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精美、独家的图片为主导,图文并茂,文史兼顾,将汶川大地震之前,以汶川为中心的龙门山脉区域(包括5.12大地震的重灾区汶川、茂县、北川、平武、都江堰、汉源等地)的自然、人文、地理与民族村寨生活,以实录的方式,将震前汶川最美丽的风景、最独特的历史,最多彩的民俗,最珍贵的文化都呈献给读者。同时以时空交错的新闻手法,记录震时当地人自强不息的精神,将惨烈与曾经的美丽做以对比,具有深切的人文关怀和深远的社会意义。
中国第一本翔实记录震前汶川周边地区唯美的自然、人文、民俗的图书,一本细节介绍汶川周边民生状态的亲历图书,一本凝聚作者、摄影者、出版者、读者真情的爱心读本。众志成城,共建更美好的汶川:凡购买一本书,读者、出版者、作者将共同向灾区定点捐赠5.00元人名币。本书附有捐赠证明!!
本书主要内容为汶川大地震之前以汶川为中心的区域人文、历史景况与村落生活实录,涉及地区包括本次大地震的重灾区汶川、茂县、北川、平武、都江堰、汉源等地,时间跨度从1898年至2008年的大量珍贵图片真实记录了龙门山脉众多与世隔绝的村寨震前原生态的生活,特别是英国植物学威尔逊上世纪在这一区域拍摄的大量图片为国内首次公开。真实的故事与人文的探秘,古老的图片与视觉的冲击,一一再现出这里曾经的花样年华,让人重温这片大地昔日生活的安宁与温暖。它代表了我们的一种怀:念,也表达出我们的全部祝福。
1911年春,一位名叫路德·那艾德的美国青年,骑在马背上,领着一队满载着行李和食品的马帮,站在了汶川县威州镇的街面上。奔腾汹涌的岷江岸边,威州——这座历史悠久的古城,汉族、羌族混杂的建筑密密麻麻地排在窄小的街道两旁。
爬上威州镇旁的大山,那艾德觉得脚下的逶迤曲折的岷江,顿时显得温和与柔美了起来。极目远望,城外树木郁密,苍凉的玉垒山下,文庙的庙门牌坊与大殿等建筑群依稀可识,碎石堆成的古城墙,清晰可见。从街区到对岸堡子关,一条全长百余米的竹索桥,异常壮观地出现在了那艾德的眼前。那艾德小心翼翼走上了桥,当到达对岸时,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不久,他便消失在通往理县的羊肠小道上,消失在环抱着威州镇的险山恶水之中。
2005年8月,一个并不太炎热的清晨,我与羌族学者余耀明、诗人南北站在了汶川县的街面上。这个旧称威州镇的小城,当年,那艾德眼中的那一切影像,现在很多已物是人非了。快100年过去了,从街道上,我抬头便看见了玉垒山,那艾德曾经看见的那些石头堆积的古城墙,仍在山顶上断断续续,但曾经是文庙的地方,如今,几多杂草直面苍天,除了遍地乱石,只余一片空荡。汶川的街面上,幢幢充满着羌族艺术风格的现代建筑早巳取代了94年前那一片低矮简陋的民舍,水泥路面上,一辆辆汽车呼啸而过。几个背着书包的小女孩,则轻快跑到街对面威州中学的操场上。
古蜀文化的源头
2006年11月,农历十月一日的羌历年,我站在距汶川县城北面公里的巴夺寨桥头上,巴夺沟的溪水一如往常在我眼前奔流而下。登上一座陡峭的山峰,在村民马永清家中碉楼的平台上,我看见一个他家人在田中耕地时随意发掘出的古黑陶正被用作楼顶接雨水用的工具。“我们耕地时,经常随手便会挖到埋在土中的坛坛罐罐。”马永清一脸轻松地说道。丰富而大批量的文物出土,让当地村民对之已没有丝毫的新鲜感了。在专家学者眼中,古羌人在汶川留下的足迹,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时代。在汶川出土文物的铜垒是阿坝州唯一的一件西周青铜制器,距今有3000多年的历史。汶川地区是岷江上游最具代表性的早期新石器文化遗存地,汶川及其周边地区是名副其实的“文物之乡”,曾在此辉煌一时的新石器文化,对于四川盆地周围早期古蜀文化有深刻影响,如在绵阳边堆山,广汉三星堆及成都平原的早期遗址中都有明显反映,可能是早期古蜀文化的重要来源之一。
