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敏先生的散文选,写作的时间跨度长达五十多年,这些写于不同年代的文字,记录了他所经历的时代风云和人间冷暖。他在散文中写自己的遭遇,自己的观察,自己的思索,写他的所见所闻,写他和各种人物的交往;文章记录的是个人的经历,折射的却是大半个世纪的岁月沧桑和历史沉浮。《国王的心有多重》是该作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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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国王的心有多重 |
分类 | |
作者 | 张士敏 |
出版社 | 文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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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张士敏先生的散文选,写作的时间跨度长达五十多年,这些写于不同年代的文字,记录了他所经历的时代风云和人间冷暖。他在散文中写自己的遭遇,自己的观察,自己的思索,写他的所见所闻,写他和各种人物的交往;文章记录的是个人的经历,折射的却是大半个世纪的岁月沧桑和历史沉浮。《国王的心有多重》是该作品之一。 内容推荐 散文是非虚构的文体,读一个作家的散文选,可以窥见作者的人生屐痕,也可以发现他的心路历程。《国王的心有多重》的作者张士敏先生的散文选,写作的时间跨度长达五十多年,这些写于不同年代的文字,记录了他所经历的时代风云和人间冷暖。他在散文中写自己的遭遇,自己的观察,自己的思索,写他的所见所闻,写他和各种人物的交往,文章记录的是个人的经历,折射的却是大半个世纪的岁月沧桑和历史沉浮。 目录 序 瞿塘一日游 巫峡风雷 夜过西陵峡 在三峡航道上 神灯 划子 担子 杨树林 马兰花 盐场书简 小数点儿的心思 心中的春天 运盐河上 惊涛骇浪逐鱼群 渔港夜市 上海港祖国的明珠 到五指山去 苏州河的歌 路 引路人 号子 一株老槐树 上海的大门 地层深处的报告 唐人街的启示 印度情思 在长岛列车上 莱场奏鸣曲 生活的乐章从这里开始 洱海明月 苏醒的海滩 奔驰在塔克拉玛干 库柏先生地下有知 开门一团糟 挺住,别趴下 婚纱风波 戈莫斯夫人和安娜小姐 红鼻子管事 阿兴和杰米 骗子和强盗 告别库柏干洗店 格雷茅斯的邂逅 国王的心有多重 金顶之路 老谢没有走 那一溜鞋子 你为什么不配合 乔治 三亚情 他驶入永恒的港湾 追求 泥土 土耳其的秘密 微弱的声音 我们应该思索这个“如果” 新上海人童童 毛利人朋友 走路 汽车里的电话 醉人的赛里木湖 富日子当穷日子过 报海遨游 从绥芬河出境 在美国 一年前的今天 泣血纪念馆 同美国警察打交道 小浪底的丰碑 拥抱大树 中央公园保卫战 肖邦的心脏 印度洋幸存者 我修改样板戏《海港》 后记 试读章节 瞿塘一日游 我未到瞿塘峡以前,是从杜甫的“白帝高为三峡镇,瞿塘险过百牢关”、李白的“白帝城边足风波,瞿塘五月谁敢过”,以及那首千载相传的《滟滪谣》:“滟灏大如象,瞿塘不可上,滟灏大如马,瞿塘不可下”等无数诗句来认识她的。 瞿塘峡给我的印象是神秘、险恶、冷峻,使我感到惊恐。当我真正看到她,领略到她的英姿的时候,我心情激动,真想为她唱一支时代的颂歌。那是一个春天的早晨,我由重庆乘江轮到奉节,然后换乘当地航标站的汽艇。这是一种川江特有的航标艇,洁白的船舷,橙黄的船身,方头平底,煞是美观。 陪我同行的是一位名叫周逊的航标员,一个年轻、热情、率直的小伙子。