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晶莹璀璨的水晶瓶塞,引发了一连串凶杀案,它到底隐藏了一个什么惊天的秘密?
亚森·罗宾,一个集正义、侠义、情义于一身的江洋大盗,他能揭开这其中的玄机与奥秘吗?
答案一切尽在书中!
风流倜傥、家资巨富的亚森·罗宾与知识渊博、审度力超群但却有些孤僻的福尔摩斯相比,更具有人情味。他劫富济贫,嫉恶如仇,潇洒多情,温文尔雅;他是为富不仁者的克星,同时又是救穷困之人脱离苦海的侠客;他头脑聪慧,心思缜密,任何一个恶人都无法逃脱他眼神的注视。同样,他也以自己的慷慨和俊逸博得了无数纯情少女的青睐。应该说,他是一个贫苦大众主宰世界及自身命运的化身。
九月的夜空星星点点,晚风徐徐掠过湖面,泛起阵阵微澜。花园处的小防波堤上拴着两条小船,也轻快地随波起舞。雾色中几处小窗泛出朦胧的灯光,对岸喧闹了一整天的昂日恩游乐场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亚森·罗宾抽完烟,走出凉亭,从防波堤上探身向下说道:“葛路尼、勒巴律,你们准备好,吉尔布和佛舍勒的汽车来了。”
罗宾穿过花园,绕着一座正在施工中的竖有脚手架的房子转了一圈,小心地拉开对着塞杜尔大道的门。说时迟,那时快,一辆大敞篷车“嘎”地一声停在了拐弯处。
车上跳下两个打扮相像的人,鸭舌帽,黑色外套,衣领高高竖立,他们就是吉尔布和佛舍勒。吉尔布约二十岁,是个英俊的家伙,动作很麻利;佛舍勒个头不高,头发花白,看起来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你们看见多布里克议员了吗?”罗宾问道。
“看到了,他已登上了七点四十分开往巴黎的火车。”吉尔布答道。
“那我们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老板,玛丽·特莱斯别墅现在在您的掌控中了。”
罗宾有些兴奋,但未忘谨慎。他命令司机把车停在别处不要引起别人注意,九点半再开回来。
罗宾和他两个同伴一边向湖边走去一边说:“这次行动的准备工作不是我做的,我总担心行动会失败。”
“您多虑了,我们跟您已经干了三年了,还没有失过手呢。”
“正因为这样,我尤其担心这次会好马失蹄,干蠢事……上船吧……佛舍勒,你去那条船……划船,尽量不要有声音。”
两只小舟飞快地向昂日恩游乐场左侧划去。
一切顺利。罗宾压低声音问身边的吉尔布:“这次行动是谁的主意,你的,还是佛舍勒的?”
“唉,怎么说呢,我们为此讨论了好几个星期。”
“我信不过那小子才问你,那小子很危险,他好几次都犯了严重的失误,我们一定要甩掉那个笨蛋!”
罗宾又问:“你真的看到议员先生了?”
“亲眼看见,他要去巴黎剧院。”
“他的仆人们还在别墅里吗?”
“议员先生早把厨娘打发走了,贴身仆人雷奥纳尔要在巴黎等候主子——他们不会在凌晨一点之前回来。只有一点令人担心……”
“是什么?”
“我们千万别忘了议员先生捉摸不定的性格,他可能会突然出现,所以我们最好在一小时内干脆了事。”
“这就是你得到的所有情报?”
“是的。我和佛舍勒都认为这是个好机会,我们刚离开的花园在夜里没人看守,是个天赐的出发地点。我通知葛路尼和勒巴律准备好船,并且打电话通知了您。”
“你有大门钥匙吗?”
“有。”
“那个隐约可见的地方是别墅吗?”
“是的,它旁边的两座别墅近来没人住,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搬走我们看中的东西,这难道不值得一试吗?”
罗宾自言自语着:“这未免太容易了,太缺乏刺激了。”
船在一个小水湾里靠了岸,岸边一个被虫子蛀得满目疮痍的破棚子底下有几层石台阶。选择这个地方是为了搬运东西方便许多。
忽然,罗宾说:“不好,那边有灯光,有人!”
“别担心,那只是一盏灯光不颤动的煤气灯。” 罗宾作了分配:葛路尼在小船旁放哨,勒巴律在塞杜尔大道的栅栏边等候,他和吉尔布、佛舍勒则爬到了大门的台阶下。
吉尔布先上去,摸出钥匙打开了大门,三人从半开的门里钻了进去。
“噢,这确实是盏煤气灯,不过,灯光好像不是从这儿射出来的。”罗宾低语道。
“客厅在这儿吗?”罗宾问吉尔布。
“不是,议员先生把所有珍宝都放在二楼他的房间和周围的屋里。”吉尔布道。
罗宾在吉尔布的示意下,往左边幔帐后面的楼梯走去。刚掀起幔帐,左边四步远的一扇门突然开了,一个脑袋探出来,看到他们惊叫了一声,便立刻缩回屋内。
“啊,是那个贴身仆人雷奥纳尔。”吉尔布认出了他。
罗宾立即冲进去追雷奥纳尔。那间屋子是餐厅。在餐厅尽头,雷奥纳尔正打算跳窗逃跑。
一看到罗宾,雷奥纳尔就举起了手臂。“不好,这家伙有枪。”
罗宾暗想,随即仆倒在地。“砰、砰、砰”三声枪响过后,罗宾冲上去夺过了仆人的武器,把他摁倒在地。
罗宾一边骂着,一边命令佛舍勒把他捆住。然后,罗宾命令佛舍勒掌灯上楼,他抓住吉尔布的胳膊,朝二层走去:“笨蛋!你的情报险些送了老子的命!外面听到枪声,咱们全完蛋!我会永远记得你们这两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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