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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朝云欲寄(格非文学作品精选)/华东师大作家群丛书
分类
作者 格非
出版社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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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格非,原名刘勇,1964年出生,江苏丹徒县人。1981年考入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后留校任教。同时从事小说创作,后获博十学位。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为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主讲写作、小说叙事学、伯格曼与欧洲电影等课程。上世纪90年代,格非与苏童、余华齐名,系中国当代先锋小说代表作家之一。本书收录了他的一些精选作品,分中篇小说、短篇小说、随笔·音乐、随笔·创作谈、随笔·电影五辑。

内容推荐

我国高校七七级的学生,集中了许多因为“文革”爆发、停止高考而被积压了十年的优秀人才,其中有一批真正热爱文学、又长期颠沛于社会底层的“知青”,他们接触社会的程度,远非“文革”前的和以后的学生所能相比。而在华东师大校友作家群中就有那么一些代表人物:孙颙、赵丽宏、王小鹰、陈保平、陈丹燕……

这套华东师大作家群丛书第二辑中,把华东师大校友作家群集中在一起,更全面地展示出华东师大作家群的力量,华东师大中文系师生以至其他高校的师生,可能会从中继续受到感染和激励。

本分册收录的是作家格非的一些精选作品,分中篇小说、短篇小说、随笔·音乐、随笔·创作谈、随笔·电影五辑。

目录

第一辑 中篇小说

 相遇

 傻瓜的诗篇

 雨季的感觉

第二辑 短篇小说

 迷舟

 青黄

 风琴

 马玉兰的生日礼物

 紫竹院的约会

 戒指花

 苏醒

 凉州词

第三辑 随笔·音乐

 阳光的时间

 音乐与记忆

 似曾相识的精灵

 寂灭

 我与音乐

第四辑 随笔·创作谈

 我的处女作《追忆乌攸先生》

 《相遇》的初衷

 另一种形式

 时代与经典

 常例与例外

 故事的消亡

 塞壬的歌声

第五辑 随笔·电影

 布努艾尔与超现实主义运动

 伯格曼的微笑

试读章节

大住持从荣赫鹏上校的营帐内出来,正是阳光普照的午后。他没有立即返回坐落在日喀则的扎什伦布寺,而是走在了另外一条路上。由于长年经受高原冷风的抽打和强烈的日晒,他的脸庞干枯得像一张羊皮。

当他的马缓缓跑下塔尔甘河谷,大住持看见了苏格兰传教士沿着河床踽踽独行的身影。原先和他待在一起的那位中国官员此刻已经消失不见。

约翰·纽曼来到甘宗坝并非为了会见荣赫鹏,他的真正意图在于等待何文钦先生。荣赫鹏上校拒绝会见一切来自中国的谈判代表,使这位清朝官员黯然神伤。他几乎是灰溜溜地离开了甘宗坝,独自一人返回苍南的中国村。

传教士的马走得很慢,大住持不一会儿就撵上了他。两个人之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沿着棕红色的河谷,在炽烈的光线下走成了单行。

夏季的风越过山脊,朝这边吹过来,挟裹着一股冰雪的凉意。鹊鸭和雪鸽在树篱间啁啾,瀑布的泻水在附近的一个山涧中发出单调而遥远的喧响。

也许是为了排解眼前的这种慵懒的寂寞,大住持试探性地和传教士开始了交谈,在不着边际的闲聊中,大住持一直紧锁眉头,心事重重。

荣赫鹏上校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尽管他对藏传佛教并不反感(甚至还略带谨慎的好奇心),但他的傲慢和冷漠使人难以接近。大住持不仅没有刺探出任何有用的情报,甚至,原先计划中劝阻英国人向拉萨挺进的建议始终没有机会向上校提出来。看来,有些话并非想说就能说出口。另外,来自拉萨方面的判断与事实大有出入,英国人似乎已经做好了深入西藏腹地的所有准备,他们占领圣地拉萨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日暮时分,一座红白相间的巍峨城堡出现在视线之中,大住持拽住了马头。出于告别时必要的礼节,大住持向苏格兰传教士发出了同宿城堡的邀请(纯属客套),约翰·纽曼心里想的是婉言谢绝,而口头上却立即应承下来——这说明,要约束住自己的言行是多么的不易。

这样一来,这件事至少导致了两个后果:从长远的时间来看,它引发了后来的一系列变故,而在眼下,基督教传教士和西藏大喇嘛即将同宿一处,使两个人都感到心情紧张。

这座东方式的城堡建造在平原上的一个山包上。它是一座杂乱无章的六层楼建筑。城堡的前后各有一个院落,院落外的场地上拴着七八匹藏种马,一排排渡鸦栖息在檐墙上,它们嘁嘁喳喳地叫唤着。城堡左侧不远处的一片山坳里,有一幢尼姑庵。一些尼姑排着队到河边去汲水。

