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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失落园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潘国灵
出版社 上海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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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失落园》由潘国灵著。国灵的文字鬼魅却又如萝游吉才可能之视觉,似乎以“病”这个古老的威胁,为一现代性边境或关防的穿越、偷渡,或被遣返。

他的小说,不是大陆小说有其原乡、大历史,也非台湾小说肓其城市异化的风格文体。他的故事永远在惘惘的威胁里蒸发,永远在异乡窖的回忆中成为例影。他的小说,就是香港这座镜像之城,无数大楼脚底的癣或层层阴影的身世哆嗦。

内容推荐

《失落园》收录潘国灵在港著名小说《失落园》及若干从未结集的新篇,极尽诡异、残酷成长特色,以失落的碎片编织花冠,有时轻盈迷醉如附毒的马鞭草和迷迭香,有时狂暴压抑如乌鸦盘旋的金黄麦田。小说的寓言笔触多有意境,小至一只蚊子、一只乌鸦、一只蝴蝶(《鸦咒》、《小蚊子》、《我到底失去了甚么》可合称为“动物小说篇”)都可以对寻常世界做成骚动,本该温煦的儿时游戏(《游戏场》、《游戏》)竟也渗出浓浓的哀愁与寒光。其中,《我到底失去了甚么》和《失落园》都曾被翻译成英语,后者更在美国出版成艺术图书。“失落园”是点题之作,其实也是整本小说的想你模型。多篇小说都可归入“成长小说”(Bildungsroman)文类,如《游乐场》、《一把童声消失了》、《动机与纯粹》、写一个少女编剧画像的《悲喜剧场》等,但作者写来自有其“自我书写”与穿越性别虚实界线的虚构转化。其中,《我到底失去了什么》和《失落园》都曾被翻译成英语,后者更在美国出版成艺术设计图书。

目录

序言:一座诡异成长的青春废墟

失落园

游乐场

游戏

鸦咒

小蚊子

我到底失去了什么

血色咖啡

被背叛的小说

动机与纯粹

一把童声消失了

文具自语——涂抹的消失与进化

悲喜剧场

附录:小说资料

试读章节

我的名字叫宁默心,我不是神,我是巫,记忆之巫。到我这里来的人,都希望寻找一片失落的记忆方块。大部分人,我都把他们打发回头——如果可以,忘却更好。这个年头,记忆那么廉价,诚心来找我的人,其实也不多。

“宁默心,我的心灵一点一点枯萎,如花瓣逐片剥落。我已经无法记起初吻的感觉。”一男子道。他眼望前方,眼神却是倒退的,如果眼睛是灵魂之窗,它显然被严密地封锁于过去。

“你记得与你初吻的女子吗?”

“我记得她貌美如花,我记得她叫伊林。”

“你记得初吻的情景吗?”

“我记得是在一个观星营之中,那天云雾缭绕,除了最明亮的天狼星外,其余的星都黯淡无光。其实,那夜最明亮的星,只有眼前一颗。但我已经忘记了年月日。”

“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其实,你比很多人记得的都要多。”

“我记得望远镜的形状、营舍的样子、草地的湿润,但就是无法唤起感觉。”

“具物是可触的,感觉是虚渺的。”

“我怎样才能返回原初?”

“噢,昔日的吻男子,原初是生之始,灭之初。拥有,就是消失的开端。初吻的感觉,在你初吻那一刻就开始消失了。”

“宁默心,我已经无法记起,我曾经美丽的面容。”

“你没有拍下照片留念吗?”

“有,但每次看回照片,就更加提醒我,照片中的面孔,是彻彻实实地属于过去。到后来,我甚至觉得照片中人,跟我完全不相干了。”

“那好,你终于洞悉照片的真谛,照片,就是记录一瞬间的死亡。昨日的你已死,连随你昨天的如花美眷。美丽曾经给你骄傲,你也曾经自恃,失落的时候,就加倍地叫人婉惜。得的多,失的多,世事本也公平。”

“那么说,宁默心,即使你是巫,美丽也不可能留住吗?”

“有谁能堵塞指缝,不让细沙流过呢?”

“我最少可以把指头尽量靠拢。”

“噢,昔日的美女子,小如针孔,穿得过最大的骆驼。有谁可以停止光阴流逝?”

