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石油问题与全球经济、政治和文化有着更加错综复杂的紧密联系。一个新的能源秩序将会是什么样子?谁将主宰这个世界?新的能源秩序是否会催生出一个新的经济和政治秩序?离开了石油,我们这个世界能否生存?
本书从全球视角,以清新、戏剧性的手法将世界形势聚焦于一体,深入分析了石油的经济和政治因素,思考了风能、太阳能、核能等替代能源的前景及存在的问题。作者指出,虽然世界的能源体系已经开始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转型,但是如果我们既无前瞻性和全球性的视野,又不积极进取,那么动乱和激烈的冲突依然无法避免,世界仍可能陷入无序的状态。
我们生活在一个被石油包围的时代。石油既锤炼了我们的意志,又激荡了我们的思维……
本书从全球视角,以清新、戏剧性的手法将世界形势聚焦于一体,深入分析了石油的经济和政治因素,思考了风能、太阳能、核能等替代能源的前景及存在的问题。作者指出,虽然世界的能源体系已经开始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转型,但是如果我们既无前瞻性和全球性的视野,又不积极进取,那么动乱和激烈的冲突依然无法避免,世界仍有可能陷入无序的状态。
在这本书中,作者试图解决的问题还有:石油业辉煌的黄金年代是否已经结束。石油的供应还能维持多久?假如石油生产过了峰值、供应开始紧缺、价格开始上涨,那我们巨大的财富和优越的生活方式将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面对石油恐慌,全球经济是否会受到强烈冲击的震荡,从而引发一场拼命抢夺剩余石油的危险竞赛呢?
同时,作者并不局限于美国和发达国家,而是充分考虑了石油和能源问题的全球性。作者采访了企业界和各类环保组织的专家与学者,将他们各种针锋相对的观点和意见归纳总结得恰到好处,对其他能源,特别是石油的替代能源的现状和前景做了深入浅出的分析,是及时提供的有关未来能源体系的佳作。
本书既处于科学领域的前沿又符合各类学者的口味,不论是专业人士还是普通读者都能从中受益。
托马斯·纽科门一手回天,使英国的工业革命免于崩溃,然而也是从那时起开始了一场文明世界所特有的能源竞赛。但是关于这一历史事件所流传下来的具体事实却如凤毛麟角。我们不妨重新设想一下当时的情形。那是1712年,很可能是三月份。地点是英格兰最大的煤田上斯塔福德郡的科尼什煤矿。在一座两层高的砖楼里,我们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在费力地往一个高达30英尺的用砖、铁管和铜金属做成的直立架子上爬,那个架子通向楼上的一个房间。这个人就是49岁的工程师托马斯·纽科门,从基督教浸礼会牧师改行成为了机械发明师。这个架子式的机械装置就是他的“热能引擎”,这个以煤为燃料的自动装置已经花了十年的时间来完善,现在,如果一切按照设计的程序继续,这个装置很快就会将160英尺深井里的水抽上来。
纽科门生性沉默寡言、颇有戒备心理,今天才打开了大门让人们参观他的机械装置。在他的周围站了一圈的人:有煤矿的官员,有几位投资者,还有一两位代表纽科门众多债主的律师。当这些参观者们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个机械装置时,我们可以想象他们仰着脸、表情一会儿怀疑,一会儿渴望。他们当然听说过来自于大科学家们的批评声音,因为这些科学家们认为这种装置不可能运转,尤其是由纽科门这样的无名小卒所设计的装置就更不可能运转了。他们也听说过,这种装置的早期模式即那些手工建造的机械已经达到了当时技术的极限,而且全都失败了。聚集在这里的人也听说纽科门债台高筑。
但是在三月的这一天来到这个狭窄、烟雾缭绕的房子里的所有人也都知道,如果纽科门成功了,那将意味着什么。英国正处在一次燃料危机之中。这个迅速工业化的国家已经燃烧掉了它的大部分木柴,现在只有完全依靠煤炭了。在英国各地如雨后春笋般出现的数以千计的工厂和锻造车间都靠使用煤炭来做动力。居住在城市里的数十万英国人都使用煤炭来取暖和做饭。仅伦敦这个拥有六十多万人口、当时世界上最大的都市和商业中心,每天就要消耗掉1000吨的煤炭,而且需求每年都在增长。
但是,从地下开采出来的煤炭并不多,也不够迅速。在威尔士、英格兰中部地区和其他产煤区,英国的煤矿工人们已经将地下容易开采的煤层掏空了,现在必须再往深里挖。不幸的是,新的矿井经常被地下水淹没。许多煤矿都安装了简陋的由马匹驱动的水泵,但是这种装置工作缓慢、效率低下且价格极其昂贵。在全国各地,生产力下降或者完全关闭的煤矿不胜枚举。国家已经绝望。“井下排水”成了全年的话题。很明显,如果能找到解决方法,不仅整个国家将得到拯救,而且,按照一位观察家所说的那样,“发明者将获得极大的利益”。
