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雪芹不是那雪芹 红楼无处寻红楼
其实,探秘派所想要做的工作可能不是去坐实一段大清王朝的野史传言,最大的目的是想把一段清朝宫廷秘史在曹雪芹的身上找到某个神秘的联系点,从而推测出曹雪芹写《红楼梦》的心理动机。
咱们姑且先承认这样的前提,但是从曹家的家世来看,再怎么夸大曹家的祖上曾经做过清朝的多大的官儿,但最初的出身总是在满族统治下的汉人身份,根儿上是“包衣”,也就是家奴的出身,就算在太子身边伺候过,甚至与康熙爷的关系也不错,但显然并不是什么像隆科多、年羹尧一样掌握军机、文略要害的重要角色,要不然在为数不少的清朝史料中就会有记载。
从现在的史料看,虽说找到了一些康熙眷顾曹家的片言只语,但很显然提到曹雪芹爷爷辈如曹寅等在太子胤礽身边的笔墨记录并没有多少。况且即使存在废除太子、残杀兄弟、偷改密诏、秘密夺嫡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也都是隆科多、年羹尧这样的一等一的大将们施展身手的舞台,像曹寅这样的角色参与其中的机会恐怕也不会太大,要是那样的话,按照探秘派们认定雍正心狠手辣的做事风格;岂能容得他们曹家一脉相传,恐怕曹雪芹连出生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有可能的倒是:作为“家奴”的曹家肯定受到了一些太子被废的牵连,就算像书中喻示的“我们祖上也阔过,光接驾的银子都花得跟泼水似的”,也只不过是从锦衣玉食变为一般的百姓生活而已,可能受不得这种天上地下之落差痛苦的曹家子弟如曹雪芹难免心情上会有些失落,但这与腥风血雨的宫廷政变比起来,只能算稀松平常的小事体。
如果曹雪芹的创作动机就是以字字血泪的感受把这样的家庭苦难史写入《红楼梦》之中,也只能说曹家家门有幸,出了个能写书的曹雪芹,是曹雪芹把自己家族起落的悲剧情绪带给了阅读的后人,“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只能是他事关于己太敏感的心情感触,但是有着相似被牵连遭遇的肯定不止一个曹家,比他家的经历悲惨的恐怕也不在少数,只是很多人没能把这样的变化记录下来,而曹雪芹也无非是为自己的家族作了一部手法高明、隐蔽巧妙的悼亡史而已,借着小说的掩饰,使得家族的历史能够流传下来,尽了一点儿对家族的贡献和心力,也就仅此而已。
因为其家庭地位本就不算太高,最值得夸耀的“江宁织造”的头衔,说白了不过就是个替皇帝采买布料用品的后勤负责人员,大体相当于现在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驻南京办事处里面的“专供中南海布制品采购中心主任”,充其量是个办公行政的角色,跟布政使、知府这样的地方大员的职务是没法比的,更别说后来又遭败落,所以有俩儿钱花倒有可能,但是对政治的参与是进不得核心里去的。
因此曹雪芹的见识也只能是限于钟鸣鼎食般的浮华生活,不可能更多地探测到朝野政治中风云骤起、腥风血雨的内幕,充其量不过是记录了一个富裕公侯家庭的兴衰变迁。就像民国初年那么多的前清遗老遗少们一样,不是贝子贝勒就是王爷王孙,绝对根红苗正的八旗子弟,哪个祖上不比汉人底子的曹雪芹家族富贵,所以不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地当做孔圣人一样对待,去挖掘其祖宗八代的来龙去脉来推测他不那么复杂的写作动机吧。
所以无论从朝野政治还是家庭内部这大小两个方面而言,就算书中确有密码存在,破译密码的意义似乎并不大大,好比一桌牌局一样,费了好大的心机,用尽了各种奇巧手段,想搞清对方手里的底牌,结果发现那只不过是一张不值一提的“小2”而已,对整桌牌局并没有决定性的意义。开个玩笑,更遑论还很有可能出现像马三立马老那个经典相声段子中,一种什么宝贝似的祖传治痒秘方,被一个纸团包了一层又一层,最后好不容易打开一看,却原来是令人哭笑不得的“挠挠”二字!
