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那北的《唇红齿白》,将当代生活的秘密在家庭内部展开。小说将当下生活的失序状态延伸到家庭内部,或者说社会结构中最小的细胞已经发生病变,欺骗、欲望几乎无处不在,任何事情都在利益之间展开,最亲近的人都不能信任,家庭伦理摇摇欲坠危机肆伏,家庭的崩溃让所有的当事人走投无路。林那北在不动声色间将弥漫在空气中的虚空、不安、无聊或无根的气息,切入骨髓地表达出来,特别是对生活细节的处理,举重若轻,不经意间点染了这个时代的精神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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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唇红齿白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林那北 |
出版社 | 凤凰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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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林那北的《唇红齿白》,将当代生活的秘密在家庭内部展开。小说将当下生活的失序状态延伸到家庭内部,或者说社会结构中最小的细胞已经发生病变,欺骗、欲望几乎无处不在,任何事情都在利益之间展开,最亲近的人都不能信任,家庭伦理摇摇欲坠危机肆伏,家庭的崩溃让所有的当事人走投无路。林那北在不动声色间将弥漫在空气中的虚空、不安、无聊或无根的气息,切入骨髓地表达出来,特别是对生活细节的处理,举重若轻,不经意间点染了这个时代的精神际遇。 内容推荐 这个作家原先叫“北北”,今年改称“林那北”。选入这本小说集《唇红齿白》的是林那北近两三年的中篇小说。林那北在不动声色间将弥漫在空气中的虚空、不安、无聊或无根的气息,切入骨髓地表达出来,特别是对生活细节的处理,举重若轻,不经意间点染了这个时代的精神际遇。 目录 晋安河 右手握拍 唇红齿白 坐上吉普 忆秦娥 天桥上的邱弟 家住厕所 试读章节 木穗没看到的是整个过程。 过程是这样的: 上午十点左右陈三山在店里,依娇也在店里,只有木穗去超市了。超市木穗每天只去一趟,所以她去得很仔细,从蔬菜柜逛到鱼肉柜再到水果柜,一样一样慢慢比较细细推敲,心里温习着食谱中的各种最佳搭配。 店里当时有一个客人理发、一个客人洗头,理发归三山,洗头归依娇。三穗梳剪坊是三山和木穗结婚后第二月开起来的,已经开了两年,也就是说三山与木穗已经结婚两年。店址选在晋安河边,店里没多请小工,小工只有依娇一个,还有点不太正式的味道。依娇比较正式的身份是木穗的表妹,高中毕业后在家闲着没事,木穗就让她来帮忙,反正洗头又不需要手艺,怎么舒服怎么挠就是了。 依娇有长长的手指,还有与木穗类似的弯弯半月眼。依娇抱着客人的头挠呀挠,挠得人家正云里雾里,突然听到了一串叫声,跳河啦跳河啦!声音刚开始有些模糊,像从电视里传出的,像某个韩剧的夸张对白,三山和客人都没回过神,连依娇也没在意。但很快,有人在路上跑起来,往同一方向跑。噼噼啪啪,水泥路面被一双双鞋敲击得像一面鼓。依娇往店外探出身子,伸长脖子,屁股翘得极高。依娇的身体语言最经常使用的首先是屁股,其次是胸部。她发育得很好,根本无需动用电视广告推销的任何一款药品,就已经能够做一个挺好的女人了,对此她很满意,看到哪位女星扁平的胸口就啧啧啧一阵诽谤。