如果可以,我宁默心面上就不会爬满蚯蚓般的皱纹,如藤蔓滋生,由表皮钻进眼耳口鼻各个洞穴。我愈发觉得,对于人世问的许多事,我这个女巫也是无能为力的。很多人找我,其实是想找回青春。我其实也可以施行巫术,给求索者虚拟一刻的青春感觉,但虚拟过后,求索者还不是要返回现实?虚幻短暂的失而复得,赔上的是真实长久的得而复失,那其实是双倍的残忍。来找我的人,很多都没经过深思熟虑,只是抵受不住一刻的失落惆怅。这些人需要的,不是巫术,而是慰藉。我也愈发觉得,自己像一个心灵医师,多于一个巫师了。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对于这些问题,女巫也是一无所知的。这些问题要问上帝。我并非真的与上帝势不两立。只是无法亲近光明。

荒地是我的居所。我的居所是一片失落园,城内的一个地下废墟。在倾垣之前,它曾经是城中一个畸零游乐场,盛载过不少残缺的欢笑,它何以沉降下来,还是海水淹涨,我不知道。现在这里还残留着被荒弃多年的秋千架、氹氹转、摇摇板、滑梯、旋转木马。秋千架的铁链蚀满铁锈,蚀得那么深,有谁趾过,锈味终身不除。氹氹转在刮大风的日子还会自动转动,转动时发起嘎嘎的机械声,像哭泣。摇摇板裂纹绽开,真的是摇摇欲坠,有黑猫在上面栖息,摇呀摇摇呀摇终归摇到奈何桥。旋转木马有的没了头,有的没了脚,经过岁月淘洗,也许已经成精。滑梯面不再滑溜,粗糙得如磨砂,我时常在上面睡午觉,与毒蛇共眠。

世间的纷扰与我无干。地下世界大部分时间照不进太阳。除了每天的日落时分,夕阳晚照,阳光稀稀薄薄的从西边岩洞照射进来,打落在洞穴内一面由天然水晶结成的帷幕,透过火篱笆点燃的火焰,外间世界可以显映其上。我以为自己可以漠不关心,原来不,偶尔我也会看看水晶帷幕。洞穴内阳光稀少,温度奇低,钟乳石一柱一柱的生长。多年来我不断游徙迁居,企图把自己从浊世的括号中圈出来。但城内不断开发,已经很难找到一处不经勘察的荒地。为求隔绝于世,无人知悉我的存在,我给这片失落园施行诅咒,但愿它永不复生,土枯石裂,正常人不得而居,直到永永远远。为求安宁,我唯有诅咒。

但我的行踪毕竟还是泄露了。在这个连地底最深藏的油田、史前最隐匿的骸骨都可以被发掘出来的年代,已经没有绝对秘密这回事。我很快成为城中传说,幸好更多人把我当成疯妇,只有很少人愿意相信。相信一个疯妇的人,本身必然也有几分疯狂。偶尔有失落的灵魂到访,然而失落园只收留疯子,正常人与我无亲。

P001-004

序言

序言:一座诡异成长的青春废墟

华文写作的特别之一,是明明都是中文,却有繁简二体,由繁转简,期间的是时差,作品因而却有了复本,或者新生。重新整理一本小说集,并不是一件如想象般简单的事,重读每一篇作品,就如同走入时光隧道与昔日的自己与作品打照面,有些熟悉,有些陌生,有些尚觉满意,有些令自己面红;不免跟自己清算、折腾一番,但也不是没有欣慰的时候。原来昔日的自己曾经这样想,原来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同了,但总有一种原初一直延续下去,至有生的永恒。漩涡式的圆舞、直线式的进步,创作的路就这样走了不浅的一段,有了年纪也有了点历练,回头无以认辨,但小说中的人事,分明又是常在而不曾消散,于我。

原来的脉络无法一一说清了。现在这本重新编订的《失落园》,所收作品主要是从我第一本小说集《伤城记》(1998)和第三本小说集《失落园》(2005)挑选出来的,主要的考虑是从过去作品中挑选出一些富有诡异、成长、残酷青春特色的,使之在独立篇章之上有着一个整体格局,这其实亦是自己历时地、并时地建构的其中一个小说世界,我且以其中一篇小说的名字来指称这个诡异天地:失落园,英文译作The Lost Land。在这座以写“消失”来抗衡消失的“失落园”中,有一只黄蝶(香港的象征物之一)给一个少年封在透明胶内成为标本,如果“标本”本是生命的“第一次消亡”,那黄蝶标本日后一夜无故失踪,就可说是“双重消失”了。说的是《我到底失去了什么》,一个在童年/青年、回忆/现在、鬼魂/肉身、爱情/社会交叉并行、昆虫尸骸密布的诡异世界,竟是我第一篇发表的小说,却摆荡至今。如今回看,一切又并非偶然,幽灵之为“幽灵”,在于其消失却不断复现,如小说中重复变奏出现的存在母题。

