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系凌叔华研究专家陈学勇先生精心编著而成。搜录有凌叔华文集中未编入的佚文佳作十余篇,其中包括罕见的中篇现实题材小说《中国儿女》、凌叔华创作生涯自述、以及凌早年就学时期翻译的外国画家传记三篇、和晚年自译为英文的小说三篇,均为此前的凌著中未见之作,对于凌叔华的研究者有很大的价值。陈学勇先生还编著了一篇详细的凌氏生平年谱,附录于佚文之后,供凌叔华的爱好者和研究者参考,以对这位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女作家有更深入的认识。全书还附有凌叔华生平相片和画作五十五幅,包括罕见的凌氏遗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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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中国儿女--凌叔华佚作年谱 |
分类 | |
作者 | 凌叔华 |
出版社 | 上海书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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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系凌叔华研究专家陈学勇先生精心编著而成。搜录有凌叔华文集中未编入的佚文佳作十余篇,其中包括罕见的中篇现实题材小说《中国儿女》、凌叔华创作生涯自述、以及凌早年就学时期翻译的外国画家传记三篇、和晚年自译为英文的小说三篇,均为此前的凌著中未见之作,对于凌叔华的研究者有很大的价值。陈学勇先生还编著了一篇详细的凌氏生平年谱,附录于佚文之后,供凌叔华的爱好者和研究者参考,以对这位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女作家有更深入的认识。全书还附有凌叔华生平相片和画作五十五幅,包括罕见的凌氏遗照。 内容推荐 本书收录凌叔华若干重要佚作与研究者撰写的年谱。 佚作包括小说、童话、散文、旧体诗、演讲稿、译文等多种体裁,数量可观,有助全面认识、评价凌叔华文学成就。中篇小说《中国儿女》尤为重要,它是凌叔华文学题材上的重要突破,动摇了以往女作家创作囿于女人和儿童的定论。此外,收有一些凌氏与友人(多为现代文学史上重要作家,如周作人、冰心、萧乾等)的通信,显示她生活中的一面。年谱由陈学勇先生编撰,澄清了长期出现在相关凌叔华著作、论述中的错误舛漏,资料翔实,于凌叔华研究,是一份颇具价值的参考资料。 本书还录有多幅凌叔华生平相片、友人合影、书影及她本人的书画、摄影作品,读者会形象地感受到这位逝去的才女依然栩栩如生。 目录 前言 中国儿女(中篇) 心事(短篇) 小床与水塔(短篇) 红了的冬青(童话) 西京日记几页 春的剪影(一) 春的剪景(二) 山居 十七岁(书评) 我的创作经验(创作谈) 在文学的儿童(讲演) 题《墨梅园》 湖区杂记(三首) 游衡山(断句) 写于乐山(断句) 约书亚瑞那尔支(Sir Joshua Reynolds) 汝沙堡诺(Rosa Bonhem) 加米尔克罗(Camille Corot) “WHAT'S THE POINT OF IT?” A POET GOES MAD WRITING A LETTER 致周作人 致冰心 致萧乾 致杨静远 致陈纪滢(片段) 致阎纯德(片段) 致唐达晖(片段) 致刘绍唐 凌叔华年谱 J 试读章节 在北平沦陷后第二个秋天,午后的太阳,仍旧黄澄澄的洒在东城××路上,这时正值××中学校放学,校门口走着近百个学生,内有一个十二岁,皮色白皙,眼睛深大有神,身材细高的孩子,名叫李建国,他是初中二年生。因他品学均列最优,虽是年龄比同班的较小,还是被选做班长。当下他看着同班学生分头走了,他急走到南面的一条小胡同口找他的妹妹宛英。每天他们约好在散学时一同走回家的。宛英也是××中学的学生,她们女中部大门,另外开在一条小路上,这学校男女不同班上课,校长教职员却是同样的。