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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真情永远年轻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石湾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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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石湾先生是江苏武进人。1964年毕业于南京大学历史学系。历任中国戏曲研究院剧目室编剧,北京京剧团编剧,《新观察》杂志编辑,《中国作家》编辑部编辑,作家出版社一编室副主任、主任及四编室主任,《作家文摘》副主编、常务副总编辑,作家出版社副总编辑,编审。

本书为其散文作品集。

内容推荐

本书是石湾先生的散文作品集,书中收录了《血肉之诗》、《分享愉悦》、《时机》、《旧邻的“书”》、《陶然地书》、《西望太史祠》、《老报头》、《天桥遗韵》、《想起同桌》、《送行人远行》、《新沏一杯茶》等散文作品。

目录

第一辑

故乡的光荣

麻糕

舔碗

想起父亲

失聪记

我的后头娘

命缘

年夜探母

雪地荠菜

粥香

对联情结

家书难得

母子热线

母亲的生日

业余农民

寻找一张底片

归家的孩子

远亲

生日故事

甘露花

青花瓷碗

同命鸟

第二辑

最深最久的记忆

为了那份初恋的真情

难忘家庆

看重晚餐

掌勺协定

洗衣有瘾

换床之喜

灾祸面前

“蝴蝶”贺卡

又闻排骨香

父女情深

爱,正在成长

听其自然

解囊

祝福女儿

望月

无缘当明星

入秋

向往新居

不知老之将至

面对本命年

回访旧居

择荠菜

结婚证

在“天堂”过年

萤火奇洞

看世贸中心废墟

一千零二夜

巴黎圣母院

第三辑

情债

别样的痛

难得赴约

仓促之间

诗心如火

邓颖超喜欢的一首诗

血肉之诗

分享愉悦

时机

旧邻的“书”

陶然地书

西望太史祠

老报头

天桥遗韵

想起同桌

送行人远行

新沏一杯茶

演员老矣

“句号”的画法

“四清”的日子

逝水流年

从彭德怀的签名信想起

沉重的回望

生为男人

生正逢时

认识黄河

朱■与“明城墙”

总在梦里回苏州

汪曾祺的诗心

我对先生的敬爱永远跳跃在心上

酒中人生

真情永远年轻

后记

试读章节

父亲在家乡是很有人缘的,认识的乡亲真多。一路上不知有多少人向他表示祝贺。也许,那是他一生中最感荣耀的一天。

上路时,父亲是穿着白布衫的。后来,在先后穿过了两座街镇,也过了本乡的乡界之后,因为天热,父亲就把白布衫脱下,搭在扁担上了。

挑担赶路是只能换肩、不能歇脚的,加上父亲平时走路就分外利索,他把我落下足有几丈远。因此,我紧盯着的,就是他那结实的,光着脊梁,青布土裤的背影了。

在离修善寺中学还有大约三里路的地方,父亲在一个池塘边的水码头旁歇下来等我,说:“揩把面,洗洗脚,把鞋子穿上,到你老婊婊家借张床去。”

我不知道这里还有一门亲戚。原来,这老婊婊是父亲的一位远房堂姐。她父亲早已过世,娘家也没亲兄弟,已有好多年没回我们村串门了。因此,在我的印象中,从来也没见过这位老婊婊。

当年,我们的家境相当困难。为了省衣服、省鞋,一到夏天,父亲和我都是打赤膊、打赤脚。每逢上街办事,或是走亲戚,都是把布鞋用细麻绳一扎,提在手里,临到进镇或进村前,才找池塘洗净脚,把布鞋穿上。和布鞋一样,白布衫也是拎在手里,直到此时才穿上。往往一个夏天下来,他那脊梁,晒得犹如锃亮的紫铜锣。父亲又是个有教养的人,很讲脸面的,因此,每进亲朋家的大门,都是要穿戴整齐,不失礼节,也不丢身份。

大约是父亲早就和我这位老婊婊打过招呼了,父亲和我一进她家,就见一张单人棕绷床屉靠墙放着了。老婊婊请我们吃了一碗点心,父亲就借她家的独轮小车,装上棕绷床屉和我的行李,送我去修善寺中学报到。

进校之后,我是和一位不相识的同学自愿搭铺的。我出了棕绷床屉,那架床屉的两张凳子,就归他出。我带的是盖被,他回家拿的则是垫被(北方人称褥子)……在全校二三十个寄宿生中,也就只有三五个来自常州城里的同学是一人独睡一张铺的。父亲嘱咐我:“床,你可要当心着点,千万别弄坏。将来还得给你老婊婊。”我回答说:“晓得的。”他又关照了一声:“老师和同学问起来的话,你别说这床屉是借的。”我又连忙点头:“晓得,晓得。”

我心里确实很明白,父亲一心想让我好好念书。他最怕外人说闲话:“看这人家,穷得连儿子读书都供刁灌啦!”

