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之后,一疋锦绣壁毯再次织出丰饶的欲望!
全球发行超过350万册,再次被改编为电影!
独角兽既象征情欲,也象征纯真的女人。
《情人与独角兽》(作者崔西·雪佛兰):一个才华横溢的细密画画家,在深得国王宠信的贵族的庭院中,遭遇了一个充满诱惑和勾引的香艳小世界。对艺术的创作热情和对爱情的执着追求,藉由一幅幅美丽细致的壁毯,被编织成一个亘古流传的动人故事。
专门创作历史题材的艺术浪漫小说圣手——,继《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之后又一个关于艺术创作的热情与代价的动人故事,将艺术与爱情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犹如一部充满魅力的历史浪漫剧。
十五世纪,国王宠信的贵族尚·勒·维斯,为了庆祝在宫中日益崇高的地位,雇请才华洋溢的细密画画家尼古拉斯为他设计六幅壁毯,尼古拉斯无意间看到客户的千金克洛黛尔,大为惊艳。对她的追求让他落入了一张网,困在夫妻、亲子、情人与仆人之间的脆弱关系中。
与此同时,在布鲁塞尔,知名的壁毯师乔治·德·拉·夏佩尔接下职业生涯中最大的挑战。他从没尝试过赌注如此大的工作。他和家人无端卷入一个充满诱惑和勾引的世界,被这份工作以及巴黎来的恶画家弄得心力交瘁。
这样一个毕生难求的委托工作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他们最终将面临怎样一种结局?
《情人与独角兽》(作者崔西·雪佛兰)以纯真的女人和象征情欲的独角兽为蓝图,编织出一个属于创作热情和执着追求爱情的动人故事;《情人与独角兽》作者细腻的刻画与独特的诠释方法,更让贵族千金与宫廷画家的恋情,藉由一幅幅美丽细致的壁毯,娓娓诉说着亘古流传的动人爱情故事。
第一部 巴黎:一四九○年,四旬斋──复活节季
尼古拉斯·德斯·安诺桑
克洛黛尔·勒·维斯
珍妮芙·德·南特尔
第二部 布鲁塞尔:一四九○年,圣灵降临周
乔治·德·拉·夏佩尔
菲利普·德·拉·图尔
艾莉埃娜·德·拉·夏佩尔
克丽丝汀·杜·萨布隆
第三部 巴黎与谢尔斯:一四九一年,复活节季
尼古拉斯·德斯·安诺桑
珍妮芙·德·南特尔
克洛黛尔·勒·维斯
第四部 布鲁塞尔:一四九一年五朔节──一四九二年七旬主日
乔治·德·拉·夏佩尔
艾莉埃娜·德·拉·夏佩尔
克丽丝汀·杜·萨布隆
菲利普·德·拉·图尔
第五部 巴黎:一四九二年,七旬主日
尼古拉斯·德斯·安诺桑
尾声
后记
送信人说我得立刻去。尚·勒·维斯就是这样的人──他吩咐的事,每个人都非得马上做不可。
我当然照做,只稍稍停下来清洗画笔,就随着送信人前去。要是接下了尚·勒·维斯委托的工作,可就几个星期不愁吃的了。只有国王可以拒绝尚·勒·维斯,而我,并不是国王。
话说回来,又有多少次,我匆匆渡过塞纳-马恩省河,赶到福尔街,却空手而返?倒不是说尚·勒·维斯是个善变的人,恰恰相反,他就像他最敬爱的路易十一世从前那样,脑筋清楚、意志坚定,而且也同样没有幽默感。我从不跟他开玩笑。每次逃出他家,到最近的小酒馆喝上一杯、找人聊天谈笑、跟女人打情骂俏,我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但是,有时候我去与他讨论再画一幅盾徽,好装饰他家的烟囟、他妻子的马车门,或是礼拜堂的彩绘玻璃时──人家都说勒·维斯家族的盾徽和马粪一样不稀奇──他却会突然停下来,摇头蹙眉说:“我不需要这个,我不应该把心思放在这种寻常事情上。你走吧!”于是我心怀愧疚地离开,好像让他注意到马车的装饰是我的错,而明明是他自个儿把我找去的。
