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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施蛰存作品新编/中国现代作家作品新编丛书
分类
作者 吴福辉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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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说起施蛰存,对中国文坛有所了解的人大都不会感到陌生。从30年代开始,施蛰存先生即著有《将军的头》、《梅雨之夕》、《灯下集》等小说、散文多种。他尤以写心理分析小说著称,代表作就是《梅雨之夕》、《春阳》等篇,着意描写人物主观意识的流动和心理感情的变化,追求新奇的感觉,将主观感觉融入对客体的描写中去,并用快速的节奏表现病态的都市生活,成为中国“新感觉派”的主要作家之一。本书选录了他精彩作品的一部分,让我们在他那动人的诗篇中感受这位“百科全书式的专家”的魅力。

内容推荐

滥觞于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中国现代文学,虽然只有三十年的短暂历程,但在东西方文化浪潮的交汇与激荡之中,却风生水起、云蒸霞蔚,涌现出一代灿若星河的新文学作家,开启了中国文学现代化的伟大新纪元。辑入本丛书者,均为名家名作,风格绚丽多彩,文体摇曳生姿,名臻其美,蔚为大观。

“新编”之“新”,在于既注重择选经过时间淘洗、脍炙人口的优秀文学经典,又着意搜集那些过去不大为一般读者所知的随笔、散论、杂谈、序跋、日记、书信等非虚构的精彩篇什,以更完整、更集中、更丰富地反映和体现作家一生著述的思想艺术全貌。这后一种文字,虽不是文学园林里的殿堂碑碣,但亦如其中的雕阑画础,于细微处或能见础真面目与真精神来,是解读、体悟作家作品所不可缺少的。两个部分各有千秋、各擅胜场,互为补充、相得益彰,读者可以“借一斑而窥全豹”,领略中国现代文学难以企及的博大气象和独特魅力。

目录

前言

小说

 上元灯

 周夫人

 梅雨之夕

 在巴黎大戏院

 狮子座流星

 春阳

 特吕姑娘

 鸥

 新生活

 李师师

 鸠摩罗什

 石秀之恋

 黄心大师

散文

 街车随笔

 书相国寺摄景后(甲)

 绕室旅行记

 我的家屋

 他要一颗纽扣

 寓言三则

 一个永久的歉疚——对震华法师的忏悔

 最后一个老朋友——冯雪峰

 震旦二年

 丁玲的“傲气”

 滇云浦雨话从文

评论

 一人一书(上)

 一人一书(下)

 “管城三寸尚能雄”

 小说中的对话

 新文学与旧形式

 关于“现代派”一席谈

 《现代·美国文学专号》导言

 《灯下集》序

日记 书信

 同仇日记

 致戴望舒(1933年4月28日)

 致戴望舒(1934年3月16日)

 适闽家书(1940年10月22日)

 致范泉(1947年3月)

 致李白凤(1974年10月8日)

 致周良沛(1980年1月11日)

 致夏承焘(1980年11月4日)

 致周玉魁(1981年4月21日)

 致范泉(1988年5月7日)

 致范泉(1988年8月5日)

 致周退密(1989年10月26日)

 致沙孟海(1990年4月20日)

 致李辉(1990年11月15日)

 致彭燕郊(1991年6月1日)

 致孙康宜(1991年10月23日)

 致葛乃福(1993年7月27日)

 致彭燕郊(1994年9月1日)

译文

 自杀以前

 客

 两孤儿

 缄默者彭齐

 女体礼赞——散文十四行诗

 人生是快乐的

 谈喝茶

试读章节

上元灯

十三日

孩子们都在忙忙碌碌地把他们在闹市墅买来的各式花灯点上。天色已傍晚了。一阵一阵的冥鸦在天井上飞过,看见这些红红绿绿的兔子灯,马头灯,被这般高兴的孩子们牵着要,也会满心欢喜地归到它们的平铺着天鹅绒的巢中消度这个灯节。

忽然,我想起前几天正听说她在忙着扎花灯,此时想必早已完工,满挂在她书室中了。自从初四那一天我曾到她家去拜年以后,就没有看见她过。我想借着看灯的原由去看她一遭也好。

打定主意之后,不由得俯下头来向我身上一瞧。唉!

