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光编著的《国槐》内容介绍:国槐西展的那根一搂粗的枝干上,悬挂着一口道光年间的铁钟。这钟一米多高,喇叭状的钟口有六印锅大,钟体上凸现的古朴矩形花纹,似百年史轮辗过的斑斑辙痕。吊挂大钟的铁环,因岁月久长已深嵌枝干体内,乍一看,钟就像树干本身长出来的一般。每当晨夕,钟声如空谷传音,在小城的上空和街巷震荡,似在打破沉寂,警醒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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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国槐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承光 |
出版社 | 中国青年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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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张承光编著的《国槐》内容介绍:国槐西展的那根一搂粗的枝干上,悬挂着一口道光年间的铁钟。这钟一米多高,喇叭状的钟口有六印锅大,钟体上凸现的古朴矩形花纹,似百年史轮辗过的斑斑辙痕。吊挂大钟的铁环,因岁月久长已深嵌枝干体内,乍一看,钟就像树干本身长出来的一般。每当晨夕,钟声如空谷传音,在小城的上空和街巷震荡,似在打破沉寂,警醒灵魂。 内容推荐 张承光编著的《国槐》内容简介:对历史的透视那么深邃,对未来的思索就那么慎密,描绘历史可以有多种方法多个版本,唯一不能触碰的是道德底线——诚实。历史是一面镜子。只有读懂历史,才会更深透地体验今天,把握明天。然而,在现今令人眼花缭乱的影视中,在琳琅满目的书架上,充斥着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朱元璋、康熙、乾隆、西太后,却极少见到反映“文革”那段历史的作品。这不能不发人深省。是好了疮疤忘了疼?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国槐》是一本长篇小说。 试读章节 太阳还没有出,仿佛一切都在静静地睡着,只有孚海山上的灯塔忽明忽灭。 慕超然踏着朝露,穿过西山公园片片丛林,拾级而上,在玉皇庙前的戏台广场稍作停留,便信步登上顶端。 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慕超然扩了扩胸,做了几下深呼吸,便打起太极拳,一套四十二式下来,天刚放亮。 东方出现一片微红,慢慢向上扩展。孚海这座古老而又年轻的城市,从黎明的晨曦中苏醒过来,草木青葱的西山公园,浪花翻卷的海面,连绵起伏的山野,顿时鲜亮了。洋楼鳞次栉比的海关路,喧嚣的渔人码头,宽广的文化广场,繁华的朝阳商业街和纵横交错的大街小巷……处处都镀上金色的花边。 慕超然望着冉冉升起的朝阳,整个城市一览无余。 远处,蔚蓝的大海上,海鸥依依,紧贴水面,亲吻浪花,渔帆点点,驶出港湾;近处,茂密的山林中,百鸟呜啭,燕雀翻飞,五彩斑斓,万翼凌空,给夜色初退的天空绘上一幅多姿的彩图;正前方,建于明洪武年间,方圆八里的“守御千户所城”,方方正正,位居城中,古老的城墙,东西南北四座威严的城门遗址,依稀可见,一排排井然有序,错落有致,青砖黑瓦的房屋,被经纬分明的十字大街切割成四大方区,家家户户的屋顶上,炊烟袅袅,云雾缭绕;近在咫尺的孚海市中心医院,西式古朴的建筑群,被郁郁葱葱的树木围绕着、荫翳着;左侧占据了半个山坡的孚海卫戍区,传来出操的号令,一阵嘹亮的歌声,迎风飘来。随即,海华的钟声敲响了,这是住校学生起床的钟声,那么悠扬,那么洪亮…… 慕超然循声向右侧望去,这所当年由一个叫柯尔贝特的美国传教士创办的海华中学,如今已有百年历史的省重点中学,尽收眼底。 海华是新中国成立后更名的。四幢教学楼南北有序地矗立着,整齐而巍然。一排排红砖红瓦的平房教室,均匀有致地分布在校园西侧。东侧是拥有四百米跑道的标准体育场,东南两边繁茂郁葱的树木,恰似一道天然的屏障。