如“死亡”。写的时候也不是无所觉察,但回头重看时,更觉自己小说中死亡阴影之重,死亡不一定指肉身之死而可以是一种存在的濒危状态,《我到底失去了什么》、《鸦咒》、《血色咖啡》、《被背叛的小说》、《动机与纯粹》都有这方面的气味,也许所有对存在的叩问都必然触及死亡,而冥府不一定就是黑色的,编织死亡的花冠可以色彩斑斓,尤其是血红,里头应该也是有点嗜美的。

如“写作”。作为一个“书写的人”,我说不出文字于我的魅惑有多大,我多么沉浸于文字的世界,甚至有时觉得它比自己的生命还大,但若说文字或文学为一种“替代性宗教”,却不敢轻言,因为“书写的人”在长期实践中必也尝透写作的虚妄,失语的状态,再坚实的书写终究也难免成泡影,如生命本身。写作是一种文字升华吗?还是文字沉溺?是一种“字疗”、“净化”,还是一种“自招病染”?还是吊诡主义已深入血液,“自残”也是一种“自救”?《鸦咒》、《被背叛的小说》、《文具自语》、《悲喜剧场》都有探及写作的本然,其中一些小说中的写作者恍若给附魔了,也许里头也不无一点“自我书写”的转化。写作见诸文字,其实更多时候,我在思考着“写作的行为与艺术”(the act/an of writing)本身,里头想必有着更庄严也徒劳的存在本相有待揭开的。

如“成长”。若干篇小说或可称为“成长小说”;成长的开初也许在游戏,如卡缪所曾说:“These ale games; one must first answer.”《游乐场》这篇小说我自己是有情结的,《我到底失去了什么》中儿时肆虐昆虫,何尝不是一种游戏?《游戏》这篇是唯一一篇从较近的小说集《亲密距离》(2010)中选出来的,使之归入“游戏”这一母题,此小说全篇却是一对恋人若即若离的对话,对话中穿插着“捉迷藏”、“点虫虫”、“吹气球”等本该快乐却深藏忧郁的儿时游戏,游戏原来不曾终结,长大了人生继续以不同形式玩着“归去来兮”、消失与复现的游戏,只是复杂多了。说到“成长”,校园这场景可说是一个必然的过渡,其中几篇都有“校园小说”色彩,如《动机与纯粹》、《一把童声消失了》等。

小说的次序依整体格局、以《失落园》作为一个“整体”来排列,若考虑原各篇小说的创作及发表时序,可参考书末的“小说资料”。整体来说,早期的小说较重诡异(以至灵异)、血腥,稍后的则多了对文学寓言、文字诗意的倾注。这本《失落园》一方面是原作的“重生”,但它其实又是“全新”的,可视为一部自成一体的个人小说选集,以“失落园”为模型,构建一座撒满青春碎片、诡异成长的文字废墟。其中或留下了一些稚嫩的痕迹,但掉不走的,保留下来,因为它们也是这座废墟的构成砖块。

以上或者我已说得太多了。我一直不懂为自己的小说集写序(为他人作序的则曾有过)。作品完成了,我如何回过头来,以一篇序文,说出个所以然来?如果可以,那必然是有所概括,以上种种,只能说是一点按语、楔子;作品一旦成书自有其命运,有心的读者自可开放诠释。请勿将序言当作定见。

潘国灵

2012年7月7日写于香港清水湾

书评(媒体评论)

潘国灵小说中的寓言色彩,是独一无二的。他的“寓言”技巧其实就是一种反思:不仅是对于个人经验的反省,也是对于我们所存在的这个现代情境(有人说是“困境”,所谓Modern Predicament)的一种“后设评论”。

——李欧梵(香港中文大学人文学科讲座教授、台湾中央研究院院士)

继续其自省哲思式的文学书写,或沉郁或诗化或抽离或诡异或明或暗或亮或晦,小说手法多变,以细腻哀愁书写伤痛与失却,写实象征,各有所寓,复以“失落”之书写状态深化沉淀。

——罗展凤(香港公开大学创意写作与电影艺术课程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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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5:06: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