因为沾着泡沫,她把十指朝天举起,像举着两束爆米花。干吗呀?依娇问一个跑过的人,那人是隔壁陆羽茶庄的杜老板。回答:有人跳河了! 跳河不是小事,三山在晋安河边已经两年,却第一次碰到。 对于第一次碰到的事,通常最初的反应是缓缓的,缺乏真实感,就像火车刚刚启动,轮子总是转得犹犹豫豫,等转了一阵,终于就理直气壮地越转越快越转越坚决强烈了。 依娇丢下客人往外奔。她十八岁,还是个孩子。来洗头和来理发的两位客人年纪都在四十岁以上,他们也从座位上站起。理发的已经接近尾声,他看看镜子,说可以了可以了,就自己扯下围布,边拍打着脖子上的细发针,边快步往外走;洗头的还仅仅处于初始阶段,一头的泡沫让他难受,他围布在身,白泡沫在头,模样古怪地到门外站一会儿,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好奇心占上风,双手揪着塑料围布的边缘小跑进来。先冲一冲,冲掉泡沫,一会儿再洗。 三山按他的话做了,然后客人出去,三山掩上店门也出去。他们都到了河边。 晋安河挺宽的,全市四十二条内河它最宽,看上去也最干净。报纸上说,几年前市里搞了一个冲污工程,就是把闽江水抽起,从上游灌进内河,人为地让它加大流量加快流速,流一圈后再回归闽江下游,死水变活水,挺不容易的,多少让人想起愚公移山的壮举。晋安河这么大,吞下的水就最多,每天殷勤地流啊流,三山以为它挺干净的,没想到,却黑了,黑了一圈。杜老板的妻子小丽指着那个圈说,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又说,是个女的。 三山其实只听清前一句话,后面一句也进入耳朵了,但没停留下来。 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三山被这句话震得毛孔松了一下。小丽所说的这里,是一块草地,草地旁有棵榕树,榕树下砌一个石凳。三山曾经在石凳上坐过,不是偶尔坐,而是经常坐,店里没生意时,三山有时觉得闷,木穗就鼓励他,你出去走走吧,到河边走走。三山果真就去了,嘀哒嘀哒独自走几步路,到石凳上坐下,一坐半天。有时候,水面上有一些碎木片漂过,这往往是雨季刚过不久,三山猜想碎木片也许原先是待在哪座山上的,被冲到闽江,又被闽江带来,它们进城的过程比民工便捷多了,还无需路费。有时候,会突然驰来一只船,很小的船,古书所说的一叶扁舟大约就是这样子,因为它的确窄得像树叶。船不打鱼,也不撒网,是城管雇着专门在内河上捞脏东西的,相当于清洁工。还有一次漂的不是木片也不是小船,而是一团浊浊的布,颜色介于红与黄之间,中央部分隆起,弓出水面,被水流冲得左右旋转,仿佛一粒往篮筐奔去的篮球。刚开始三山真的以为是球,后来它被岸边垂下的迎春花枝勾住了,不再往前漂,水却继续冲着它,把它这样那样冲出多种几何图形。三山好奇起来,走几步,下到迎春花前,拉过枝条细看,才发现其实是_条女式三角裤。那天三山回店后跟木穗说了,木穗呸了一声,她说陈三山你要小心点了。三山问为什么。她认真地说,晦气嘛。三山笑笑,福州人讲究多,介意女短裤就是一个例子,谁家把女短裤高晒,男人从底下路过据说都要走霉运的。不过三山不信这个,他无所谓。 但现在,晦气真的来了。P4-6 序言 小说的闪电 南帆 这个作家原先叫“北北”,今年改称“林那北”。她的小说集《唇红齿白》即将出版之际,编辑突然要求请个知名作家写一篇序言。江湖上知名作家多如牛毛,但他们一概事务缠身,估计短时间内谁也不愿接受这等苦差事。于是林那北鼓励我急人所难,同时名正言顺地冒领“知名作家”的荣誉。这些游说显出效果,我终于放弃了之前对她小说三缄其口的原则——尽管现在我负责的实际工作仅仅是演出之前的清扫舞台。 