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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一渡青晖映落夕/紫丁香唯美书系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千江有月
出版社 敦煌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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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一渡青晖映落夕》是千江有月的散文集。书分《旧时光》、《百花笺》、《白云生》三辑。内容包括《我的重阳》、《开门逐乌意》、《旧时光》、《万里长梦到凤凰》、《初夏夜里的事》、《三月薄事》、《有一回启程在苍茫江面上》、《楼角的月亮飞过去了》、《行落南华寺》、《一渡青晖映落夕》、《清薇,清薇》、《百花笺》、《明月桐花》、《莫奈的村庄》等散文作品。

内容推荐

《一渡青晖映落夕》由千江有月编著。

《一渡青晖映落夕》简介:

书写的心朴素而自由。这个世界,有飞鸟,有云朵,有会说话的植物,有静默的月亮,这般的热闹和温柔。我落在其中,顾盼有趣,人世间绵绵情意,变得生动而有意义。

在桐花盛开的南浔百间河的水边,拉着小西的手看月亮,在巴黎去乡村的火车上,给她写一封有关莫奈的信。在伊人在洱海边听水草波动的声音,趴在但丁故居的窗口看楼下过往的行人,加州和婺源的春天,同样充满人间蓬勃的情意。这一路细数下去,发觉对这世上一切都痴心得厉害。

目录

第一辑 旧时光

 我的重阳

 开门逐乌意

 旧时光

 万里长梦到凤凰

 初夏夜里的事

 三月薄事

 有一回启程在苍茫江面上

 楼角的月亮飞过去了

 行落南华寺

 一渡青晖映落夕

第二辑 百花笺

 清薇,清薇

 百花笺

 明月桐花

 莫奈的村庄

 铃子,西湖的桃花开

 加州的天空

 人间四月天

第三辑 白云生

 苍山月

 白云生

 明月山复山

 吐鲁番的葡萄熟了

 江上日出

 巴山雪

 恒河边的七个日夜

 山樱背着太阳开放的地方

 塞纳河畔

 威尼斯的水乌

试读章节

我的重阳

我的重阳,在呙山上。

那一年,我携着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混杂在潮湿的人流中,去登高山。我的父亲有浅浅的秧青的胡楂子,宽广的脸如长天一样高远。他清旷的气息,落在我胖乎乎的母亲柔和的咿呀声中,如三月奏和的禽鸣一样好听。那时的山门还没有拆建,岁月热闹而又古朴。他鼓励我的母亲,走到山门山寺就要到了,走到山寺重阳就要来了。我背着矿泉水,踏着他们的背影,时光被拉得悠长。

南方的树,十月了还是那么苍绿。台风打不到这里,秋虫在喧嚣声中蚩伏,天空半朵烟渑的月亮,照着人间数不尽的悲欢离合,以及接踵比肩滚滚的尘埃,汽车的尾气拖得飞机云一样长。那年的月亮也是这样清白,只是我还买不起汽车,我们是从家里直接走路去的,到了人多的地方,月亮就模糊了。我父亲说,大伙手里的萤火棒比灯光还要亮,没有灯光也看得见人。灯光和月亮都照得出人的身影,只有萤火棒是照不出的。现在也有满山的萤光棒,我却还是找不到你的身影。

几天前母亲忘记了我的生日,我咿咿呀呀地控诉,你不记得我生日后我们就去登高吗?母亲说她什么都记不住了,包括她心爱的孙子到底在哪一天出世。我父亲就记得住,他乌黑的头发长着一片记忆。哦,我记得他离开时也是一条白发都没有的。

我的头发到秋天就簌簌地往下掉,我也是记不住东西的了。重阳的风簌簌地吹,南方的树色,南方的月色,一路簌簌地掉。荧光棒的光芒越来越远,连忧伤都留不住。

我的重阳,在一夜的秋梦里。

是夜,我蜷曲在小池边,看鱼游泳。我发觉,鱼也是惧怕黑暗的,漆黑时它们躲在石头的暗影里,光亮时,它们就出来探看世界。茉莉开了四朵花,在它们的头顶招摇。它们朝我眨眼,眼神闪亮,如天上的星星。满山的萤火棒都远去了,星星和花朵会来到我的梦里吗?

