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网络作家十年砍柴雪藏已久的蜕变之作:从明朝延展到清代,从《水浒传》移焦到《红楼梦》,一路“砍”进现代社会的钢筋水泥森林。
《闲话红楼(大观园的后山通梁山)》用现代眼光观照,直指国民奴性,嬉笑怒骂的笔触,无处不在的冷幽默,让一部言情说史的《红楼梦》成为批判国民性的浮世绘。透析《红楼梦》中各等人物的命运,揭开大观园后门通向梁山的密码:解说大观园中的奴才是怎样炼成的,感叹红楼中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主子”们,揭示边缘人“空隙”中的挣扎与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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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闲话红楼(大观园的后山通梁山) |
分类 | |
作者 | 十年砍柴 |
出版社 | 语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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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著名网络作家十年砍柴雪藏已久的蜕变之作:从明朝延展到清代,从《水浒传》移焦到《红楼梦》,一路“砍”进现代社会的钢筋水泥森林。 《闲话红楼(大观园的后山通梁山)》用现代眼光观照,直指国民奴性,嬉笑怒骂的笔触,无处不在的冷幽默,让一部言情说史的《红楼梦》成为批判国民性的浮世绘。透析《红楼梦》中各等人物的命运,揭开大观园后门通向梁山的密码:解说大观园中的奴才是怎样炼成的,感叹红楼中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主子”们,揭示边缘人“空隙”中的挣扎与归宿…… 内容推荐 《闲话红楼(大观园的后山通梁山)》——著名网络作家十年砍柴雪藏已久的蜕变之作:从明朝延展到清代,从《水浒传》移焦到《红楼梦》,一路“砍”进现代社会的钢筋水泥森林。 “鲁迅曾说,中国历史只有两种时代: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古代的中国百姓,大多数人生活在‘大观园’里,企求好好地做奴才,被主子器重,如袭人等。另一部分人要么不想做奴才,要么连做奴才都不行,那么就只有造反上梁山了。” 《闲话红楼(大观园的后山通梁山)》透析《红楼梦》中各等人物的命运,揭开大观园后门通向梁山的密码:解说大观园中的奴才是怎样炼成的,感叹红楼中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主子”们,揭示边缘人“空隙”中的挣扎与归宿…… 目录 宝遁黛死 浊世不容自由魂(代前言) 第一章 园林与人同命运 元春省亲:一束盛世焰火 大观园为什么非盖不可? 从《红楼梦》的过节说起 贾府的“大而全”之弊 守法因人而异的恶果 贾府女人当家的解读 贾府“转型”的失败 大观园的题字 从平安州不平安谈商人转型 贾府子弟失败的婚姻 无处不在的“八卦” 哪些人在看不健康文艺作品? 第二章 奴才是这样炼成的 傻奴才的悲哀 乖奴才的实惠 奴才的攀高枝和烧冷灶 袭人假赎身和晴雯真撕扇 贾府“扫黄”风暴的结局:群众斗群众,吃了自家女 不甘为奴的香菱是高贵的 说说平儿这个“老板助理” 鸳鸯作为贾母私人秘书的悲哀 没跟对主子的司棋 丫鬟对小姐:建在共同利益上的忠诚 知足和谢恩:合格奴才必备素质之一 贾府奴才的生活幸福吗? 