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人的本性(25周年纪念版)(精)》曾获得普利策奖,被认为是进化心理学的奠基之作。本书探讨了遗传、进化在塑造人的本性中所起到的作用。作者爱德华·O·威尔逊认为,人性中的很多方面,包括性取向、攻击性、利他性等方面都在很大程度上是进化的结果。本书是一部具有很高质量的通俗学术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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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论人的本性(25周年纪念版)(精) |
分类 |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伦理学 |
作者 | (美)爱德华·O·威尔逊 |
出版社 | 新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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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论人的本性(25周年纪念版)(精)》曾获得普利策奖,被认为是进化心理学的奠基之作。本书探讨了遗传、进化在塑造人的本性中所起到的作用。作者爱德华·O·威尔逊认为,人性中的很多方面,包括性取向、攻击性、利他性等方面都在很大程度上是进化的结果。本书是一部具有很高质量的通俗学术著作。 内容推荐 《论人的本性(25周年纪念版)(精)》这部著作首次出版后,在美国学术界引起了一场巨大辩论,社会科学的每一个领域都卷入其中。赞同者称赞它是“一部最富刺激性、最具挑战性、最具启迪性的著作”,并荣获普利策奖;抨击者则认为他的观点荒谬之极甚至有滑向种族主义的危险。 作者爱德华·O·威尔逊认为:人的行为由遗传决定,文化对人类行为的影响是有限的;我们的基因不但决定了我们的生物形态,还帮助塑造了我们的本能,包括我们的社会性以及很多其他个体特征。根据这个观点,作者进一步探究了人类行为的四个方面:攻击行为、性行为、利他行为和宗教行为。在他看来,攻击行为是人类为了确保自身安全而形成的一种本能,是人类在长期进化过程中逐渐发展而来的,给人类带来一定的生物优势;性反应使人类家族成员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从而带来进化上的优势;利他行为在本质上与蜜蜂、白蚁等社会性昆虫一样,是通过基因的进化和发展而来的,其强度和频率随着亲属关系的疏远而急剧下降;宗教也具有先天的倾向性,是群体选择的进化基础。 作者将生物学带入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领域,试图运用生物学原理研究人类的社会行为以及人类社会的各种现象,开创了一个新的学科。 目录 004年版序言 初版序言 第一章 困境 第二章 遗传 第三章 发育 第四章 形成 第五章 攻击 第六章 性 第七章 利他行为 第八章 宗教 第九章 希望 术语表 附录 爱德华·O·威尔逊著作目录 试读章节 第一章 困境 人类的心灵是怎样活动的?它为何以这种方式而不是以其他方式活动?若将这两个方面结合起来考虑,人类的终极本性究竟是什么?伟大的哲学家大卫·休谟(David Hume)认为这些基本问题的重要意义是不言而喻的。 我们总是以犹疑甚至恐惧的心态来面对这个课题。原因是什么呢?如果说人脑是一台由上百亿神经细胞所组成的机器,那么心灵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被解释为有限的化学与电流反应活动总和。各种“有限”限制了人类的远景,我们是生物,我们的心灵无法自由翱翔。假若人类是按照达尔文所提出的自然选择进化而来的,造就人类的便不是上帝,而是遗传或然性以及环境必然性。我们依然可以在物质基本单位(夸克和电子壳)【汉斯·昆(Hans Kung)在质问无神论者时问得好,他问道“为什么世间总是‘有’些东西,而不是一无所有?”】,而不是在物种起源中寻找神性。无论我们如何用隐喻与想象来润饰这个刻板的结论,它仍然坚持了上一世纪科学研究的哲学思想。 不可否认,该命题让人提不起兴致,但却无法避而不谈。它是我们对人类处境作严肃思考时的首要前提。没有这一命题,人文科学和社会科学便只能局限于对现象的肤浅描述,就像缺少了物理学的天文学、缺少了化学的生物学以及缺少了代数的数学。