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卡森·麦卡勒斯令人最为印象深刻的长篇小说,描绘了马克勒斯夫人的故乡——(美国)南方——的情况,通过一位奄奄一息的药剂师、一位白人法官和前议员,他的叛逆的孙子和两名黑人的生活状况,写出了古老的生活方式缓慢消退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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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没有指针的钟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卡森·麦卡勒斯 |
出版社 | 上海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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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卡森·麦卡勒斯令人最为印象深刻的长篇小说,描绘了马克勒斯夫人的故乡——(美国)南方——的情况,通过一位奄奄一息的药剂师、一位白人法官和前议员,他的叛逆的孙子和两名黑人的生活状况,写出了古老的生活方式缓慢消退的过程。 内容推荐 本书写了老中青三个年龄段的人:八十多岁的前众议院的议员福克斯·克莱恩法官,得了白血病的药房老板马龙先生,法官的孙子即十七岁的高中生杰斯特和同年的黑人舍曼。 小说有两条主线贯穿始终,串起了这些生动的人物。从第一页药房老板马龙先生查出得了白血病,从此他的人生成了没有指针的钟开始,到最后一页他平平静静永远合上眼睛为止,中间经历了十四个月的日子。这是小说的第一条明显的主线。第二条主线是蓝眼睛的黑人孤儿舍曼·普友一心要寻找自己的亲生母亲,而法官的孙子则有意查明他父亲的死因,于是小说就有了一条很粗的“种族歧视”的主线。凡是著名的黑人妇女,舍曼都觉得有可能是他的生母。然而他失望了,他在法官福克斯·克莱恩办公室里发现了有关他身世的诉讼卷宗。于是,他要跟白人“对着干”。最后,他因搬进了白人居住区而被炸死在家中,被种族主义所害,尽管他是一个很有才能的人。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译后记 试读章节 第一章 死就是死,总是一样的,但是每一个人却都有自己的死法。在J.T.马龙看来,死是简简单单、平平常常地开始的,所以有一段时间,他把生命的终结与一个新的季节的开始混同起来。他四十岁那一年的冬天,对于这座南方城市来说,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寒冷的冬天——白天一片冰封,色彩淡而柔和,而夜晚则光彩照人,非常耀眼。在一九五三年那一年的三月中旬,春季的到来伴随着狂风呼啸的天气,因此,在枝头含苞待放和大风不停地吹的那些日子里,马龙只觉得浑身倦怠,是一脸憔悴的样子。他是一个药剂师,在断定他是得了春倦症之后,就给自己配了一种肝铁补剂。尽管他动辄感觉疲劳,但是他仍旧坚持做每天必做的工作。他两条腿走着去上班,而他的药房是那条大街上最早开门的商店之一,而且要到下午六点钟才关门。他的午餐是在市中心的一家餐馆里吃的,晚餐则回家与家人同吃。他在吃的方面比较挑剔,结果体重也在一天天地下降。在他脱下冬装,换上薄一点的春装的时候,他的颀长、瘦削的双腿上穿的长裤就折叠起来,没法穿得挺刮了。他的太阳穴凹陷了,于是咀嚼或者吞咽的时候,青筋就暴出来,而他的喉结在脖子上的那张皮里上下抽动。但是,马龙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他的春倦症非常严重,于是他在补剂里加入了老派疗法里用的硫和糖蜜——因为,说来说去,还是老办法好。这样想的时候他一定有了很大的安慰,因为不久之后他感觉好了一点,并且开始了一年一度的菜园整修工作。然后有一天,他在配药的时候身体摇晃了一下就昏倒了。事后他去看了医生,并且在市立医院做了几个化验。