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有了钱就会变坏。有时,并非全然如此。
古话不是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男女间感情这档子事儿,往往会逃不脱这古话的。南方虽不是很有钱,但这么年轻就做了中层,自然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尤其是那一票花枝招展的女同事。
常常,会有女同事刻意过来有意无意地来撩拨他。
南方,毕竟是男人,而且还是血气方刚的男子,那经受得了这香气馥郁的满满诱惑,于是,他开始温饱思淫欲,细细打量起周围的这些女人来。由此,亦惊觉这世上竟然有和玲这般不同的女人。她们的身材,她们的眼神,她们的气味,在在都和玲不同,甚而是完全隶属不同世界。
夹在众花丛中,芳芳是最独特的一个。她总是吃吃地笑,从来不说什么。静雅的如同一朵花,眼神里却全然是妩媚,那一泄而下的直发更是撩拨人心。
像所有出轨的男人一样,南方终还是臣服在芳芳的妩媚里。
有次,南方带芳芳去跟一个朋友吃饭。朋友阅人无数,说话也是一针见血,说:“芳芳这样的女人,就吃准了你这种没经验的菜鸟。她会装,有点见识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她的装,但你不能。”
临了,朋友拍拍南方的肩膀,叹息:“你修为浅哪。”
可是,南方一颗心像中了魔一般,对芳芳动了心。这种动心,竟也如同初恋一般珍贵。是跟玲不曾有的真心意。如是,他将爱慕芳芳的念头,深深地藏在心底深处。一来。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私念伤害到芳芳。二来对玲还是有所顾虑的。
为此,长久时间里,暗恋芳芳成了南方的一个旖旎的梦,美在心底。
和玲的日子,依然过得不动声色。
玲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他就陪玲到医院检查。结果,是玲除了有点宫寒外,其他并没什么毛病。对此,他已然没什么迫切的期待。不过,自己是家里的独子,父母断然没办法像他这样做到淡然无关。他们是催了又催。一开始,南方会拿没房子来搪塞,后来是工作忙,暂时顾不上。他是想尽办法找理由将这件事搪塞过去,在他心里还是很不愿意玲和父母之间有什么冲突不快在的。但下意识里,南方开始对玲挑剔起来。
一天,南方下班回家很晚,虽然已经吃了点东西垫底,但回到家,还是饥肠辘辘的。玲在家,但锅是冷的,一碗方便面吃了一半,散落在桌子上,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方便面干燥剂的味道。
这气味,瞬间让南方崩溃。
南方自小离家,一直在千里外的城市读书。那时没钱坐的是绿皮火车,速度很慢,从家坐到学校,要将近40个小时。那时的火车上,就漂浮着这味道,混浊、干燥,令人厌倦。
南方的火,是腾地升了起来。可是,玲仍兀自在书房里打游戏。纹丝不动。
“人死哪了?”
听到南方吼了一声,玲才从里面出来。“这是我的女人吗?”南方望着眼前的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出现在南方面前的玲,蓬头逅面,浑身上下只穿着内衣襄身。文胸太小,都无法将她那身渐肥的肉收拢,白花花一片挤在那里,南方都觉得无法直视,不忍直视了。
这时的玲,还做不到示弱,扯着嗓子质问南方大半夜的瞎喊什么劲。玲用力喊时,身上的肉乱颤,南方说不出的厌恶。
“一个女人,结婚后就这么不要好?放任自己了?干脆摊成一滩了?”南方这样想着,厌恶之心更是无法抑制,于是忍不住给了玲一脚。玲回过神来。上来扯南方。要不是南方冷静喊停,玲早把南方往死里扯了。就算这样,两人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家,从此变得空荡荡。玲,依然沉浸在游戏里。P2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