形象,同时也看到她现实的形象。作者就躲藏在她之中,表达着对人的爱,对历史的眷恋,对人类精神与内心的深切关怀。本书以女主人公紫音一生的经历故事,诠释女性的精神和心理,抒写女性生命和心灵的历史,是一部颇有艺术价值和探索性的作品。 目录 第一章 一九九六年五月 第二章 一九九七年五月 第三章 一九七一年夏 第四章 一九九七年五月十九日 第五章 二○○○年一月 第六章 一九三七年春至一九七一年春 第七章 二○○○年二月至三月 第八章 二○○○年六月 第九章 一九七二年秋至一九七六年夏 第十章 二○○一年九月 第十一章 二○○三年 第十二章 声声不息(二○一六至二○五○年) 后记 写作控制了我 试读章节 必须要走。但是,去什么地方,我一直犹豫不决。 我大学毕业后在省城的一家杂志社已经工作了11年,每天看文学青年五花八门的脸孔和他们五花八门的文字,躲避他们近乎偏执的狂热眼神。 我住在杂志社一间无人使用的小办公室里,周末带个小锄头,和一群画家出去,他们写生,我挖树根,背回来做盆景。他们不久前刚刚经历了清除精神污染运动,虽然短暂,他们却感到巨痛。此后有10多年的时间,他们一直沉默而隐晦,想逃避城市。 到乡下的交通班车一天只有一次,我们往往是步行到郊区。 有时他们会走得更远,寻找原始和粗拙丑陋的东西,这些东西在少数民族聚居的本土,资源实在丰富。他们把它尽可能夸大,做成砂陶,或在版画和油画里呈现,巫气浓郁,夸张刺激,人的肢体形象,往往被光滑黢黑的青蛙代替。我没有他们那么兴奋。 我这个人,为什么很难与他人产生共鸣?难道是因为我们没有共同的文化父亲? 回到城市后,他们个个急于走向世界,找各种门路争取国外机构的邀请和资助,在那些刚刚出现的小酒吧里和陌生人密谈。 我感到绝望。 我也曾经和一些音乐人玩。 几年之内,广东老板在这城市里开了几十家歌舞厅。当地的轻音乐团、京剧团、花灯戏团还有一个歌舞团都解散了。歌舞厅的乐曲响彻全城,早场,晚场,夜场。重低音和打击乐震撼着楼房和丘陵。这些音乐更多是几种固定演奏节奏,街边的市民屈膝弹腿,口里喃喃而语:慢三,快三,慢四,快四,十六步…… 我的同事,一个老编辑,在玩音响,我跟他去一条老街淘唱片,学着自己改装音箱。我爱德彪西和拉威尔,德彪西让我安静、忘却,拉威尔带给我无穷的灵感,并在不同的时空和情绪状态里给我完全不同的感受。 我在古典音乐里休息了一段时间。不过,那是很花钱的,我没钱。 也没有爱情。 孤独,茫然,每一天都那么漫长、空洞。 离去之前,我还需要一次告别。 等我再返风镇,竟已找不到父亲的坟茔。 我搭的长途客车,没有窗玻璃,一路上,破烂的窗框咣当咣当响。我因为晕车,到达风镇时虚弱得恍惚了。 车站是以前的人民公社改建的,残存的土墙上还有模糊的大字墨迹:以阶级斗争为纲。我走出车站大院,脚下的地很软,灰尘噗噗响。 朱家房门挂着锁,我从窗格子往里望,房间空空的,只有一张光板子木床。显然,我哥哥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我往东走,站在风镇东边街口,遥望远方谷底的风谷中学,几栋房屋掩隠在绿荫之中,看起来那么小,普通、陈旧、脆弱,完全不符合我童年时候的印象。 我奔跑而下,跑了近一个小时,到达趴在一片小高地上的教师宿舍。 宿舍矮小,黑瓦都是碎的,屋顶还有些歪斜。宿舍前的旷地上长了一些小树,桃树,苹果树,还有石榴,是从前哥哥和小白种的,它们生长缓慢,枝干瘦瘠,没有果实。石榴树每一片细小的叶子都皱缩着,像中了病毒,仿佛这棵树曾经痉挛过,无法复原了。 