不过在这里我还是要衷心地表达一下我对诸位探秘派高手的敬意,因为大家都是凭着一股热爱和执著来参与红楼梦研究的,没有政府的经费支持,也没有太多的社会资源可供利用,像霍氏姐弟耗费了几十年的时间精力,不是一般的恒心和定力所能做得到的。我在这里说这些也并不是要否定诸位高手的探秘能力,也不否认其所献身红楼的伟大精神,只是表明一下我的观点,只是从结果的角度提出可以停止的理由。因为如我所言,底牌可能不过只是一张“小2”,众豪杰们却非要押上身家资产或一生的精力,孰得孰失,应该不难算账吧。
另外,像红学研究会副会长蔡义江先生从小说创作的角度对“密码说”也提出了质疑,他认为如果曹雪芹真的是在书中布下了“密码”那一个人能奇思妙想到这种程度,那么曹雪芹就变成历史上著名的游戏制造专家,而不是文学家了。因为文学家第《考虑的是这个人物怎么写才能活起来。如果《红楼梦》的创作像这样是为了暗藏机关来影射什么,这部文学作品的价值就太令人怀疑了。
在这方面,很多文学大家也指出,“从文学创作的一般规律来看,《红楼梦》创作过程中,处处设谜、人人影射,也是绝无可能的事情。如果书中在每个人和每件事情上都暗设一个谜团,必然同小说正面故事充满矛盾和冲突,这样的小说还有可读性么?大概没有一个如此高明的作家,能够把如此多的影射的人和事有机地串为一体,表面上还能连缀成一个可读性极强的完整故事。查古今中外所有的文史作品,从来没有出现过此类书籍,一个也没有!”确实,既要编织“密码”,又要兼顾创作,而且还要在文字、情节上做到天衣无缝、不露痕迹,同时又在文学上取得很高的成就,这样的小说也实在是太难写了。
这样的质疑也不无道理,但是还是不能否定有这种可能,万一曹雪芹就是才智过人,极度地聪明勤奋,能在不著一色间尽得风流,自然也就能够在不漏痕迹间杀机暗藏,所以也未见得就不能做到这样高难度的创作。另外,按照法律上最基本的“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你说在《红楼梦》中没有密码,那你也要拿出推翻没有密码的证据来,才好树立自己的主张,驳倒对方的说法。仅从一般的创作规律言之,显然证据的效力太弱了一些。
但是又从另一个角度提醒了我们,探秘派可以那样猜测,正统的文本派也可以这样按常理提出否定的意见。
不过这一来倒也提醒了我们,《红楼梦》中的错漏可疑之处,是不是一定是为了编织“密码”、隐藏真事所用?难道自身的书面逻辑就不能圆得通么?我们不妨拿最可疑的秦可卿之死解析一二。
前文我们已经提过,秦可卿之死这场戏之所以引起研究者的关注,是因为它本身暴露出了很多所谓“大异常理”的地方,首先是作为公公的贾珍如丧考妣,哭得像泪人一样,比死了亲爹娘都难受;而宝玉则“听秦氏死,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不觉哇的一声,直奔出一口血来”;两个伺候左右的丫环,竟然有一个触柱自杀,有一个自认义女;在葬礼的花费上,按照公爹贾珍的指示,也是可着劲儿地花;出殡规格上更是出格铺排,不但像什么北静王之类的王公贵族们都来沿路设祭,连宫里的太监都“坐了大轿,打伞鸣锣,亲来上祭”。
说实话,这些地方确实让人感到有点儿怪异,一个儿媳之死,看起来丧事是办得过分了一些,再加上甲戌本第十三回脂砚斋在此处的那段著名批语中透露出的什么“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嫡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处。其事虽未漏,其言其意则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的字样,仿佛使人觉得这里是否删去了所谓“秦可卿淫丧天香楼”里所描绘的,秦可卿实际是因为和公公贾珍的奸情被两个丫环撞破,才不得已上吊自杀的原有情节?
P81-85
央视著名主持人白岩松:崔志刚在这本书中,是警察,是法官,是红粉,是学者,是学生也是质疑者,也因此,是让我重新认识并更加尊敬的同行。
著名传媒学者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常务副院长尹鸿教授:假语村言,红楼一梦;无限想象,有限求证;勿违逻辑,方止纷争。
《货币战争》作者环球财经研究院院长宋鸿兵:巧合的是,我与作者同年同月同日生,也是红楼爱好者,从初一到大一,完整读过17遍,但看过此书仍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一本《红楼梦》竟衍生出如此众多的“梦红楼”流派。我非常认同作者的核心论点:这是一部伟大的小说,但仅仅是小说,一点不多,一点不少。曹雪芹的天赋根本无需显赫的家世、耸人的史实、曲折的内幕加以陪衬。他的伟大之处是创造了一个跨越时代的梦境体验,而后人的可叹之处就在于试图在梦境中探索真实,这样的梦断了也罢。
资深媒体评论人公安刑事专家王大伟教授:作者是电视主播中不多见的绅士型学者,是一个勤于思考的中国传统文人,他的文字如他的主持一样,透射着的不仅是琴罢焚香的古典儒雅,更有着严密至极的刑事法理逻辑。用解析刑案的推证方法来“解阅’’红楼,可谓是第一人!
