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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书衣翩翩/闲趣坊
分类 科学技术-工业科技-轻工业
作者 孙艳//童翠萍
出版社 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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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孙艳和童翠萍编著的《书衣翩》收录36位作者的82篇文章。作者大多是与书为伍、嗜书如狂的爱书人,既有曹辛之、钱君匋、邱陵、张守义、吕敬人等书籍装帧艺术名家和莫志恒、徐雁平等书装研究者,也有范用这样的出版人,姜德明、倪墨炎等藏书家以及叶灵风、唐弢、孙犁、张中行等作家……更不乏鲁迅这样身跨数界者。

本书以书衣为切入点,以现代、当代书刊为关照对象,文章依细分话题编作五辑,依次为“封面画趣味”、“书衣的风景”、“书装书之话”、“书装人物志”、“装帧艺术谈”。随文插配170帧精品书衣黑白图像,希望感性直观的书衣形象配上诗意文字。不唯对书业人士、专家学者有参考之助,而且为都市爱书人提供一份简明鉴赏图录。

内容推荐

孙艳和童翠萍编著的《书衣翩》是书业与书籍装帧艺术研究者、南大博士童翠萍为“闲趣坊”量身编选的一本休闲而有趣的小书。书中收录39位作者的66篇文章。作者中有书籍装帧艺术创造者(张守义、曹辛之、吕敬人、钱君、邱陵等),有藏书家(姜德明、倪墨炎等)、书话作者(叶灵凤、唐弢等)、作家(张中行、孙犁等),有书衣研究者(徐雁平、莫志恒、童翠萍等)、有出版人……作者多为身跨数界者,如,鲁迅既是作家,又是书衣创造者,同时又可看作书衣研究者、爱好者,一书之内,汇聚了几代“骸骨迷恋”者。

《书衣翩》分为五辑:辑一泛谈书籍、期刊封面设计;辑二以个案研究关注《彷徨》等经典书衣;辑三为书籍装帧艺术结集的序跋专汇;辑四由书及人,谈著名书籍装帧名家的艺术成就;辑五漫谈书衣艺术、书里风景。

本书以书衣为切入点,现代、当代书刊为关照对象,可说是关于书衣的专精之作。

目录

书籍装帧之我见(代前言)

辑一封面画趣昧

谈封面画

文学期刊的封面

照片人封面

封面画丛谈

卞之琳与封面装帧

华君武的封面画

封面画三题

杂志封面艺术谈

章西厓的封面画

封面上的书卷气

现代化中国风格的封面

辑二书衣的风景

《秋》装

从郭沫若的《百花齐放》装帧谈起

曹辛之的《最初的蜜》的装帧艺术

《鲁迅与书籍装帧》的设计和构思

闲话《彷徨》封面

《忆》的“双美”

《围城》的封面

《堂吉诃德》珍藏本的整体设计

《白朗宁夫人抒情十四行诗集》装帧鉴赏

《辞源》装帧谈及其他

《红楼梦》的全新设计语言

《敬人书籍设计》的“吕氏风格”

“双叶”胜于二月花

辑三书装书之话

《装帧的话与画》序

附:长白山上拜但丁

《鲁迅与书籍装帧》序

《钱君訇装帧艺术》后记

《君匐书籍装帧艺术选》介绍

《世界书籍艺术流派》读后

《新中国书籍装帧艺术精萃》读后

《安今生装帧艺术》读后

《曹辛之装帧艺术》读后

《书衣集》品趣

《书衣百影》两序

《邱陵的装帧艺术》读后

《2001·国外书籍封面226帧》小引

《书装书话》读后

辑四书装人物志

鲁迅与书籍装帧艺术

鲁迅与书刊设计

关于陶元庆

陶元庆和我

钱君匋书装三话

钱君訇与曹辛之

怀念曹辛之先生

书籍装帧艺术家章桂征

闻一多的书籍装帧艺术

怀陈之佛及其装帧艺术

叶灵凤的装帧艺术

冰兄的风格

致丁聪

朋弟小记

任意的书籍装帧

张守义其人

张慈中与他的书籍装帧设计

柳成荫的书籍装帧

速泰熙的书籍设计

寻梦于书装方寸间的陶雪华

“书籍装帧学”的积极响应者邓中和

辑五装帧艺术谈

画册的装帧

书籍装帧

书籍装帧艺术简论

书籍装帧的艺术魅力

书的艺术

书叶之美

我怎样“打扮”书

日本书装两题

我与电脑设计(外一篇)

