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涵盖了从科学技术的历史到近代早期的科学起步(约1500~1750年),再到现代科学的20多个争论,内容涉及从数学到人类进化论众多领域。一些争论因为理论见解差异的细微摩擦,大多的争论十分残暴又冗长,有些甚至耗尽毕生时间。通常而言,争论的“赌注”较大,可能是永久的荣耀、诺贝尔大奖的光环、数不尽的财富,也可能是破产,甚至是死亡。这些事情的细节和内幕是鲜为人知的!争论带来的负面影响从危及个人职业到电死一只大象!虽然争论的领域之广和主题之多使得人们很难一概而论,但是每个故事都有揭露其真相的方法,关键是科学争论是科学进步的必由之路。本书由乔尔·利维著。
科学就像人们的想法一样有着丰富的个性,而科学的进步往往伴之以剧烈的争斗和意义深远的战争,因为人们部渴望学术和个人的至尊感。《科学争论》为读者呈递了科学的真实往事,集合了科学史上最邪恶、最可耻的、最肮脏的、最旷日持久的、最琐碎的、最个人恩怨的、最脾气暴躁的、以及暴力十足的争斗。
个人之间的恩怨、高度的怨尤,激越和密谋——书中的争论完全展现了人的本性,并且涉及到地质科学、医学、生物学、物理学、天文学和数学等各个领域。本书同样近观了媒体、政党和宗教在科学界中所扮演的角色,讨论了过去的那些年中,狂热分子们卷入的最知名的赌博和骗局。这让人想起,当今的一些主流科学理论在当年并不是那么容易为人接受,同样,一些在今天这个时代的非主流观点,也完全有可能成为明天科学界广为接纳和认同的说法。从伊萨克·牛顿的诸多争论到人类基因组计划中旷日持久的分歧,《科学争论》一书奉上了一种传统教科书里见不到的科学观念。本书由乔尔·利维著。
科学的骗局
科学是一个既能揭开世界谜团又能改变世界的利器,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而这一切动力的来源便是科学的方法,它是一个哲学观和一套可行的措施,它决定了我们该如何发展科学:观察的经验让我们怀有了假设,这些假设被检测,而如果证据不足无法支持这些假设,它们就会被遗弃;倘若假设站得住脚,它便成为理论,但是这个理论也会在重复的调查研究中一再被检验,或者被其他科学家一审再审。科学方法的关键力量之一在于它应该是跟骗局或者谬误相反的东西,所以人们总是将科学方法赞颂为通往真理的唯一路径。
科学保卫者
建立在科学方法的理想上,当代科学已经建立了一套自我保护的体系。同行的评审体系将资金拨给看起来比较守规矩的学界和科学家们。调研结果就以论文的形式发表于期刊,又由审阅人去检查,他们评断论文的质量并且决定这些论文是否适合出版。期刊确保了研究者们能讲他们的方法和结果以一种理论上被核实的方式公布于众,甚至作为一种终极的保障被复制下去。
由于有了该体制,其他的科学家对出版了的结果有了一定的信赖,并且他们就能随之使用这些出版的结论作为自己研究调查的基石。这就是科学一步步向前推进的实质;科学家并不需要每次都从最原始的阶段开始,从最基本的理论开始证明。相反,他们可以借助艾萨克·牛顿曾经引用的一位早期作家的话那样,“站在巨人肩膀上”看得更远一些。但是倘若科学家们并不信任这个保障体系,那么整个科学大厦就将受到威胁。不仅科学家们向前迈进的动力会受到束缚(比如英国古代人类学发展受到皮尔当人骗局的阻隔一样,当时的科学家们都对南方古猿骨架的发现不屑一顾,因为这些发现看起来有悖于道森假造的化石证据),并且在应用这些理论的层面也会有着实实在在的危险。医学研究很可能是科学研究领域最积极活跃的,而这方面的错误或者不切实际的研究结果都能轻易戕害很多生命。
骗局的种娄
在科学记者霍拉斯·弗里兰·加德森2004年完成的著作《背叛》中,他列出3种科学骗局:造假、剽窃和篡改。造假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是带着赤裸裸的欺骗的意图去编造一些调查研究或者结论。例子之一就是最近炒得沸沸扬扬的黄禹锡案。他是韩国一个克隆专家,声称自己已在该领域内取得一系列的突破,包括世界上第一条克隆狗斯纳皮,以及突破性地从人类胚胎提取干细胞。黄禹锡借助在知名学术期刊上发表的多篇论文成为国家英雄,也成为国际学术响当当的人物和诺贝尔奖提名的有力竞争者。但是2005年,当他冲破了道德底线,伪造了一些结果之后,他的职业生涯一落千丈。警察介入此案,没收了他的计算机和一些文件,没过多久,他被指控滥用科研经费。另一项可以上头版头条新闻的是“舍恩丑回”。在这个事件中,来自美国家喻户晓的贝尔实验室的青年才俊德国物理学家简·亨德里克·舍恩,声称自己已经造出分子计算机晶体管。同样,舍恩原先也被人们认为是诺贝尔奖的人选之一,一直到2002年在人们对他的调查报告的审核中发现他伪造了结果之后,情况也完全变化了,甚至在一个德国的学会上有人将舍恩丑闻称作是“最近50年来最大的骗局’。
剽窃包括抄袭别人的文字或者想法(例如试验设计或者实验的结论)。哈佛大学教授,也是受人尊敬的生物学家理查德·列万廷认为“友情作者”体系的蔓延是一种诈骗。所谓友情作者,指的是在很多情况下,尽管完全没有参与各类研究工作,资深的科学家仍然要求在他们带的学生或者比自己地位低一些的同事所发表的论文上首先署自己的名字。他认为:“如果实验室主管理所当然地在一个自己完全没有学术贡献或者仅有极少贡献的论著上署上自己的名字,那么年复一年,他们都是在进行知识诈骗,而从中他们获取了巨大的自满感和别人对其的赞誉,赚得盆满钵满,还有了一定的社会影响力。”P61-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