有了这一命题,人们便可以将人性视为一个纯粹的实证研究对象,生物学便可以服务于普通教育,而人类的自我观念也可以因此而真正地丰盛起来。 但是如果新自然主义是真理,该主义的追求似乎必然会引发两个严重的精神两难问题。第一个两难问题是:包括人类在内的一切物种所具有的目的不得凌驾于各自遗传史所确立的各项规则。或许各类物种在生理和心理发展方面存在巨大潜能,但是它们缺乏内在目的,没有所处环境之外的任何助力来引导它们,它们的细胞结构内也缺乏自动导引它们驶向进化的目标。我认为人类心灵是以这样的方式构建的:它受到这些基本限制,不得不用纯粹的生物工具(指人类天生的身体结构)去做选择。倘若大脑是按照自然选择规律进化的,那么连审美判断和宗教信仰之类的能力也是相同机制作用下的产物。它们要么是远古人类对环境的直接适应,要么至多是经由较深层而隐微的活动间接建造的结构,从更严格的生物学意5(A来说,这些活动曾经是具有适应性的。 争论的要点是:人脑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它促进了控制其组成方式的基因的生存与倍增。人类心智是为生存与繁衍服务的装置,推理只不过是其中一种技能。史蒂文.温伯格(Steven Weinberg)曾经指出:物理现象神秘莫测,即便是物理学家也深以为然,这是因为其中有太多的非必然性,非人类的心智所能理解。我们可以将这种卓见倒过来推理,以便更有力地说明人类智能并不是用来理解原子或它本身的,而是为了促进人类基因的存活。善于思考的人都知道,在整个生物个体发育过程中,他的生命受到某种神秘指引,其中总要经过多多少少顺序固定的生命阶段。他感觉到,他具有人类物种所特有的所有驱力、智慧、情爱、自豪、愤怒、希望和焦虑,最终他能确信不移的就是帮助这一循环周而复始。诗人认为这个真相是个悲剧。叶芝(Yeats)则称之为“智慧的来临”: 绿叶繁多,根是唯一; 在逝去的青春里, 我曾在阳光下摇曳花叶; 如今我行将凋谢,复归于真。 简而言之,第一个困境便是我们没有固定的去向。人类物种在自身的生物本性之中缺乏外在目标。在未来的几百年里,人类将能够精于技术和政治,解决能源和原料危机,避免核战争,并控制人口。这个世界起码可以有稳定的生态系统和营养富足的人群。但是,再接下来呢?全世界受过教育的人都会认为,除了物质需求外,还需要使个人潜能得以发挥与实现。但是什么叫发挥?而又要到什么程度才算是实现潜能了?传统的宗教信仰已受到侵蚀,论及原因,与其说是因为对宗教神话羞辱性的反证,不如说是因为人们日益觉醒,认为信仰确实是生存的可行机制。与人类社会的其他体制一样,宗教也会不断演化以加强信徒的坚定性和影响力。世俗宗教仅仅只向信徒描画了物质福利方面的前景,以及通过立法来避免人性各种后果的方法。它们也一样以集体的自我强化为目标,从而促使自身更具活力。P1-4 序言 还有比人性更重要的课题吗?如果我们能够真正了解这个课题,那么人类和人类行为也许就会得到更准确、更明智的引导。在20世纪70年代我写《论人的本性》这本书的时候,西方思想是以两个有关人类处境的观念为主导的。神学家以及亚伯拉罕诸教最自由的信徒认为人类是禁锢在动物躯壳里的黑暗天使,等待着救赎和永生。在他们看来,人的本性中有善恶两种倾向,我们必须借助古代中东先知的著述将它们区分开来。 与此相反,大多数有宗教倾向或无宗教倾向的知识分子质疑是否存在人性。在他们看来,人脑是一块白板或是由几种基本的感情驱动的机器,再要么是用个人经历和学习构筑心灵的全能计算机。20世纪70年代的大多数知识分子认为文化是累积习得的有关环境和历史偶然性的知识。 而另一种自然主义的观点则得到越来越多的认同。这个观点还未成熟,它认为大脑和心灵原本是纯生物性的,它们在自然选择中得以进化,已经高度组织化。人性是存在的,它是由复杂的情感趋向和学习倾向组成的,这两者通常被笼统地称为本能。从旧石器时代的采猎社会开始,人类本能的形成已经过数百万年的时间,因此它依然带有人类这一物种生物性的古老印记。我们唯有借助科学的方法才能最终了解人性。正如常识所说的,环境和历史偶然性会推动文化进化,但是与生俱来的人性趋向会强有力地引导文化进化的轨迹。这一观点被社会生物学这门新学科(后来更名为进化生物学,研究的是人类在身体及社会环境改变时所做的心理调适。但社会生物学这一名称仍有使用)所采纳。 人类社会生物学提出几个问题:人类的本能有哪些?这些本能是如何组合在一起构成人性的?到了20世纪70年代,这些重要而古老的问题已被当做生物学问题予以解答了。需要特别指出的是,这两个问题分别属于生物学中两个完全不同但又有潜在联系的两门学科,但人们从未认真区分过。