灰白砂浆墙面,下半部用毛鼓石砌成的三层办公大楼,古朴典雅,巍峨壮观,凹形结构有如伸展两翼的雄鹰,雄踞校园中央,俯瞰着整个校园。办公楼的北侧是学校的大礼堂,从东到西二十个矩形窗户,使礼堂显得格外宽敞明亮。礼堂的底层是图书馆,面积虽不算太大,藏书却是全市一流。不要说古籍经典,最难得的是孚海市开埠以来稀缺的孤本书册,在这里也有不少珍藏,连市图书馆查询资料,也常求于此。 办公大楼和礼堂中间是一个冬青围拢的小花园,几十种花草千姿百态,姹紫嫣红,争奇斗艳。花园正中是个水池,游鱼百许,自乐其中。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径,逶迤蜿蜒,给小花园平添了几分古雅氛围。而参天的国槐,偌大个树冠,更是给占地一亩多的花园罩上了一个绿色的伞盖,给海华带来勃勃生机。 眺望着这所登高巅以观海,近松林以听涛,处市区而静谧,居幽境而通达,风光旖旎、景色优美的校园,慕超然发出一声感叹:“实乃读书胜地也。” 面上看,海华同其他学校并没什么两样,地盘只有六十来亩,学生一千四五百个,教职员工也就一百三四十人,可名气大得令人称奇。百年来,她的弟子遍布神州四海。据说,联合国的官员中有她的学子,美国白宫都有海华后裔的子孙。人们戏称海华中学是“孚海市的黄埔”。 转眼,慕超然到海华十年了。这十年,海华中学的名气就更大了。 如果说,历史的海华像一枚镶嵌在天鹅绒上的古钱,早已锈迹斑斑,慕超然则以他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科学严谨的治学态度,使这所百年老校通体闪光。“家有娃,上海华”,当初那位风水先生的话,早已成了广告语,东南西北的越传越远。 然而,这十年,慕超然有些老了,白发多了,原先额头上不细看发现不了的细密皱纹,如今已起了垄子。 吃过早饭,慕超然换上的确良上衣,蹬上五指露皮凉鞋,踱步来到学校。 “慕校长早!”传达老贺上身穿着老头衫,下身穿着灯笼裤,捧着厚厚一沓报纸、文件和信函在传达室门外候着。 慕超然接过来,道了谢,径直向校长室走去。穿过小花园,他习惯性地 在老槐树前停下脚步,轻轻拍拍树干,又深情地望着肃穆的大钟,似乎想倾诉点什么。 自从十年前见到那位风水先生,又听老贺讲了这树、这钟的故事,慕超然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时常观察树上的那些喜鹊,如同老贺说的一样,学生上课时就是不出动静。他不迷信,但特感神奇,琢磨了十年也没悟出个所以然来。 老贺紧跟几步,也来到小花园。慕超然见老贺过来,捋着半白的头发,又拍着树干说:“贺师傅,这树又长了不少啊!” “那是,比你刚来时又放粗了一大圈,快赶上碾盘粗了!”老贺每年年初岁尾都要用绳子对树身细量一次,说起来很有数。他指着国槐说:“慕校长,从发出的新枝看,我估摸今年咱学校能考上大学的,至少比去年要多一成。” 慕超然爽朗地笑着:“贺师傅,我看你快让这树弄迂了。” “不信?你就赌等着庆功吧!”说罢,老贺也大笑起来。 还别说,老贺根据国槐的生长变化,猜度每年的升学情况,还真是八九不离十。慕超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不得不佩服。 “贺师傅,这树多亏有你精心呵护呀!”慕超然心怀感激地说。 “慕校长,要没你,这树早玩儿完了。”老贺深情地望着慕超然。 老贺的话一下子把慕超然拉回了那个举国沸腾的钢铁年代。 那阵儿,全国几乎都成了钢铁厂,学校自然也不例外。海华中学的操场上,炼钢的小土炉林立,“突突”地冒着黑烟,把校园的上空罩了个严实。炼钢没有原料不行,不知哪个脑子灵的瞄上了这国槐和那口大钟。这么大棵树还不够烧几炉的?那么大口钟还炼不出吨把钢来?经刚提为副书记的周明三点头,团委书记钱正高带领二三十号学生,脖扎毛巾,扛着锯,拎着锤,齐呼啦地直奔国槐而来。正在树下转悠的老贺,弄清他们的来意,脸色突变,忽地转身进了传达室,操起根扁担,又疾步奔到国槐树下,挺起略驼的脊背,横着扁担,两眼发红,厉声道:“谁敢杀树,我就先宰了谁!谁敢砸钟,我就先砸碎谁的脑袋!”他抖了抖手中的扁担,冲着领头的钱正高怒吼道:“你不领孩子们走正道,整天净琢磨些旁门左道,这不是割肉补疮,穷作吗?” 钱正高和学生们被老贺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个个盯着老贺手中的扁担,怔怔地钉在原地,没人敢上前一步。