从宝玉初试云雨情看以色事人的学问 第三章 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主子”们 你是那块多余的石头么? 凤姐两副面孔的缘由 “傲”与“豪”:两个孤女的生存武器 癞蛤蟆最想吃天鹅肉 林家遗产处置和“木石前盟” 探春的“包产到户”注定失败 王熙凤为什么要设小金库? 那些小老婆生的 从乌进孝进贾府谈地主形象 两次寿筵的权与情 贾琏的底线和私有财产保护 贾雨村恩将仇报的必然性分析 王熙凤借的是一把“倚天剑” 贾母:既然无力回天,不如及时行乐 第四章 边缘人空隙中的生存 刘姥姥的智慧与善良 “以丑事人”的小品演员 求乞者与施恩者的角色转换 红楼的后门通梁山 三个穷青年的“出头之路” 尼姑道婆的“公关职能” 芸哥儿的“文才” 门子犯了什么错? 做清客帮闲的学问 从倪二谈“仗义多从屠狗辈” 附:演义红楼 迎省亲兴建大观园 恃权势强拆众民居 管理物业奴仆成主 维权无门贵胄为僧 葬花人已去,我的青春不再来 看不完的红楼(代后记) 试读章节 贾府的管事奴才赖大劳苦功高,他的儿子赖尚荣通过主人的运作,保举为一个县官。为表示谢恩,赖大家摆酒唱戏,请贾母带着王夫人、薛姨妈及宝玉姐妹过来赏光。赖大家也有一个园子,《红楼梦》中描绘道:“那花园虽不及大观园,却也十分齐整宽阔,泉石林木,楼阁亭轩,也有好几处惊人骇目的。” 赖家只是一个贾府家奴,但富裕以后也要盖豪宅,修园林,当然他家没有财力和胆量修个花园超过大观园。但不论主仆,家族的威风似乎都要用园林和豪宅来烘托,就如富贵人衣锦还乡一样,修建园林不仅仅是主人家用来享受的,而是向社会显示自己社会地位的最好方式。 所以说,园林不仅仅是自己看的,更是给外人看的——尽管那时候大户人家的园林不对公众开放,但用一堵高墙圈起一座园子,就是用无声的语言在说:咱家家运正隆,势力甚大,过往人等小心点。 贾府修大观园,和乾隆爷修圆明园,慈禧太后差修颐和园差不多;也和北方农村一个富了的老乡花钱修门楼一样的道理。 中国园林之胜,独步天下,虽然经过白云苍狗的世事变幻,许多园林成了废墟,“最是楚宫俱泯灭,舟人指点到今疑。”供后人抒怀古之幽情。而另一些园林今天还存在,已经成了全体人民的财产,被有关部门圈起来向人民售门票赚钱,但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些犹存的园林几番易手?当初的主人是谁? 以前我总以为中国人爱修园林是因为天性爱美,后来才渐渐明白,爱美之心对修园林的动机来说,根本不是主要的,主要就是来张扬主人家的气派。元春省亲就停留半天,贾府却要花巨资修那样一个豪华的大观园,尽管当时贾府财政情况已显窘境,然而大观园非修不可,这笔钱在当时的政治生态下,不能节省。同样的道理,号称“十全老人”的富贵皇帝乾隆爷在位时,清朝国力强盛,他集中了能工巧匠修建了让国内外人士赞叹不已的圆明园;慈禧太后当国时,大清的国势一天不如一天,但为了老佛爷的六十大寿,哪怕挪用办海军的钱,也要重修颐和园;明清时扬州赚了大钱的盐商,苏州退休回家的大官,也大多不惜花巨款修建园林。 中国古代的政治其实真正是“以人为本”的,但这个“人”当然不是普通大众,而是拥有权力、一言九鼎的人,一切的活动都必须围绕他转,而修园林就如今天的妙龄女郎买时装一样,是一种给自己长脸添彩的奢侈性消费。因此,贾府就是东借西挪也要把大观园修起来,来显示贾府依然有公侯之家的气派,也显示对皇家的忠诚。大清哪怕内忧外患不断,当家人老佛爷的生日是不能简单了事的,因为老佛爷有面子就等于大清国有面子,这颐和园非得重修不可。