这两门学科分别是神经科学和进化生物学,前者可用来解释心灵是什么以及大脑如何创造心灵,后者可用来解释大脑为何以它特有的方式工作,而不以我们可以想象出的其他方式工作。概括地说,在我和其他几个人看来,在现在这个阶段,只有当科学解释涵盖了大脑运作的方式(神经科学)和原因(进化生物学)时,才能解决人性这一复杂难题。 关于人性的自然主义观点还有更多的问题要问。人们可能具有本能,而且人们可能会慢慢深入了解这些本能,但是这些心理发展过程中的趋向到底是以什么方式形成文化的呢?这个问题比大多数人想象的还要深刻。如果文化在生物性人性的影响下历经了几千年的进化,那么人性至少也历经了几十万年的进化,在此过程中,现代人种及其属于人属(genus Homo)的直系祖先形成群落、获取火种、发明工具、完善语言,正因如此,地球上广袤的大陆和群岛上也出现了智慧的人类。基因和文化的协同进化(即两种进化互相促进)是势在必行的。但是迄今为止我们对基因和文化协同进化的具体运作方式所知甚少。 《论人的本性》探讨了所有这些问题。新的版本在内容上没有变化。为了给读者提供更全面的背景资料,我想我有必要说一说我为什么在1977年到1978年写这本书。那时候我的科学生涯已走过三十载,在那期间我研究的重点是蚂蚁生物学。本能对这些昆虫的引导既复杂又精确,这当然让我惊叹(有些评论说是叹为观止)。我也做过生物多样性方面的研究,这吸引我开始做有关进化及其与族群生物学之间关系的全面研究。在20世纪50年代末,社会与族群之间的联系让我感到震惊(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在今天看来是显而易见的):社会就是族群,因此通常对族群遗传学和族群生态学所作的分析也可用于研究社会的许多特性。在《昆虫社会》(The Insect Societies,1971)一书中,我提出可以将社会行为生物学和族群生物学整合在一起形成生物学的一门分支学科。我将这门新学科命名为科会生物学,它可能第一次把社会性昆虫和社会性脊椎动物的相关知识结合在一起: 社会生物学的乐观前景如下所述。尽管脊椎动物和昆虫的种系相隔很远,沟通体系也有天壤之别,但这两类动物的社会行为进化复杂程度相当,而且在许多重要细节上有相似之处。这一事实让我们看到一个前景:社会生物学最终会从族群生物学和行为生物学最重要的原理中衍生出来,并形成一门独立而成熟的学科。这门学科有望增进我们对动物和人类的社会行为特性的了解。(《昆虫社会》)。 后来我又重提了我在1971年提出的学科整合计划。1975年,我扩展了在《昆虫社会》一书中提到的社会生物学的概念,将脊椎动物纳入研究对象的范围中。我出版了《社会生物学:新的综合》(Sociobiology: The New Synthesis,双列排版,共697页)一书,该书中的理论基于对所有已知社会性生物(从社会性细菌和腔肠动物到昆虫、脊椎动物和人类)的全局式研究。对除人类以外的社会性生物的研究对生物学家而言是一种成功。在1989年的一项调查中,《社会生物学:新综合理论》一书险胜达尔文于1872年出版的经典著作《人类与动物的感情表达》(The Expression of the Emotions in Man and Animals),被动物行为学会(Animal Behavior Society)这一国际性组织的官员和研究员评为有史以来关于动物行为的最重要的书。 许多科学家和其他人认为,如果我停留在动物学这一边,不去跨越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之间的分界线,只写到黑猩猩就停笔而全然不提智人,那这本书会更理想。但是我感受到的挑战和由此而来的兴奋让我无力抵抗,在书的最后一章“人类:从社会生物学到社会学”,我跨越了那条戒备森严的分界线: 现在让我们以自然历史的自由观点来考察人类,就好像我们是来自其他星球的动物学家,要给地球上的社会性物种编一个目录。在这样宏观的视角下,人文科学和社会科学缩小成生物学的分支学科;历史、传记和小说成为研究人类动物行为学的资料;人类学和社会学合并成社会生物学,研究的对象只有一种灵长类动物。 是的,我就是这么说的,而且我现在还是这么认为。我们是地球生物圈中适应环境生存的生物物种,这样的物种还有很多;无论我们的语言和文化多么灿烂,无论我们的思维多么丰富和微妙,无论我们的创造力多么强大,我们的心理过程依然是大脑的产物,而大脑正是在自然这块铁砧上用自然选择这把锤子锻造而成的。人脑的能力和特性带有它们起源的印记。文化可能会不断发展,可以去思考时间的开端和所探索宇宙的最远处,但永远也不会获得真正的自由。否则,我们也不会用“人文科学”这个词来指那些研究人类特有现象的学科。 