从装帧到书籍设计概念的过渡

二三十年代的书籍装帧艺术漫谈

文人与中国现代书籍装帧艺术

书籍装帧优秀作品展览观后

谈全国期刊封面设计展览

历届全国书籍装帧艺术展览回眸(1959—1999)

关于“半个装帧家”(代编后记)

试读章节

丰子恺先生的漫画,最早的知音和推崇者是郑振铎先生。他在1925年11月出版的《小说月报》上发表了丰子恺的漫画,还写了论述其艺术价值的文章。作为《小说月报》的主编,正是他发现和发表了丰的漫画,并帮助画家出了第一本画集。后来叶圣陶先生接编《小说月报》后,更请丰先生画扉页画和题图。两位先生不愧是杰出的编辑家。由于他们的识见和魄力,以及创造性的劳动,不仅丰富了新文学史,也丰富了我们的漫画史和书籍装帧史。事隔近七十年,后人仍不能不对先行者的功绩表示敬意。

丰先生是“五四”以后新文学书刊装帧艺术的开拓者,可贵的是他的书籍装帧画,充满了浓郁的民族风格,第一个把漫画引入封面。他有意用最简练的笔墨追求意境之美,其中的优秀作品,已经达到了画即是诗的境界。这里介绍的两帧封面可以说庶几近之。上海亚东图书馆于1924年7月和1925年6月,先后出版的文艺丛刊《我们的七月》、《我们的六月》,封面都是丰先生画的,代表了他早期创作推陈出新的勃勃生机。前者用了天蓝一种颜色,便引起了人们对夏天的丰富联想。七月的田野,雨后的霓虹,丰茂的草丛,飘逸的柳叶,合奏出一首抒情曲。后者只用一种绿色,又造成炎热夏天里的一片宁静和浓荫。尤其是那个在芭蕉树下赤背默读的少年,更给人以温馨的美感。从构思到笔墨、色彩,都无可再简,连书名也利用底色翻自而不排黑色铅字,成功地创造出一种诗的氛围和单纯的美。这对于那些迷恋于滥用色彩和浪费笔墨的画家来说,正是个有力的讽刺。

扉画

郑振铎先生是古籍收藏家,尤爱明代版画,因比20年代他接茅盾主编《小说月报》时,即比较重视刊物的美术作品和装饰图案。可惜限于当时出版文化的水平,一般装饰多取自欧洲古典作品,或从外围画册中选取一二,与刊物的内容关系不大。那些扉页画和题图,孤立地看也许很美,实际与刊物的整体风格并不统一,形成了为装饰而装饰。

叶圣陶先生自1927年7月开始接郑先生主编《小说月报》,他继承了郑先生的编辑风格,也很重视刊物的装饰工作,丰先生的扉画和题图发表得更多了。那时扉画有的虽无标题,作者的名字已上了目录,这是一大进步,说明它已不是无足轻重的陪衬。当然,题图设计尽管也很精彩,却仍未能排上名次。P24-25

序言

作为一个出版工作者,总觉得对作家有点抱歉,我们的书印得不够好,特别是文学作品。我认为文学作品应该印得比一般的书要好一点。

我看到很多外国的书,文学作品,小说、戏剧、诗,在出版方面给予很高的待遇,最好的纸张,最好的装帧,而且把它与那些大量印的书区别对待,使人一拿到手就知道:啊!这是文学作品。我们呢?我十了多少年出版工作,就没有印出几本像样的书。只有一本自己比较满意的:巴金先生的《随想录》精装本。巴老曾经来信说:“真是第一流的纸张,第一流的装帧!是你们用辉煌的灯火把我这部多灾多难的小书引进‘文明’书市的。”那才像一本书,巴老满意,我很高兴。

我买了很多文学书,总觉得我们出版社应该多想一想,能不能使文学作品用好一点的纸张,装帧设计好一点?