人穷志不短。为供我上中学,父亲是想尽了办法的。就说那张棕绷床屉,能借就哨悄地借了,外人是不知晓的。每个学期开学,要交学杂费,家里也往往没有现钱。我记得,有几次是把家里的铜盆、铜脚炉、铜蜡烛台和锡酒壶之类的老式器皿变卖掉之后,才把学杂费凑足的。许多许多年之后,我想到那些古色古香的器皿,总觉得可惜,若能留到今天,也该是颇具收藏价值的文物了。当年,父亲去变卖它们的时候,心里也肯定很不是滋味的。但是,为了供我上学,他似乎什么都舍得。

我在修善寺上的三年初中,回想起来,是相当顺利的。别看是个乡村中学,单就师资而言,可谓人才荟萃。我们的英语老师,留过洋,早年曾教过华罗庚哩!到我毕业的时候,学校已由私立改为公立,并更名为马鞍桥中学了。我由马鞍桥中学毕业,考取了苏高中。苏高中是省立中学,全名为江苏省苏州高级中学。用如今的话说,叫省重点。在50年代,江苏只有三所叫得响的重点中学,即苏高中、省常中和省扬中。而苏高中是排名第一。一个不起眼的乡村初级中学,以往是无人问津这三所重点中学的。而1956年,我们小小的马鞍桥初级中学,居然有四名学生考取了苏高中,成了轰动全县的一大新闻。

说起我考上苏高中,这就又得感念我的父亲了。原先,我们武进县是归属镇江专区的,恰好是那一年,划归了苏州专区。这样,武进的初中毕业生,就可报考闻名江南的苏高中了。班主任老师动员我报苏高中,我是很犹豫的。因为到临毕业之前,我连临近的常州城都没有去过,苏州的名气比常州要大得多,离家也远得多,到苏州上高中,该是多大的开销呀?家里怎么能负担得了?……可是,不曾想,回家一问父亲,他却回答得挺爽快:“你就考苏高中,那学堂在三元坊,我晓得的。”接着,他又说,“你晓得三元坊是什么意思吗?就是那条街匕出过三名状元!”

出过三名状元的地方,对我来说,那当然是有诱惑力的。无疑,父亲主张我报考苏高中,也是寄厚望于我,成不了“状元”,也该成一名本乡本土的有用之才吧?

父亲十五六岁时,也曾在苏州生活了三年。他也是在读了九年书之后进姑苏城的。他不是去读书,而是到一家药房里去当学徒。我祖父是远近闻名的一位私塾先生,早为他的两个儿子规划了前程:即让我的伯父在读了九年书之后去跟当地的一位名医当学徒,而让我的父亲去苏州的一家大药房当学徒,兄弟俩满师之后,—个开药房,一个当坐堂医生,犹如一家独立经营的小医院。也就是说,身为乡村知识分子的祖父,是要让他的两个儿子也不再吃种田之苦,凭借所学的专业知识,成为造福于民的医药人才。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我伯父出师不久,就因一场不幸的包办婚姻而英年早逝,未过多久,祖父也竟以五十岁的寿命撒手人寰。这样,在家无擎天柱的危难之际,父亲被迫中断了苏州药房的学徒生涯,回家务农,挑起了一家之主的重担。父亲对命运的安排,一直是不甘心的。他自己含辛茹苦供我上学,就是要让我祖父未能圆成的梦,在我这—代能得以实现。

我赴苏州读高中,是在奔牛站乘的火车。还是父亲光着脊梁挑起行李送我。一路上,他告诉我,因为在药房里当学徒,要经常骑脚踏车串街走巷,去给患者送药,所以,他对苏州的街巷是很熟悉的,他不只告诉我哪些名胜古迹一定要去看看,还特别叮嘱我,沧浪亭就在苏高中旁边,考试前,到那里去温习功课,是最合适不过的幽静所在。他还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教我苏州常用的一些方言,下了火车,该怎样叫黄包车,付“铜钿”……

后来,我读完苏高中,考上南京大学;再后来,我由南京大学毕业,分配到北京工作,也都是父亲到奔牛站送我上的火车。我到北京工作已是1964年了,刚度过国民经济最困难的岁月,我们的家境依然贫寒。父亲也依然是光着脊梁为我挑行李。在《背影》一文中,朱自清的父亲是穿过铁道,到另一边的月台上为赴京的他买了几只橘子的。而我父亲,是借了债为我准备行装的,他哪还有闲钱为远行的儿子买些水果在路上吃呢?但,他那嘱咐我的话,竟然和朱自清的父亲几乎是一样的:“到了北京,就来信!”

