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伦·J·兰格通过心理学实验研究人的健康问题,比如衰老、抑郁等。正是基于这些实验结论,作者向传统医学的以及社会的健康思维定势提出了挑战和质疑。思维定势,不管是医学界的,还是社会的,对我们对健康的态度会产生不良的影响,比如年龄增大就意味着衰老。要健康,我们必须关注的是健康的变量,而非与健康有关的所谓的定论。因为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期也是不同的,我们的健康情况也是如此。因此,作者向读者灌输了全新的健康思维方式,即关注可能性,而非定论。作者指出,除了死亡我们束手无策外,我们的思维方式会对我们的健康产生不可忽视的影响。
永远不要让时间控制年龄,让年龄控制健康。用积极心态可以逆转年龄,越活越年轻!如果我们能在心理上将时光逆转,是否在身体上也可以?现在,在这本书中,心理学家带我们打开思路,在不可能之事中看到可能性,我们就能变得更加健康,不管我们年龄如何。这本书富有开创性改变了全世界人们的思考方式和感受方式。
如果我们能在心理上将时光逆转,那么是否在身体上也可以?三十多年来,备受赞誉的社会心理学家埃伦·J·兰格一直在研究这一具有启发性的问题。现在,在本书中,她把答案呈现给了我们:打开思路,在不可能之事中看到可能性,我们就能变得更加健康,不管我们年龄如何。
她告诉我们,仅仅稍微改变一下思维、用词和期待,我们就能改变一些根深蒂固的行为模式,让生活变得更健康、更乐观、更有活力。埃伦·J·兰格说,我们因此会获得很多好处——视力变好、外表变年轻、体重达标、寿命延长只是其中四个。
本书通俗易懂、引入入胜,给我们提供了—个变革性的新范式:可能心理学。本书富有开创性、给人以希望,作者改变了人们的思考方式和感受方式。本书—定会成为新世纪科学与康复的标准源。
调整心态,掌控健康
在30多年的研究中,我发现有关人类心理的一个重要事实:追求确定性是一种可怕的心态。它会让我们的思维抵制可能性,也会让我们的思维同我们所生活的现实世界隔离起来。当一切都确定的时候,我们就没有选择。如果没有怀疑,就没有选择。当我们是确定的时候,就看不到世界的可能性,不管我们是否意识到这一点。我们需要信奉的是不确定性,特别是有关我们健康的不确定性。如果这样做的话,我们就会获得回报:为练习掌控我们的生活创造了机会。
我们通常意识不到心态对我们的限制。只要想想下面几条常见的、为我们大多数人所持有的、有关健康的信念就知道了。
我们的身体要么健康,要么不健康。就像我们喜欢把心灵和身体想象成相互独立的因素一样,我们也喜欢想象,在任何一个时间点,我们的身体要么是健康的,要么是不健康的。当我们的身体是健康的时候,我们认为不需要对自己的身体投入多少注意力;当我们生病的时候,我们认为应该能够找到治疗这一疾病的权威信息。不管信息是来自一位专家还是来自传统智慧,我们都期待它将是自己的健康处方。在两种情况下,我们都偏爱确定性,而不具体分析健康到底是什么。
医疗界懂得最多。总体而言,在健康这个问题上,医生当然比我们懂得多。但是,同样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我们自己。考虑到这一事实,因此我们需要将医生的观点与我们自己的看法——其他人无法从我们自己的角度提供这些看法——结合起来,加以利用。
健康是个医学现象。毫不夸张地说,我们把世界过度医学化了。如果我们体验到悲伤,那我们就说自己抑郁了;如果我们通宵达旦地玩游戏,那我们就说自己上瘾了;如果我们的睡眠时间少于8小时,那我们就说自己失眠了;如果我们不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那我们就说自己得了拖拉症(尽管每次在我们做某件事情的时候,必定以及当然有些其他事情还没有做)。为什么我们觉得给自己贴标签没有什么不妥?这样做的代价是什么呢?我们漫不经心地给身体体验贴上医学标签,几乎每种表现都成了一种医学状况或者症状——做某事有困难就是有某方面有残疾或缺陷。在把这么多的体验都归结为医学状况的同时,我们限制了自己对这些体验的理解(确实,是自己愿意的,因为我们认为医生对这些东西有更好的理解),结果让医学状况对我们生活的影响超出了合理的范围。