央视《星光大道》总导演葛延枰:红楼研究现在制造出的情境已近乎于全民娱乐,而此书旨在说明:即使娱乐,也要讲规则。
关于《红楼止梦》(结语)
为什么喊“红楼止梦”,前面我已经陈述了不少,作为结语,想再用“侃”的语言形式通俗地表白一番。
我是一个电视人,是一个媒体人。搞媒体的人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杂而不精、博而不专,什么都关注,都了解一点儿,但是什么又都不是太专长,不过也有对某一方面特别感兴趣的时候,人人都会有一些自己爱好的领域,我对文学方面,再推开来,对文化方面的事儿就比别的东西更注意一些。
我对《红楼梦》研究上的很多说法很感兴趣。尤其是最近这两年,好像很多的说法都出现了,还出现得特别快,我都有点儿反应不过来,我就觉得,好像这个红楼梦研究的局面是不是太乱了一点。我这里说明一下啊,我不是红学界的人,也没那个资格,年龄、资历啊,人家也不会要我这么个“槛外人”的,呵呵,其实连“槛外人”也算不上,人家妙玉自称“槛外人”,其实凡心早已经动了,早就在宝玉的怡红院里动活心眼了,我是连一点儿非要挤进这个研究空间的心思都没有,所以可能说“门外汉”更准确一点儿,想拽一下都不行,呵呵。
虽然说不想进去,但是又觉得吧,这个红学研究难道就是这个乱样子了?对于我们这些“门外汉”,别说什么“考证”“索隐”,很多人还都是在看那个什么被红学家给臭批的程高本呢?可能恍恍惚惚听说过,后四十回,高鹗续的那后四十回有可能有点儿问题,但是至于到底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可能都不大清楚……
为什么我出来喊“红楼止梦”?我觉得最大的一点儿就是,我不是红楼梦研究里面的人,我很超脱。你比方说有一段时间,批刘心武批得很凶的时候,一批的红学大腕儿就说刘心武的路子不对什么的,我觉得他们那种“喊停”的语调也不算太公道,大家其实都是一个江湖里头的人,都是武林中人,都是运动员,所以说谁来喊结束对方的比赛活动都不大合适,这里面也包括拥护刘老师的一些人的反击,也喊什么解散红学会之类的话,我作为媒体人就觉得这也不大对,都太片面。
我哪边也不占,也没什么利益牵连,我们搞电视的就习惯站在中间对一个事件啊、现象啊什么的评论评论,所以我就想,我也来研究研究这关于红楼梦的研究,这一研究就感觉我来喊停最合适,当然这个停也不是绝对的反对和否认红楼梦研究,我也没有那个资格,名字是这样叫,其实内容是很严肃的,评论东西讲客观是第一位的。
另外,我觉得花在这个《红楼梦》上面的研究工夫太过分了,你说一部《红楼梦》,对社会的政治、经济和人民生活方面,能带来多大的促进呢?在学术圈子里转转也就算了,赶紧搞一个大概齐的东西就行了,非得弄得满城风雨,好像不谈点红楼就没有知识层次一样,有点儿太过了吧。
再有我也挺为高鹗同志抱屈的,据说人家也是一个当年的科举状元,曹雪芹还没考上呢?对不对,人家很辛苦地把书给续完了,没想到做了好事反倒落下了埋怨,现在反正只要一不满意就拿高鹗来开骂。我觉得做人要厚道一点,还是那句话,有本事就自己续呗,现在这么好的时代,不用怕有文字狱,就不要老拿高鹗君寻痛快了。
另外,现在的红学武林大会虽然开得热闹,但实际上仔细看看,也还是大有问题的,这个武林大会似乎并不是在一个擂台上开练,大大小小的场子好几十个,有在中心刊物上发表观点的,有在电视上开谈宣讲的,有在书本上隔着年代论战的,有的小场子,自己猛练了半天,主擂台这边还不知道是出来什么事呢?太乱!也没个带头大哥出来弹压弹压,所以要依我说,还不如散了呢。 还想唠叨两句的是,我写《红楼止梦》,基本上是站在像我一样的阅读者的水平线上和能接触到的资料入手来写的,所以肯定没有遵照所谓的研究章法和文章句式来操作,万一有研究大家们看到了也不要觉得没有按规定动作出拳,我说了,要不是因为目前的红楼梦研究这么乱纷纷的,搞得看红楼的人都被干扰得无法正常阅读了,我还不至于出手呢。