他的任务就是管理、维护奉节到瞿塘峡一带航道的灯标,以及各种导航标志。他的父亲是在峡中推划子的,他自己也是喝瞿塘峡水长大的,担负这工作已经五年了。能有这样的人作向导,真使我高兴。 小小的船身,穿过激流,避过礁石,追波逐浪,上下浮沉,直赴瞿塘。小周递给我一件木棉救生衣,他告诉我,马上要过诸葛亮的八阵图了。这时在左前方江上,出现了一个石堆。水流在石堆上冲击,石堆忽隐忽现,着实使人眼花缭乱。据说陆逊当年中孔明之计,几乎在这里丧命,这是《三国志》里很有名的一个典故。杜甫就曾写下了“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的绝旬。虽然带着神话色彩,但一个不高明的水手误陷进去,也是不堪设想的。 不一会就到峡口,只见一座高峻的山岗上耸立着一座白色的城堡,白墙红瓦,居高临下,气象万千。山岗上还可以看到蜿蜒颓废的古墙,这就是当年刘备托孤、声名煊赫的白帝城。白帝城下,就是瞿塘峡口,双峰对峙,宛若门户,所以又名奎门关。一块千丈岩壁,那样平整,那样光洁,犹如一块屏风。褐色的石壁上镀上一层朝霞,闪闪灼灼,金光四射。那隙缝中嵌着几根深绿色的葛藤,简直就是一位艺术家苍劲的笔触。 “下面壁上还有字。”小周说着递给我一只望远镜。我一看,只见写的是:“剑门天下险,峨嵋天下秀,奎门天下雄。,, 好一个天下雄!我几乎脱口叫绝。这时掌舵老大招呼我站稳,要进峡了。只听得浑厚的喊声:“注意,准备!”一阵哗哗急流,船如离弦之箭,向前奔去。此刻我才深深领略“众水会流万,瞿塘争一门,,的气概和意境. 进入峡内,犹如进入一个无波澜的湖,平静极了。这种突然的平静,很令人不满足,似乎缺少什么。缺少什么呢?想起来了,是缺少滟灏堆!传说滟灏堆是拦在这门口的,我问小周,小周豪迈地回答说:“那害人精,早被我们炸了,不然的话,咱们能这样平平安安地进来?”接着他给我念了几句顺口溜:“滟灏堆,拦峡口,千人人惊来万人愁,轰隆一声震天响,害人顽石低了头。” “这是我们自个儿编的顺口溜,你没想到吧?”他笑着问我。我点点头,想起过去那些冬天枯水期观察它是否大如“象”,夏天涨水期间观察它是否大如“马”,而胆战心惊决定自己行踪的人,想起以前那些为了祈求神灵保佑,而磕头作揖向江里倾倒祭奠酒饭,那些粉身碎骨、葬身江底的人,他们怎么能想到会有今天? “你瞧那里峭壁,”小周打断我的沉思,我一看在南岸陡峭的崖壁上凿有无数方形小孔,弯弯曲曲地向上延伸,底下刻有三个大字:“孟良梯”。传说古时候有一个大将叫做孟良,率兵过山,因无路可走而开凿的。后人称它为“孟良梯”。到处是神话,到处是诗,我被深深激动了。“这孟良梯真能上去吗?”看看那近九十度的陡壁,我有点不相信。 小周却认真地说:“孟良上不上得去不知道,不过有一次为了设导航标志,我们可上去过。” “那你们比孟良还勇敢罗!”我们都一齐声大笑起来,这笑声飞上峡顶,又落到江底,满江满峡都在笑。呵,我从未听到过一个笑声会变得这样响亮,这样豪迈……P1-3 序言 直挂云帆济沧海——序士敏散文选《国王的心有多重》 士敏先生是资历很深的老作家了,在读者的印象中,他是小说家,他的很多小说,在不同的时代,都曾留给读者深刻的印象。现在,士敏先生一部散文集马上就要出版,他用自己的作品告诉读者,他也是一位出色的散文家。 其实,在我的阅读记忆中,士敏先生就是一位散文家。那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我还是一个孩子,有一次,读到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的散文选《荔枝蜜》,书名是用了杨朔的一篇散文题目。这是我很喜欢的一本散文,收入这本书中的散文,都出自当时的名家手笔,其中就有士敏先生的《瞿塘一日游》。这是一篇写三峡风光的散文,但不是一篇平常的游记,文章中有对自然风光的生动描绘,有对历史风物的介绍和追怀,也有对在那里生活工作的普通劳动者的赞美。