纽科门示意一位助手往巨大的砖炉下面的炉膛里填煤。发明者打开了一个阀门,将蒸汽引向一个8英尺高的铜质气缸里。空气里充满了烟雾、沸水的嘶嘶声和金属碰撞的叮当声。气缸里一个巨大的活塞开始每隔十二秒钟上下升降一次。参观者们仰头上望。在高高的主椽子上,一根28英尺长的水平横梁已经开始上下摆动,活像个巨大的跷跷板,将一条通向下面矿井里的铁链子上下升降。有好长一段时间,什么现象也没有发生。旁观者们开始站立不安,或是移动双脚,或是清清嗓子。这时,从放在外面的一个管子里传出了汩汩的流水声,接着就从里面冲出了一股黑色的液体——从深深的矿井下抽上来的水。12秒钟之后,又冲出来一股水,接着又是一股。矿井开始排水了。投资者们欢呼起来。纽科门刚刚把他们都变成了富翁。
事实上,在斯塔福德郡的这一天,纽科门不仅使当地的几位资本家变成了富翁,而且给整个人类带来了巨大的财富。纽科门的机械装置可能很昂贵、噪声大而且效率低得可笑(由于设计粗糙,99%以上的煤的热能都浪费掉了)。这种装置每天有可能烧掉超过一吨半的煤炭。但是尽管这样,这个新的装置也比其他的方法便宜得多。一台机器可以代替50匹马的劳动,因而将工作的成本削减了85%。在20年之内,在英国和欧洲大陆上陆续出现一百多台纽科门的装置,使一座座被水淹没的煤矿恢复了生产,使煤炭的生产量飙升。仅在英国,煤炭的年产量就从1712年的约300万吨提高到了1750年的几乎600万吨。到18世纪末,英国的生产量达到了1000万吨,使这个岛国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煤炭王国,成为全世界第一个现代能源经济国家。
然而,它的影响却不仅仅限于提高了煤炭的生产量。纽科门的装置毕竟是一台机器,是世界上最早的能将煤炭的化学能源转换成物理能源的“自动”机器之一,而且又比马匹的工作效率高出许多。正因为如此,纽科门的机械装置使我们第一次真正掌握了能源,并且让全人类踏上了一条将永远改变世界的道路。我们的祖先利用水力和风力转动机器确实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但是那些粗糙简陋的装置往往都缺乏驱动力,诸如水泵或者纺织机等复杂机械所需要的力量和转动速度。更准确地说,水利磨粉机和风车只能在某些地方工作,比如河岸或者总是有风的地方,而且水利磨粉机和风车还受到供水不足或者无风天气的影响:换句话说,能量还是由大自然分配给我们的。蒸汽机则具有足够的速度。它可以在任何地方安装,而且,如果你能不停地提供煤炭燃料,机器就可以不停地工作下去。人类第一次具有了能驾驭大量能源的潜能,而且所驾驭的能源数量比以往任何时候想象的都要多得多,因而这个影响是巨大无比的。
纽科门的成功示范过去了100年之后,整个世界都在被煤炭能源所改造着。尽管在19世纪木柴和其他“生物能量”仍然是重要的燃料资源,但是煤炭和煤炭所提供的动力却改变了西方的商业和社会,因为它们提高了生产力,增加了财富,将农业社会迅速过渡到了工业社会。首先是在煤矿,然后在纺织制造业,接着在交通运输业,在能源掌握上所取得的快速进步使得人们更多、更快、更高效地生产商品,并将商品以更低的成本运送到更遥远的客户手里,这在从前是根本想象不到的。以煤炭为燃料的蒸汽动力的潜能似乎是无止境的。产业工人从古老的体力劳动、风力和水力的限制中解脱出来,处在了无限的财富和物质进步的边缘,条件就是,只要他能够源源不断地得到煤的供应。P3-5
科学发展观与能源政策
近来石油价格的上涨牵动了全球经济的神经。1998年原油还曾经是10美元一桶,即使在2003年原油价格还稳定在25美元左右。但进入2004年以后,原油价格不断上扬,现在突破140美元一桶。一些研究机构的分析报告甚至认为,原油价格最终将超过200美元一桶。种种迹象表明,廉价石油的时代结束了。石油价格的上涨,除了投机以及地缘政治因素之外,归根结底,是经济发展导致对石油的需求持续提高,而石油作为一种不可再生资源,其供应却日趋紧张。
《石油恐慌》这本书要给我们传达的信息是,不仅廉价石油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而且由于石油产能已经接近“峰值”,石油供应的下降将不可避免。如果人类不改变现有的能源消费和生产方式,石油资源的枯竭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且按照目前的速度,这一天的到来或许在本世纪就会出现。过去的100年中,石油已经成为经济发展不可或缺的能源动力,可以说现代工业社会就是建立在石油能源的基础之上。今天,世界经济能源消耗的40%、交通运输业能源消耗的90%是来自石油。石油资源的桔竭,将对人类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产生巨大的影响,关键问题是:我们应该怎么办?
