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静仁创作的《白驹》叙写了安化境内白驹村一群伐木解板汉子的传奇经历,生动再现了一群血性汉子驾毛板船闯滩过峡、在抗战期间拉木船为雪峰山会战运送枪支弹药和日本鬼子斗智斗勇的历史场景。为读者呈现了特殊时代背景下,一个湘西小山村的社会变迁和生活于其中的小人物的命运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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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白驹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文学理论 |
作者 | 廖静仁 |
出版社 | 湖南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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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廖静仁创作的《白驹》叙写了安化境内白驹村一群伐木解板汉子的传奇经历,生动再现了一群血性汉子驾毛板船闯滩过峡、在抗战期间拉木船为雪峰山会战运送枪支弹药和日本鬼子斗智斗勇的历史场景。为读者呈现了特殊时代背景下,一个湘西小山村的社会变迁和生活于其中的小人物的命运沉浮。 内容推荐 廖静仁创作的《白驹》是一部侧面描写战争题材的作品,故事发生在日本侵占大半个中国,国家和民族处于生死存亡之际,僻处一隅的梅山腹地表面相对平静实则暗流急涌。小说以主人公明德少爷等人的回忆,多层次插入大量有关古老而独特的梅山文化和风土人情的描写、战前当地群众的生活,如伐木汉进山解板、“赶野羊”等,力图使“匹夫们”支援前线成为势所使然;战争结束后,又追叙世俗的平凡生活。因此,这也是一部写急剧变化的大环境下小地域的风土小说。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你这是凭什么呀?”没想花儿却猛一回头,似有几分娇嗔地甩过一句话来,“以为人心也是你锤下的一块铁,随你打来打去,打圆打扁呀?我又没见过你家儿子!”听那话尾子,张打铁分明感觉得出,聪明的花儿这话并非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 “那还不容易呀?我明年就把他带过来给你看看。他可是在宝庆府进过师范的,教他们的先生还去法国留过学呢!”一说到自己的儿子,张打铁的劲头就上来了,又接着说:“宝庆府是旧时的称谓,如今叫邵阳公署了,而邵阳师范是湖南较早开办的新学堂之一。我儿去年毕业时还是全校文科状元,他和省主席何键都合过影。”只是当张打铁提到省主席何键时,反而把声音压低了。 牛儿和姐姐都听得一脸疑惑,心中便有了一种想要早日见到“真神”的企盼。只是当着瞎眼奶奶的面,姐弟俩不好意思表现得太心切罢了。 “那就更加八竿子打不着了。”姐姐正抬首间,奶奶却先抢话了。 莫非张打铁并没有听明白奶奶话里的意思,或许是根本就没有听到?不然以他的心智和聪敏,肯定能够说出一席让奶奶也舒心的话来。那一次,张打铁只在白驹村停留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匆匆地赶往唐家观去了。走时还有意丢了一句话说:“我得提早去看看门面。” 在姐姐的眼里和心中,时间过得实在太慢了。慢慢地过完去年的夏天和秋天,还有冬天……好不容易终于盼到了今年的立夏节。 “我们明年争取早些来,最迟不会过立夏节。”这是去年张打铁离开白驹村时丢过的又一句话,并且他还用了“我们”这个字眼,姐姐虽然没念过几年书,但这意思她肯定是听得懂的。太阳正在慢慢地向西走,白驹村村民有的在磨米粉子,有的在剥水竹笋,女人们都在为男人和小孩准备一顿别有风味的民俗晚餐。一地一乡俗,白驹村人对立夏节很是看重,有民谣为证:“吃了立夏丸,能把大山掮;吃了立夏笋,长得齐楼枕。”民谣也是针对男人和孩子的。 16岁的牛儿只能算是一个准男人,大人们正在平秧田,他就在田塍上帮忙递送平秧田的耙子。当时只兴种一季水稻,简单有简单的好处,村民的农事耕作因此特别精细,且还有大把的空余时间用来走亲访友串门子,用来发呆望流水,用来想心事和想某一个人。 田垄紧挨着资江,一叶白帆翻过去,又一叶白帆吻过来,船头犁开清碧的资水,船舷两侧绽放出两股雪浪,呈八字形一路开过去,把两岸青峰的倒影荡得一扭一扭的……这样的情景,近些天来姐姐有事没事带牛儿去村口的联珠桥时常看到,还有傻五哥照例跟在后面。他们仨都看得特别开心,仿佛自己的心里也绽开了一朵朵雪浪花。但是有一点牛儿却怎么也没有看明白,姐姐花儿嘴上说去江边看帆船,可到了桥头,却总是把目光往上游的小镇唐家观那边睃过去,还时不时把脚尖儿都踮了起来。她这是在望什么呀?就连傍晚三个人回家去时,姐姐也总是走在后面,还不时回过头去。 此时,牛儿在田塍上负责给大人递送平田的耙子,他又把目光向村口的联珠桥方向睃了过去,就在这抬首的一瞬间,他看见一个黑瘦老头正沿了官道的沙石路从唐家观那边远远地走来,走上了联珠桥,后面还跟了个挑着铁器担子的年轻人,比老人要结实一些,虎背熊腰的身板。牛儿不禁多看了一眼,见老头和后生过了联珠桥后,又向左一拐,就踏上进白驹村的那一条青石板村道了。渐渐地,他看得很清楚了,老头的手中还握着个铁搭子。 “是张打铁带儿子来赊销菜刀和镰刀了。”牛儿在心里高兴地说。 这使牛儿马上想到,姐姐原来是去桥头望张打铁和他儿子的。他想去把这一好消息告诉刚从对面山上扯水竹笋回家的姐姐,刚一起念头,却被岩山伯喊住了:“牛儿——把平田角的窄耙子递给我。”平秧田得换三次耙子,田心用宽耙,田角用窄耙,最后用铁耙收拾。 “哎——好嘞!”牛儿答得好爽快。岩山伯是在帮他们家的忙。 牛儿从小就没有了父亲,也没有了母亲,他和姐姐花儿是瞎眼奶奶一手拉扯大的。奶奶的眼睛原本明明亮亮的,60岁那年还能飞针走线,尤其一手精巧的刺绣活,更是让村里的妇女和姑娘们羡慕得要死。p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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