在过去的几年中,约翰·纽曼从未获准进入真正意义上的藏式城堡,因此,他想好好利用一下今天的这个机会。黑夜来临的时候,他们在膳房匆匆吃过一些糌粑和青稞酒之后,传教士便向大住持提出了参观城堡的要求。大住持略略思索了一下,便点头同意了。很快,一位年幼的仆童给他们拿来了一盏酥油灯。

顺着石砌的台阶朝上走,这座晦暗幽冥的建筑迷宫便依次呈现在传教士的眼前。在这座城堡的第二层,约翰·纽曼看到了一座巨大的旧式武器的仓库。房间和过道里堆满了干草、黑色的火药、生锈的头盔、盾牌、胸铠和火绳枪。这些物品作为旧时代的遗迹,多已废弃不用,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土,而镶嵌在壁龛里的一排排转经筒由于不时受到人手的触摸却显得熠熠发亮。

月光从墙洞的雉堞中照射进来,将大住持的脸衬得蓝幽幽的。这种光亮使约翰·纽曼周身掠过一阵冰凉的寒气。

约翰·纽曼似乎感觉到,在这种情形之下,争执两种宗教的优劣是极为不利的(在过去,他把和喇嘛之间的这类争执看成是自己神圣职责的一个部分)。但是,既然大住持已经挑起了话头,他出于礼貌,也只能勉强地加以必要的答复、论辩和修正。  “其实,我们从来就没有认为你们的基督教存在着什么缺陷。”大住持带领传教士来到五楼的一间藏经室之后,这样说道,“事实上,我们并没有派人去苏格兰或者伦敦传教。所有的宗教都具有相似的性质,却产生出迥然不同的习俗。比如,你们总是用‘肮脏’一词来形容藏人的仪表,的确,我们平时很少洗澡,和你们西方人坐在澡盆里扑打水花的方式不同的是,西藏人习惯于在洁净的风中沐浴。这就好比给人治病,汉族人用的方法是捏一捏病人的手腕,你们是用一只铁皮圆块在病人的胸部滑来滑去;而在西藏,一个人是否有病,要根据他在一只木桶里小便的声音来决定……”

“你说的不错,”传教士附和道,“不过,有一个问题我始终不明,你们信仰佛陀,但如何知道佛陀的确存在,存在于何处,又以怎样的方式了解尘世的苦难呢?”

“在基督教里,你们凭什么知道耶稣的存在?”大住持反问道。

“依靠神迹。”约翰·纽曼答道。

“什么神迹?”

“比方说,按照《圣经》里的记载,先知将一条爬行的蛇变成一条僵硬的拐杖……”

“这只不过是一种魔术而已,”大住持打断了他的话,温和地笑了笑,“在克什米尔、印度和西藏,很多流浪艺人都精通这一技艺……”

约翰·纽曼的脸由于羞耻和激怒而变红了,他正想进行严厉的驳斥,扎什伦布寺的大住持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种神秘的语调悄悄地对他说:“你跟我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在那盏飘忽不定的灯光的指引下,约翰·纽曼跟在大住持的身后,朝楼下走去。他们穿过一条又一条被烟熏黑的狭长甬道和几间密室,最后来到了城堡后部的一处幽僻的小院之中。

“你看那是什么?”大住持用手指了指院落里的一棵树木。

“一棵树。”

“你走近它,仔细看看。”大住持将手里的酥油灯递给他。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棵树初见之下和其他的树木并无两样。树冠蓬乱,枝蔓芜杂,沉甸甸的树枝伸到了围墙之外。传教士并不知道它的种属,但是风过叶动的奇异声响使他意识到它的确与众不同。

约翰·纽曼提着灯渐渐地靠近它,很快就被自己看到的情形震慑住了。因为在这棵树的每一个叶片上都有一个轮廓清晰、栩栩如生的佛教人物。树叶苍翠墨绿,有的深一些,有的浅一些。

“你可以用手摸一摸那些叶片。”大住持在黑暗中对他说。约翰·纽曼在仔细地观察了那些泛满露珠的叶片之后,伸手剥下了一块树皮,新皮上再度呈现出一个欢喜佛的佛像。

“这就是胡克神父曾经提到过的那种神树吗?”