他仍然不怎么担心;他过去也得过春倦症,有过这个病造成的虚弱症状,到了天气转暖的时候就会昏过去——那是很平常,甚至是很自然的事情。马龙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死,除了是在朦朦胧胧、没有去预测过的未来某个时候,要不就是计算人寿保险的时候。他不过是一个平平常常、简简单单的人,因此,他自己的死是一个特别事件。 凯尼斯·海顿大夫是他的好客户和朋友。他的诊所就在药房上面的那层楼面上,于是,到了可以看化验报告的那天,马龙在下午两点钟的时候上了楼。一旦与大夫面对面坐下来,他就感觉到一阵难以言说的威胁。大夫没有正面看他,因此,他那张白皙、熟悉的脸上不知怎么看上去似乎没有长着眼睛一样。大夫见马龙进来就与他打招呼,说话声音听起来一本正经的,非常奇怪。他默默地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把裁纸刀,并且不停地把小刀从一只手送到另一只手,两眼注视着手中的小刀。奇怪的沉默提醒了马龙,于是在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相对无言的场面的时候,他终于说道: “化验报告来了——我没事吧?” 大夫避开马龙忧郁、焦灼的目光,然后很不自在地把目光移向打开的窗子,一动不动地望着。“我们仔细核对过了,血液的情况似乎有异常的地方,”大夫终于吞吞吐吐、低声说道。 一只苍蝇在沉闷、毫无生气的房间里嗡嗡地飞来飞去,室内弥漫着乙醚的气味。马龙现在觉得可以肯定问题有些严重,可是,他既忍受不了这沉默,也忍受不了大夫很不自然的话音,于是就唠叨起来,说化验结果恐怕不正确。“我一直觉得你们会查出我有一点贫血。你知道我过去也是医学院的学生,而且我心里一直在想是不是我的血细胞计数偏低了。” 海顿大夫看着他在桌子上摆弄的那把裁纸刀。他的右眼眼皮在跳动。“既是如此,那我们就从医学角度来谈谈吧。”他放低了声音,很快地说出了下面的话。“红细胞数只有二百一十五万,所以我们认为有并发性贫血。但这不是重要的因素。白细胞的增多非常地不正常——有二十万八千。”大夫停顿了一下,搓了搓跳动的眼皮。“你大概也明白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马龙并不明白。他因惊愕而感到迷惑,室内似乎突然之间变冷了。他只知道在这摇摇晃晃、冷飕飕的房间里,他身上发生了奇怪而可怕的事情。他被大夫短而粗的手指头上不停地转动的那把裁纸刀迷惑了。一直埋藏在心里的关于很久以前的事情的记忆在心头苏醒了,于是,他想起了已经忘却的一件很难为情的事,尽管关于这件事情具体细节的记忆仍旧很模糊。因此,他感觉到来自两个方面的痛苦——医生说的话带给他的恐惧和紧张,以及不可思议而又没有记起来的羞愧。医生的双手白皙,长着很多毛,而马龙望着摆弄裁纸刀的那双手,再也无法忍受了,然而,他又不可思议地两眼直盯着。 “我已经不大记得起来了,”他茫然不知所措地说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并没有从医学院毕业。” 医生放下手中的裁纸刀,递给他一个体温计。“请把它放到舌头底下——”他看了一下手表,然后走到窗口,站在那里望着窗外,同时两手紧握着背在身后,两腿分开。 “显微镜玻璃片证实了病理学意义上的白细胞增多,以及并发性的贫血。不成熟的白血球占据了优势。总而言之——”医生停顿了一下,重又握紧双手,踮起脚跟站了一会儿。“归结起来说,我们现在碰到了一个白血病病例。”他突然转身,抽出体温计,很快说出读数。 马龙紧张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同时他把一条腿盘在另一条腿上,而他的喉结则在脆弱的喉头上下移动。他说,“我感觉有些发热,不过我一直觉得不过是春倦症。” “我给你检查一下。请你脱掉衣服,在治疗台上躺一会儿——” 马龙在治疗台上躺着,而由于脱了衣服之后他显得瘦削、苍白,他感到不好意思。 “脾脏增大了好多。你有没有感觉到有肿块或者肿大什么的?” “没有,”他说,“我是在想白血病是怎么一回事。我记得报纸上说过一个小女孩,她的爸爸妈妈九月份的时候给她过圣诞节,因为估计她不久就要死了。”