选入这本集子的是林那北近两三年的中篇小说。这些小说发表之前,多半我已经事先读过。虽然没有理由隐瞒激赏之意,但是,我仍不想过早地品头评足,干扰读者的阅读。因此,这篇序言宁可将现成的小说撇在一边,而追究一些幕后的话题——例如,一个人有什么理由如此迷恋煎熬人心的小说写作? 最初总觉得林那北不太像一个小说作家。此前她曾经是一个敬业的记者,一个春风得意的散文家,这些身份大致吻合我们的观感。时尚,口齿伶俐,拥有股票与期货的基本常识,乐于在互联网上购物,脑子一热就跳出来帮人忙这忙那,这种生机勃勃的角色肯定是在报纸上开设专栏的合适人选。小说家得长年累月地与纸上的人物搏斗,如花似玉的娇女人当得了这种文化苦行僧吗?所以,林那北摇身一变,从容摸进小说的队伍时,我多少还是吃了一惊。口念艺术魔咒,随心所欲地驱遣各种社会阅历与人生经验,召唤它们顺从地组成一个个故事鱼贯出场——林那北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我的脸上原先多半挂出了将信将疑的表情。当然得承认,她的散文已经显示了独特的语言禀赋,叙述轻盈而机警,犀利又不失俏皮,种种调侃、打趣络绎不绝。她的某些小说段落令人喷饭,语言的风趣生动首当其冲。尽管如此,我仍然顽固地保存着挑剔的借口:小说至少还得有些别的什么吧? 机警、俏皮、调侃更像是林那北的生活姿态。这种生活姿态时常与逛街、购物、时装或者网上冲浪汇合成兴高采烈的日子。然而,某一天我突然有了一个结论:此人确实拥有小说家的才份,她的小说更多来自兴高采烈的背面。我逐渐发现,这个世界带给她如此之多的不安、惊惧、无奈与不满。紧张地锁上门窗之后,一声沉重的叹息犹如折翅的鸟儿颓然落地。我愿意猜测,小说的闪电即是在这个时刻倏地划过。林那北的小说四面伸出了探究的触角:周围的世界怎么了?如果有可能,她肯定想在自己的小说里恢复对于这个世界的信心。她将自己的某些向往,零星散落在小说里了。 她对于历史的兴趣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常常在发黄的故纸堆里钻来钻去,力图为她的故事找到某种历史纵深感。“历史感”是个令人感叹的词。我们并不是孤立地、赤裸地、一无所有地与世界相撞。相反,我们手执传统的拐杖,步履蹒跚地行走在历史指定的场域里。林那北常常想知道,周围那些落满尘埃的故事是不是存在一个神秘的来源?她甚至径直进入历史,栩栩如生地构思历史人物的生活。不过,她所扮演的常常是替古人掉泪的角色。怀才不遇,英雄末路,无数的猜忌、倾轧和伤害,历史确实是由万千感慨堆砌起来的。每一次她神情恍惚地从历史那里回来,心中多半会不是滋味许久。 她不止一次表示,这个世界总体上是让人悲观失望的,疤痕遍地,伤口累累,自私和残忍似乎从未减少,我们可以期待什么呢?但是,具体的事情上,她似乎又格外乐观,愿意一件一件事情兴致盎然地做——包括一篇一篇地写小说。在我看来,二者之间的张力很可能即是写作的动力。世事纷扰,人生百态,林那北有时会固执地表现出一种略为苛刻的精神洁癖。对于某些人物或者某些事件,她的判断简洁明了:肮脏。她的慷慨陈词背后涌动着某种不无天真的社会学激情。这个世界必须是有序的、安全的、公正的、和睦的,因此,交通秩序、食品安全或者医疗职责等等都应当如此这般。这些主张通常合情合理,但多半无法实现。至少在目前,这个世界隐藏了摧毁有序、安全、公正与和睦的强大冲动,这些冒险精神大部分来自高额利润的诱惑。现今,仅仅提出某种合理的秩序是不够的。完善的设计必须回答:合理的秩序应该坚固到何种程度,以至于可以有效抗御欲望的凶猛攻击?这个时刻,林那北显然已经丧失了理论的耐心。她移开了眼光,转身回到了作家的位置上。