而那些发财的商人、致仕的官员,要在地方显示自己的地位,获得别人尊重和艳羡,也是修园林。 世上是否真有大观园我不知道,但贾府败落后,它要么废弃要么落入新贵的手中。而京城里尚存的恭王府、明珠府等园子,它们的历史就是一个个显赫家族的败落史。乾隆的圆明园再美丽,也挡不住在他后代的手中,让英法联军一把大火烧个干净;颐和园的太平景象也左右改变不了黄海上大清水师的败局。据说朱元璋带领淮西一帮老兄弟打下江山,定都金陵。各勋臣亲贵争相建豪宅、修园子,从龙首功之臣的徐达,家里人对建筑工人说:干活好一点,房子给我盖结实,别住着住着就塌了。一位老工人回答说:我参加修建的宅子数不胜数,没有一家是好好住着而房子塌了,大多是宅子还好得很,那家就败落了,大宅子换了主人。 杜牧当年面对西晋首富石崇的金谷园遗址,感慨万千地写了首绝句: 繁华事散逐香尘,流水无情草自春。日暮东风怨啼鸟,落花犹似坠楼人。 这大观园和世上所有园林一样,它们的命运确与主人的命运关系甚大呀。P1-4 序言 2008年某天,我参加凤凰卫视“一虎一席谈”栏目,充当嘉宾。那一期的话题是少年儿童要不要读《三国演义》。我认为这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但讲到四大古典名著的比较,我当时说,只有《红楼梦》具有现代性。 何谓现代性?显然不仅仅是器物层面的。美国在建国时,尽管没有今天这样的高科技,蒸汽机还未普遍使用,但这个国家一诞生就具备现代性;同理,有飞机大炮火车互联网的社会不一定就是现代社会。就文学作品而言,所反映的现代性,我以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人道主义的关怀,对普通人的命运要有大悲悯,尊重普通人的尊严和自由。《三国演义》里多讲权谋,价值取向乃是尊刘抑曹、汉贼不两立这样的宏大叙事;《水浒传》中讲造反,讲招安;《西游记》借神佛世界展示官场的规则。这三部小说固然各有各的精彩,有好的故事,有很好的人物形象,但和《红楼梦》相比,就是没有对生命特别是卑微者生命的尊重。在前三部小说里,普通兵卒、小喽罗、小妖怪的生命犹如草芥,只是大人物斗法的垫脚石。尤其是女性,在《三国演义》《水浒传》两部书里,几乎没有做人的资格。 《红楼梦》里的人,特别是当奴仆的小人物,活得也不好,他们为了生存必须忍受各种耻辱,但各色小人物,不像前三部小说那样,是沉默的大多数,他们各有各的性格,各有各的生存之道。曹公是以尊重、理解的情怀来写这些小人物的。心比天高,不甘于当奴才的晴雯固然值得尊重,但适应环境游刃有余的标准丫鬟袭人也并不讨厌。甚至赵姨娘、王善保家的等中年女人,属于宝玉超级讨厌的类型,其可叹可悲可怜亦有缘由。可以说,《红楼梦》中每一个人都得到了尊重。 宝玉、黛玉作为《红楼梦》的男一号、女一号,在这部书里,他们是“大人物”。但这样侯门的金枝玉叶,在中国几千年的皇权史中,他们是小人物,他们挣脱不了大时代的枷锁。 宝、黛之所以能心心相印,这对恋人为什么那样可爱,是因为他们的人格是独立的,灵魂是自由的,他们珍惜自己内心的独立与自由,不愿意受到俗世规则的羁绊,他们也尊重所有人的人格。宝玉眼里,没有主子和奴仆之分,只有可爱不可爱之分;宝钗八面玲珑,下人喜其宽厚,但这是她处世之术,她心中主仆畛域分明,一点也不能僭越。黛玉看起来刻薄多疑,但她待人不重其身份而重和自己是否志趣相投,她对自己的丫鬟紫鹃和薛蟠抢来的小妾香菱一片真心。 具有现代人平等意识的宝、黛,如果是今日中产者一员,他们在一个平等开放民主的社会,可以成为一对过着庸常幸福生活的小夫妻。因为有制度保障了他们自食其力,独立生活。但在前现代社会,无论他们内心多么独立,精神上何等自由,他们在现实生活中要么依附于官府,要么依附于家族。