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7年,英法两国为争夺美洲殖民地而不停交战。在哈德逊河以西地区的诸多土著中,有一支叫莫希干族的,战争使之仅剩了老战士千家谷父子和他的白人养子豪克依三个人。一次,英军少校德勤在护送上校之女歌娜姐妹去威廉亨利堡途中,被实是奸细的休伦族向导马瓜诱骗,遭到法军民团的伏击。危急之中,三个莫希干人解救了他们,并护送他们去威谦亨利堡上校蒙路的营中。 途中,他们看到了被法军屠戮的民宅,从豪克依口中,歌娜也理解了她们与土著在文化习惯上的诸多差异,并为他们对自由的维护精神而感动。……
“哇,荷嘿!”
巫婆一看年轻人已遭惨死,就发现了奇怪的叫声,拿着火把出去。大家跟在后面。
“还是不要和死人留在一起好。”
海华德正怕一个人留下来的时候,突然有人紧握了他的左臂一下。那是安卡士。
“曼罗司令官他们都很好,你赶快出去,不要让别人感到我们是同伴。”
海华德还想问,但安卡士笑着把他推出门口。战士们和他擦肩而过回到小屋。叛徒的尸体,一下子就被抬到森林里去了。
“赶快去找小姐”
这场喧闹之后,海华德忽然想起艾丽丝。
他小心翼翼地,一个一个地探视小屋。但是,什么地方都找不到她。
“大卫不知怎么了?”海华德回到审判屋子。
审判的大房间,已经完全静下来了。
战士们一边抽烟,一边热烈地谈着他们攻打赫里根湖的战功。海华德慢慢地站到一旁,侧耳倾听着。
他瞄了一眼,大卫确实没有回来。安卡士虽然没有被绑,休伦族人却毫不松懈地监视着他。
这时能说法语的老酋长,走到海华德身边来。
“渡海而来的巫术师呀!魔鬼已附在我媳妇身上了,你能不能吓唬它,把它驱除掉?”
“有些魔鬼,是很难对付的呀!”
海华德嘿地笑了一声,不立刻答应。他知道印第安人要利用他,心里立P105刻有了希望。
“你是可以信赖的,高明的巫术师。无论如何,你试试你无边的法力。”
海华德这才答应下来。
“我必须早点逃离这里。”
他心里想着。但年老的酋长,不慌不忙地 点着烟斗抽了起来。遇到这种情况,印第安人 是不会焦虑不安的,倒是海华德有些着急。
“真希望快点得到一点艾丽丝线索。”
休伦族人终于放下烟斗,正要站起来走出小屋。
这时,入口处又嘈杂起来,有个威武十足的休伦族队长,大摇大摆地进来,坐在同伴中间。
“会是谁呢?”海华德偷看一下。
“啊,竟然是马瓜。”他感到毛骨悚然。
因为马瓜进来,刚刚请海华德医病的休伦族人不得不又坐下来。大家学着马瓜,抽起娴斗。
对海华德而言,这不声不响的十分钟,实在太长了。终于有人开口了。
“欢迎呀!马瓜,有没有打到大鹿?”
“猎物太大,我的部下都抬不动了。我正想叫那个叛徒去帮忙!”
马瓜提起那个已死的叛徒,大家都愣了一下,默默地等着白头发的老酋长开口。
“那个人,早已被忘了。他的血管,不是流着休伦族的血,我没有这个儿子。”P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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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序。
樊发稼
2005年7月20日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