此校办得还算有成绩,功课也算城中最好的。北平沦陷后第一年,校长似乎还是爱国,他用他圆滑的外交手段,代学生拒绝了许多次参加伪组织工作,第二年却大改旧观了。 当下宛英叫住建国,一同走路。她是个还未满十一岁的女孩,由她红润的双腮及乌黑发亮的眸子看来,便知她是个又天真又乖觉的姑娘。她的小嘴,血色鲜红的,常是微微含笑,同学们都很爱她,给她起了“洋娃娃”的绰号。 “哥哥,为什么你们今天放学这样晚啊?我来看了两遍了。” “不用提啦,倒霉!”建国板了脸答了一句。 宛英知道哥哥又犯了“心事”,她也明白他不愿在街上发表,所以她默默地在想,他是又为了什么呢?中国人不要脸,没出息,帮助小鬼,欺负中国人,或是狗腿子小汉奸巴结小鬼,要别人陪着出丑?哥哥的心事,反正离不开这些倒霉事。她想着深深叹了口气。 走到家中,建国忽然唱起义勇军进行曲来,宛英轻轻地溜进了堂屋。 “我的老爷子!怎的竞唱起这样歌儿来啦?让狗腿子听见,可了不得呢!”张妈由厨房跑来止住道。 她是李家中做了二十年的老家人了。妈妈不在家,她常是这一家的全权代表。 “妈妈在家吗?”建国问,一边走进堂屋。 “她才出去。你们为什么这样晚才散学呢?”张妈也走进堂屋,忽然发见妹妹没有回,就问建国。 “谁知道。”建国冷冷地答。 “我说谁欺负了我们的哥儿,脸上这么样青?”张妈望着建国说,又道,“你不会是和妹妹打架吧?她到底年岁小……” “谁跟妹妹打架呢?你们整天蹲在家里,天塌下来都只当屋顶塌啦,你知道人家在外边受的什么气!”他的声音愈说愈抖,黄豆大点的眼泪,扑扑地洒下来。 张妈看这样子倒愣住了,她不迭地说:“好哥儿,受什么委屈跟我说说,别窝憋在心里,窝出病来。” “原来我们的校长也是一个十足汉奸,他前几个月还骂别人呢!”建国大声说。 “他做汉奸让他做去,犯得着为他生这样大气。你想,狗要吃屎,只好让他吃去,不用管他。” “我偏不让狗吃屎。其实校长不配同狗比,狗比汉奸‘德峰’多了!” “狗比汉奸‘德性’多了!”宛英娇疾的声音忽然由椅背后出来。 “原来妹妹也回来了,我还担心呢。快出来陪哥哥一块儿吃点心,今天的丝糕有大枣子,你爱吃的。” “今天的丝糕有大枣子,你爱吃的!”宛英学着说。 “得了,好姑娘,快出来吃点心吧,我还要找你妈妈去呢!” “为什么还得去找妈妈?”建国问。宛英也由椅子下跳出来喊着肚子饿,坐到饭桌前去。 “刚才西院的张老太太特意来告诉我说,她听了消息这一半天便要查户口。叫我们预备点,太太不在家,可怎样预备呢,所以我想还是找她回家好些。” “哼,又是查户口,查一次,他们发一次横财罢了。哼,总有一天,让他们发一个痛快……”建国狠狠地大声道。 张妈由厨房端来丝糕,还有一小锅玉米心粥,摆上桌子又把筷子分开,盛了粥一边说道: “我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哥儿说话还是低点声,几时你们长了翅膀,离开这个地方才说痛快话吧。”她说着笑哈哈地坐在桌旁看他兄妹吃点心,又道:“妹妹你说,你哥哥今天受了谁的气啦?等会儿我去找太太好顺手学给她听。” “听说校长叫了各班班长去训话。他要全体同学明天都去天安门开庆祝大会。” “庆祝什么啊?” “庆祝那些蝗虫军大捷,还要大家做各样颜色标语,打着各式各样旗子去开会,好让那些蝗虫高兴。他怕大家不会巴结,还特别选了些肉麻鬼话,让大家照抄。又不放心大家肯不肯做,故意叫班长负责去监督大家做。谁也不甘心做这不要脸的事情,所以班长们联合辞职,校长不但不准,还申斥他们一顿。”宛英原原本本地说道。 “他不但申斥,还拿宪兵什么的吓人呢。他说‘若让宪兵知道就不得了。性命都成问题!’其实谁怕他这些话呢,不要脸……”建国恨恨地插道。 “嘿,宪兵,好的,总有一天是馅饼罢咧。王先生说的好,这块臭肉饼子,他还懒得尝呢。”宛英说。 张妈微笑道:“有一天他们的肉剁了馅,我倒要尝一口,解解恨。” “那么你就开了荤了,张妈。”宛英笑了。 “可不是吗,我恨得吃长斋也忘记了。”张妈笑着立起来道,“我该去找太太了。他们说今天也许要到这一条胡同来查户口呢。方才王胖子巡官特别来通知,说有什么东西犯忌讳的要掩蔽掩蔽才好。他走得满头满脸都是汗,脸红得像关老爷,我让他喝碗茶再走,他说还有好多家没有去通知,若是一家一家的停脚喝茶,那么走到后天也走不完。” “怎么,他为什么要挨家通知,我就不明白。”