外国文学作品,外表很朴素。董鼎山有一篇文章说:作品好坏,不靠封面,不靠颜色多。我还在《世界文学》上看到一篇翻译文章,说外国文学作品的封面不能超过两种颜色,多了就不好。有的颜色,红颜色、黄颜色,文学作品不用这两种颜色,用冷颜色。每个国家情况不一样,我们不必照搬。

这就使我想起巴金先生的文化生活出版社,他印的书,“译文丛刊”,《死魂灵》的封面就只有黑颜色的三个字。“文学丛刊”,曹禺的《雷雨》、《日出》,封面简简单单,除了书名、作者名,没有更多的东西。一直到现在,也还觉得非常好。台湾《联合报》副刊主编痖弦十几年前春节给我寄来的贺年片上写有一句话:“直到现在我还觉得30年代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的‘文学丛刊’、‘文学生活丛刊’是最美的。”

当然,我们的封面也不能搞得太简朴,因为中国的读者习惯热闹一点,我们要照顾读者的需要,照顾发行工作,封面还是要设计得好一点。

英国、法国、德国出版的文学作品的封面,很少形象,小说没有把形象印在封面上的。我们出版的《安娜·卡列尼娜》,封面上印了两个妇女的形象,看上去像电影招贴。外国文学书的封面比较朴素,不像儿童读物、实用书那样。可以加一个包封,印得热闹一点,设计得很吸引人,还印上内容介绍、作者的像。卞之琳先生跟我说过,作者不好意思把印有自己照片的书送人,如果印上了,我就不好送人,要撕掉,印在包封上,可以把它拿掉。作者不在世了,作者照片当然可以印在书上。

总之,文学作品的封面,基本上要朴素一点。为了市场需要制造的那些所谓文学作品,是另一码事,封面花里胡哨,反正藏书家是不要的,看过就扔掉了。但是真正的文学作品,是要摆在书架上书房里的。

当年三联书店出版书话集,在装帧上是用了一点心思的。书话集总得有书卷气,这十来本书话集,避免用一个面孔,连丛书的名称都不用,只是从内封面可以看出是一套书。

《西谛书话》,郑振铎先生不在了,封面请叶圣陶先生题写书名,叶老对我的请求从不拒绝。这一本和唐弢的《晦庵书话》的封面,请钱君匐先生设计,使这套书有个好的开头,这也遂了愿。至于内封面,则采用同一格式,印作者的原稿手迹。这也费了一点力,叶灵凤《读书随笔》,从香港找来一张《香港书录》目次原稿。《西谛书话》找到一张郑振铎先生《漫步书林》目录手稿。其他黄裳、谢国桢、杨宪益、陈原、曹聚仁、冯亦代、杜渐、赵家璧书话集,都承作者本人题签,或由家属提供。

《读书随笔》封面,选用叶灵凤先生最喜爱的比亚兹莱插图,有西书的味道。黄裳《榆下说书》则用了两幅中国占典小说木刻插图做封面。

郁达夫书话集《卖文买书》的书名,未能从遗墨集到这四个字,也没有请题写,排的铅字。这一本的封面最不理想,在这套书话集里显得很不协调。其时我已经不在位,未能尽力。

《银鱼集》的封面闹了笑话。黄裳先生把蛀食书页的蠢鱼赐以“银鱼”美称,结果弄得此鱼落水,出现在封面上的是七八条在水中畅游的鱼儿。出版社美编设计封面往往仅凭一纸通知,不看书稿。没有对美编交代清楚,我有责任。

现在三联把《晦庵书话》等书编为“书话丛书”熏印,废弃原来的封面,改着“制服”,整齐划一,书名用电脑的字,不免呆板、俗气。

三联这样做,自有他们的考虑,我倒真有一点失落感。

《傅雷家书》出新版,封面也换了。原来是特地请傅雷先生知友庞薰栗先生设计的,废而不再用,听说傅敏对此有意见,不知如何善后。

叶圣陶、钱君匋、庞薰粟先生都已作古,三联再也不可能请到这几位前辈、名家了。他们的遗墨遗作,不也是出版社的可贵资产(有形或无形)?轻易废弃,未免可惜。

把出版的书归堆编为丛书出版,无可非议,我有一建议,是否在出版丛书的同时,保留原来本版封面有特色的,重印一些,“一国两制”,供读者选购。前几年我在南京三联书店门市部遇见一位读者,他告诉我想买齐三联出版的这套书话集,未能如愿,颇以为憾。