我走入内室,妈正坐着啜茶,我说:“妈,我要换一件袍子穿。”

“我原叫你穿那件新袍子,谁叫你不愿意!”妈说。

“那件新袍子颜色浅得奇难看,谁肯穿着出去吃人家讪笑!”

“谁会讪笑你?还不是崭新的杭绸皮袍,比你身上这件脱了线脚的旧袍子好看得多,我看你还是穿了出去罢,你又没有第三件皮袍子。”

妈这样诚恳地说。

勉强披上了新袍子,趑趑趄趄的穿过了几条小巷——只因为我不敢走大街,来到了她家。照例招呼了她的母亲和她家诸人,便走入了她的书房。她正在挂她自制的花灯,纸的,纱的,绸的,倒也不下十多个,也有六角形的,也有方的,也有鲸鱼式的,果然夺目得很。她这时高高地站在一只方凳上,手中提了一只彩灯,扎成一座高楼的形式,正将它挂在中间。她看见我便从凳上跳了下来。她原是从来就那样的可爱。她笑盈盈地说:“你来看灯吗?你看我这许多灯哪一架最好?”

我约略将这许多灯都看了一遍,实在我以为都是扎得非常精巧,没奈何,指定了她手中的那一座楼式纱灯。

“你说这一架最好吗?”她将那架灯提高了些说。

我说:“可不是这架最精致!”

她很得意似的道:“这架果然不算坏,可是最精致的还轮不到它呢!”

她说着不住地将两缕柔黑的眼波浏览她的成绩,最后转看着我,她此时似乎得意极了,这般多情的天真啊!

我便问她哪一架灯是最精致的?她只是抿着朱唇浅笑。指着她手中的灯,她说:“你猜,我这架灯替它取个什么名字?”

“我可猜不出你替它取了怎样雅致的名字。”

“我叫它做‘玉楼春’,你看好不好?”

她这般说,脸上现出一派天真的愉快的骄矜。

“好,我早就猜着你准是替它取了一个雅致的名字。过了元宵,你该将这架灯送给我。”

“为什么我该送给你这架灯?”她又笑着说。

“这架灯要是不该送给我的,为什么你将它扎得这样精致?”我也微笑着向她说,害她脸上薄薄的飞上了一阵红霞。

她俯首将她的“玉楼春”拨弄了些时,才抬起头来;我看她还有些余霞未褪。她说:“为什么此刻你不要拿去,却要待过了元宵?”

“我家里也没有什么精巧的灯能一齐挂起来欣赏;横竖挂在你这里,我也一样看得。还是挂在你这里格外有趣味些。”我如此答她。她沉吟了半晌说:

“好,过了元宵节你准来摘了去罢。”

“谢谢你!”我谢了她使她又害羞了。她一瞥眼看见我穿着这样一件浅色的皮袍,便说:“你为甚穿着这件袍子,怪刺眼的?还是穿那件旧的好。”  我轻轻地向她叹了一声。她也不再说什么,依旧将两缕眼波注视着我。啊!我懂得她的表情,我是如何难受!

我们沉静了一刻儿,便分别了。

十四日

下午四点多钟,我偷闲又到她家。走进她的书房,一眼看见她的表兄在与她闲谈;含含糊糊地招呼了之后,便默默地坐下。偏是他刺刺不休地与她多说,冷落得我一点没有与她谈话的机会。但我既然来了,却也不甘就走,只好抑郁地闲坐着。

好容易她母亲在内室叫了他去。她便移着一缕懊恼的眼波向我:

“多讨厌,噜噜苏苏地强要人与他谈天!怪不耐烦的!”