不过,正如本书所指出的,石油的终结并不表示能源的终结。这是因为,石油只是能源的一种,而且成为人类主要的能源来源也只是这100年来的亭。全世界还有丰富的煤炭和天然气储备,足以再支撑人类的能源需求100年以上。而人类使用能源的效率也在不断提高,例如,1975年至2000年间,美国的经济增长了50%,但其“能源密集度”(即生产一美元GDP所需要的能源量)却降低了40%。此外,还有诸多新兴替代能源技术如风能、太阳能、氢能发展也很快,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取代石油成为人类可以依赖的动力来源。
事实上,西方有些人对于能源的未来是非常乐观的,甚至有些过于乐观了。这些人十分相信市场经济的力量完全可以解决人类能源的一切问题。他们认为,能源的供给和需求同其他商品一样,受到价格机制的引导。如果石油价格过高,原来很多因为技术和成本原因无法开采的油田也将变得有利可图,石油公司受利润的驱使必然会加大开采力度,结果就是石油的供给必然上升。反过来,过高的油价会促使消费者以及下游产业寻找节能的方法和替代能源,其结果就是对石油需求的下降。两种因素综合作用,石油的价格因此也会自动调节。20世纪70年代石油禁运之后,就是80年代石油价格的暴跌。这就是上述观点最好的注释。因此在这些乐观派的眼中,技术进步迟早会使新型能源取代石油,石油价格的高涨无异于是自掘坟墓。他们很爱引用的一句话是:石器时代的结束并不是因为人类没有石头了(而是因为人类发现了更好的工具),石油时代的结束也是如此。
因此,乐观派对石油恐慌与本书有完全不同的理解。不过,我认为乐观派忽视了三个问题。一是不可再生资源终究是有限的,勘探和开采技术的提高只能推迟生产峰值期的到来,并不能改变峰值期存在这一事实。而且,按照本书的计算,石油的峰值期可能很快就要到来,即使考虑到技术进步的因素。二是没有考虑到以碳氢化合物为基础的矿物燃料对环境,特别是气候变化方面的负面影响,使得我们即使对有限的煤和石油资源也必须谨慎使用。最后,或许也是最重要的,就是乐观派过于迷信通过市场的力量来解决人类面临的能源问题,而忽视了政府可以发挥的必不可少的作用。
我认为,政府干预可以在两种情况下发挥作用。首先,能源的生产和消费存在外部性问题。传统的经济学理论在计算能源价格时没有考虑其不可再生性,以及对环境的破坏成本,因此普通消费者和企业往往只支付了能源的私人成本,而没有考虑其社会成本。其结果必然是定价偏低,消费和生产过度,在这种情况下,市场出现了“失灵”。只有政府出面干预,使能源的私人成本等于社会成本,才能解决外部性的问题。此外,能源的外部性问题如气候变化,已经走出国界演变成全球性问题,这时连一个国家的政府也无能为力,何况私人企业和消费者,只有通过国际合作机制才能解决。
另外,在产业政策方面,政府干预也可以起到积极的引导作用。私人企业和消费者,或出于短视、或出于自利,往往拒绝甚至阻碍新型节能技术和新兴替代能源的开发和推广。本书用许多生动的例子说明了美国汽车制造商如何迫使美国政府冻结甚至放松了对汽车油耗效能的规定,美国能源产业又如何说服美国现政府拒绝承认人类活动对气候的负面影响,等等。由于既得利益者的阻挠,再加上开发新型节能技术和新兴替代能源成本巨大,没有政府政策的引导,私营部门很难通过市场手段解决向新能源的过渡问题。事实上,在西方国家,能源产业本身就是一个高度管制的行业,而能源利益集团对政府的影响力也很高,甚至可以说,在美国的军事和外交政策中都能找到能源利益集团的影子。在这种情况下,指望纯粹通过市场手段解决能源问题未免过于天真了。
