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在时间的后头》的写作中,朱伟为我们辨析了西方的中心主义,商业化的负面影响以及一个最为迫切的使命:文化主体的重塑。而出于他自己的身份,他强调了复兴水墨的意义,当然,他也更进一步地认识到重塑所缺失的基础在于,“今天的艺术家没有回到人,不能以人格的力量来作画”。
“笔墨当随时代”,艺术应该回应现实,针对社会发言,这是朱伟的一贯主张,他运用杂文这种体裁同样是在实现这一主张,与艺术家对于个人风格的缜密思虑和转型过程中的反复调整所不同的是,这些文字更恣意更迅捷,它们以仙人掌般带刺的笔触,直接题写在年代的风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