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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汪曾祺早期逸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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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安徽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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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汪曾祺早期逸文》为汪曾祺先生早年发表的作品,包括小说、散文、诗歌等作品,经过编者苏北精心的收集整理,汇集成书稿首次出版。汪先生这些发表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作品,大多语言隽永,文风质朴,乡韵浓郁,自成特色,能够反映其文学人生中的一段重要历程,具有较高的资料研究价值和文学欣赏性。

内容推荐

汪曾祺,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 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汪曾祺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

苏北选编的《汪曾祺早期逸文》收录了汪曾祺先生早年发表的小说、散文、诗歌等作品。

目录

这个人让人念念不忘

诗歌

 消息——童话的解说之一

 封泥——童话的解说之二

 文明街

 落叶松

 二秋辑

 有血的被单

 昆明的春天

 昆明小街景

 自画像——给一切不认识我的和一个认识我的

散文

 黑罂粟花——李贺诗歌编读后

 昆明草木

 飞的

 蝴蝶:日记抄

 花·果子·旅行:日记抄

 街上的孩子

 他眼睛里有些东西,决非天空

 烧花集

 旖与旌

 书《寂寞》后

 斑鸠

 蜘蛛和苍蝇

 卦摊——阙下杂记之一

小说

 钓

 翠子

 寒夜

 春天

 猎猎——寄珠湖

 谁是错的?

 除岁

 河上

 匹夫

 结婚

 前天

 冬天——小说《豆腐店》之一片段

 悒郁

 灯下

 唤车

 最响的炮仗

 驴

附录

 浅紫色的汪曾祺

 “沉醉是一点也不粗暴的,沉醉极其自然”——早期《笔会》上的一组汪曾祺逸文

 《钓》:汪曾祺的文学开端

 出色的起点——汪曾祺早期作品校读札记

 舌尖上的汪曾祺

试读章节

书《寂寞》后

深宵读《寂寞》,心情紧恻,四周一点声音都没有,想起瑞娟的许多事情,想起她的死,想起她住过的屋子,就离这里不远,逐渐有点不能自持起来。人在过度疲倦中,一切状态每有与自日不同者。骤然而来的一阵神经紧张过去,我拿起原稿,这才发现,刚才只看本文,没有注意题目,为甚么是《寂寞》呢?全文字句的意义也消失脱散了,只有这两个字坚实的留下来,在我的头里,异常的重。