不久以前,人民文学出版社选印了一批“五四”文学作品,封面仍旧,读者可以见到原来面目,在此以前,有出版社重印鲁迅著作,也取这种做法,都很好,受到爱书人的欢迎。

后记

书籍的封面和封底,雅称“书衣”,原本是用来保护书芯子的。倪墨炎先生说过:

在我国出版史上,线装书的装帧也是不断发展的,封面就有绢质的、麻质的、布质的、纸质的,装订也不断地完善。近代“洋装书”的出现,使我国出版史进入了新阶段。但最初的“洋装书”封面也和线装书一样的简单,就是印上书名、著者姓名和出版者的名称罢了。把美术作品引入书籍装帧领域,使书籍装帧进入美术的领域,在我国是和鲁迅分不开的。

呵是在现代图书商品市场的强力作用下,书籍装帧的物理功能和艺文功能却越来越被异化,与此同时,鲁迅首倡的书籍美术传统也已被严重边缘化。造成这种恶果的。是时下甚嚣尘上于国中出版界的“吸引眼球论”。

——书衣在保护书籍的本始用途之外,在悦目赏心的书籍美化作用之外,曾几何时,被强加了“吸引读者眼球”的市场广告功能!于是乎,为达到宣传促销的功利目的,多少图书被油头粉面,多少图书被披金戴银,多少图书被浓妆艳抹!

既要“吸引”读者的“眼球”,那么书封面似乎就只有被制作成花哨的“嫁衣裳”,招摇而过市那一途了?

1991年才在香港认识到“电脑设计的芳颜”的陶雪华女士,当她目睹当日最先进的“桌面出版系统”时,顿时感觉到,“国内的印前工艺将有一场天翻地覆的变革”。回到上海以后,她安坐在自己的工作室,曾经深深地“享受过高科技给人带来的便捷和愉快”,可曾几何时,她就由“叹服”转变为“惊呼”了:

几年前,书籍装帧艺术还处在要“书卷气”还是要“广告气”的喋喋不休的争论中。如今,望着满目“油天油地”、“浓妆艳抹”的书皮儿们争先恐后地在书店亮相的劲儿,看着镭射电化铝一闪一闪似乎要把读者的眼球一网打尽的劲儿,还有那形式大干内容的风光劲儿,无疑,争论己尘埃落定,“广告气”以毫不留情的霸气荣登“装帧艺术”的主宰地位。

隐藏在“广告气”背后的潜台词是:“追随市场”……我有一句话,在进入市场以前,不必说书卷气、广告气,在版式设计上请给读者留一份“干净”之地行吗?书是文化的载体,阅读是它最重要的功能。读者,读者,以读为主。在版式上不要太“乱”、不要太“闹”。那些不分内容、不分读者,从头到尾、花里胡哨的版式,每翻一页,读者就要经受一次视觉干扰,视觉污染,直看得人担惊受怕,如何消受?

陶女士指出:“但可以预言,市场最终青睐的佼佼者是那些简洁的、极富个性独创精神的,又有文化风格与韵味的皮儿们”,“设计人对它所做的一切,应该十分明确,了解读者需要什么,该如何为读者提供简洁、轻松而精致的视觉切人点,每一种技巧与设计元素的运用最终都是为了衬托内容,强调内容,使阅读更便捷,更富有情趣,而不是让所谓的‘设计’主宰整个版面。”对于过度化了的版式没计,她这样犀利地评说:“封面不满町以撕掉,内芯如何撕得?只能请设计者手下留情了!”

记得将近二十年前,戴文葆先生在为朱正《人和书》(山西书海出版社1988年版)作序时,就曾表达过他作为一个资深编辑家对业内的深重期许:“通过各种类型的编辑的劳动,用创作撰述之美、审读加工之美、设计装帧之美的‘三美’具备的书籍,向世界说明当代中国的文化学术水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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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14:08: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