P1-3

序言

近三十年来,施蛰存应当是一位在文学史位置上发生较大变化的现代作家。不是因为他如何翻着筋斗上上下下,而是我们的评价标准发生了实质性的移动。原来我年轻的时代,只有王瑶先生的《中国新文学史稿》提到他,却是意味深长地放在了“历史小说”那节里,把对施的现实小说的评语也“巧妙”地归在一起说完。至于其他1950年代到1980年代的众多文学史,简直找不到他的身影。我本人知道施蛰存,是因鲁迅批评他提倡读《庄子》和《文选》引发争论,是因他被称为“洋场”作家。在那个年月,冠上“洋场”名义的人似乎是非“西崽”即“买办”了。直到我重读研究生时,施蛰存才得以“正名”。他的作品被选入了“新感觉派”的集子,他与历历可数的引进并尝试中国现代主义写作的前辈名字放在了一起,成了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加上他1930年代曾编辑大型《现代》杂志,对当年的文学推动力不小,被公认为是先锋编辑家、弄潮儿。如果从我这样1978年后方进入学术圈子的后辈看去,施蛰存的遭遇可谓波澜起伏。不过尽管大起大落,他都荣辱不惊。1982年我在上海初次拜见他,我独立介绍他《春阳》的文章刚刚在《十月》发表。记得在愚园路一家邮局楼上的施宅里,他在亭子间接待我,连抽水马桶盖都要用来当凳子坐。他絮絮道出前楼“文革”中被强占的过程。而到了本世纪初,他已是接近百岁的老人,德高望重。他因对“上海文化”的贡献而获奖,他自己的感觉如同在为别人得到某种他并不看重的称号似的。他是洒脱的、幸运的,光荣谢幕了。

终其一生,晚年的施蛰存对自己有很好的概括。这些话传播得很广,实事求是,不故意谦抑。他说他开了四扇窗子:一扇是文学创作,当然有小说、散文。一般不知道他写过诗歌,其实在《现代》上推出戴望舒现代诗的当儿,他提倡过西方意象诗,也尝试写了些意象诗。一扇是外国文学译介,时间跨度很大,但有特色。简单点说,便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译的皆应命之作,两头即二三十年代和七十年代后的译作都与自己的文学浑然成为一体,可以互相参证。一扇是中国古典文学研究。我问过他在华东师范大学招古代文学博士生是招哪一段的,是先秦、魏晋、唐宋还是明清,他说哪段都招,记得我是愣了几分钟在那儿。最后一扇是历代碑版整理研究,这似乎有点冷门,需由专门家来评点,不容我辈置喙的。这四个方面的前两项,是本选集的编辑依据,也是一个出发点。我以往编过施蛰存的各种小说集,这次将散文、译文统编进去,就是为了把它作为施蛰存一个简明的现代文学创译兼收的浓缩体,为了给他的“四扇窗子论”提供部分的注脚。

本集所收的小说虽不算多,却能代表施蛰存前后小说创作的道路。除了他少年时代热心投稿给《礼拜六》、《半月》等鸳鸯蝴蝶派文学刊物(这并不奇怪。类似的情况还可举出鲁迅、刘半农、叶圣陶、张天翼等,虽然每人的投稿动机和作品性质不尽相同),青年时代因短暂的左翼政治生涯造成他模仿苏联小说写过《追》等作品之外,他的小说起步于凄美的江南怀旧,便是从他自认为真正意义的第一部作品集《上元灯》里选出的《上元灯》、《周夫人》等精致作品开始的。这里对男女心理的刻画、笔致的细腻,已经是他日后擅长两性描写的先导。从《梅雨之夕》、《在巴黎大戏院》,到《鸠摩罗什》、《石秀之恋》、《李师师》等,几乎如得神助,施蛰存在现实和历史两个层面,大规模地展开了他的现代心理分析小说(又称弗洛伊德性心理小说)的崭新创作时期。无论是写出都市的意识流文体,或者开辟出另一路的历史心理分析文体,都是施蛰存在文学史上所以是施蛰存的根本原因。而《春阳》、《鸥》等将心理分析和写实描写两相结合,以及《黄心大师》这样有意将心理分析和传统叙事两相接轨的作品,其写作势头可惜受到抗战之火的遏制,而没有成为大的气候。所以,这小说写作的第三阶段还需依靠前一阶段来详加说明。这是我对他小说的基本理解。