我去过福尔街的房子六七次,那房子并不起眼,即使周围有大片田地,房子看起来也像是在城中央。房间都是窄长形,墙壁阴暗,马房距离太近──屋里永远有股马味。靠花钱跻身宫廷的人就是住这种房子──气派十足,可惜位置欠佳。尚·勒·维斯或许还以为求官有成,才蒙赐这么一个住处,殊不知宫里的人都在背后笑他。他应该住在国王和圣母院附近,而不是城墙外圣日耳曼德佩旁边的一片沼泽地里。
管家并没有带我到尚·勒·维斯的房间──房里挂满了地图,他在这里替宫廷和国王办公,也处理家中事务──而是来到勒·维斯招待客人的大厅。我从没来过这里,这是一间长形房间,门对面尽头是一座大壁炉,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橡木桌。除了挂在壁炉墙上的一副石造盾徽和另一个画在门上的盾徽以外,房里没有其他装饰──天花板倒是用雕刻精美的木头做成镶板。
没有多么气派嘛!我四下打量,一边想道。虽然窗板开着,但是壁炉没有升火,所以墙面光秃的房里很冷。
“在这里等我家主人。”管家恶狠狠地瞪着我说。这幢房子里的人,不是尊敬艺术家,就是表露出鄙视。
我转过身,从一扇窄窗往外看,窗外可以清楚地看到圣日耳曼德佩教堂的塔楼。有人说尚·勒·维斯住在这里,为的是他那个虔诚的妻子可以很容易常常走去教堂。
身后的门开了,我转过身,准备要鞠躬,来人却只是个女仆,看到我半弯着腰就笑起来。我直起身子,看着她走进房里,提着的桶子一直撞到她的腿。她跪下来,开始清理壁炉里的炉灰。
就是她吗?我努力回想──那天晚上马房后头很暗。她比我记得的要胖,面带愁容,但是脸蛋却还是很甜美。值得搭讪!
“等一等。”她笨拙地站起身,往门口走去时,我开口说道。“坐下来休息一下吧,我告诉你一个故事。”
女孩身体一震,停下脚步。“你是说独角兽的故事吗?”
那就是她了。我张口要回答,女孩却一跃来到我面前。“这故事后来就是,那女人大了肚子,恐怕工作不保了吗?事情就是这样吗?”
怪不得她胖了。我转过身,面向窗户。“你应该小心点。”
“我根本不应该听你的,我应该把你的舌头塞进你屁眼里。”
“你走吧,乖孩子。拿去。”我从口袋里捞出几个硬币,丢到桌上。“处理孩子的事。”
女孩走过房间,朝我脸上吐了口唾沫。等我把眼睛上的唾沫擦掉,她已经走了,硬币也不见了。 不久后,尚·勒·维斯走进来,跟在后头的是里昂·勒·维越。大多数的客户都会请里昂这样的商人做中间人,针对条件讨价还价、草拟合约、付头款和供应材料、确保工作可以完成。先前,为了讨论在壁炉外墙绘制盾徽、在尚·勒·维斯妻子的寝室里绘制“天使报喜图”,以及在他们靠近里昂的城堡礼拜堂绘制彩绘玻璃时,我曾经和这位老商人打过交道。
勒·维斯家人非常喜欢里昂。我尊敬他,但却无法喜欢他。他的家族原是犹太教徒,他不但不隐瞒,反而善加运用,因为尚·勒·维斯也是来自一个改变宗教信仰的家族,这正是他偏爱里昂的原因──他俩原都是权力核心之外的人,一路经营,终能登堂入室。当然,里昂诚惶诚恐,务必每星期到圣母院望两三次弥撒,好让许多人看见,就像尚·勒·维斯也小心扮演着真正的贵族:委托艺术家装潢自己的住家、大手笔招待客人、巴结国王。
里昂看着我,胡子底下的嘴笑张着,好像看到有只猴子在我背上一样。我转身对着尚·勒·维斯。“日安,阁下。您要见我?”我深深一鞠躬,低得我的脑袋都感到阵阵悸动。反正低头弯腰也不会有什么害处。
尚·勒·维斯的下巴像把斧头,两只眼睛像刀刃,此刻那双眼睛闪亮地打量着室内,而后目光停留在我肩膀上方的窗户上。“我想要跟你讨论一件委托案,尼古拉斯·德斯·安诺桑。”他拉了拉袍子的袖子说道。这身袍子镶了兔毛边,染成律师袍的深红色。“是这间房的。”
我环顾房间,不让脸上露出一丝思绪。面对尚·勒·维斯,这是最好的应对方法。“您心里有什么打算,大人?”
“一些壁毯。”
我注意到不只是一幅。“或许在门两边各挂一幅您的家族盾徽?”
尚·勒·维斯皱起了眉头。我真希望自己没说。
“我要壁毯能盖住所有的墙面。” “所有的墙面?”