瑞娟的死已经证实。这一阵子常常想起来,觉得凄凉而纳闷。为甚么要死呢?我不知道她究竟因为甚么而死,而且以为根本不应当去知道。我认识瑞娟大概是三十三年顷,往来得比较多是她结婚前后。她长得瘦削而高,说话声音也高——并不是大,话说得快,走路也快。联大路上多有高过人头的树,有时看她才在这一棵树那里,一晃一下,再一看,她已经在那一头露出身子了,超过了一大截子路,我们在两条平行的路上走。她一进屋,常常是高声用一个“哎呀”作为招呼也作为她急于要说的话的开头。她喜欢说“急煞了”“等煞了”“寻煞了”之类短促句子,性子也许稍为有点急,但不是想象中的容易焦躁,不是那么不耐烦。大致说着这样的话的时候多半是笑,脸因为走路,也因为欢喜与兴奋而发红了,而且是对很熟的人,表示她多想早点来,早点看见你们,或赶快作好了那件事。她总是有热心,有好意。而且热心与好意都是“无所谓”的,率直的,不太忖度收束,不措意,不人为的。说这是简单自然也可以。但凡跟她熟识的都无须提防警觉,可以放心把你整个人拿出来;永远不致有一点悔意。偶尔接触的,也从来没有人能挑剔她甚么。谈起她和立丰,全都是由衷的赞叹道:“——是好人,真的两个好人!”朋友中有时有点难于理绪的骚乱纠结,她没有办法——谁也没有办法!可是她真着急。她说的话,做的事或者全无意义,她自己有点恨她为甚么不能深切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可是她尽了她的心力。她的浪漫的忧郁气质都不太重,常是清醒而健康的。也许这点清醒和健康教那个在痛楚中的于疲倦中忽然恢复一点理智,觉得人生原来就是这个样子,不必太追求意义而意义自然是有的,于是从而得到生活的力量与兴趣。她就会给你打洗脸水,擦擦镜子,问你穿那一件衣服,准备好陪你去吃点东西或者上哪儿看电影去。她自己当也有绊倒了的时候,因为一点挫折伤心事情弄得灰白软弱的时候,更熟的人知道那是甚么样子,我们很少看见过。是的,她有一点伤感。说老实话,她要是活着,我们也许会笑她的。她会为《红楼梦》的情节感动,为祭妹文心酸,她对苏曼殊还没有厌倦,她不忍心说大部分的词都是浅薄的。可是并不是很令人担忧的严重。而且只是在读书的时候,阑入实际生活的似乎不多。她总是爽朗而坚强的生活下来。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坚强,没有觉得这是一种美德。我们看她一直表现着坚强而从来没有说过这两个字,若有深意的,又委屈又自负的说过这两个字。她也希望生活得好一点,然而竟然如此了,也似乎本应如此。她爱她的丈夫,愿意他能安心研究,让他的聪明才智,尤其是他的谦和安静性情能尽量用于工作。她喜欢孩子。我在昆明还有时去看看他们时才生了第一个。他们住在浙江同乡会一间房里,房子实在极糟,昏暗局促荒凉而古旧,庭柱阶石都驳落缺乱,灰垩油漆早已失去,院子里砖缝中生小草,窗上铰链绣①得起了鳞,木头的气味,泥土的气味,浓烈而且永久,令人消沉怅惘,不能自已。然而她能在这里活得很起劲。她一面教书,一面为同乡会做一些琐屑猥杂到不可想象的事。一天到晚看她在外面跑来跑去,与纸烟店理发店打交道,——同乡会有房子租给人住居开店,这种事她也得管!与党部保甲军队打交道——个“民众团体”直属或相关的机构有多少!编造名册,管理救济,跟同乡会老太太谈话,听她诉苦,安慰她,而且去给她想办法,给她去跑!她一天简直不知道跑多少路。我记得她那一阵穿了一双暗红色的鞋子,底极薄,脚步仍是一样的轻快匆忙。可是她并不疲倦,她用手掠上披下来的头发,高高兴兴的抱出孩子来给人看,看他的小床铺,小被褥,小披肩,小鞋子。提到她的生活,她做的事,语气中若有点称道,她还是用一个“哎呀”回答。这个“哎呀”不过不大同,声音低一点,呀字拖长,意思是“没有道理,别提它吧”。那种光景当然很难说是美满,但她实在是用一种力量维持了一个家庭的信心,教它不暗淡,不颓丧,在动乱中不飘摇惶恐。这也许是不足道的,有幻想的,聪明的,好看的女孩不愿或不屑做的;是的,但是这并不容易。用不着说崇高,单那点素朴实有不可及处。为了活下来,她作过许多卑微粗鄙的活计劳役,与她的身份全不相符的事,但都是正直而高贵去作,没有在她的良心上通不过的。——当然结果都是自赔力气,不见得有好处,她为她自己的时候实在太少了。许多陈迹我们知道得少而虚浮,时期也短暂,只是很概念的想起来,若在立丰和她更亲近人,一定一一都是悲痛的种子。她那么不矜持的想活,为甚么放得下来了呢?从前我们常讨论死,词论死的方式,似乎极少听见她说过惊人的或沉重的话。到北平后的情形不大清楚,但这一个时候或者某一时刻会移变扭转她的素性么?人生有甚么东西是诚然足以致命的,就在那一点上,不可挽回了?……这一切都近于费词,剩下的还是一句老话,愿她的灵魂安息吧。

P78-81

序言

这个人让人念念不忘

这是一件我非常想做的事情。做这件事情十分快乐。

我其实已自制了一本这本书的装订本,牛皮纸封面,目录页码齐全,有模有样的。可是我想最好是让更多的人读到这些文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知道还有许多读者和我一样,喜欢这个可爱的老头:有些已经是八零后、九零后,或者是零零后了。这些迹象我们从网络上的博客和微博以及微信圈中就不难看出。

我知道,喜欢汪曾祺是一件快乐的事,甚至是一件“高雅”的事,因为读汪曾祺的人似乎都有那么点“文艺”的样子。

虽然我写过一些汪曾祺的文章,对汪曾祺可以说比较了解,对他的趣闻逸事,也知道得不少,可近几天偶尔听朋友说他的一段故事,还是让我喜欢得不行。

这个故事的亲历者是徽州人程鹰。

我来复述一下这个故事。我尽量说得慢一点。

话说1989年,汪曾祺和林斤澜老哥俩受邀到徽州游玩。当天晚上,市里接待,颇隆重,汪显然不喜欢这样的热闹,席间逮到机会,便对市里陪同的领导说,明天就让小程陪我们就行了。领导见汪诚恳(在喝酒上也可看出),而且酒喝得不错,就应允了。