马龙绝望地注视着抹了灰泥的天花板上的一道裂纹。紧连着的一家诊所传来孩子的哭声,而这声音,由于几乎是被恐惧和叫喊所抑制,听起来似乎不是从远处传来,而是他自身的痛苦的一部分,也就在这个时候,他问道:“我就要死了,得了这个——白血病,对吗?” 对马龙来说,这个问题的回答是明明白白的,尽管医生并没有说出来。隔壁房间传来长长一声孩子放肆的尖利叫声,足足持续了一分钟。医生检查完毕之后,马龙坐在治疗台的边沿,浑身战栗,对自己的虚弱和苦恼感到厌恶。他看到自己又瘦又窄的双脚两侧长的硬皮尤其反感,于是他先穿好了灰色的袜子。医生在房间角落里放着的洗涤盆里洗手,这一举动很让马龙生气。他穿好衣服,回到桌子边的椅子上坐下。他坐在那里,一边捋着稀稀拉拉的粗硬头发,长长的上唇小心翼翼地贴近抽搐着的下唇,而他的眼睛发热,透露出恐惧,这时候马龙脸上显出的已经是一个得了不治之症的病人温顺而平淡的表情了。 医生重又拿起裁纸刀在手中摆弄,而马龙又迷惑了:隐隐地感到烦恼;手和裁纸刀的动作是构成不舒服感的一部分,是一种不可思议和模模糊糊记得的羞愧感的一部分。他咽了一口,控制一下情绪,让说话的声音能镇定下来,然后说道: “呃,大夫,你说我还有多少日子?” 这时候医生第一次与他四目相对,并且两眼紧盯着他。这样过了一会儿之后,医生转过脸去,注视桌子上面对着他放的他妻子和两个小男孩的照片。“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所以,我要是处于你这种情况,我知道我也想要了解真相。我也想料理一下事务。” 马龙几乎说不出话来,可是,一旦开口说出来,他声音很响。而且刺耳:“多少?” P1-5 后记 文学批评家往往将卡森·麦卡勒斯(Carson McCullers,一九一七——一九六七)与威廉·福克纳(William Faulkner,一八九八——一九六二)相比,还有将她与大卫·赫伯特·劳伦斯(David Herbert Lawrence,一八八五——一九三○)相比的。这样的比较显然生动地描述了麦卡勒斯在美国文学史上的地位。然而,由于麦卡勒斯二十三岁时发表的《心是孤独的猎手》在读者和批评界中的影响,人们自然也会把她称为“孤独的猎手”。这是从一部作品的意义来说的。那么,我们在麦卡勒斯最后一部小说《没有指针的钟》(Clock without Hands)中读出了什么?其实,除了“诗意感情”之外,我们还能从这部小说领悟深层的意义。 麦卡勒斯于一九六○年十二月完成这部小说的创作,并于一九六一年发表。但是小说的创作却酝酿已久,前后持续二十年。在她人生最后十五年里,无论是健康状况还是文学创作都明显衰落,而且因几次中风卧床不起,第二个剧本演出不顺利而中止,她情绪消沉,于是她于一九五七年经人介绍认识了心理医生医学博士玛丽·E.默瑟,开始做心理治疗。默瑟大夫鼓励麦卡勒斯继续写作,她的治疗取得了积极的效果,而且她们两人自一九五七年开始认识后,成了终身(十年)亲密朋友。因此,麦卡勒斯最终能完成《没有指针的钟》的写作,默瑟大夫的作用是很大的,也许由于这个缘故作者才在这部小说扉页写下她的献词。“《没有指针的钟》是付出了巨大的个人代价才完成的,但它也是卡森的救星。”否则,“精神上的折磨会要了她的命”。小说发表之后连续五个月登上畅销书排行榜。虽然美国评论界对这部小说毁誉参半,但是在大西洋的另一边,英国的评论界对这部作品的出版“几乎是一片赞美声”。不过,这部小说是作者唯一没有被改编成电影的作品。 《没有指针的钟》也许没有离奇曲折的故事情节,但是重要的是,作者笔下的人物,有血有肉,一个个栩栩如生,跃然纸上。小说有两条主线贯穿始终,串起了这些生动的人物。从第一页药房老板马龙先生查出得了白血病,从此他的人生成了没有指针的钟开始,到最后一页他平平静静永远合上眼睛为止,中间经历了十四个月的日子。这是小说的第一条明显的主线。第二条主线是蓝眼睛的黑人孤儿舍曼·普友一心要寻找自己的亲生母亲,而法官的孙子则有意查明他父亲的死因,于是小说就有了一条很粗的“种族歧视”的主线。凡是著名的黑人妇女,舍曼都觉得有可能是他的生母。然而他失望了,他在法官福克斯·克莱恩办公室里发现了有关他身世的诉讼卷宗。于是,他要跟白人“对着干”。最后,他因搬进了白人居住区而被炸死在家中,被种族主义所害,尽管他是一个很有才能的人。 