“对。”
我再次打量房间,这次看得更仔细。大厅至少有十个步幅长、五个步幅宽。墙身很厚,是本地的石材,粗糙而呈灰色。长长的墙上开了三面窗,壁炉又占去尽头墙面的一半。一名织工可能要花上好几年的时间,才能完成盖满这些墙面的壁毯。 “您想要用什么作主题呢,大人?”我曾经为尚·勒·维斯设计过一幅壁毯──当然,是盾徽。那倒是挺容易的,把盾徽放大成壁毯大小,再在它周围设计一片绿叶背景就成了。
尚·勒·维斯两只胳臂交迭在胸前。“去年我被任命为首席佐臣。”
这个职位对我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我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话。“是的,大人。这对您和府上全体都是莫大的殊荣。”
里昂把眼睛往雕刻的天花板方向一翻,而尚·勒·维斯则挥挥手,仿佛要搧去房里的烟。我说的每件事似乎都惹他不高兴。
“我想用一组壁毯来庆祝这项成就。这间房我会一直保留,准备在特殊场合使用。”
这次我静心等待。
“当然,把家族盾徽表现出来是很重要的。”
接着尚·勒·维斯却吓了我一跳。“但不能单是盾徽。单独的盾徽已经很多,不管是在这里,或是房子其他地方。”他比了比门上和壁炉上的盾徽,以及几个刻在天花板横梁上、我以前没注意到的一些盾徽。“不,我要让盾徽成为一个大画面的一部分,以反映我在朝廷中心的地位。”
“一个游行队伍如何?”
“一场战役。”
“一场战役?”
“是的。南锡之役。”P2-6
《情人与独角兽》超越了《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就学术层面而言,这仍是为我们所熟悉的雪佛兰……但若就情欲的层面而论,她却有了突破性的发展。《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中羞怯的微笑减少了,却多了如潮水般直扑而来的情欲的意象。《情人与独角兽》触摸了每一种感官,探索了每一种欲望。
──《卫报》(TheGuardian)
崔西·雪佛兰最擅长的技巧,就是用孩童般明澈而好奇的目光,深入那些著名的艺术品之中,挖掘出隐藏于其中不为人知的故事。这本书中充满了作者善于营造的气氛,《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的书迷一定会喜欢。崔西·雪佛兰让这本历史小说充满了生命。
──《独立报》(TheIndependent)
用一支生花妙笔,崔西·雪佛兰描绘出伟大艺术品不为人知的创造过程。重点不在于故事的真实性,而是她对故事技巧与经典艺术的奇妙结合,让《情人与独角兽》成为了一本令人难以忘怀的作品!
──《丹佛邮报》(TheDenverPost)
崔西·雪佛兰以独到的眼光和细腻的笔触,栩栩如生地描绘出了艺术家与工匠们的生活、作品与环境,以及最重要的——他们无远弗届的创意。
──《华盛顿邮报》(WashingtomPost)
如果说崔西·雪佛兰的目标是织出一幅伟大的历史壁毯,那么这小说中的事件与人物所构成的精美碎花图案,的确提供了一幅又一幅最成功的中世纪晚期插画。
──《波士顿环球报》(TheBostonGlobe)
崔西·雪佛兰是一位非常细心、体贴的作家,所以她绝对不是只会老调重弹。虽然《情人与独角兽》表面上是一部与《戴珍珠耳环的少女》雷同的作品,但这两本书真正的共同点却是:作者用细心描绘、丰富无比的角色让历史时代鲜活了起来。
──《纽约时报》(NewYorkTimes)
崔西·雪佛兰导出一出织工与时间赛跑的精彩好戏,将每一个独立的故事串连在一起,造就出一本剧力万钧、美丽无比的作品。
──《出版家周刊》(PublishersWeekly)
令人惊奇的想象力与鲜明的结构,充满对人物与时代的情感:这是一幅生活与艺术交织而成的迷人肖像画。
──《科克斯书评》(KirkusReviews)
崔西·雪佛兰所编织出来的故事就像她所描写的壁毯一样丰富,多彩多姿的人物跃然纸上。这真是一本浪漫、美丽的作品。
——《书单》杂志(Booklist)
无可否认地令人满足。
——《暂停》杂志(Pause)
一部引人注目又无比享受的作品,其中的人物仿佛出自薄伽丘(《十日谈》)的民间故事……它向我证明历史小说依然存在,而且蓬勃发展。
——伦敦《标准晚报》(Rvening Stand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