关于施蛰存的散文是否为海派散文之翘楚,实无定论。我们读叶灵凤小品,能感受到他的都市色彩、女性色彩十足,有洋味,且洋得幽雅脱俗。而读予且、苏青的散文,正是不避饮食男女、酒色财气,显示了现代人的“日常”。张爱玲兼有,谈衣饰,说公寓,聊电影音乐,夸市声路景,桩桩件件都描画出上海风景,却一色是纯女性化的目光。与之相比,施蛰存的书卷气不免足了一点,松江的乡气也多了几分,这样才会有《绕室旅行记》、《一人一书》这样的品头论足,才会有《我的家屋》式的依恋。而他怀人的文字多半写的是1930年代相友善的文人,冯雪峰、丁玲、沈从文,还有“震旦”一伙现代派、新感觉派气味相投者,是第一手的历史资料。这些都比历来被选家重视的《雨的滋味》等篇目,要更精练些,更纯粹些。因抒情实非他所长,文论才是其专项,比如《小说中的对话》,真正是创作家的“论”;《“管城三寸尚能雄”》,是真正的诗学词学家对聂绀弩旧体诗的由衷之言;至于由他来谈“现代派”,只能佩服访者所选得人、得体。施蛰存一向重视日记书信,认为“日记是美文中的一支”,“是纯粹的个人的作品”,“日记是不能由作者当作文艺作品似的随时发表的”,“必须要作者死后,为人发现,被视为作者的文学遗产而印行之,它才显示了文艺的价值”(见施蛰存《<域外文人日记抄>序》)。这话自然也适用于书信。我现在勉力选出的《同仇日记》,记录了“八·一三”松江、上海战区的百姓生活实景。而十七通私函每一封都有特别的意义:或者是离家离沪逃难一刹时表露的思绪感情;或者是研讨学问、学理;或者竟是人生的一声叹息,如识人不易,如不知要赶做的事情余生能否做完,诸如此类,都值得我们细细玩味。

译文的编辑是费了一番张罗的。长篇自然无法收进,便在陈子善兄提供的《老古董俱乐部》一书的基础上,结合以下三项标准来遴选。第一,收中篇小说《自杀以前》,这是奥地利显尼志勒(今译施尼茨勒)的作品。施蛰存曾经译过他的多部长篇小说《多情的寡妇》、《薄命的戴丽莎》、《爱尔赛之死》等,我们只要一旦读过这个被赞为弗洛伊德“双影人”的外国作家的意识流文字,就明白了《梅雨之夕》的资源之一是在哪里了。第二,注意他如何认真翻译北欧、中欧那些弱小民族国家的作品。这简直是鲁迅、文学研究会的传统呀,但并不妨碍我们看施蛰存,不,应当说更使我们可以认准施蛰存。《两孤儿》让我们想到《麦琪的礼物》,是短篇小说结构中的精品。其他篇篇俱佳。第三,不可忽略“女体”、“喝茶”这类海派娴熟的小品材料,它们好像是中外都市漫游者共同习见的、喜好的世界。

我读施蛰存已经三十年了,至今尚未读厌。在许多地方我都曾反复说过,他是我研究海派的出发地、原点。今天重编他的文集,我还想补充一句,他是一个可以不断被亲近、被发现的作家,希望有一代代喜欢他的读者存在于天地之间。

吴福辉

2009年5月7日于“五四”被纪念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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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9 8:27: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