P18-19
最近,焦虎三同志将他写汶川5·12大地震前后的新作《留住美好的汶川》书稿给我一读。书中所写这些地方正是我以前曾多次前往并工作之处。捧读之后,感慨万千,于有所言。
今年的5·12汶川8.0级大地震,可说是新中国建立以来破坏性最强、波及范围最广、救灾难度最大的一次地震。灾害破坏极其严重,逾8万同胞在地震中丧失了生命,成千上万的人民失去了家园,灾区的自然生态与基础设施严重破坏,人们的文化传承也受到严重威胁。在这次大地震中,使四川省21个市、州,140个县、市、区不同程度受损。同时,灾害也波及到与此毗邻的甘肃、陕西、重庆等省市的一些地方,给这里的人们带来了极大灾难。
我国的羌族,历史悠久,文化璀璨,现有人口约32万人,主要分布在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的汶川、茂县、理县,绵阳市的北川羌族自治县境内,均属这次大地震中受害最重的灾区。此外,还有少数分布在松潘、平武、黑水等县,亦属重灾区。因此,他们所受的灾害以及灾后的经济和文化重建问题受到了社会的广泛关注是极其自然的事。最近,中央领导同志对此有许多指示,而中央有关部门和四川省各界亦分别在北京和成都召开了几次羌族文化抢救与保护的会议,并呼吁在灾区重建中,要尽力抢救遭受重创的羌族文化,务必使这朵中华民族文化中的奇葩在顺利传承中得到更好的条件。
正如大家所知,现今的羌族是一个人口较少和分布不广的民族,新中国建立后虽然对其各个方面有了一些研究,但还不够广泛与深入,而且为社会广大群众所接受的带有科学普及性的读物更为缺乏。因之,在大地震后,必须有这样一批书籍尽快问世,以满足社会各界群众的需要。这样的读物不仅对羌族社会文化的重建能起到好的作用,而且亦必将有利于各民族人民的彼此了解,并增进祖国大家庭各民族之间的友谊。
焦虎三同志多年从事新闻媒体工作,颇有作为,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他十分关注少数民族,曾多次深入四川许多少数民族地区进行采访与调研,关心他们的生活与文化,反映他们的疾苦,还交上了一批少数民族的朋友,深得这些民族人士的认同。前段时间,他曾主编了一套反映四川少数民族的科普读物以《藏彝走廊丛书》为名相继问世。此中,他还亲著有《云端的阿尔村:一个羌族村寨的田野记录》和《山河是一种慢:康巴地区人文镜头》两书,客观真实,深入浅出,图文并茂,融科学性与可读性为一体,深受读者喜爱。这次汶川大地震后,他又以对少数民族人民的极大热忱,再度深入灾区,一边抗震救灾,一边搜集素材,在较短的时间内,奋力写出这本反映灾前灾后民族地区实际的著作,更属难得而富有现实作用。我想读者从中可以领略到保护和重建民族文化的深远意义。
焦虎三同志此书所涵盖的面较广,虽以汶、理、茂、北四县羌族灾区为主,而却不局限于此。举凡平武、汉源与都江堰灾区的白马藏族、彝族、汉族等均举其要,而有所涉及,描绘出此次地震灾区各族人民的一幅幅抗灾与重建文化的画面,实为一部难得的佳作,而值得一读。最后仅对该书的面世致以衷心的敬意。
2008年7月4日 李绍明
2008年5月12日大地震来临前,我刚从平武县采访完白马藏寨返回成都不久。地震发生的那一刻,我在5楼上身体来回摇晃,耳边全是沉沉的轰隆之声。一路狂奔,跑到楼下的开阔地带,直觉告诉我:汶川地震了。因为成都震感如此强烈,是前所未有的,而从近百年横断山脉片区所记录的地震爆发的历史资料来看,距离成都最近的地震频发区域,只有汶川。当我向周围一脸惊慌的避灾人群说出这一推断时,不少人还在问我:“汶川在哪里?”