建国说。 “他说都是中国人,哪有不彼此卫护的呢。他是个好人,所以……” “好人还跟敌人做事?”建国冷笑。 “这不能怪他,他不做事,一家大小指什么过日子?又没有田,又没有地,银行也没有存款,他对我说的好,人到这步田地,要英雄也英雄不起啊!”张妈说着一边叹气,迈出门坎走了。P1-4 序言 凌叔华在整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是一位不容忽视的小说家,若置她于众多女性作家中则尤为突出,当年即享有“中国的曼殊斐儿”之称。她别致的取材,精致的表现,使“五四文学”显得愈加丰富多彩;如果没有凌叔华这样独树一帜的小说风貌,“五四文学”必将留下不应有的缺憾。因此,凌叔华的创作成绩长年吸引学者们关注,即使在左倾年代也无法完全掩没她的名字。然而由于种种缘故,包括鲁迅关于她那段有名的议论而造成评价上的掣肘,学界往往难以深入全面阐释她的创作,研究水平不易突破。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之一,正在于许多学者未能读到凌氏作品的全部文本,面对的仅是重印的三个小说集《花之寺》《女人》《小哥儿俩》,而难及其余,所以他们眼里的作家其实是个并不完整的凌叔华。上世纪末我编集了《凌叔华文存》上、下卷,计七十余万言。“文存”除编进她已结集出版过的小说作品之外,尽力囊括未曾入集的小说、散文、评论、书信,旨在为研究提供较全的文本基础。当时也有遗漏,《凌叔华文存》付印时,虽已知道署名“素华”的中篇小说《中国儿女》很可能是凌叔华的作品,但一时未能得到文本,不敢最后确认,无奈“文存”只好空缺。此后我对于搜集凌叔华佚作的工作一直没有停止,不仅考证了《中国儿女》确系凌作,而且陆续发现了为数可观的其他佚作,这本“佚作”集便是继续寻觅凌叔华文字的成果。 无疑,这部“佚作”集里最重要的作品是《中国儿女》。学界公认凌叔华是短篇小说高手,却误以为她没有篇幅较长的作品,近五万字的中篇小说《中国儿女》再度面世,自然会纠正学者们的错觉。就作品本身论,它虽说不上多么优秀,但在当时小说园地里确有与众不同之处。抗战尚未结束,沦陷题材小说,身在沦陷区的作家不能写;国统区、解放区作家想写却缺少沦陷生活体验。前者无法,后者困难,所以都未能及时留下铁蹄下同胞们的苦难和抗争的描绘。凌叔华因母亲病故赴沦陷的北平奔丧,留居一年多以后再回国统区四川,于是她既有了可能创作的生活基础,又有了允许创作的政治环境,读者才有幸读到这么一部《中国儿女》。就作家个人创作而言,它固然为她在短篇小说之外增添了中篇的新品种,同时创作内容也出现了重大变化,笔墨由惯常的落在女人和儿童身上转向窗外的弥天烽火。即使小说里还有女人和儿童,她们也不再囿于庭院微澜,而是已随时代投身于窗外洪流。真是“树欲静风不止”,足见社会变动对作家创作的明显影响。不过凌叔华的创作没有因此面目全非,尽管题材、情绪有了变化,却并非如有些作家似的前后迥然不同。小说里破门搜查的日本宪兵广田弘一本是个凶神恶煞的角色,可当他见着女孩宛英想到自己在日本的女儿,竞免了宛英家这次抢掠之灾,还送了宛英一块手表,真心地推己及人。与通常作品一味地刻画日兵的残忍或伪善有异,凌叔华剔示了侵略者人性的一面。这样的笔墨在同仇敌忾的当时,多少有点不适时宜,但也就露出凌叔华到底是来自“新月”“京派”的印痕。 凌叔华以小说家著称,其实散文作品也不少。民国时期散文多散落报刊,她未予珍视编集出版,乃至时过境迁,便为今日读者、学者们忘却。一九六。年她在新加坡出版过薄薄一册《爱山庐梦影》,唯《登富士山》系旧作,其余一色皆五十年代所作。于是曾有这样的误说:“凌叔华的散文绝大部分写于她出国之后。”(见百花文艺出版社《凌叔华散文选集》序言)可是我在“文存”里收录的凌氏出国前散文已远远多于出国以后,这本“佚作”新增的几篇仍然无一不是出国前的作品。可见凌氏散文主要还是创作在国内,特别是那些散溢灵气的抒情篇章,差不多全是国内生活的情思。凌叔华游记之外的散文绝大多数是一二千字的短章,精小而隽永,佚作《春的剪影》等篇亦如此。这些短章是走近女作家,感受她精神气质的捷径。《山居》不足千字,却呈现了这位才女身处战乱依旧痴迷丹青的情怀。有此情怀,她的绘画后来享誉国内外便是情理中事了。“这次神圣抗战却予我这样幸福,使我有机会与山水结缘,我该感谢谁呢?”