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琴声一起,本来是尖越萧索的背景,无端的紧锣密鼓就跟着来了,“锵、锵、咚——” 就如同一场哭泣,是由不得独自伤悲的,街头见得落难人,总有看客在……
一生情,一世爱,女儿身,男儿命。当年的水袖翩飞,胡琴声杳。如花美眷禁不住的似水流年,而今只伴着萧索的节拍,留一个凄怆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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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当年拚却醉颜红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归不得 |
出版社 | 中国妇女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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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胡琴声一起,本来是尖越萧索的背景,无端的紧锣密鼓就跟着来了,“锵、锵、咚——” 就如同一场哭泣,是由不得独自伤悲的,街头见得落难人,总有看客在…… 一生情,一世爱,女儿身,男儿命。当年的水袖翩飞,胡琴声杳。如花美眷禁不住的似水流年,而今只伴着萧索的节拍,留一个凄怆的剪影。 内容推荐 梨园名旦,实为女身,雌雄莫辨,扑朔迷离。 爱国志士,英勇抗争,儿女情长,是耶非耶? 黄花少女,沦落风尘,改愿从良,峨眉妒忌。 竹马少年,倾心呵护,棱角磨圆,世事如彼。 还有那一个个人,一件件事,形形色色,生旦净丑,粉墨登场。人生的戏台,锣鼓声响,由不得一个人退场…… 目录 ·引子 ·第一章 奴本是闺中女红颜绿鬓 ·第二章 坐春闺只觉得光阴似箭 ·第三章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 ·第四章 旧鬼新魂索命在明朝 ·第五章 赏春香还是旧罗裙 ·第六章 整归鞭行不尽天山万里 ·第七章 和五音调六律试谱新声 ·第八章 但愿四海狼烟尽 ·第九章 黄连苦胆味难分 ·尾声 试读章节 第一章 奴本是闺中女红颜绿鬓 大幕一合,半场休息,戏楼的大灯照亮全场,有上茅厕的,有寻人的,有买零嘴儿的,有扔手巾把儿的,这时就更乱了。 属于小红的戏这才开演。 “卖烟卷儿—啦!”她清脆的童音就在戏园子里回响,楼上包厢里就有人垂下小篮儿,里面放着几个大子儿,有时会多放一两个,全当是赏钱、小费。小红也便知趣地鞠个躬,取出烟卷放上去。 “这小丫头片子是谁家的孩子,好干净的嗓子!”有人私下里小声问。 “嗨,她呀,常家二丫头呗。她爹常宝贵,早年间那也是长庆楼响当当的武生啊,谁知怎么地把嗓子唱劈了,这不,在台上跑龙套呢。” “此言差矣,那哪儿是唱劈的呀,那是让人打的,没看见穿的靴子一个底儿薄,一个底儿厚嘛——腿都让人打断了。”边上的入嘴一撇,哼了一声。 “哎哟!这位爷,失敬失敬,还是您的掌故多呀!敢问这是让谁给打的?为什么呢?” “这个——你还是别问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哎——您不会是也不知道吧,跟这儿说着玩儿呢吧?” “切!实话告你说吧,赵三爷你知道吧,那年——说话是三年前了,民国十七年,赵三爷的三姨太来长庆楼捧角儿,可巧那场是《挑滑车》。常宝贵那时年轻呀,扮相也俊,绿靠一扎,满身的细甲软鳞,一场戏下来啊,那银元、铜子儿都不算什么,单说那玛瑙玉器儿,大姑娘小媳妇们从手指头上抹下来就直往他身上扔呀!” “敢情,那时的事儿我知道,我要不是手快按着,我媳妇差点把我们家钥匙扔给常宝贵。” “谁说不是呢,这不,赵家三姨太不是也痴迷了吗。这人呐,要说人了魔怔那是天王老子也拦不住。三姨太哭着喊着要常宝贵去给她家唱堂会,就点了《挑滑车》。常宝贵一想,既然来了,挑吧!他哪知道人家三姨太不为看戏单为看人,私下里和琴师、龙套都说好了,这一挑不要紧,生生地挑了九九八十一个滑车。” “这戏里没那么多呀,怎么挑了那么多?” “是啊,这不成笑话了吗,我估摸着当时台上的高宠一边儿挑滑车,一边儿心里也犯嘀咕:不对呀,今儿这滑车邪性,怎么多出来了?难不成大金国增兵了?哈哈,这一通挑的,把那常宝贵给累得满头大汗,手酸腿软,一气之下他把琴师手里的胡琴给挑到天上去了,锣鼓家伙事儿这才停了,要不指不定挑多少呢!” “新鲜,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挑那么多滑车的。” “呵呵,当时这常宝贵什么前扑跌、后僵尸也不摔了,拄着长枪在台上那份儿喘呐,话都说不出来了。这可把三姨太给乐坏了,笑得是前仰后合,非得拉常宝贵去她房里喝杯酒压压惊。这一压惊不要紧,把惊给压出来了,赶巧了,赵三爷回府了。” “唉哟——您瞧这寸劲儿!” “据说这赵三爷一推三姨太的门,俩人儿正搂着亲嘴呢,整个一出《天仙配》嘛!你想赵三爷是什么人?当时一顶门棍就打腿上了,那个惨呐!” “照说不会吧,这常宝贵也是有家室的人,都有俩孩子了,怎么这么不稳重?” “我跟你说吧,其实呢也没有这出《天仙配》——那是糊弄外人的。也怪这三姨太寻死觅活非要和常宝贵喝杯合卺酒,赶上这常宝贵胆儿也小,想跑,免不了这一拉一扯就让赵三爷看见了。唉,怨他命苦,多好的武生,生给打成跑龙套的了,找谁说理去呢!” “真是,要说这唱戏的,也难,十年学艺,好不容易熬成了角儿。末了,一顿棍棒打回原形。” “得,别说了,开演了,看见没,现在翻跟斗这个就是常宝贵。唉哟!他怎么翻到台下来了?坏了!摔下来了!” 民国二十年的这个冬天,常小红觉得特别的冷。 她爹的薄皮棺材上顷刻间便落了一层雪。一层泥一层雪,再苦、再不舍的人入了土也就为安了。她家里没有一个男丁,多亏街坊邻里帮衬着才下了葬。 一个人就这样没了,如同一场帝王将相的戏,大幕拉开,每个人一生都很短——短的只不过是观众边嗑瓜子儿边唠叨的一个传奇,传奇结束了,而一地的瓜子壳还得有人打扫。 一地狼藉,谁来收拾? 死者已逝,这活人还得活,无论多难。 姐姐常小玉已经哭得一点儿力气也没了,给娘煎药的事就交给了小红。从小红记事起,这家里的药味就没断过,娘的咳嗽终年不断,碰着个刮风下雨天连床也下不了。 小红一边煎药,一边眼泪也没停。眼瞧着家徒四壁,往后这吃什么呢? 姐姐每天出去纳鞋底儿,自己在戏园子里卖烟卷儿,拿回家的这些仨瓜俩枣根本不够养活一家人的。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吃药了。爹没了,这家里的大梁就倒了。 小红就在这一天长大了,唉——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小红——你见着我过年穿的那件棉袄了吗?”小玉翻着仅存的一个薄木箱子里的破衣烂衫。 小红刚卖烟卷回家,呵着手,跺着脚跑进屋,奇怪地望着小玉:“姐,你找什么呢?” P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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