谁也没想到,平日里憨憨厚厚、老实巴交的传达老贺,怎么突然间变成了一头狮子。 老贺手中的扁担,是他用去年的国槐断枝做成的,打磨得溜光水滑,一是为那断枝留个念想,二是万一遇到坏人也可当哨棒使用,没想到这时派上了用场。 钱正高第一个从陵睁中回过神来,跨前一步,呵斥老贺:“你好大胆子,竟敢公开跟‘三面红旗’、大炼钢铁叫板儿!你可知道你说这话的性质?” “我不管你姓几,谁要敢杀树毁钟,我就和他对命!”老贺毫不退让,双方僵持着。 早有腿快的搬来了校长慕超然,慕校长问明情况,移开老贺手中的扁担,语气平和地说:“同学们,铁要炼,但靠杀树不是办法。植树造林是毛主席的号召,我们栽还来不及呢!不仅这棵国槐不能杀,校园里哪棵树都不能杀。再说,这棵国槐见证着咱海华的历史,是我们海华多出栋梁之材的标志,我们都有责任保护它。大家说,这树能杀吗?” 学生们垂下了头。 看了看情绪平稳下来的学生,慕超然又指着那口钟:“我查过,这口钟是道光年间的,经历了一百三十多个风雨春秋,得之不易,砸了再铸这么口钟,可就难了。有这树这钟与我们相伴,是我们全校师生的福分。同学们,这钟咱还砸吗?” 学生们都笑了,齐声回答:“不砸,不砸!” 这时郎新民闻讯赶来,背依在国槐树上,盯着钱正高,向学生大声喊道:“同学们,慕校长的话千真万确,难道你们不爱自己的学校吗?” 大伙散去了,树下只剩下老贺和慕超然。只见老贺把扁担往树上一靠,就要给慕校长跪下。慕超然急忙扶住老贺:“贺师傅,你这是干啥?” 老贺动情地说:“慕校长,你救了这树、这钟的命,我替它们谢谢你!”P5-8 后记 两年前,我从岗位上退下来,不少朋友对我说:别闲着,找点儿事做。也有不少朋友拉我到企业,名目“出谋划策”。 说实话,我不是干企业的料,既无谋也无策,只能帮倒忙。可我又是个闲不住的人,于是,我根据自己的爱好选择了看书、写字、会友。看书,理解得快,忘得也快,我知道自己开始向“老年人”靠拢了。尤为明显的是怀旧,拉呱唠嗑总不由自主地提及往事,梦中也常在少儿时的那些情景中来回穿梭。我的确有点老了。 其实,我是一个乐天派,对人,对事物,对社会,总喜欢看光明面,而不太懂得记恨。我之所以写《国槐》这部小说,恰是对明天充满无限希望的缘故。要知道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我国取得的令世界瞩目的成就是多么来之不易,是在经过了怎样的痛定思痛,才踏上了中华民族复兴之路的啊! 历史是一面镜子。只有读懂历史,才会更深透地体验今天,把握明天。然而,在现今令人眼花缭乱的影视中,在琳琅满目的书架上,充斥着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朱元璋、康熙、乾隆、西太后,却极少见到反映“文革”那段历史的作品。这不能不发人深省。是好了疮疤忘了疼?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说不清楚。 在这部小说写了一半的时候,80年代出生的女儿看了手稿,不无怀疑地说:“文化大革命是这个样子,谁会相信?” 我心中生出莫名的悲哀,这悲哀由来已久。我知道女儿的话是有代表性的,每次跟她或她那一代人说起“文革”的那些事儿,他们都会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我,仿佛这是“天方夜谭”。这不能不说是我们民族的悲哀。这也正是催生我加快完成这部小说的动因。 写作是一种自我教育、自我升华的过程。我常常或仰天长啸,或泪如泉涌,或义愤填膺,或长夜不眠。然而受阅历、认识水平和写作能力所限,驾驭这重大主题,时常感到捉襟见肘,力不从心。感谢恩师张春树先生、学长李培顺先生给予的热情鼓励和无私帮助,从策划、构思,到写作、修改、成书,都倾注着他俩的大量心血和汗水。我还要感谢我的妻子,她是我的第一忠实读者,对我提出过许多尖锐的批评。尽管我们一些观点相左,但仍让我感动并快乐着。 当该书即将付梓时,我仍诚惶诚恐。是矫健先生、孙国璋先生、刘宝斌先生、卢万成先生、鞠韶华女士给予首肯,并在文字上做过诸多校正,才使我鼓起出版的勇气。 衷心感谢热情的朋友们! 壬辰年惊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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