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士光,1942年生,贵州省贵阳市人,新时期中国文学的一位重要作家。曾出版过《青砖的楼房》、《草青青》、《雨霖霖》、《如是我闻》等小说、散文和论著多种。其中《乡场上》、《种包谷的老人》和《远行》,曾在20世纪80年代分别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乡场上》一文还为当时的《红旗》杂志所转载。曾为全国政协委员、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贵州省作家协会主席、贵州文学院院长。
《今生--经受与寻找》是其散文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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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今生--经受与寻找/何士光作品系列/崇尚书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何士光 |
出版社 | 中央编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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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何士光,1942年生,贵州省贵阳市人,新时期中国文学的一位重要作家。曾出版过《青砖的楼房》、《草青青》、《雨霖霖》、《如是我闻》等小说、散文和论著多种。其中《乡场上》、《种包谷的老人》和《远行》,曾在20世纪80年代分别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乡场上》一文还为当时的《红旗》杂志所转载。曾为全国政协委员、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贵州省作家协会主席、贵州文学院院长。 《今生--经受与寻找》是其散文作品集。 内容推荐 《今生--经受与寻找》是新时期中国文学的一位重要作家何士光的散文作品集。 《今生--经受与寻找》收录了《心在什么地方》、《一个长久的误会》、《站在巨人的肩上》、《找一张安详的面孔》、《幸运与不幸》、《一觉如小死》、《鸡鸣早看天》、《人世是一处客栈》、《一部最短的经典》、《身躯里的风云雷电》、《走近这口水井》、《此地离黄鹤楼不远》、《开辟鸿蒙谁为情种》、《心灵是空而后灵》等文章。 目录 今生——经受与寻找 烦恼与菩提 卷一 求一件最大的东西 不识庐山真面目 命运的咽喉在哪里 糊涂并不难得 何为悲欣交集 一样生百样死 心灵的本相是智慧 学问不能无止境 卷二 心在什么地方 一个长久的误会 站在巨人的肩上 找一张安详的面孔 幸运与不幸 一觉如小死 鸡鸣早看天 人世是一处客栈 卷三 一部最短的经典 身躯里的风云雷电 走近这口水井 此地离黄鹤楼不远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 心灵是空而后灵 还是原来的那个人 让心里有一个依靠 后记 试读章节 这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开头的情景。我禁不住回过头的时候,她就在我的身后。那时候,在我们居留着的这一片土地上,绵延了一百多年的战争的烽火,刚刚消散不久,而新的劫难又还在酝酿着,一时间还没有展开来,小巷里的日子也和平而安宁。我们同在一间小学校里念书,但女同学们却很快就变得端庄而美丽。那样的美丽是会让人惭愧的,我活在这个人世上,也始终在为自己的渺小的存在而感到惭愧,于是我非常的不安了,赶紧放慢了脚步,直到她从我的身旁走过去了,我才抬起头来,看着她的亭亭的身影。 在这个茫茫的、千门万户的尘世上,这人与人之间的因缘,诚然是难以窥测的,或者是咫尺天涯,或者是天涯咫尺,仿佛都不能由我们自己来选择,而要由我们自身的因果来决定。就是这位姑娘,我在《雨霖霖》里写过,这许多年来,我虽然在她的身旁注视了她一辈子,为她的日子猜想了一辈子,以至于我有时候会觉得,我仿佛是从她的身上看见了岁月的变迁和生命的流逝,并且从她的生活之中看见了我的生活,从我的日子之中看见了她的日子,但事情虽然如此,这之中虽然有数十年的光阴流淌过去了,我和她却从来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并且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认出我,会不会记得我。 