她这般感叹,读者不至于认作隔江商女所唱的“后庭花”吧。 《在文学里的儿童》是篇演讲词,它的发现给我一个惊喜。凌叔华小说由前期写女人转到后期写儿童,然而她关于儿童题材谈论的极少,仅《小哥儿俩》序里那一二百字,别无选择地为论文论著不断地引用。此七八千字长的演讲词,尽管没有多少创见,毕竟提供了她怎样认识儿童文学的诸多信息,显然是研究凌叔华儿童小说不可不读的文本。她大胆批评《红楼梦》:“写的几个主角,年龄和行为有点太不相称了。”“黛玉到贾府时只有十三四岁,就会那样多愁多病,宝玉只是十四五岁,就那么多情多义,宝钗只不过十五六岁,就那么才德过人,史湘云、贾惜春、薛宝琴等等都只十三四岁,便那么多才多艺,心里总觉得只这样小小年龄,会有这样思想行事,未免太过早熟了。”听来多少有点振聋发聩。《我的创作经验》篇幅虽很短,却实在是凌叔华难得的一篇创作谈。由它我们知道,凌叔华十一岁时即钟情文学创作,那篇亡佚的悼亡之作令作家一生萦绕于怀,甚至觉得是她“一生最好的创作”。创作谈透露了凌叔华两个写作习惯,一是瞒了全家人投身新文学创作,“他们从没有在报上或杂志上遇到女儿的名字”;二是洁癖,“每到要写一篇小说,非得有整洁宁静的环境,思路才能清晰。看地板上有个泥脚印,或桌上有片水湿,心里就格外浮躁,一封平常信都写不成了。”这习惯与她创作风格未必毫无关系。 已见到的文本,似乎凌叔华没有诗歌作品——尤其是白话自由体的新诗。以凌叔华为原型的长篇小说《K》(虹影著)附有一组新诗《K给朱利安的诗》,计八首,如最短的《珞珈山——遥记旧事》:“我听见你伏在枕头上说:/‘黑夜里我也看得见你。’/我将爱这句话几生几世。//从山上摘回一把鸢尾花,/‘雨水要三月的。’/三月我出生,你不知道。/你终于在想念我了。”(据一九九九年台湾尔雅出版社初版本)虽然主人公K原型取自凌叔华,但终究是小说形象,不宜把K的文字当作凌氏作品,故“佚作”集不收它们。凌叔华诗歌只见到寥寥几首的旧体,自然很是珍贵,因而连断句都录进。“佚作”集。现代作家每每私下作旧体诗词以遣兴,属个人化写作,一般不作正式发表。女作家亦是,如陈衡哲、冯沅君。可想而知,必定还有一些凌叔华的旧体诗有待来日发现。 凌叔华出身燕京大学外文系,曾着手翻译英国名著《傲慢与偏见》,可惜未果。我编在她“文存”里的译作很少,只有契诃夫和曼斯菲尔德的短篇小说各一篇,那是相当成熟的译品。此次“佚作”集里的一组翻译作品相当引人注目。三篇欧洲画家生平的英译汉,是她学生时代的习作,行文、标点都有不合今日规范处,不作改动以存史料原貌。与翻译契诃夫、曼斯菲尔德小说相比,译文的稚嫩非常明显,倒也让人了解,凌叔华译笔在短短两年之后取得如何的进步。后三篇汉译英尤有意味,她将自己的作品译成外文,这在中国作家中是少有的文学现象。那一代不乏既能创作又能翻译的作家,但往往是翻译别人作品或别人翻译自己的作品,少见自己翻译自己的作品。还有意味的是,What's the point of it? (《无聊》)和A poet goes mad(《疯了的诗人》)系凌叔华与朱利安·贝尔合作,它见证了女作家与英国诗人的一段特殊往来,而这方面遗存的史料罕见得很。凌叔华早年还用英文写过两个短剧《月里嫦娥》《天河配》,据说都曾经刊登在北京的英文杂志Journal D厂.Science and Literature上。不久她又用英文写了中国女皇,也发表在这个杂志上。我多方寻觅这份英文杂志而不得,这份遗憾久久不能释怀。有本凌叔华选集影印了凌叔华手稿《典型论》,只是首页,请教编者的出处,他也不详其下落。《典型论》无法纳入“佚作”集,无奈和遗憾也是不言而喻的。 《年谱》是据我以前发表在《新文学史料》上的《凌叔华年表》作大量扩充、修订而成,篇幅翻倍尤过,内容丰富了很多,同时订正了一些错误。《年谱》的文字必定枯燥至极,不过,对于希望深入了解女作家的读者或许兴趣不减,学者当更不至于嫌弃。 搜集凌叔华佚作过程中,烦请黄芳博士、吴小玲硕士按我之图到处索骥,她俩一次次往返沪上几家图书馆,不辞辛劳地查阅、复制及抄录,在此谢谢她们。 二○○七年二月四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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