第二天一早,程鹰赶到宾馆,正好汪已经下楼,正准备去门口的小卖部买烟,程跟了过去。

汪走近柜台,从裤子口袋里抓出一把钱,数也不数,往柜台上一推,说:“买两包烟。”——程鹰说,他记得非常清楚,是上海产的“双喜”,红双喜。卖烟的在一把钱中挑选一下,拿够烟钱,又把这一堆钱往回一推,汪看都没看,把这一堆钱又塞回口袋。之后把一包烟往程鹰面前一推:“你一包,我一包。”

晚上程鹰陪汪、林在新安江边的大排档吃龙虾。啤酒喝到一半,林忽然说:“小程,听说你一个小说要在《花城》发?”

程鹰说:“是的。”

林说:“《花城》不错。”停一会儿又说,“你再认真写一个,我给你在《北京文学》发头条。”

汪丢下酒杯,望着林:“你俗不俗,难道非要发头条?”

林用发亮的眼睛望着汪,笑了。

汪说:“我的小说就发不了头条,有时非要发末条呢。”

老头儿来了兴致,又说了一通:“我的一个小说,转了七八家,都不能用,最后给到东北一个《海燕》,说能发,我写的是一个手艺人,里面有一句话,写手艺人‘走进了他的工作’,编辑说不通,要给我改成‘他走进了他的工作间’。那时候的手艺人,有什么工作间?”  汪说完,也用发亮的眼睛,忘着林和程,抿嘴笑。

程鹰是在酒桌上说的这个故事。程鹰穿着白色亚麻的衣衫,人清瘦,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故事说完,程鹰低声说:

“我喜欢这个老头儿。”

一个人让人喜欢,有时很难;有时也并不难。一个细节,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

还有一件事也可以说。

有一个叫时风的人,给汪曾祺写信,想请汪先生给他画一幅猫,并随信寄了50块钱。

汪回信说:

时风先生:

来信收到。我不善画猫,且画猫为中堂者亦少见。检近作梅花一幅以赠,这也算是小中堂。

寄来的五十元敬还,另寄。我作字画从不收钱,尚祈见谅。

即侯时安!

汪曾祺(11月5日)

这是我从网上搜来的汪一封信,不知写于何年?时风也不知是何许人也。

还有一封信,和这封信内容一样,也是关于索画的事。有个叫麦风的沈阳人,1995年认识了汪,去过汪先生在蒲黄榆的家。初次见面不好开口,回到沈阳,便给汪先生去了一封信,试探看能否购买一幅画。汪收到来信,即画了一幅花卉寄去,并附一信写道:

麦风同志:

索画之函今日才转到我手中,当即命笔。我作画不索酬,请勿寄钱来。

曾祺问候!

1995年10月14日

又一次麦风去汪家,刚进门坐定,汪先生就拿一幅画放在他手中,说:“早晨画了一幅画,送给你吧。”麦风欣喜异常,那是一幅荷花图,墨色的宽宽大大的荷叶,黄的花蕊和粉的花,墨色淋漓,临风自得。

以上的这些细节,都让我们心中温暖。我与汪先生生前有些交往,深切地感受过这种特殊的温暖。这种温暖非常奇怪,他不是一般的师生情、朋友情,这里面爱的成分很多,而且一言两语难尽。也许这只是老一辈人的风范,也许西南联大出来的人,都有点这个样子。谁晓得呢!

一个人总是让人念念不忘,我想从以上的描述中,也不难找出答案。

尽说跑题的话。还是回来说点正事吧。

书里早期逸文的绝大部分,发现者为清华大学的解志熙教授、斐春芳博士、西南师大的李光荣教授、东北师大的徐强教授以及上海《文汇报》的周毅女士,这些逸文都已在相关专业报刊上发表过。书中的注文为解志熙教授、斐春芳博士、李光荣教授和编者所注。特此说明,并感谢他们的支持。

书后的附录部分,为研究这批早期逸文的文章,也都已在国内的报刊上刊发。附在书后,便于阅读者对这些逸文的理解。也许是“添足”了。既然辛苦的编出了这本书,夹点私货,就算是回报,也由它去了。

感谢安徽文艺出版社,是你们的精心编辑,才有了这般模样的一本书。这里一并致谢。

一点说明,也够长了。就此打住。

苏北

2014年9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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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 12:37: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