手机不通,电话不通,突然大面积停电,几乎所有的人全跑出了家门,束手无策呆呆站在马路两旁。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呆滞了,大家根本没有任何外界的消息,除了避灾所呆在街道的情景,这个世界余下的一切,仿佛对你关上了大门。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亲人与朋友的安危。十几分钟后,有个老人确切告诉我:地震震中是在汶川。我问消息的来源,他说有人刚刚上网查过了。其实,就在那一刻,包括我在内。外界很少有人知道,这次大地震波及范围是如此广大,灾难是如此惨烈。
也就从那一刻开始,几乎所有的媒体全放下固定的工作流程表,不分昼夜加入了对“5·12”汶川大地震的报道行列之中。除了泪水与悲痛,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在地震开始几天的CCTV直播活动中,当连线到四川各地县的电视台时,CCTV主持人总会问一句:“你们那里离汶川有多远?”而得到的答复大多总是:“我们只知道这里到成都的距离。”
在许多人还不知道地图上的汶J1I到底在何处的时候。许多无辜的生命和鲜活的文化早已深埋于苍茫的大地之中。2008年6月6日。国家文物局向媒体通报,此次四川汶川地震对众多珍贵的文化遗产造成前所未有的破坏。截至6月5日,该局共收到四川、甘肃、陕西、重庆、云南、山西、湖北七省(市)文物行政部门关于文物受损情况的报告,共有169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其中四川都江堰、重庆大足石刻两处已列入世界遗产名录)、250处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受到不同程度损害,共有2766件馆藏文物受损,其中珍贵文物292件。四川省文物受损情况最为严重,共有83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74处省级文物保护单位、803处市县级文物保护单位受到不同程度损害,馆藏文物1839件受损,其中珍贵文物189件。还有两处中国历史文化名城,三处中国历史文化名镇,一处中国历史文化名村分别在不同程度上受损,更为严重的是,北川县文管所自身保管的馆藏文物全部被毁。由于震区目前还不能深入。估计实际损失还会更大。6月17日,由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冯骥才领队。历史学家、羌族文化研究专家、古建筑专家、民俗专家等各方面专家学者组成的调研队抵达成都。冯骥才告诉媒体:“包括羌笛的演奏及制作技艺、羌族刺绣在内的很多项目。都已经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但是现在,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对羌族文化进行系统整理,羌族文化就受到了地震的打击。这不仅是对羌族文化的打击,更是对中华民族文化的打击,对整个民族生命的打击。”他紧急呼吁,用最快的速度对羌族文化进行全方位的地毯式调查。羌族女作家罗子兰6月初告诉我的一句话,更加直白,也更让人触目惊心:“你去过的地方,看过的那些建筑,大部分只能永远保留在你的相机里了。”
在感动与回忆中,我断断续续写完了本书,从2008年5月12日开篇,到最后一章中以1898年英国女子伊莎贝拉·伯德深入汶川与岷江大峡谷为结尾,本书的结构像一条倒置的时光隧道,让大家从古至今一直沉于对汶川的回忆,我多么希望。书中涉及的一切,能像本书的结构一样——灾难从未发生,我们的同胞从未离开过我们。文人自古也多愁善感,从成都初期每次余震时的惊恐万状,到现在自己面对余震时无所惧恐的态度,人的心,有一面总算平静下来了。在编辑和组织本书有关大地震的图片时,人心的另一面却愈来愈隐隐作痛。在为平武组图时,我在网上和图作者聊起南坝,那是进入平武县城的南大门的必经之途。