她更擅长也更乐意研究的是人物性格、内心波动、情感纠纷,甚至一个眼神、一句对白、一声叹息,如此等等。不言而喻,这才是小说驰骋的领域。尽管如此,我相信她的社会学激情仍然集结在小说的某一处。林那北的小说内涵愈来愈沉重厚实了。她如此热衷于众多小人物的故事,专注地考察贫贱表象背后动人的悲欢离合,这种兴趣怎么可能与公正的理念毫无关系呢? 退出文学的时候,林那北显然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心领神会,妙语连珠,戏谑斗嘴,或者无伤大雅地捉弄人,彼此制造出一些明亮的欢快,这都是让她两眼放光的事情。她对于那些矫揉造作的人物尤为厌烦。故弄玄虚,装腔作势,狐假虎威,哀兵示弱,煞有介事地念念有词,讨巧卖乖地撒娇邀宠,此类伎俩都令人失笑。大多数小说家人情练达,这些人精哪会被这些手段哄住?然而,现在她的心情似乎有了些变化。那么多聪明的角色——包括文学同行——热衷于形形色色的交易,算计牟利,沽名钓誉,算盘打得噼哩啪啦响,这肯定出乎她的意料。我相信她不时暗自嘀咕:聪明背后的侠义心肠呢?与人为善的宽厚之心呢?洁身自好的清高之气呢?问号接连而至。 必须承认,文学领域是一个名利场。这里的升降沉浮犹如一幕幕活报剧,专横弄权或者阿谀逢迎都不乏其人。我不只一次地对林那北说,她的小说不怎么走运。专注的探索,尖锐的拷问,奇诡的想象,还有日趋成熟的个人风格——如果这一切仅仅在一个不大的圈子里赢得称赞,一个作家还愿意走多久?她坦然一笑,既没有提到“历史的检验”之类说辞,更不想谦恭地四处作揖拜码头。她宁可相信,每一篇小说都应该各安天命,顺其自然。轻微的遗憾纵然一闪,写作的快乐立即淹没了一切。小说写作是一项如此有趣的工作,一个人竟然以此为生,这种幸运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写作的快乐甩开了各种毁誉的漩涡,抵达宠辱不惊的彼岸。毁誉由人,快乐是自己的。这是一个作家与文学之间最为可靠的盟约。 一个人有什么理由如此迷恋煎熬人心的小说写作?这就是答案。故事即将开始:翻云覆雨,撒豆成兵,拈花微笑,长歌当哭——哪些读者愿意分享这一切,那么,现在可以翻过这一篇序言进入正文了。 2008年11月8日 书评(媒体评论) 在她那里无处不在的神秘,从不去依附各种各样哗众取宠的叙述,她是更为直截了当地将与神秘相关的一切全部打碎后,用来与笔下的每一个字进行水乳交融。或许,在对日常叙述的传统小说书写上,我们应该承认,北北的小说已经为在汉语神韵传承下的中国小说建立起一个新的高度。 ——作家 刘醒龙 吸引小说家北北的,是一种”有病”的生活。换言之,在人们看似平常的事物中,北北发现了生活的反常化……生活与人的反常,既不是悲剧也不是喜剧,只有深入骨髓的”病状”间或以偶然性的方式出现,已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我以为,这就是生活的真相。至少,这是我读出来的、小说家北北提供给我的生活真相。 ——评论家 陈福民 北北的小说再一次让我们回到具体而细微的生活情境。市井胡同、建筑工地上的民工、发廊里的打工妹、小偷和妓女、偷渡和走私——北北为我们展现了一个驳杂的生活景观。更重要的是,从生活的“缺失”到生活的”破碎”,从对”破碎感”的体认到命运之荒诞的揭示,北北提供了她对当下生活情景和精神存在的犀利观察和独特理解。 ——评论家 林秀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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