我们一次一次地,都是迎面地相遇了,又兀自地走过去,就这样过去了几十年,既不曾有过另外的愿望,也不觉得这不近情理;现在想起来,就不免叫人诧异,这怎么会呢?怎么会是这样呢?……但我现在要说的是,就在这一个午后,在甲秀楼前面的这一处空地上,我从她的身旁走过去的时候,不知道是怎样一来,心里却一下子有了一种冲动,禁不住想停下来,并且走上前去,和她说一句话。 这或许是因为那一时间,我才深切地从她身上看到, 我们的时光就这样地过去了,不免有些苍凉?又或许是因为在那一刻,我才猛然地想起来,我们一次一次地走过去,看来就要永远地走过去了,也不免有些慌张?这虽然只是一时间的感触,我终于也还是没有停下来,依旧像我们原来那样,兀自地往前走了;但在这一天的相见之后,我的心里却有了一个念头:那么下一次,我再见到她的时候,说不定就会有一种机会,或者说一种足够的决断,让我能够停下来,和她说上一句话?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会不会有这样的因缘。记得佛陀曾经说过,我们要在往生往世之中有过五百次的回眸一笑,才能换得今生今世的擦肩而过,所以又不知道我们要有多少次的相遇,才会获得一次说话的机会,乃至于到今生今世的终了,都累积不起来这样的机会。但是从那以后,我却不由得要去推想,如果有一天,我可以停下来对她说一句话,那时候我应该说些什么呢?我能够拿一句怎样的话去对她说呢? 心里有了这样的心思,于是有意无意地,我也不免要回过头去,在我们曾经有过的日子之中去寻找,在我们曾经有过的感触之中去寻找,希望能够找出合适的话来,然后对她说。这样的心思是为了她,也是为了我自己。或许日子来到了今天,我们也应该为自己查看一次,在一生的光阴都过去了之后,在经过了这么多的跋涉和苦辛之后,对于这生命、生活和人生,我们能够说些什么呢? 从此在我的心里,零零碎碎的,断断续续的,也会浮现出来许多往日的、已经远去了的印象。那是重重叠叠的白天和夜晚,远远近近的脚步和路途,还有绵绵的细雨或者火辣辣的太阳。这不是怀旧,也不是向往,我看见它们在我的心里来来去去,就像花开花落、云卷云舒一样。只是有的时候,如同佛陀所说,我看见我们背负着生命的这种因果,就这样地在无尽的流转之中沉浮,心里也不禁有些灼痛,有一种悲伤…… 我说我有许多的岁月,都是生活在南明河边的这条小巷里,但我家原来也不是住在这里;更早的时候,我家是住在这城市边上,金顶山下,一处叫罗汉营的地方,家门前有一条河,河上还有一座香炉桥,我是在那里出生的;只是在我出生之后不久,我家才搬到了这座小院里,才和姑娘成为邻居。 我曾经听母亲讲过我出生时候的情形。母亲说,我在出生之后的一个多月里,不知道是因为怎样的缘故,一直在不住地啼哭。请医生来看过了,请先生来测算过了,还有“姜太公在此”的符咒也贴过了,始终都诊治不了,引得家里的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过后有一天,我的姨祖母来到家里,才给我母亲出了一个主意,让母亲把我领到城里一处叫白衣庵的寺院里,请了一位法师给我当护持,为我取了一个法名叫天保,还让我穿了一件用细碎的布片缝制起来的衲衣,从那以后,我仿佛得到了什么允诺和安慰,才停下来不再哭啼,渐渐地好起来了。 那时候我是怎样去寺院的,我一点也没有记忆。后来我长大一些了,每到旧历的新年到来的时候,母亲都会带着我去看望法师,一些细小的情景,却至今还留在我的心里。我清楚地记得那些年辰,这座城市的天气要比现在寒冷。冬天里有凝冻,并且常常是雨雪霏霏的。新年里虽然也会有阳光照耀的时候,但瓦檐上也仍然残留着凝冰和雪,碎石铺起来的道路也十分泥泞。白衣庵在城北的普陀路上,母亲和我就会拎着点心和礼品,从人家的房檐下小心地踩过去。年节里母亲会给我穿上新衣服和她新做的布鞋,我始终清楚地记得的,就是新穿上的鞋子不得不踩上泥水的情景。而每逢我想起这些遥远的往事来的时候,我们生命之中固有的那种迷茫和哀愁,跟着就会来到人的心上,一时间让人不知道这人世是怎样的一种存在,也不知道这生命是怎样一回事情。 我们来到这个人世上,正如哲人们所说的那样,不是一直都在追问我们自己,我是谁?我从哪儿来又会往哪儿去?若是依照佛法对世界和生命的洞察,我们也就像落到这街市之间的雨点一样,也是这茫茫宇宙之中的一个因果,也同样在自己的因果之中流转和轮回。你看那些落到瓦檐上来的雨点,它们原来不就是一块凝冰,一个水泡,或者一团轻雾,一片云霞?连小小的雨点也尚且如此,又何况是我们的灵智的生命呢?所以有时候我也这样推想,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原来或许是一只水泡吧?在我的往生往世之中,我就已经在这生活的海洋上漂泊过,已经知道这人间的生老病死和是非得失都是很困苦的,因此也很想摆脱这样的流转和漂泊;但是我做不到,我的业障还这样深重,福慧还这样浅薄,终于又还是生成为一个新的幼小的水泡,仍旧在这个娑婆世界上浮现出来,那时候我就非常的畏惧,禁不住啼哭。