那个梦里,我很不争气,我一直在梦猪蹄和鸡汤,没有背影,没有鱼,也没有花朵。被岁月纵容和腐蚀的我,一直耽于吃喝玩乐。每当夜静更深,我听见馋虫在肚子里咕咕乱叫,除了叫猪蹄叫鸡汤,还叫一去不回的青春热血,和满怀惊慌。外面的世界总是让人忧心忡忡,我懒散而又自责,心里找不到依靠。

梦里我总在鼓捣,越鼓捣越伤心,我总是鼓捣不出什么东西来,连猪蹄都酱成白色。母亲托人送来的两块中秋米糕,弟弟两个晚上就消灭了。记得那时年年的中秋节,母亲做花生酥,都是父亲负责压成方块的。一大锅花生麦芽糖稠倒了出来,喳的一声,父亲的汗就滴满了脸盆。不知道旧屋里那个四只脚的脸盆架上,雕梁上经年的汗迹是否还在?十月,我种的桂花不开了,山上的菊花也没开。

我的重阳,在梵花下。

那两日,阳光意外的好。光线从白色的窗纱透进来,落在窄小的书桌上,散发微黄的甜香。我的案头堆积着太多祝福的愿望,我愿意一个个化入字里,充满真挚的情意。可是,我真的很少写字了,小西送给我的湖笔,墨汁少点都不行,一点一横干涩的尾巴,如人生碍眼的一处处缺陷。我想把它圆了,却越画越胖,肥大如我母亲生养太多的肚子,个想起她念“稗毅逝…”的时候,那叮叮当当流水欢畅的语调,分明在唱岁月的童谣。

我趴在小桌子上,从日出趴到日落,又从日落趴到日出。花瓶里干枯的花瓣,还有满天星的蕊,一片片飘下来,覆盖了我的重阳。

开逐鸟意

我热忱地喜爱一些小生物,如跳跃的鸟,鱼,或会走路的小蛙。是青蛙,不是蛤蟆,青蛙叫是时高时低的“喔喔”或“呱呱”,虽然很唠叨,却透着尘世温暖的热闹。蛤蟆则不然,只会阴沉沉地“咕…咕…”,拉长的,憋抑的,在窄黑的巷子里,是最恐怖的了。一个人若总是听到蛤蟆叫,心里一定很幽暗。

一个黄昏,我发现有一只小指头般幼小的青蛙,他似乎是从泥土里跳出来的,撑直两个浅绿色的带黑纹的前腿,蹲在地上不动,显然不怕人。我很好奇,也蹲下来看,我的眼睛比他身子还大呢,他大概还不会叫罢,怎么会这样小呢?可他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睇了我几眼,拧了头过去,继续看他的石头。泥土能跳出青蛙来?哥笑着告诉我,泥土能跳出蚯蚓来。又一个黄昏,我听见阳台花丛的角落里不停地吱吱响,声音分明是从泥土里发出来,我立马喊哥,“你听,你听,是不是蚯蚓叫?”“不是,是蛐蛐叫。”怎么蛐蛐也长土里去啊?

哦,我的哥哥,是一个种了二十几年地的纯朴的农民,天天晒太阳晒星星,越晒越白净,脸上还不长斑。每回看着他的斯文样,我就想,合该倒过来,我去种田,他来种花。可是,我种两棵花都种得~塌糊涂,种田会不会种出一地的虫子来?哥对这边菜市场里的菜很有意见,觉得不可思议,“种菜的是不是一日都在睡觉啊,又老又硬又不好看,谁爱吃啊”,他说,他种的菜十四天能上市,叶片儿嫩得下雨能打出洞来。他说话一脸的嬉皮,真是没见个人种田种得他那样得意。他还有一双妩媚的眼睛,认识的动物比我多,能看见苍蝇的后腿比前腿长。但他不认识花,小区的羽毛球场,周围种满了米兰,我和他打球,他一边打一边啜鼻子,“真香啊,这一圈茉莉花!”这米兰和茉莉,外形差了十万八千里,也能认错?他分辩说,“都开白色的花,都一个味儿的香。”我闻了闻,确实也有茉莉般清蕴的香,这米兰花莫非也能冲茶吃?P2-5

