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届全球华语幻想小说大赛优秀作品
听历经越战的生死兄弟,讲述最真实、最刺激的盗墓经历
《真实的盗墓之黑鬼钎》(作者:黑山马贼)讲述了战火中结下的生死情谊,让越战归来的退伍兵胡雨田和他的战友一心救助死去老班长的病重老母,凭着兄弟情、热血心,还有那把黑鬼钎,一帮汉子开始了一段最真实最刺激的盗墓经历……
他们勇闯东北深山,穿越新疆戈壁,历经神秘的契丹古墓、八道湾子的彩色古棺、可怕的沙漠食人虫、裸死的盗墓先人,几经险难,命悬一线,终于惊现上古的宝物,正当众人不知恐惧,只有贪婪之时,地动山摇,佛光闪现,揭开了老班长的身世之谜……
《真实的盗墓之黑鬼钎》由黑山马贼编著。
《真实的盗墓之黑鬼钎》讲述了:
为了报答已故老班长的救命之恩,帮助其母亲筹集天价医药费,刚从越战战场回来的胡雨田,带着他的黑鬼钎和出生入死的兄弟,开始了一帮汉子的最真实最刺激的盗墓经历。一个机缘巧合之下,胡雨田在一本古书中发现了楼兰古城的下落,凭着兄弟情、热血心,众人几经险难,命悬一线,勇闯神秘契丹古墓,终于觅得上古的宝物。正当众人不知恐惧,只有贪婪之时,故事才刚刚开始……
无悔的青春
看着网上流传的《鬼吹灯》《盗墓笔记》等,回想起自己那几年盗墓的生涯,其实并没有那么玄幻、那么可怕,但也有很多事情无法解释。
自古以来,就有盗墓。“要想富,去盗墓,一夜挖出个万元户。”这是对当时情况的真实写照。我所讲述的故事发生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到20世纪末。现在我早已洗手不干了,花了点钱,在小村子里买了一栋靠山面水的的房子。自己桑麻把酒,偶尔也和圈里的朋友一起喝酒聊天。
说来可笑,我住的这个小村子后面,就有一座古墓,只是除我之外再没有人知道。可能有人会问,你怎么知道?那是因为我就是盗墓的。
盗墓,自古就分为官盗和民盗。官盗,古有三国时期的曹操,他就在军中设有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两个职位,为军中补给自养,专职盗墓。近有民国时期震惊中外的“东陵盗宝”大案。1928年7月的一个夜里,国民革命军十二军军长孙殿英,命令工兵团长孙子瑜带领一个连的人马直奔慈禧的定东陵,9币长柴云升带领人马奔往胜水峪乾隆皇帝的裕陵。七天七夜之间,以军事演习为借口,工兵用炸药炸开陵墓,将宝藏全部盗走。现在还有官盗吗?当然有。不过都是一些不法之徒打着“考古队”的名义去寻宝。
我是民盗,没有特别大的规格,只是围绕着一些处于荒山野岭、早已消失的封土老墓转。叫得出名的古墓,我们想都不会想,弄不好照片就贴到通缉令上了。
我1960年出生,前十几年没有什么可夸耀的,在社会主义红旗下长大,十七岁当兵去了云南,第三年就赶上了对越自卫反击战。现在我还清晰地记得,1979年2月17日那天,自己脸上稚嫩的表情。
其实战争还没开始的时候,我们就上去了,挖工事,修建猫耳洞。中越双方也有小摩擦,但一直比较克制,偶尔也有冷枪冷炮。我们天天蜷缩在猫耳洞里面。一开始,压缩饼干还可以吃得下去,后来吃得嗓子都出血,怎么咽都不下去,各种罐头也吃得直反胃。东北兵林潘就是我们以前的一员,去年还来北京找我喝酒呢。我们聚在一块儿调侃的时候,林潘形容那段日子说:拉屎都是没味的。
有人会问,盗墓就盗墓,讲你们当兵干什么啊?我们这几个老兵就是后来那帮人中的核心成员。盗墓的雏形也是从猫耳洞开始的……
我们天天窝在猫耳洞里面,靠喝着岩缝渗出来的水,或者靠雨布蒙在洞口上面收集到的雨水生存,做梦都想吃一顿热饭菜。
林潘,我们都称呼他“潘子”。一日,他从外面回来,手里的包鼓鼓的、还在动,不知道装着什么。
“胡子。”
我叫胡雨田,因为这些天满脸胡子拉碴的,大伙开始叫我“胡子”了,叫得多了,直到现在圈里的还是叫我“胡子”。小字辈的,会在后面加了一个“爷”字。
“什么?”我问道。
“刚抓的蛇。”
“抓它干吗?”我抱怨道。
“还不嫌洞里不够挤,黑小子的那两只耗子还没有地方养呢。”
那段时间,不开战的时候,大家静静地待在洞里,谁也不说话,傻傻地看着外面的树,黑小子却总是逗那两只耗子。
黑小子没事就说:“等打完仗,放你回家,要不踩上地雷就完蛋了。” 最终,黑小子也没能亲手把耗子放归山林。在一次捕俘中,他被反抗的越南人用淬过毒的匕首划到腹部牺牲了。
战争初期,可恶的“白眼狼”在边境上布置了很多地雷,叫作“气死猫”,据说灵敏度极高,大一点的老鼠踩上都爆炸,但是爆炸威力却不是很大,踩上不会致死,双腿却保不住了。那时,医疗条件不发达,后方医院距离前线最快也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山路泥泞不好走,还要穿过越军的炮火,不及时救的话,腿就废了。
“想不想吃火锅啊?”潘子小声地问大家。大家都愣了一下,看着潘子。潘子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条蛇。这家伙大概两米多长,看样子足有五六斤重。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