平武的南坝,古时也称“江油关”。这是一座有着上千年历史的小镇。1962年,在当地出土的秦戈,被考古学者解读为战国晚期秦征伐古巴蜀的证物。三国时期,刘备入川又将此地作为防备曹军的军事要塞。金戈铁马,轮番征战,硝烟中南坝屹立至今,直到2008年5月12日下午,地震来了。似泰山崩顶,3分钟内,整个城镇变为一片废墟。我前后3次去平武采访,记忆中,每次都要停车在这里美食一顿“鱼煲”。当地的河鲜鱼,用豆瓣、滚油炒了,再配上时令鲜蔬和嫩豆腐。那是我记忆中与“鱼”有关的最为地道的美味。“现在只能是一种怀念了。”对方在网上给我打出了这样的文字。“怀念”一词几乎是这段时间,我与重灾区朋友们聊天时,他们经常对我谈起的一个词汇。
美国人类学家索尔·塔克斯曾说:“我们的文明仍然、并将继续依赖于各民族所获得的、大多数都被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的发现。”由此看出,重建被这次大地震破坏了的区域文化是一项漫长而宏大的工作,但我们身后有一个强大的祖国,我们周围有万众一心的民众,有了这些,龙门山脉文明’的气脉就不会被震垮;有了这些,龙门山脉文明的气脉就将永世长存。而真实记录过去,尽力做好未来的工作,这也算是我——一位作家和学者,对“5·12”汶川大地震所有遇难者的一种虔诚的悼念方式。
最后,感谢为本书提供资料和图片的一切专家、学者和朋友们,感谢出版此书的中国轻工业出版社的所有编辑人员。书中参考并引用了陈剑、梦非、向远木、冯安贵和徐吉延等先生的资料,茂县羌族民族博物馆几年前为我提供了营盘山考古发掘的现场图片,也特此一并鸣谢。书中“5·12”大地震后的实录部分,部分源于我直接采访和国内相关媒体公开报道的摘编,沈映辉、张陶、杨嘉利、胡宇等先生也提供了相关实况资料供我参考,在此,也向冒着生命危险,战斗在第一线的采访者表示崇高的敬意,向勇敢而坚强的灾区受难同胞表示最崇高的敬意。因重灾地区道路受损,通讯不畅,文中各种受灾、受损的确切数据,以国家最后权威公布数据为准。人文地理的田野实录与图像史的记录工作。与严格的学术论文有着向度上的差异,这是我想在此书中再次重申的观点。有关西羌大禹故里的确切地点,学术界仍有各种看法,国内也有从“大禹生于北川羌族自治县”一说,本书汶川章节中虽对此内容有所涉及,但并不代表盖棺定论,这也是我想特别申明的地方。
那些无辜逝去的孩子们,请相信我:
我的笔很短,但它流出的墨汁会很长。
2008—6—22于成都
感谢作者对羌族文化极富史料价值与现实意义的深度书写与影像记录。我们失去了家园,但本书告诉我们:我们并不孤单,我们将重新上路。
——高泽友(北川羌民俗博物馆馆长)
此书提供了汶川大地震前诸种文化原生态的参照与坐标。透视历史与众不同的眼光,关注现实人文的盎然气脉,使这部功底扎实、记录真实的图书,确立了无可置疑的价值。
——蒋蓝(当代先锋诗人,思想随笔作家及文化学者)
“5·12”是羌族文化的一个分水岭。详实的文本,真实的影像,使本书成为这条文化分水岭线上记念性意义的作品。
——余耀明(羌族学者,羌族影像人类学发起者。)
这是我们在最需要深度记忆和继续朝前走去的时候出现的一本书。它能让阵痛之后无法回到从前的生活留存在每一个健在者心里,让重创之后的震区历史文化以另一种方式延伸下来,让未来找到灾难与文明遭遇时的痕迹。我想,该书的意义就在于此。
——梦非(羌族作家,《人文羌地》作者)
焦虎三同志此书所涵盖的面较广,虽以汶、理、茂、北四县羌族灾区为主,而却不局限于此。举凡平武、汉源与都江堰灾区的白马藏族、彝族、汉族等均举其要,而有所涉及,描绘出此次地震灾区各族人民的一幅幅抗灾与重建文化的画面,实为一部难得的佳作,而值得一读。最后仅对该书的面世致以衷心的敬意。
——李绍明(中国民族学学会副会长,四川省民族研究所学术顾问。国际知名学者。)
感谢作者经年累月的不懈工作,记录了不可原样复制的震前时光。那些平淡如水的日子在灾难的暗夜中放射出熠熠的生命之光,照亮了重新出发的路。
——余志川(羌族,汶川人,《中国科学探险》总编,羌族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