为了重新掌控健康,我们需要明白自己不知不觉地放弃掌控的原因。在做专注力讲座时,我经常问:“谁知道自己的胆固醇水平?”这个时候,通常有个最近体检结果很好的人举手回答。在他说了他的胆固醇水平后,我问他最后一次体检是在什么时候。我每次碰到的答案都不一样,但是一般最少在一个月以前。于是我说:“那么,自那以后,你就没再吃东西、没再锻炼吗?如果你再也不去体检的话,那么就意味着你会健康地死去哕?”这话总能引起一阵笑声,但是,实际上,它道出了一个严肃的事实。医疗界给我们提供胆固醇水平之类的数据,而我们总认为这些数据不会变化(至少在我们下次体检之前不会变化)。我们现在的健康状况,并不是由过去的健康状况决定的。
我们漫不经心地对待着自己的健康,这种漫不经心日后将会造成严重的后果。我们一直忽视自己的健康状况,直到我们认为需要成为一名健康专家。我们应该改变以上做法,应该一边用心地学习与健康有关的知识,一边用心地关注自己的健康。
漫不经心地答应请求
我们不知道,在与世界以及彼此之间进行互动的时候,我们会多么的漫不经心。我们通常不去质疑什么,只要它符合一些已有的信念或者根深蒂固的行为模式,即使它很荒谬。 1978年,我和我的学生阿瑟·布兰克(Arthur Blank)、本齐翁。班查诺维兹(Benzion Chanowitz)做了一个研究。在研究中,我们走近排队等待使用复印机的人,问他们我们能否插个队。我们请求允许的方式有以下三种:“我能先用一下复印机吗?”“我能先用一下复印机吗?因为我要复印。”“我能先用一下复印机吗?因为我很急。”就像通常可以想到的那样,使用第二种、第三种方式的话,排队的人更可能允许我们插队,因为我们给出了一个理由。有趣的是,使用第二种方式得到允许的可能性几乎和使用第三种方式的一模一样,而第二种方式所说的“因为我要复印”几乎不能成为插队的理由。我们不用复印机复印的话,那是用它干吗呢?第三种方式所说的“因为我很急”是一个比较说得过去的插队的理由,但是使用此种请求方式获得允许的可能性并不比使用第二种方式大多少。
我们下结论说,人们之所以漫不经心地同意“我能先用复印机吗?因为我要复印。”这个请求,是因为里面包含一个“因为”,在句子结构上给出了一个插队的理由,尽管在内容上并不是这样的。换句话说,只要给出一个理由,人们往往就会漫不经心地同意你的请求,不管这个理由是多么的空洞。这看起来很愚蠢,但是,当我们漫不经心地接受一条信息,并把它当作事实的时候,当我们把建议当作处方的时候,当我们想当然地认为医生比我们更了解我们的健康状况的时候,我们的行为的性质和它是差不多的。我们不关注内容,是因为我们漫不经心地把注意焦点放在形式上了。尽管在无关紧要的社交情境中,这样做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在我们的健康面临风险的时候,这样做就很要不得了。
对形式的关注超过对内容的关注,这一特点在我们身上如此的根深蒂固,以至于我们很少质疑医生的嘱咐。医疗界也很少劳神地要求我们遵从他们的“命令”,他们只是给出“命令”。与其说他们给出的是“命令”,还不如说他们给出的是建议,他们只是期待我们不怎么质疑地接受这些建议。而我们呢,确实是这样做的。就像在“复印”研究中,我们给出一个形式上的理由“因为我要复印”,就能使得别人更愿意让我们插队一样,在看病时,医生给出形式上的理由——内隐的形式理由是“因为我是医生”,外显的形式理由是“因为这种药物能够减轻或者消除症状”——就能让病人乖乖地遵从“命令”。
这并不是说医疗界不值得信任,这只是说,很多医学问题本身是不确定的,尽管有些医生把它们说成确定无疑的样子。明白这一点很重要。同样重要的是要认识到,因为很多医学问题本身是不确定的,所以,我们不能因为自己不确定而不参与与我们健康有关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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