火车在奔牛站只停两分钟。我提着行李挤上了车,未等我进入车厢,车就开动了。等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座位坐下时,从窗口探出头来,车已远离月台,望不见父亲的背影了。但一路上,父亲那结实的,光着脊梁,青布土裤的背影,一直在我的眼前晃动。我不时在提醒自己:可不能做社会上讥讽的那种“一年土、二年洋、进京城就忘了爹和娘”的大学毕业生啊!P16-18

后记

两天前,有位陌生的热心读者手捧一束鲜花找到我家来,希望我赠送她几本我在前些年出版的散文集。她说,一个多月前,她在首都图书大厦选购我的《昨夜群星灿烂——石湾编辑漫记》时,发现架上还有一本我的散文集《母亲的爱》。她一并买下之后,回到家竞看了个通宵,倚着床头的脖子都歪得僵了似的。于是,第二天就打电话到作家出版社询问我家的电话号码……这才终于与我联系上,有了这次见面的约定。我原以为她是个文学青年,一聊才知道,她是学法律的,在中国政法大学修完研究生课程后,到一家建筑工程公司从事有关法律事务方面的工作。她业余并不写作,只是喜爱读书而已。她告诉我,那天离开首都图书大厦时,架子上只剩一本《母亲的爱》了。还急切地问:“你新的散文集什么时候出版呀?”我回答她,去年7月我从岗位上退下之后,就着手检点自己新时期以来的劳作,拟编选两个集子,一本即是已出版的《昨夜群星灿烂——石湾编辑漫记》,另一本就是刚编就的散文自选集《真情永远年轻》。我因为近几个月来杂事缠身,原准备入冬之后再编选后一个集子的,正是因为意外地接到了她的电话,才促使我提前实施了这个编选计划。我真诚地感激她对我的激励。说实在的,作为一个作家,没有比有读者喜爱自己的作品更为欣慰的事了。

我最初是以诗作走上文坛的。虽说大学毕业后从事专业戏曲剧本创作多年,兼写歌词,但本质上还是学诗。这是因为,我的老领导,即时任中国戏曲研究院院长的文艺理论家张庚,就曾把戏曲和歌剧称作为“剧诗”。从上世纪80年代初我调离戏剧界,到《新观察》杂志工作后,就弃诗而学写报告文学了。尽管收入此集的第一篇散文写于1981年5月,但我由侧重写报告文学转为偏爱散文、随笔的写作,是从90年代才开始的。因此,有位文友在一篇评论我的一部散文集时,曾戏称我是个“散文新秀”。从1994年由中国文学出版社出版《人说我像赵忠祥》起,我相继出版了《(作家文摘)的春雨秋风》(群众出版社)、《梦里情怀》(华艺出版社)、《生为男人》(昆仑出版社)、《母亲的爱》(群众出版社)和《人生如歌》(中国文联出版社),共六个集子。从这六个集子中,选出七十余篇,加上我近年发表的十篇新作,汇编成了这部自选集。因有关编辑生涯的散文随笔已选入《昨夜群星灿烂》,收入这个集子的篇目,就大都是写乡情、亲情、恋情、爱情和友情的文字,所以才定名为《真情永远年轻》。

冰心大师在《关于散文》一文中说:“无论是长篇,是短篇,数千言或几十字,从头至尾,读了一遍,可以使未曾相识的作者,全身涌现于读者之前。他的才情,人生观,都可以历历的推知。而且同时使人脑中起幻象,这作者和那作者又是绝对不同的。这种作品,才可以称为文学,这样的作者,才可以称为文学家! ‘能表现自己’的文学,是创造的,个陛的,自然的,是未经人道的,是充满了特别的感情和趣味的,是心灵里的笑语和泪珠。这其中有作者自己的遗传和环境、自己的地位和经验,自己对事物的感情和态度,丝毫不可挪移,不容假借的。总而言之,这其中只有一个‘真’字。所以能表现自己的文学,就是‘真’的文学。”我理解,她的这番经验之谈,是散文创作的一条成功规律,为我学写散文点亮了一盏指路明灯,即只要以真心写人间真情,把自己“心灵里的笑语和泪珠”化作笔下的文字奉献给亲爱的读者,就会感到自己的创作心态依然年轻,并这样持续写下去,直至永远。

2005年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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