小说写了老中青三个年龄段的人:八十多岁的前众议院的议员福克斯·克莱恩法官,得了白血病的药房老板马龙先生,法官的孙子即十七岁的高中生杰斯特和同年的黑人舍曼。在法官的回忆中出现的他的儿子,即马龙先生的同龄人、年轻的律师约翰尼。由于他的出现,读者知道了舍曼与法官家的复杂关系。法官克莱恩这个人物,作者着墨最多。他是一个要让时钟倒转的人,念念不忘南北战争前的南方生活,至今还在阁楼里藏着南方邦联时期的钞票,是一个堂吉诃德式的人物,假如取这个说法的“与现实相抵触”之意的话。但是,他又是一个很有人情味的人,非常疼爱他的孙子,也非常喜欢舍曼,夸奖他聪明。马龙先生很不情愿地服从了父亲要他成为一个医生的旨意考上医学院,但是读了两年预科之后因学业落后而退学,并且由于羞愧难当,离开家乡,从此他一辈子背上思想的包袱。住院期间他读到一本书,即丹麦哲学家、神学家、存在主义先驱克尔凯郭尔的《病患至死》(Sickness untoDeath)。书中一段话让他久久难忘:“最大的危险,即失去一个人的自我的危险,会悄悄地被忽视,仿佛是区区小事;每一件其他东西的丧失,如失去一个胳膊,失去一条腿,失去五元钱,失去一个妻子,等等,那是必定会引起注意的。”他觉得他失去了“自我”。法官的儿子约翰尼一心要维护法律的公正,但他为舍曼的父亲辩护失败后自杀。舍曼寻找生身母亲,实际上也是在寻找“自我”,然而,他寻来的是痛苦,于是他要“对着干”,要引起人们的重视。法官的孙子也公然还嘴,他说过去是爷爷怎么说他就怎么做,现在他要独立思考了,并表示要做像父亲一样的律师。总之,无论老少,人人都要寻找“自我”。 作家与医学博士默瑟大夫相互之间的影响想必意义深远,因为十年中两人几乎天天在一起,直至作家去世。默瑟一九九七年发表的《人的一生》(The Art of Becoming Human)一书,也许能帮助读者进一步理解麦卡勒斯《没有指针的钟》中的人物,因为默瑟博士在书中引证世界著名文学家和思想家的著作,论述人生历程的各个阶段,认为要真正成为一个人,就要努力经营“一个创造性的自我发展的过程”。 有的美国读者不喜欢这部小说,但中译本的读者自然会从小说中读出与原著读者完全不同的意味,仿佛站在远处看油画,画中人物与景色看得更加清晰。至于“诗意感情”,这本书中似乎处处可以感觉到,如果能细细品味,包括人的思想感情、人对客观世界的感受、人们的习俗与信仰等等,读者仿佛窥见了作家的内心世界,也仿佛是读者自己亲身经历,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不觉得有很大的文化差异。读这部小说绝不会浪费时间,何况这部小说是作者付出巨大个人代价才完成的,她的高尚的精神实在令人钦佩。麦卡勒斯的朋友、剧作家田纳西·威廉斯(Tennessee Williams,一九一四——一九八三)看到麦卡勒斯寄给他的样书之后曾竭力主张作者再作修改,但是他的建议还没有传达,她已经住进医院准备做第三次手术。她自从一九四七年以来一直在与残疾搏斗,右臂瘫痪,经历过多次的手术治疗,而在此同时,她仍一直坚持写作。《没有指针的钟》就是在这样艰难的条件下完成的。这位剧作家感动了,于是这部小说出版一个星期之后他在《星期六评论》上赞美她的精神,说:“这里有她的道德境界、崇高的精神和对孤独的探索的心灵的深刻理解,在我看来,正是这些品质使她成为,即使不是全世界最伟大的作家,也是我国最伟大的作家。”这话说得并不过分。 这部小说译完了,然而译者倒觉得有些依依不舍,因为再也不能与小说中的人物生活在一起。《没有指针的钟》发表已有四十六年。倘若卡森·麦卡勒斯仍在人世,她应是一个九十岁的老人了。应三联之约翻译这部作品,是一件荣幸的事,因为译者可以通过这个译本表示对这位“伟大的作家”的敬意。 金绍禹 二○○七年九月 书评(媒体评论) 如果此前我尚未认识到麦卡勒斯是一位神奇的劳作者,这部作品使我确信这一点……怀着超越知识的感悟、超越情感的同情,她再一次且比以往任何时候更为深入地探查了人类的心灵。 ——Tennessee Williams 无可挑剔。麦卡勒斯令人最为印象深刻的长篇小说。 ——Atlantic Monthl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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