宝玉痛恨八股取士,痛恨官场的龌龊,向往纯净自在的生活。然而,他优渥的生活却须臾离不开他所痛恨的东西,贾府的繁荣建立在占有权力的基础上,贾府的衰落是因为权力场上的角斗失败了。贾府一旦丧失了宝玉、黛玉所不喜的权力,两人就没有了生存的土壤,只有一死去,一出家。这是宝、黛的人生悲剧,也是中国历史上那些精神自由却在现实中无法如愿的先知者的悲剧。比如明末的李贽,辞官后潜心于学术,可家族对他寄予厚望,他再不敢回泉州老家,一生颠沛流离,寄寓在僧寺或朋友家。 有一个和曹公同时代的苏州文人沈三白,写了一本被林语堂赞叹不已的《浮生六记》。沈三白和他的妻子芸娘相爱相知,犹如贾宝玉和林黛玉。三白和芸娘比宝黛幸运得多,他们得以结缡,并育有儿女,两人有过一段幸福的婚后时光,芸娘曾女扮男装和夫君一起游虎丘。他们的世界,似乎要比宝黛所在的大观园宽阔得多。然而,幸福总是短暂的,追求自由独立的三白夫妇不容于大家族,几乎是被沈父赶出家门。三白未能入仕,那种性格又不是一个合适的师爷或西宾,最终生活潦倒,芸娘英年早逝。读《浮生六记》,最震撼我的便是《坎坷记愁》一章。宝玉、黛玉若真能走到一起,建立小家庭,他们还会有年少时“双玉读《西厢》”的快乐么?没有了大家族的庇护,他们的生存状况或许还不如沈三白与芸娘。 自由的精神,独立的生活,是需要一种合适的土壤承载的。宝、黛那个时代显然没有这样的土壤。我看《红楼梦》,为宝黛爱情悲剧而伤心,更为他俩所在的那块土壤而伤心。 至于宝黛之外的那些奴才,他们要追求自由和独立更是痴人说梦了。焦大这样年老功高的仆人,指责主子也是大逆不道的。晴雯、芳官这样的丫鬟更不能容于大观园。宝玉不能理解姑娘未出嫁冰清玉洁,一出嫁就俗不可耐。这是沉重的生活使然,少女时代暂居在娘家,可以有各种梦想,一旦出嫁就是“归”,归位于一个妻子一个母亲。晴雯要生存下去,迟早会变成刘姥姥或周大家的。而男性的奴仆呢?最好的结局是在大观园谋个不错的位置,当个顺奴了却终生。如果连这个愿望不能满足,那么在贾府衰败时,他们很可能和外面的强盗勾连在一起,打起主子的主意,比如卖了巧儿掳了妙玉。《红楼梦》中除了薛蟠转述在平安州遇险柳湘莲搭救那一段外,很少直接写到强盗的世界。在大观园内,花红柳绿,俊男靓女徜徉其间吟诗作画,可这个繁华平和的大观园外面,恐怕到处是“平安州”。所以我说,大观园的后门通梁山。连奴才都做不稳的人,他们只能做暴民。奴才没有自由,那么暴民有吗?除了当炮灰的暴民外,成功的暴民当了主子,他们第一件事就是奴役原来的同道者,建造起属于自己的大观园。从大观园到梁山水泊,便是中国残酷的历史循环。 这本书的大多数文章,是在2005年应某报副刊之邀所写的专栏文章。这些文章存在电脑中已四个春秋,其间中国发生了许多事情,谈《红楼梦》的书也出了许多,我总觉得自己那些文章过于生涩,不敢结集出版。2008年年底,我的工作发生了变动,告别了圈养的记者生涯,调入语文出版社,终于过上“四书”生涯:即读书、写书、编书、卖书。本来按照业界潜规则,编辑的书不应在本社出版,以避嫌疑。但承蒙社长王旭明先生不弃,一再鼓励我将这些文字留在本社出版。我想也算是古代武林里带艺投师吧。如果拙著出版后,没有辱没本社的声名,将不胜荣幸! 在《闲看水浒》的前言中,我说过要“告别梁山”,我也希望中国人能告别大观园。只有大观园外,不再是梁山水泊的秩序和规则,贾宝玉和林黛玉才能和那些可爱的男女,一起走出大观园,而不至于被残酷的人世吞噬。 十年砍柴 2008年12月9日 后记 (给《中国国土资源报》写了一年读红楼的专栏后,此文为结语) 从春及冬,整整四季十二月,我和大家一起看红楼,话红楼,此时得说声再见了。 当然,我想不必有“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的凄楚,因为在一起话红楼总有结束的时候,而各自归家看红楼却永没有结束的时候。 