序言

江南落了一晚上的雨。心血来潮想去买烧饼,街市还无喧嚣,偶见一店家门口的几缸睡莲开了,安静自在,似又有些俏皮,如同春草池塘深处毛色嫩黄的小鸭子。很自然地联想起干江的文字,有着莲花高贵的质地,含着些睡意,睁开眼来,却又是满脸的天真纯洁。《荷开的声音》是她早期的一篇散文,读完了以后,我望着满书架子的书,哑然失笑,这么多高深莫测,正襟危坐的文字,差不多都要败在这小女子的手里了。伊人漫不经心地写:“时常觉得,一些生活的感觉是很可取的,譬如觉得鱼会游泳,地板很干净,饭白,碗漂亮,衣服新鲜,钱很多,轻轻的对白,都是很有意思的事。所以我对于半夜里跑出去看荷花,没觉得半点不自然。”这样的起笔,原以为伊人的赏荷文会写得吊儿郎当的。可没料,她却认认真真地写道:“闲书里是说,可听到轻微的拔节的声音,想是记错了,花开是伸展的,一瓣一瓣的分离,直至她们认为足够美丽。而花与叶之间,再鲜艳茂盛,也应当留有落眼的空间,来盛贮芬芳。我怀疑花开的声音,是不是芬芳太过密集,而挤压花瓣,慢慢地张开撕磨,产生的回音?如果我想得再美,花瓣间是否有灵魂一定要飘逸出来,断断然而不可抑制,阻挡不住的轻轻的喟叹?那是没有的事,是半夜才想得出的吓人的美丽。”这段文字让我傻坐了很久,突然万分惆怅地想,若世人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写文章,千江可以一个字掰开两半、三半写,也可以五个字六个字粘在一起写,一切全凭借她的高兴了。这段《荷开的声音》里,仿佛可以听见伊人的文字轻轻撕裂纸张,恣意盛开的声响。这是多自由的境界啊。有时缠着她问:“这些字是怎么写出来的,为什么要这样写。”她很无辜地答:“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后来我就气馁了,这些问题,就好比痴痴地问风,你是从哪里生成的?风就是风,若是把道理说得这么清楚,那岂不成哲学家了?

初收到她的样稿时,竟然有点失落,仿佛里面的文字被捆绑起来,变得我不熟识了。我原先是一篇一篇地在她的博客里看到这些文章的。每一页都衬着粗麻褐的底子,和宁静的鹅卵石,音乐匣子里又放着温柔似水的《斯卡布罗集市》。其实,阅读是需要时光的,倘若你要让一个人的文字沉淀到你的心灵里去,是需要时光极其缓慢的流逝。最好是在一只小船上,像伊人笔下的那篇《碧潭》。你要坐在船头,读千江的这本书,“然后心很柔软地向下沉,一直沉到水里。感觉到,情感在肌肤上默默流淌。”跟千江尚未谋面时,见过两张照片,一张是她在台湾地摊上对着释迦果凝思,另一张便是母亲,老太太站在田埂上,迎着风,虽是缺了半嘴的牙齿,却满腔热忱地笑着。千江在邮件里写:“你看,我跟母亲有多像啊。”我强忍笑意,心想千江真是有趣,哪有一个正当年华的女子,会拿母亲年迈的照片这样得意地宣扬,你看,我跟母亲真的很像啊。在《元宵,母亲和海棠》里她这样写母亲:“十七是父亲的忌日,外面仍然很热闹,家里也很热闹,姐妹们都来了。大姐吵着五月要到五台山出家,四姐嘘嘘地附和着,我觉得她们的信仰都有些刻意,没有我母亲智慧。我母亲吃花斋,每月要吃九天素,有时往口里塞肉时,大叫一声‘今日忘记要吃素!’,然后瞪着眼睛咽下去。偶尔给我大姐发现,便怪责,母亲就很委屈地说‘我是忘记了,不是有意哩’。是啊,母亲就是忘记么,世上哪有什么事都能记得的。时日久了,在她的博里便经常读到诸如此类写母亲的细节,教人心地柔软。有次跟友人聊天,大肆感叹家世渊源对于一个人成长的意义,如今想起来,真是肤浅。干江对母亲的心意仿佛是夏天枝头上的红樱桃,那株樱桃树无论是绿是青,是长叶子还是落牙齿,都是美好仁慈的。“这样诉说一片一片的记忆,发觉原来我的心底也是文艺的。我现在心里还是有一只鸟,它的丛林正在荒芜,但依然飞不到它的海洋。这是多么无力和怆然的一首歌,有一回启程在苍茫江面上,却不曾远去。我把年少一切的愚蠢和天真,把半辈子不能放肆的流浪的心,都化作飞鸟投向母亲的丛林。”《有一回启程在苍茫的江面上》伊人的这段话,让我落下泪来,也许千江是孤独的,喜欢写字的人,大抵都如此,把那不能诉说的心思,都交付给文字。若是文字也承受不了,那还有母亲,给了我们生命的母亲,我们一切的悲伤与欢喜,奔向她那里,都应该找得到源头,骚动的心灵还原成胎儿,蜷缩在那里,倾听母亲心跳的声音。