大住持点一点头。

约翰·纽曼从一本书籍中曾经读到,一八八四年,法国人胡克神父在青海塔尔寺的山脚下也曾看到过类似的情景。

“在西藏,这样的树木一共有多少棵?”传教士问道。

“至少有两千棵,”大住持对他说,“除了为数不多的几棵之外,它们大都不为人知。”

“我可以摘下一片叶子带走吗?”

大住持未置可否地笑了笑。P6-9

序言

1995年本社出版了一套华东师大校友作家群丛书,均为散文。这是副总编阮光页提出的选题。阮光页原是中文系七七级的学生。他的那个年级的校友中,正拥有孙颙、赵丽宏、王小鹰、陈保平和陈丹燕等5位作家。他们在求学时就写了一些作品,其中孙颙、赵丽宏、王小鹰更早崭露头角,在进校前已发表了很不错的小说、诗歌和散文,如几丛鲜艳的花枝,摇曳在那时还显得荒芜的文学园地上,相当引人注意。他们毕业后,十余年中,仍是新作不断,仍是一派方兴未艾的样子。1994年,作为编辑和同学的阮光页忽然想到:何不让他们各自编一本散文近作,集中推出,以形成一种景观呢?继而想到五六级的戴厚英、五七级的沙叶新等人,更是久负盛名的作家。一时虽不及细想,但已产生了“华东师大作家群”的概念,而决定先限于“校友”范围,来着手编辑、出版这套丛书。但戴厚英一本集子,刚与其他出版社签约,只得暂付阙如。这套丛书推出以后,上海文学界以至社会上的不少人,很快认可了这个“华东师大作家群”,师大因而增添了一道绚丽的色彩,相当引人注目。一种客观存在的事实,如果无人察觉,特地指出,冠以名称,可能一直会悄然无闻;而一旦命名,提醒了公众,大家会觉得十分自然,一点不觉得异样。接下来,编者就更“名正言顺”地来充实这个概念,在这套丛书里增加了比沙叶新更年长的鲁光,增加了也是七七级的周佩红,增加了比七七级还要年轻些的李其纲和徐芳,一起编为华东师大校友作家群丛书精选版,亦称第一辑,于2001年华东师大50周年校庆之际出版。让人万分痛惜的是戴厚英数年前不幸被暴徒杀害,而唯一的亲人女儿远在国外,当时找不到版权代理人,仍无法加入她的作品。

现在,我们又编了华东师大作家群丛书,去掉了“校友”两字,而算作第二辑。入选者不再限于校友,作品也不再限于散文。其中,戴厚英的一本,是通过复旦大学吴中杰教授联系上了她女儿作为版权代理人,并请吴教授编选和作序。六二级的王晓玉是本校教授,八一级的格非毕业后留校任教至2001年,后赴清华大学任教授。前两次编选时因我们拘泥于校友范围,没有请他们参加,现在弥补了这个缺憾。先后毕业离校工作的戴舫、李洱、摩罗、殷健灵,是这次才请他们加入的;朱晓琳虽不是本校毕业,然1997年就到本校任教了。我们觉得这第二辑里的作品,由于不拘体裁,不问作者是否成了校友,更显得多姿多彩,可能更会引起读者的兴趣。