曹雪芹写就《红楼梦》这部不朽的作品二百多年了,他并非是要靠这些文字名闻天下,从而赢得什么肥马轻裘,终其一生,他没有脱离茅椽蓬牖、瓦灶绳床的生活。他生前是潦倒而孤独的,只有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创造那么多美丽的生命,如宝玉、黛玉、宝钗、湘云、晴雯等,以抚慰自己。 两百多年来,多少王侯将相、巨贾大儒已在历史的尘埃中湮没不闻,而曹翁笔下那些虚构的人物,却有着比真正历史人物还要强大的生命力。尽管书中的黛玉焚稿断痴情,晴雯也含恨病亡,但在许多读者心目中,这些美丽圣洁生命还活着。当夜深人静之时,如果我们捧一卷《红楼梦》,对着孤灯独坐,我们似乎会真切地听到,黛玉葬花的歌吟;会看到,湘云醉卧海棠中的娇媚。 在寂寞中死去的曹翁,他创作的《红楼梦》时,恐怕没想到要给后来一些人提供饭碗,一些所谓的红学家将曹翁和他的《红楼梦》存进银行吃利息,甚至在“学术规范”等等的名义下,欲将一部属于全民族的文学作品,当成某种要有入门资格才能研究品读的禁脔。我想,这非曹翁本意,亦非宝哥哥、薛姐姐、林妹妹之意吧。 在和大家一起闲话红楼的时候,窗外有关“主流红学家”和“在野红学家”笔战正酣,如此笔战干曹翁何事,又干红楼诸人物何事?无非是一些靠此吃饭的学者们,自说自话地要代替贾府的管家、仆人,把自己当成大观园的守门人,凭他们的喜好来决定谁能进园子去看看林妹妹或薛姐姐。我们的祖先,曾创造了许多美仑美奂的园林,如今被人圈起来,以保护的名义向游人收取不菲的门票;如今这座只存在于曹翁笔下的园子,难道也有人想收取门票? 我想自己和许多喜爱《红楼梦》的人一样,从来没想到要当什么“红学家”,只是因为爱里面一个个美丽年轻、千姿百态的生命,便想亲近他们。我们只就《红楼梦》的文本发表自己的感想,至于林妹妹和宝姐姐的原型究竟是谁,他们真正的归宿如何,我想对大多数读者来说无关紧要。那么就文本发表自己的感想,哪个人又有资格来甄别谁是谁非呢?即使曹翁再世,恐怕也不会做此无聊之事。 那些谁代表正宗红学的争论与我和大多数读者无关,我们只想用心去感受,红楼中那些人物的喜怒哀乐,他们的无奈无力,以及青春将逝,繁花落尽的哀愁。 我以为,《红楼梦》中没有几个特别可恶的人,不用说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就是贾母、王夫人、凤姐这些对丫鬟们命运有生杀予夺之权的人,也颇有可取之处。但贾府的败亡是一定的,和当家者的见识、能力以及品行没有太大的关系。即使诸葛孔明这样的人给贾府当家,也不能改变“白茫茫一片真干净”的结局。历史学家黄仁宇先生在他的回忆录《黄河青山》中写道:“少数的有钱阶级不论是土地或流动资产多,不论致富原因是在朝为官或财运特别好,都没有办法持久,因为他们无法以有秩序的方式进行多边贸易。政府本身也没有促进投资的收入或服务措施。”这就是黄氏以他的“大历史观”看待中国传统社会的结论,用在看《红楼梦》也很贴切。 说到底,大观园不是九霄云外不沾人间烟火的仙宫玉阙,宝哥哥和一群姐妹们结社饮食,聚会斗酒乃至争风吃醋也罢,他们这些快乐生活的存在必然依靠大观园以外的世界。大观园本身没有任何抗风险的能力,大观园中的姐妹们那就更是这样了。这个大观园毁灭了,另外的新贵族又在大肆建造另外的大观园,如此循环下去。因此我国百姓,特别有一种“看你起高楼,看你宴宾客,看你楼塌了”的宿命感。 我们关注大观园,我们更关注大观园以外的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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