月季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谢了,被风一吹,落了好几瓣,鲜艳淋漓。在一个帖子里看到二十几张哈勃望远镜拍的照片,楼主悲观地叹息,地球在宇宙里细若游丝,根本不值得一提,言下之意就是连地球都不值一提,更何况人了。我观摩着手中的花瓣,它红得那么具体,精巧,在瓣与蒂的缠连之处,还留了一点月白。不禁莞尔,难道这宇宙的一切,只有用体积的大小来衡量才有意义吗?弱水三千,只饮一瓢。我握着这朵花瓣,对这浩茫的宇宙,竟然生出了抵抗的勇气。喜欢千江描述过的许许多多细小的事物:“夏天的雨很糟糕,花蒂沾不住花,刚撑开就掉下来。这样白和清脆的一朵花,落在水里,香气一段一段浮上来。鱼忽然长了鼻子,一个追着一个挤过来。开始时小心翼翼,遇着花就侧身而过。转了两圈,有个胆大的忽然就跳起来,用嘴顶了一下花便触电般地放开了。”《鸡蛋花,昆虫记》这样的情形简直就像一幅儿童画了,画的中心便是那些长了鼻子的鱼,其中有一条调皮的,竖起身子,用它的鱼鼻子在戏花。再比如《明月生》里:“八月十四,月色轻轻漫来。天空是青湛的蓝,如母亲碗橱里,古旧竹花碗里盛着的榴枝水,手指拔一拔,一片清凉,让人禁不住遐想起来。”这样的月色,真是曼妙轻柔,好像一朵石榴花当头一记掉到水中央,怎么捞,也是徒然,只留下心痒。

有的时候觉得干江有点像那个写《我的阿勒泰》的李娟,没心没肺却又情感纯真,让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哥几十年才正经出一次门,却晕车晕得七零八落,去开平立园短短的一个小时,两次眯着媚眼叫“阿五,给个塑料袋来”,真受不了,软弱的,恰似深闺梦里人。”——《开门逐鸟意》。居然把她晕车的哥比作深闺梦里人,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那日好好地在看她在《白云生》里写纳木错的星夜,正看得诗情画意,只见伊人劈头一段:“繁星灿烂,个个如斗,劈头劈脸铺天盖地地向我压来,如果我愿意伸手,定可以揽下一大盆来。天地间万籁俱寂,只有我瑟缩的身影,月亮也不见了。我要到哪里方便呢,这银色的世界,这圣洁的世界,这茫茫的世界。走几步,我寂寞极了,屋檐上,水面上,山坡上,地上,怎么只有星星啊。目问的那个狗,那些牛有没有睡啊。那些客舍里的人都在哪里,怎么没有一点人间的气息,谁的梦里,又能梦见今夜的天空呢?如果这时我能碰上一个狗,那一定是雪獒,高原上的精灵,如碰上一个人,那定是雪域上神圣的度母。可是,我要到哪里方便呢?”我笑得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至今没有去过纳木错,如果哪天去了,仰望星空,必定会想起伊人最经典的叹息:“这纳木错的星空如此灿烂,可是,我要到哪里方便呢?”后来,我问千江:“你写纳木错的星空也就罢了,可是抒情的时候,能不能存雅去俗啊?”不料伊人严肃地答:“不行,这样子,就不自然了。”曾经在加油站的口子上,看到一株盛放的桃花,娇艳欲滴,惊为天物,我总以为是可惜了。但现在想来,这就是天地的美好,它从来不忸怩,不做作。大到日月星辰,小到蝼蚁草芥,在天地的眼光里,皆是平等的,谁说过,这桃树,不能生在尘沙飞扬的路边?所以千江的文字是当得起“浑然天成”这四个字的。

我总是想起碧潭,想起那个坐在船头抱住双膝沉思的女子。我不知道她轻蹙的眉尖里结着什么心事,不知道那个穿着浆红碎花布衫的阿姨摇着桨,要摇到哪里去。水流悠悠,仿佛是黄昏了。我听见她对我说:“小西,你见过这样的风景吗?船头明月,船尾夕阳。”那一日,在喧闹的市场,就因为这一句话,所有的心思都变得温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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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18:5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