好了,再多说几句也说不完全,所以就先不说了,您看完了有什么体会和意见,可以采用多种方式来进行交流,比如也出书啊、写文章啊、开博客啊、办网站啊什么的,只是不要无根据地索引附会加考证就行。
关于《红楼止梦》(代序)
我为什么要写《红楼止梦》?这就说来话长了,恐怕还要从我最早接触《红楼梦》时说起。在我的记忆中好像是小学课本里面就有《红楼梦》中的场面,,在《红楼止梦》正文里我也是这样写的?但是我又仔细 一翻了翻当年的功课记录,逼着当年的几个老同学和我一起回忆了良久,在大家共同的印象中,《红楼梦》录入语文课本的阶段也许应该是在中学时期,似乎是《黛玉进贾府》这段文字。不过那都是20世纪70年代的事情了,随着现在孩子们领略知识和接受信息的年龄大为提前,不知是否已经编入了小学课本,亦未可知。
但是我接触《红楼梦》确乎就是在小学快毕业的时候,而和《红楼梦》一起出现在我的阅读视野里的还有《水浒传》和《西游记》,不过我最先开始翻读的是《水浒传》,接下来是《西游记》,直到把“鲁智深拳打镇关西”“武松醉打蒋门神”“三打白骨精”“三借芭蕉扇”等经典章节熟悉到做梦能见的时候,才有兴趣翻了两眼现而今在四大名著中排名第一、红得发紫的《红楼梦》。
最初看《红楼梦》第一眼的感觉是没有《水浒传》和《西游记》好看,肉黏黏的有点儿看不下去,半天也没有个打斗的场面,公子小姐的概念在那时见面还都称呼同志的年代,距离也太遥远了一点儿,关键是也没什么激烈的冲突和好人坏人的英雄奸臣之明显区分,总是一些老婆子啊、小丫头们什么的晃来晃去的。说实话,凭那时的智力水平和理解能力,还真不大能弄明白其中的情节变化。
所以很不好意思,在那段青春懵懂期,也只是翻了翻其中故事情节稍微强烈点儿的段落,像研究者们根本就不会去注意的,比如“包勇追赶贼人”等打仗的段落,而随着《三国演义》《七侠五义》《封神演义》等更有吸引力的小说到来,《红楼梦》基本上就被束之高阁了,因为实在是读起来不给劲。
蒙眬中记得也许是到了语文课本里面出现了那段《黛玉进贾府》的文字的时候,好像又拿出来看过两眼,但也只限于完成语文老师要求读读原著的课外作业,之后就一直被尘封到大学毕业之后。不知道女孩子们关于《红楼梦》的早期阅读记忆是不是这样的一个历程,我想基本上男孩子们的阅读记忆应该都差不多如此吧。
似乎在刚参加工作后不久,在那段相对悠闲的日子里,没有了多年功课和考试的压力,也刚享受着初挣工资的成就感,才又有余暇翻出《红楼梦》,第一次完整地读完了所有的章节。不过也只是完成了一遍阅读而已,除了感觉在小说中印证了曾经看过的越剧电影版《红楼梦》中的王文娟和徐玉兰的形象确有其人之外,最多的感触还是电影中“黛玉焚稿断痴情”的场景,觉得好像这两个年轻人的爱情生活太不如意了,还是社会主义好,能够自由恋爱。
至于后来被铺天盖地的文章书籍和电视节目解读出的那些“微言大义”的隐情秘史等等,可以说是一点儿也没看出来,现在想来可能因为是男人的缘故吧,没有女孩子那么细腻和伤情感怀,记得有些女同事们倒是抱着《红楼梦》唏嘘不见过,被里面的情状吸引过,人前人后地谈论过宝、黛、钗之间的情感纠葛。
但是那时的议论也都只是仅限于在书本的范围,最多对照现实论一论像什么找对象是找林黛玉这样的,还是薛宝钗这样的云云。谈论的方寸和男人们之间酒酣耳热之际挂在嘴边的关云长单刀赴会、刘关张桃园三结义之类的豪情节义的范畴差不多在一个水平线上,只是恍惚觉得对《红楼梦》的态度似乎应该更尊重一点,因为毛主席都说过“《红楼梦》不看五遍就没有发言权”这样的话,感觉《红楼梦》里可能会有点儿特别的玩意儿。
但是,为了稻粱之谋而忙于生活的奔波,也没有太深入品味这里面的更多意味,心说不就一本小说嘛,四大名著又怎么的呢,水浒、三国好像也没什么太难懂的,独独《红楼梦》有什么特异之处不成?