不过,由于政治、经济制度不同,社会、科技发展水平各异,在不同国家,如何发挥政府的作用也有不同的形式。本书更多的是从美国的角度出发,对美国的石油乃至整个能源状况、面临的问题以及相应的政策做了详尽的介绍,并与西欧和日本做了比较。同时,作者也没有仅仅局限于美国和发达国家,而是充分考虑了石油和能源问题的全球性。此外,作者对其他能源,特别是石油的替代能源的现状和前景做了深入浅出的分析。不论是专业人士还是普通读者都能从上述讨论中得到收获。
从中国的角度看,应该说我们的石油和能源形势要比美国严峻得多。一是石油安全问题日趋显著。中国1993年首次成为原油净进口国,目前进口依存度已超过40%,预计到2020年将达到60%。由于世界石油出口集中于少数国家,再加上地缘政治因素,如何长期稳定地保证石油供应是一个不容易解决的问题。二是长期以来粗放型的增长方式和较低的技术水平使我们的能源使用效率比较低,一方面是能源短缺,一方面是大量的浪费,再有就是造成了日益严重的污染。三是我们国家已经进入了工业化中期,城市化进程也在加速,人民群众改善生活水平的愿望非常强烈,因此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我们对能源的增长有较强的依赖。
但是,我们国家也有自己的优势。在经济上我们是一个后起的国家,可以充分发挥后发优势,在政策和技术层面都可以借鉴西方国家的经验和教训,少走弯路。我们的政府对于能源问题高度重视,及时地提出了”科学发展观”这一概念,明确了中国的经济增长必须建立在可持续的基础之上。我们政府可以从中长期的视角,从统筹资源、环境和经济发展的高度,制定和实施国家能源战略,与受能源利益集团左右的美国政府相比,这是我们的政治优势。
对于如何解决未来的石油危机,本书的作者,以及许多国外的经济学家和专家,都认为提高燃油税是一个非常有效的手段。提高汽油的价格,可以直接减少对石油的需求,鼓励节能措施,以及促进新型能源的开发,从而最终减少对石油的依赖和对环境的破坏。作者认为,美国目前的燃油税与西欧和日本相比仍然偏低,有很大的上升空间。作为世界头号能源消费大国,哪怕是燃油税小小的提升都会给市场带来强烈的信号,鼓励其他国家一起努力解决能源问题。
我们国家目前还没有燃油税,尽管这个问题已经讨论了很长时间。一提到燃油税,很多人只想到“费改税”,只把它当做一种税费征收方式的改变,而忽视了燃油税是一种非常有效地引导企业和消费者行为的手段。我一直都认为,中国的汽车业的发展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但应以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为前提。要想实现这个目标,必须很好使用燃油税这个杠杆,而且必须有较高的税率才能起作用,即使逐渐升到100%的税率也并非不合理。在今后20年或更长一段时间内,机动车燃油消耗不仅是中国石油消费总量中增长最快的部分,而且所占份额很快就会上升为第一位。目前,在中国大城市,轿车的排气量、车身尺寸、汽车重量的平均水平,不仅比20世纪50年代的欧洲、六七十年代的日本汽车消费起步时高很多,而且比今天欧洲一些大城市的水平还要高,中国轿车平均百公里油耗高于欧洲和日本。近年来,不仅高油耗的SUV(运动型多功能车)销量持续超常增长,而且像宝马、奔驰、凯迪拉克等豪华汽车,纷纷看好中国买主,我认为这过于奢侈了。《石油恐慌》就用很大的篇幅来批判美国人的生活方式:“所需要的能源是欧洲和日本的两倍,是全球平均数的大约10倍。美国人是能源的最大挥霍者:一个拥有世界人口不到5%的国家却消耗掉了世界能源总量中的25%。”其中很重要的原因正是美国的低油税政策导致了美国的轿车普遍偏大、偏重、油耗偏高,而欧洲的高油税政策促进了节油技术的发展和小型车的普遍使用。
《石油恐慌》还详尽地介绍了新的能源替代技术的研究与发展,分析了在传统能源与新能源经济博弈背后的经济与政治较量的脉络,有相当大的信息量。