教师宿舍住了九户人家,从右至左,分别是黄书记(黄书记失踪后,方书记入住)家,我家,穆姝老师家,吴磊家,小白家,马俊林家,晓强家,陈大陈二家,石头家。我家破旧的门上挂了一把新锁。我不能确定,如今我的哥哥或是弟弟,是否还住在这里。 奇怪,不是周末,没到暑假,也不是上课时间,家家窗户紧闭,房门紧锁。各家门楣上残破的春联,被雨水反复浇淋过,纸的红颜料和黑的墨汁一起褪色,在门上形成一些洇染的流线。 我继续往风谷深处奔跑,直到道路消失。 我记得,父亲的坟冢上挂有白色纸幡,坟身培着黄土,坟前有摆放香烛的黑色大理石…… 我再找不到了。 大峡谷里长满荆棘杂草,我看到细小的金银花和曼陀罗硕大的果子,看到大片令人望而生畏的荨麻。在荨麻的那边,有黄袍和乌袍,橙黄和黑红的果实令人垂涎,它们喂养过我的童年。还有灯笼草,到秋天,它的果实多么香甜。 肥硕的绿虫在荨麻和野蔷薇枝叶上滚爬,拉出绿色的鲜艳又粗实的屎,像芥末挤出来在碟子里。我坚信,是父亲的骨肉喂肥了它们。 P22-23 后记 写作控制了我 这本书,我几乎是在童年的时候就想写了。 我曾经整天在一条街道上跋涉——街道是由像鸭梨那么大的鹅卵石铺就的,高低起伏不平,一个个石面光滑圆润,亮晶晶的。只是,它们的间距太大,我不得不努力迈开步伐。童年即身处异乡的我,赤足,衣裳单薄。我踩过了每一块鹅卵石,在我的脚掌即将前踏时,每一块青色的石头都与我相视而笑。 黄昏总是要来拦截我。随着太阳下山,光滑的鹅卵石映照天空幽兰的光亮,越来越凉,越来越凉,很快寒入骨髓。我的脚板只能在瞬间逃脱,又不能不踩下去。我可以奔跑,但这只能引来夜的追逐。即使我往西方,尚有光亮的地方,即使我有翅膀,夜色也将铺天盖地而来,把一切湮灭,寒冷令我的足底疼痛到麻木。 我感受到一种暴力,源自孤独和恐惧。并且,我已经明白这是宿命。 我也曾经在田野徘徊,长久与稻草人相伴,直到冬天来临,它被扛着粮食回家的农人抛弃。冷风沿着有阳光的道路吹来,我给稻草人写了一首诗:稻草人啊/我要与你再见了/领我走的人昂首挺胸/道路发亮/远远地发亮…… 事实上,我没有找到那个领我走的人。在父亲的指引下,我开始写作,文学让我理解并重塑了对这个世界的想象。 在很早的时候,写作就控制了我。我属于比它先在的东西,却不知道,除了它,我将如何与这个世界沟通。 孤独之外,时间,是又一个美丽的深渊。我的记忆里只有场景和表情,没有年轮。我一直与时间相伴,却无法忍受它造成的所有丧失。我的寻找既是朝前的,也是向后的。我多么迷恋那些时间的断面! 回到宿命,在时间的迷宫里,文学,是我忧伤的棉袄。 我不知道我的作品是否已经完成。 我在我的诗歌里表达神秘和梦幻,在我的小说《东方极限主义或皮鞋尖尖》《夜郎情觞》里表达异族的爱和传奇,在《造梦女人》《雪袍子》里表达成长,到了《昼的紫夜的白》,我所有的表达又不同层次地展开。《昼的紫夜的白》的现实主义或超现实主义,叙事的谦恭与野心,对于它们,我不必另做阐释,读者永远比我智慧。每一部作品,它们既不是已经完成的,也不是未完成的。它们存在着,就像此心的万千呼唤,回应彼心的万千呼唤。 我如此信任写作,几乎相信它带来的所有肯定,并企盼它当中的全部自由。精神化的存在,是它给予我的许诺。思考无限,与写作的无限彼此热恋,相互督促,我得以每日前行。 西篱 二○一六年一月三日于广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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