在《荔枝蜜》这本散文选中的入选作者中,士敏先生也许是最年轻的,但他这篇散文却让人感觉气象万千,有气势,有感情,十分耐读。我至今仍记他在这篇散文中对三峡急流的描绘,那种谋篇布局和驾驭文字的能力,使我联想起在急流中争渡的船夫。在士敏先生即将出版的散文选中,他把写于五十多年的《瞿塘一日游》放在了首篇,让读者看到一个优秀作家以怎样的姿态作为自己散文的开篇。这是一个可以让人细细观赏的美妙开篇,也可以看做是一个作家为自己的写作定的一个基调。 散文是非虚构的文体,读一个作家的散文选,可以窥见作者的人生屐痕,也可以发现他的心路历程。士敏先生的散文选,写作的时间跨度长达五十多年,这些写于不同年代的文字,记录了他所经历的时代风云和人间冷暖。他在散文中写自己的遭遇,自己的观察,自己的思索,写他的所见所闻,写他和各种人物的交往,文章记录的是个人的经历,折射的却是大半个世纪的岁月沧桑和历史沉浮。 士敏先生从前曾被人归入“工人作家”,这个称号,曾经时髦光鲜,也曾暗淡失色。士敏先生似乎并不在意别人怎么将他归类,他在作品中写自己熟悉的生活,抒发自己真实的感情。这大半个世纪来,他一直以一个生活的探求者和写作的探索者来要求自己。当很多当年活跃一时的工人作家停止写作,淡出文坛时,士敏先生一直没有中断笔耕,文坛上仍能看到他活跃的身影。他不甘于生活的一成不变,始终对世界充满了好奇。中年以后,他远游异域,客居他乡.虽然寂寞,但却丰富了自己的写作内容。这些内容,大多体现在他的散文中。他在散文《在美国》中这样感叹:“已经知天命之年,为何还要离乡背井,到异国他乡生活?而且是个语言、文化习俗、社会制度和生活方式迥异的国度,对此我也说不清,但有一点肯定,套句流行语:想换一种活法。”这样的感叹,好像有些茫然,但很真实地表达了一个作家想探索世界、扩展视野、丰富人生阅历和写作领域的欲望。士敏先生走出国门后写的那些散文,很值得一读。这些文字,不仅拓阔了他的思路,也使他的作品更加文采斐然。 士敏先生已经年过八十,但在我的印象中,怎么也无法把他和一个“老”字联系在一起。三十年前,有一次我曾和他一起到大连参加一个文学笔会,那时我三十出头,他刚过五十。我们一起登山观海,兴致勃勃。最近看到他,感觉他还是老样子,依然兴致勃勃地关注着他身边的世界。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竟然不是衰老,这也许是文学的魅力。三十年前,我在海边曾赠他李白的诗句;三十年后,读罢他的散文选,我还是想用李白的这两句诗赠他:“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2015年6月18日于四步斋 后记 这里汇集了几十年来我在报刊上发表的散文和报告文学作品。 这些不仅是纸上的文字,也是我人生的足迹。 耄耋之年,垂垂老矣,但翻阅这些作品,我似乎又回到那热情澎湃、天真无邪的岁月。怀着一颗年轻火热的心,我去海港工地、三峡航道、盐场、捕鱼船队、孤岛灯塔、大庆油田,以及海南岛的五指山。说实话,那时的人朴实、纯真,我也同样如此。我满怀热情地呕歌他们,用诗意的笔触抒写描绘他们。我完全是个孩子,纯真幼稚,却是真诚无邪,不含杂质。 弥足珍贵的感情呵! 上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中国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引起我的关注。我深入到上海新客站工地,写成报告文学《上海的大门》,发表在《解放日报》上。我深入到地下,访问延安东路遂道的施工现场,写成《地层深处的报告》,在《文汇报》上刊出,后来上海电视台又将其拍成电视剧。 对生活中涌现的那些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先进人物,我视他们为学习的榜样。