我想大多数的人可能都有着和我一样的感觉, 《红楼梦》作为一本小说的存在,并未掀起什么生活的波澜,日子浮华烟云般的过去,直到突然有一天,才猛地感觉《红楼梦》似乎成了个事了!
……
那么,在做这些成果整理工作的时候,我渐渐地发现,现而今的红楼梦研究似乎该停一停脚步了,具体的理由将会在《红楼止梦》中作详细阐述。在此只想略作唠’叨的是,我做这样的喊止呼吁,还有这样的一些考虑,我仅代表一个普通的《红楼梦》阅读者,阅读的本意是享受文字的快乐,不想被各种观点指挥得不知所措;我是一个媒体工作者,媒体工作者的最大特点就是把专业的理论和知识化解为简单易懂的东西呈现给受众;我是一个受过理工科基本逻辑训练的人,不忍看到目前的红楼梦研究存在那么多明显不讲逻辑的地方;我十几年来一直从事于法律事件的报道,于法理证据推理的严密性中领悟至精髓。基于此,遂有了《红楼止梦》的炮制出炉;也基于此,不想承担厮混红楼梦研究的嫌疑罪名;更基于此,万望如我一般的红楼阅读者能够体察一二。
因为毕竟是要作为正式的文章,对于红楼梦研究提出自己的看法,而且还是“叫停喊止”这样很激烈的看法,因此在写作上自然严肃规整了许多,这样一来,也就难免会沉闷、琐碎一些。其实,如果作街头巷尾般闲扯的话,所谓“红楼止梦”,完全不必要那样洋洋洒洒几万字的堆砌。
说白了,我对目前红楼梦研究纷乱现状的看法是,该停手歇歇了,有些问题已有阶段成果,快点推广普及去吧,大部分问题尚“未解决”,即使“未解决”也并不影响对《红楼梦》的艺术评价,而且随着时光流逝,“未解决”的问题也许永无清晰之日,就不要白费无用功了。另外,比《红楼梦》不次的小说也还有许多,就别死追着《红楼梦》不放,这么几句话就完结了。
还有要说明的是,我在引用诸多流派的观点时,更多的是考虑到作为说明主题的论据支持,其中未能尽述和表现众多前辈高人的研究之精妙华美,万望见谅。同时有不妥和不完全之处也谨致歉意,非出本意妄为。另外本人实不愿陷入红楼观点之争,盖所有的疑问和质询唯愿就此言此。
作为资深媒体人,崔志刚借助其理工科背景和新闻从业理论及实践经验,第一个从逻辑、法理、传播的角度,对目前纷繁复杂的“《红楼梦》研究”进行评析解读,在客观肯定“《红楼梦》研究”现阶段成果的前提下,详加解剖出现于公众视野里的各种“奇说怪论”,理智而严肃的系统提出应该阶段性停止“《红楼梦》研究”的独家观点,倡导把“《红楼梦》研究”转向与时代契合的步调上来。作者文笔犀利,论证有据,同时不失风趣,可读性极强,《红楼止梦》不但是一本关于“《红楼梦》研究”的研究性作品,更是一本对于诸多“《红楼梦》研究”爱好者们来说不可多得的入门读物。
一部《红楼梦》里有没有暗藏的密电码?谁是推动《红楼梦》研究的“暗手”?绵延二百多年的“《红楼梦》研究”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什么东西?“考证派”、“索隐派”、“探佚派”的由来和区分是什么?《红楼梦》研究欲走向何方?此书可谓第一个叫停“《红楼梦》研究”的理智声音!第一篇冷静思考“《红楼梦》研究”意义何在的理性文章!
崔志刚编著的《红楼止梦》是第一本关于“《红楼梦》”研究的系统归纳之作!第一部从法理学和逻辑学角度评析“《红楼梦》研究”的严肃作品!同时又是“《红楼梦》研究”爱好者的第一本通俗版入门导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