能源问题的解决是一个艰巨的任务,虽然我们有理由对此感到审慎乐观。人类的历史,就是进步的历史,人类文明或许有一天真的可以发展到能够解决我们所有能源的需要。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只需坐等这一天的到来即可。《石油恐慌》告诉了我们目前问题的严峻程度,而且指出,要想解决这一问题,我们现在就必须行动起来。这或许才是这本书最大的贡献。
陈清泰
像这样的书不是靠一个人就能写成的。在我写《石油恐慌》的三年时间里,有数十位才华横溢、富有献身精神的人士帮助我掌握和接触了大量的材料和思想。
能源行业里有无数的专家给了我极其宝贵的帮助,有学者、分析人士和公司的总裁。他们能挤出时间和我探讨这个星球上最大、最重要的工业的问题。斯坦福大学能源与可持续发展项目的负责人戴维·维克托;赫斯能源贸易公司的爱德华·莫尔斯;马尼托巴大学的瓦克拉夫·斯米尔,他们尤其慷慨地给了我时间和智慧。我还要向全球变化联合研究所的杰拉尔德-斯托克斯和比尔·钱德勒PIRA能源公司的艾拉·约瑟夫、国家再生能源实验室的约翰-特纳、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戴维斯分校的琼-奥格登、休斯敦西蒙斯公司的马特·西蒙斯、布利特基金会的丹尼斯·海斯和华盛顿芬顿通讯公司的卡利·克雷多深表谢意。
对于作家来说,尤其是对于那些带有批评眼光的作家来说,一能源工业并非是一个最为开放、最容易接触的主题。由于被新闻记者、激进主义分子和愤怒的消费者(更不用说在大选日之前需要增加选票的政客们了)妖魔化一百多年之久,所以能源或者能源技术领域里没有多少公司的执行官愿意和记者坦率或者公开地谈论能源行业的问题。不过,我却发现了重要的例外。英国石油公司的劳伦·西格尔、皇家荷兰壳牌石油公司的戴维·弗劳德和道格拉斯·麦凯、沙特阿美公司的阿卜杜勒齐兹·阿尔一卡耶尔及其同事们和沙特的石油大臣阿里·本·伊布拉希姆·埃尔·奈米不仅愿意谈,而且还愿意就过渡期前途未卜的能源工业谈论他们的希望和担忧。除了他们之外,还有数十位能源工业的专业人士和我谈了些秘闻。
将所有这些原始数据都变成可用的形式也是众人努力的结果。在霍顿米夫林,我的编辑安东·米勒从一开始就理解了我所要讲的这个故事,并且指导着我将这部书从原始资料变成了成品,没有他的帮助这部书是不可能出版的。埃里卡·埃弗里和苏珊·埃布尔应该多获得一些假期来作为他们的工作和努力的报偿。《哈泼斯》杂志我的前任编辑克拉拉·杰弗里鼓励了我写关于能源趋势的第一部书;我的经纪人希瑟·施罗德说服我考虑写一部长篇的作品。同样重要的还有我的朋友们、我的家人,是他们鼓励了我、激励了我,支持我走完了这段似乎无穷无尽的路程。他们中的莫利·罗伯茨、林恩·罗伯茨、马特·罗伯茨和安·利斯特不断鼓励着我;帕特和拜伦·迪金森、休·迪金森、罗布·沃思给了我生活上的支持和许多次美食款待;我的孩子们汉纳和艾萨克用乐观的态度支持我到最后;尤其是我的妻子卡伦·迪金森,她的爱使我坚持写作,她敏锐的眼光和天生的编辑才能使我避免了无休止地写下去。
“《石油恐慌》一书写得非常生动,观点也相当深刻……你读完之后就会有一种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的感觉——你会对当时的石油形势迅速地清醒很多。”
——《奥杜邦》杂志
“精彩极了……石油问题已经成了全世界各个国家关注的重要问题,《石油恐慌》涉及到了石油问题的各个方面,非常值得一读。”
——《巴尔的摩太阳报》
“《石油恐慌》对我们这个当前的工业社会所面临的最严重的危机进行了极其透彻、极其有信服力的分析和探究。”
——《波士顿先驱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