我走访了当时著名的上海市先进单位——宁海东路菜场,写成《菜场奏鸣曲》,获《文汇报》优秀短篇报告文学奖。 我还访问了当时上海北站的优秀三轮车工人,其中有一位能将外地来上海寻亲、只有手掌心里写着“00路大树下16号”几个字的旅客,带到他的亲人身边,散文《路》因此写成,并被选为“一代新风”优秀作品;上海评弹团著名艺术家唐耿良先生还将此文改成评弹,受到观众好评。 在这本书里,我还缅怀了生活中平凡、默默无闻的的人,如《泥土》中的老黄,他谙熟古典文学,而且通晓英、日、德文。尽管才华横溢,但他从不钻营,安于寂寞,做机关图书管理员。他每月将工资的一半,寄给北京的母亲,是个难得的孝子。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死于违反交通规则的司机的车轮下,实在可惜。 上世纪90年代初,我离沪赴美,书中有些文章记录了我在美国的生活,以及周游其他一些国家的足迹。 生活中充满阳光,但也有许多见不得阳光的阴暗角落。我这人说不上嫉恶如仇,但对那些卑劣、阴暗的东西也深恶痛绝。 1986年夏,我获悉一个惊人的消息:广州海运局从国外购买的一艘5000吨新船“德堡”号,首航返国途中,于1986年6月16日在印度洋沉没,当时船上35名海员中,有33人遇难,仅剩两人在海上漂流24天,靠喝自己尿液,吃飞鱼、皮革,甚至啃木头存活了下采。 听海运系统的朋友说,德堡轮是由罗马尼亚建造,作为偿还债务进口的。该船在厂里造了近三年,由于质量差,不合要求,船长和检验师不肯签字,拒绝接收。但国内有领导同志强调“着眼政治”,该船只得接收下来。就是这样一艘“政治船”,在从黑海康斯坦察到红海口印度洋,一般船只须航行七八天,它却走走停停,整整花了59天,速度堪比蜗牛。尽管如此,最终它还是未能抗拒印度洋的风浪,葬身在了印度洋。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直到德堡轮沉没8天后——1986年6月24日,有关部门才向国务院领导作了汇报,请求国际搜索救援。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太晚了! 草营人命的官僚主义,33名船员丧命,这绝对是特大新闻。不用说,新闻媒体都想报导。但广州海运局党委说:根据中央有关部门指示,此事关系重大,新闻媒体不得报导。 想不到死了这么多人,还要封锁消息,我当时非常气愤,决定尽自己的能力,撞一撞这个禁区。我赶到广州,冲破重重阻力,找到了那两名幸存的海员。我依据他们对自己九死一生经过的讲述,写成了报告文学《印度洋幸存者))o有媒体看了后觉得好,却也有所顾忌。《青年报》到底有青年人的朝气和勇气,此文于1987年11月20日,率先在该报的《广角镜》刊出,并引起巨大反响。不少报刊进行了转载,许多读者纷纷来信,慰问幸存的海员,声讨漠视人命的官僚主义者。为飨续者,《青年报》还刊发了上海作协张健文先生写的报告文学《难产》——《印度洋幸存者》采写内幕。 至于《我修改样板戏(海港)》一文,是对过往的那段奇特历史的见证,人们可以从中窥探当时中国社会和文艺界的一些怪现象,同时也提供给史学家作佐证。 最后我要感谢赵丽宏先生作序。丽宏是我多年相知,也是我敬重的散文大家。 2015年羊年春节 书评(媒体评论) 张士敏先生的散文选,写作的时间跨度长达五十多年,这些写于不同年代的文字,记录了他所经历的时代风云和人间冷暖。他在散文中写自己的遭遇,自己的观察,自己的思索,写他的所见所闻,写他和各种人物的交往;文章记录的是个人的经历,折射的却是大半个世纪的岁月沧桑和历史沉浮。 ——赵丽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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