高校中文系的学生,按照规范的培养目标,是语言和文学的理论人才,而非作家。但我心里总是稍有疑问,觉得不能说得过死。现代社会的知识者分工很细,文学理论和批评,与文学创作,确有相对独立的位置、价值和意义,可以各司其职。学校的教学内容和环境,也确实主要适合于作理论研究和相关的学术训练,而作家却要得力于社会实际生活的浸润和个人艺术创作的天赋,非课堂和书本可以造就。但是,从事文学理论和批评的人,与从事其他专业如历史、哲学、经济学等社会科学专业的人有所不同。他既要有社会科学方面的素养,如理论思辨能力等,又不应只有那种素养;因为他的研究对象主要是饱含人的情感的、好多地方难以仅仅用逻辑思维和冷静的理性来解释的文学作品,所以他要同作家一样懂得人的心灵,一样善于感悟人的情感,一样敏于体验现实的人生,并且要略有一点情感抒发、形象描绘等文学表达能力和习性。如果一个文学理论人才,一生只知孜孜君乞石乞,皓首穷“经”,在理论概念和推理中打转,于实际人生、人情、人性,漠然无所感受,难有会心,甚至对优秀的文学作品都缺乏阅读的渴望和鉴赏的兴味,那是有点可悲的,他实际上还徘徊在文学的堂奥之外。朱光潜曾说:“现在有些人放弃亲自接触过和感受过的事物不管,而去追问什么是美的本质这个极端抽象的概念,我敢说他们会永远抓不着‘美的本质’。”他不客气地嘲笑一位美学理论文章的作者,竟然会“丝毫不用一点具体形象,丝毫不流露一点情感”。研究美学不应如此,研究与美学关系极为密切的文学理论当然也不应如此。五四初期发表、出版了一系列影响甚大的文学批评文章和文学理论书籍的沈雁冰,到1927年下半年,同时进行小说和散文创作了,并逐渐成为小说巨匠。他后来之所以同时从事创作,其中一个原因,就因为他觉得如果只是评论别人,自己不创作,难免要遭人议论。我们今天或者会认为他大可不必有这种想法,但我感到这无意中反映出真正的文学家的心态和对于文学的真知。文学创作毕竟是文学的根本。鲁迅也是先写文学论文,尔后主要从事创作的。有些以文学的理论、批评和学术研究闻名的学者,则在搞理论和研究之前,曾写过很出色的小说和诗,如我校已故的施蛰存老师,就是其中著名的一位。我们过去听他的谈吐,现在看他留存的文字,都会深深感到理论和创作,在他那里几乎是分不开的。还有许多知名的学者和理论家,也相类似,只不过其中有的人过去的创作,现已不大为人知道罢了。高校的学生中能够出现作家,不必说是学校里教学的成功,却是很值得庆幸的好事。他们的存在,会给周围众多的致力于理论研究和批评的学生以生动的启示,启示他们不忘文学的根本,懂得文学的真谛,从而使他们写出来的理论文章,不至于与文学相隔离,真正能给读者和作家以启发。

那么,为什么华东师大会出现作家群,尤其会在七七级比较集中地出现呢?以我的浅见,从共性上说,我国高校七七级的学生,集中了许多因为“文革”爆发、停止高考而被积压了十年的优秀人才,其中有一批真正热爱文学、又长期颠沛于社会底层的“知青”,他们接触社会的程度,远非“文革”前的和以后的学生所能相比。从特殊性上说,是因为华东师大中文系的七七级,从一年级起就形成了一种文学创作的氛围。这“氛围”两个字,非常重要。对于学生的个体来说,人们常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而对于学生的群体来说,氛围是最好的向导,最强大的推动力,最有魅力的“首席教授”。当时,赵丽宏、孙颞、王小鹰三人,实际上已可称为作家。他们与同学们朝夕相处。大家耳闻目睹他们的言谈、文章,不禁产生“彼,人也,予,人也,彼能是,予乃不能是”的争胜之心。何况他们三人,待人诚恳热情,乐于“指点”,而毫不自视特殊,拒人门外。这样,原来就热爱文学的许多同学的心里,升腾起创作的欲望,又从他们身上依稀体悟到在课堂上书本里得不到的某种创作的“门径”,同时发现了自己本有的创作的潜能,也写起东西来了。例如陈丹燕,就是在这种氛围里培育出来的后起之秀,现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又如周佩红,是在这期间打下根基,而于毕业后起步,写出了许多相当优秀的散文。还有这次加入的戴舫,也是七七级学生,他本专注于黑格尔美学和一些文艺理论的研读,在这种氛围下,最后也写起小说来。毕业后,他赴美国求学并获博士学位,在大学教比较文学和古汉语课程,但一直保持着在“七七级”形成的习性,在繁忙的教学之余,用中、英文写出了很多小说和电视剧本,至今乐此不疲,作品斐然可观。

现在这套华东师大作家群丛书第二辑中,除戴舫外,都不是七七级的,比较分散。他们毕业有先后,成名有迟早,名声也有大小,但都是出类拔萃的。现在我们把他们另行集中在一起,是想更全面地展示出华东师大作家群的力量,并觉得现在的华东师大中文系师生以至其他高校的师生,可能会从中继续受到感染和激励。我们期望也许有一天,在华东师大或其他高校的中文系,会形成一个新的作家群。

写于2008年4月

华东师大作家群丛书第二辑付梓前

后记

自一九八一年九月考入华东师大,至二○○一年八月正式调离,我在丽娃河畔读书、工作整整二十年。师长教育之思,同学扶持之情,未敢须臾忘怀。八五年毕业留校,一时无课可上,读书之余,亦兼以写小说自遣。年深日久,竟成习惯,历年听积,亦颇有一些篇什。出版社阮光页先生拟编华东师大作家群丛书第二辑,以为不佞尚可附骥,感激之余,不胜惶愧。昕列篇目,多为旧作,有的已多次印刷。再印一遍,大有巧立名目赚取稿费之嫌,读者明鉴,幸勿深责。

格 非

二○○八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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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23:33: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