P3-6 序言 北京的杨昊先生在编印一套“崇尚文库”,打算收入我的《烦恼与菩提》,嘱我写一篇序。这时候我正在写作《今生》这部稿子,心思也正陷入在这样的寻思之中,一时间便不知道这篇序该写些什么才好。 但是渐渐地,我感觉到我正在写下来的这一部分稿子,虽然显得长了一些,却也有些像一篇序似的。在我的设想之中,《今生》应该有两个部分,上部像一个梗概,或者一篇引论;下部则像对上部的一种注释,或者一些延伸。所以到了后来,我就决定把《今生》的上部当作一篇序,先一并地留在这里。 我想这也是一种因缘吧?其实我一直都觉得,写作是一种修习,是心性的一种流露;而作品也和人一样,有自己的命运。一个人能不能写出一点什么,会写得怎么样,乃至会怎样刊载出来,仿佛是由你自己在选择,实际上又不是由你自己在决定。佛陀说,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现在就先做这样的一些料理吧,至于往后的写作,那又是往后的事情。 ——何士光 后记 在本书开始不久的时候,我们曾经援引过一个比喻。那时候我们说,在往后,在我们去领悟佛法的时候,就不要忘记这个比喻。现在本书已经结束了,我们便要来看一看,是否忘记了这个比喻。然后我们再把这个比喻接着说下去,以此作为本书的结束语。 这个比喻是指月,是一个关于月亮和手指的比喻,便是佛陀在经典里留下来的。 在这个比喻里,月亮比喻的是什么呢?我们已经知道了,比喻的是世界的真相和真理;手指又比喻的是什么呢?则是对真相和真理的表述;好比说,人们如果顺着手指的指引看过去,便可以看见月亮,而若是通过对言语的听闻和领悟,即可以看见真相和真理。 这就可见,月亮是月亮,手指是手指;月亮并不等于手指,正如同真理也只能是体验到的,并不等于言语,也用不着言语。 佛陀是见到了真相及真理的,所以佛陀本人既不需要什么指月,也不需要什么言语。 这里的问题是,佛陀见到了真相和真理,人们却还没有见到,这该怎么办呢?佛陀为了把真相和真理告诉人们,才不得不借助于手指和言语。 《法华经》里说,佛以一大事因缘来到人间,欲以佛的知见示众生,使众生悟佛之知见,使众生人佛之知见。这就清楚地告诉我们,佛法不同于一般的学说。一般的学说都还要发展,并不是结果。佛陀却并非不知道结果,佛陀讲说的便是结果。 这世界不是只有一个?这结果,或者说真理,便也只有一个。所以佛陀始终在讲说的就不仅只是这样一个结果,而且也只有这样一个结果,是谓不二法门。 然而结果虽然只有一个,众生却很多很多,境况和知见都各不相同,佛陀又能怎样讲说? 所以在不同的地方,对不同的人们,就这一个结果,佛陀便作了各种随机方便的解说。好比在不同的地方对不同的人们指月,方位和景象便仿佛有些不一样,这解说就有了三藏十二部之多,这法门就有了八万四千之多。 事情也就出在这里了。怎么说呢?这样一来,顺着佛陀的手指而看见了月亮的人们,便明白了手指和月亮之间的联系;还没有看见月亮的人们呢,便只是记下了佛陀的手指和指月的景象,并且从此就以为只有自己所知道的才是真情实况,而别人所沿袭的便莫非都是假象。 像这样的,种种的论争便生出来了。并且在忽略了修证和领悟的办法,而引入了考证、比较和分析研究的办法之后,这种论争就更是层出不穷:是印度佛学,还是中国佛学?是传统佛学,还是现代佛学?是性寂,还是性觉?是胜义有,还是毕竟空?是起信论,还是唯识论?是存在论,还是认识论?一切便像我们的日子一样,是无边无际了,也无休无止了。 而这一切也就正如太虚大师所说,是丧本逐末,背内合外,愈趋愈远,愈说愈枝,愈走愈歧,愈钻愈晦。 这样的到了后来,佛法便浩如烟海,让人不知道岸在何处;大道多歧路而亡羊,也让人不知道何去何从。 其实,一切说法均是方便,佛陀的手指哪一次指的不是月亮呢?而只要能指月亮,又何须乎哪一种手指呢?除了要看见月亮之外,又还会有什么话语权呢?一旦见到了月亮之后,就连佛陀的手指,不也是可以合弃的? 《华严经》里说,当年善财童子从弥勒阁出来之后,便以一佛入诸佛,以诸佛入一佛,好比一滴水终于回到了大海里,与大海合为了一体,又哪里还有什么一己之见呢?虽然有多少波浪他也清楚,有多少雨滴他也知道,却是上也无佛道可成,下也无众生可度的。 我们不能不再说一说这一切。之所以要说一说这一切,便不过是要说,本书也只是从存在的角度出发,从物质的意义上来叙述佛法的。既无意于论争,也无须乎认同,不过是留待有缘而已。真理和真相已经由佛揭示过了,谁又还能演说一些什么呢?充其量,这也只是一种不敢说方便的方便,不敢说随机的随机,等权且地方便过了,权且地随机过了,便也完全是要合弃的。 确实,佛门甚至有云,佛由自做,教由魔主,就说得非常彻底了。这种彻底的态度和精神,就应该说无可比拟。佛如果不是由自己去做,只是沉溺在教里,便难免是魔的。教尚且还难免如此,又遑论其他呢? 这种斩钉截铁一般的告诫,我们就应该谨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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