研究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的一些学者愿意尊重这种看法,或者已经用各种形式表达过这种看法。就像物理学是化学的基础(后来又衍生了物理化学)、物理学和化学是生物学的基础一样,生物学应该作为这些学者们研究领域的基础学科,这么说似乎是合乎逻辑的。我认为社会生物学会在几大学科之间架设桥梁,最起码可以为人类行为分析提供有用的工具。 然而,大多数社会科学家和人文学者要么对这种看法无动于衷,要么把这种看法视为某种谬误且不能接受的意识形态的敌对入侵。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承认是我太天真了),转眼便争议四起,闹得沸沸扬扬。事实上,20世纪70年代中期是提出人类社会生物学的最差时机。越南战争是美国历史上最令人憎恶的一场冲突,在那时候这场战争终于接近尾声。此外,争夺民权的战争尽管没有稳操胜券的把握,但似乎胜利在望。美国的民主就是以这样繁琐而嘈杂的形式再次证明了它的精神。但这场动荡也有负面影响,那就是为极端主义提供了机会。学术界最流行的是革命派左倾思想。精英大学通过同侪压力和学生抗议示威表明各自的政治正确性。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在这样的氛围下全然是正确的。共产主义革命也全然是正确的。中国和苏联政权至少在意识形态上是全然正确的。在院长办公室外面,中间路线主义遭到鄙斥。政治保守派虽然内心焦灼,但大多数时候不敢大声说话。激进左派的教授和激进主义访问学者是大学里面的英雄人物,他们反复讲述:当权派辜负了我们,当权派阻碍进步,当权派是敌人。这对民众来说是一股力量,但是被美国人歪曲了。因为普通的劳动人民在整场革命中惊人地保守,参与阶级斗争的新兴无产阶级者只有学生。很多学生无法想象自己将来会成为股票经纪人、官僚或学院领导,他们选择了顺从。 在学术界目前已变得较为宽松的领域里,“种族”这个问题在上世纪70年代中期是一个放射性的问题,如果不格外小心,碰了它就必死无疑。谈论智商遗传和人类行为都是应受惩处的错误行为。除了俗套的谴责外,如果有人敢以其他方式谈论这些话题就有被指作种族主义者的风险。在当时的社会,被指认为种族主义者(即使是冤枉的)的人就会被学术界驱逐。但是这种情况几乎从未发生过,因为学术界中的人太聪明,也太谨小慎微,他们至少不会公开发表对这些话题的任何看法,甚至在私下的谈话中也保持谨慎,对这些话题噤声。 …… 不管这些证据意味着什么,阐释人类行为理论并不是社会生物学的初衷,也不是当今科学家所理解的社会生物学的目的。社会生物学是一门科学学科,是对生物体(包括人类)各种形式社会行为之生物基础的系统研究。它融汇了诸多可用的理论,甚至将大脑是一块白板这一可能性囊括在内,认为为了征服先天倾向而拥有这样一个大脑需要大量基因经过无数次进化。换句话说,白板论确实是一个社会生物学观点,尽管它不正确。有关社会生物学的争论源于对它的误解、猜疑和反感,这使我早早就认识到我没有充分解释这一学科与了解人类行为的关联。《社会生物学:新的综合》的末章本应做一个详尽的说明。社会生物学需要更深入地研究行为遗传学,以更令人信服的方式解决文化问题,并能够更全面地解决由它自身引发的哲学问题和社会问题。它需要有重点地解决已存在的主要异议以及政治意识形态和宗教信仰可能引发的异议。为达到这些目的,我于1977年开始撰写《论人的本性》一书。这本书出版后得到普遍好评,直到现在出版数量也仍然很大,这让我倍感欣慰。 爱德华·O·威尔逊 美国马萨诸塞州列克星敦市 2004年6月 书评(媒体评论) 爱德华·O·威尔逊是20世纪最杰出的思想家之一。 ——贾雷德·戴蒙德,《枪炮、病菌与钢铁》一书作者 威尔逊学识广博,不仅仅在昆虫学领域如此,在人类学以及其他科学领域也是如此。他是一位知识综合者。他所掌握的知识不可估量,而且设法将这些知识融会贯通,善加利用。 ——理查德·道金斯,进化生物学家、《自私的基因》一书作者 威尔逊的这部著作相当有趣而且极其重要,是我一段时间以来读到的最富刺激性、最具挑战性、最有启发性的著作。 ——威廉·麦克弗森,普利策奖获得者 一部极具智力冒险精神的著作。一位卓有成就的生物学家用相当清晰、直言不讳的语言解释了他的研究对人与社会的见解。威尔逊的理论的影响极其重大,因为如果这个理论是正确的,任何政治、社会、宗教和伦理思想体系都不能忽视它。 ——尼古拉斯·韦德,《天生的烦恼:基因、种族与人类历史》一书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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