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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侗寨风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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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刘荣敏
出版社 知识产权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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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侗族老县长龙补年康是一位政治上成熟,饱经历练,和百姓血肉相连的领导者和知心人。他谦虚谨慎、任劳任怨,自觉克服缺点,战胜自我;他风趣、幽默,又富有个性,一生富于传奇色彩;他嫉恶如仇,面对恶势力,敢说不!挣扎在底层的小人物们,以巨大的毅力,不停顿地向前艰难跋涉,不达目的不罢休。字里行间的嬉笑怒骂,赞扬贬斥,都在记录他们前进的脚步、灵魂的挣扎和良心的呼唤。《侗寨风雨桥》是一位老文学工作者(刘荣敏)的心声,是多姿多彩的侗乡历史的回声。

内容推荐

《侗寨风雨桥》浓墨重彩地描绘了侗家人独特的生活环境和精神风貌。

侗族老县长龙补年康是一位政治上成熟,饱经历练,和百姓血肉相连的领导者和知心人。他谦虚谨慎、任劳任怨,自觉克服缺点,战胜自我;他风趣、幽默,又富有个性,一生富于传奇色彩;他嫉恶如仇,面对恶势力,敢说不!挣扎在底层的小人物们,以巨大的毅力,不停顿地向前艰难跋涉,不达目的不罢休。字里行间的嬉笑怒骂,赞扬贬斥,都在记录他们前进的脚步、灵魂的挣扎和良心的呼唤。

风雨桥、鼓楼、吊脚楼、小河、绿树、远山、行歌坐夜,一幅幅侗乡山水画和民族风情画叠映,和丰富多彩的人物故事构成瑰丽多彩的意境,韵味隽永。

《侗寨风雨桥》由刘荣敏编著。

目录

打牛场上

大龙山里的传说

高山深涧上的客栈

夜客

火焰浴

火洲奇观坎儿井

——新疆吐鲁番散记之二

龙嘎寨轶事新编

侗寨风雨桥

游月牙泉畅浴沙海

穿透那野牛岭上的重重迷雾

——老县长龙补年康的故事

龙塘坳香窖

心海微澜

野牛岭上的孔明靴

失去了光泽的明珠

——新疆高昌古城凭吊

小小演员唱大戏

铁打的爱情

山寨棋风

忙大嫂盘龙灯

节日里的故事

金鸡飞过岭来

西坪星火

酒醉心明白

——郎嘎寨轶事新编

卧佛欣赏和槃谛辨

——敦煌石窟散记

吃豆茶

相望歌

龙塘香酒

龙爷归位

无心插柳

弥勒佛圆了女皇梦

风雨桥头

新的嫉妒

游酒泉遥想隋炀帝迎宾盛会

——丝绸古道散记之一

龙塘黑脚俏

龙塘门客俏

后记

试读章节

打牛场上。

侗族县长龙补年康格老(侗语:侗族男性老人通称格老.青年人称呼老年人时加一个“补”字,即父辈之意,表示尊敬)退休回乡来了,就住在大女婿普贯家里。普贯的吊脚木楼立即就热闹起来。当老县长坐的北京牌小吉普一拢寨子,乡亲们便一齐上前迎接。老县长戴着的鸭舌帽压着两鬓白霜。一把花白胡子在胸前飘动着,那神情一看就令人肃然起敬。叫人感动的是他没有穿那些四个兜兜的干部服,却是一身他那老堂客(老伴)织的靛染的家机布大襟侗家衣,束一条黑色侗布带.下身是下摆一口钟式的大脚裤。老县长毕竟没有忘记我们这些盘泥巴的侗崽庄稼汉,还喜爱着我们这些古色古香的东西哩!

老县长的一口侗家话算是打门椎,敲开了一个个侗家崽的心扉,哪一个听了都舒坦。老县长顾虑到人们受拘束,有意讲了一个四杰(侗族民间机智人物,最能做一些滑稽动作,令人大笑)拿着筛子接洗脸水的笑话,使得大家开怀大笑.屋子里的气氛顿时缓和了。老县长还指着普贯这个被柴烟熏得漆黑的火塘问说,这就是他办公的地方,趁他这把老骨头还扭得动.还有这口气在,他还要为这一方的侗崽些(们)办点事。他还用他那很有气魄的口气说:“有么子人欺侮了你们,可以到我这里来告状!”接着他便将水果糖啦,香烟啦,壳花生葵花籽啦处处撒遍。他的脚腿不便,不好走动,便命令每一个会抽烟的人走到他面前去,亲自扣打火机一个一个地给这些乡亲们点烟。连那些小小罗汉哥们(侗语:罗汉即后生)也不例外,还蛮风趣地说:“今天是乡亲们看得起,没把我这个官僚见外,才上了我的木楼。人爱花开,树爱鸟来嘛,我格老不敬烟就不像我们侗家的规矩哕!再说,吸一吸县长格老敬的烟,你们也有体面哕!哈哈……”说得黑压压的一屋子人全都乐了。

看来老县长身体不怎么硬棒了,说说笑笑间,意态倒也蛮轻松,但同时也听得见他气喘吁吁,咳咳喘喘,喉咙里不停地打着小哨,是那种哮喘病和支气管炎的症候。当女婿普贯端来茶盘请大家吃油茶的时候,老县长只好说:“本该是我来给大家敬茶的,怎奈人老不值钱哕,扭动不起,只好让普贯替我招呼了!请吧,来的都是客,都莫讲客气!”……

寨子里轰动了,尤其是普贯这吊脚木楼还从来没有这么多人一齐拥挤进来。人多,就象征着财多喜多富贵多子孙多,普贯这个憨实农哥就爱图这个吉利,这比金银财宝滚进来还好!他决定泼点财,狠心杀一头猪待客。

待客的酒席就摆在屋山头园子里,划拳打码呼喝连天,那热闹景况不必说了。

几个寨子的罗汉哥们要搞个斗牛会来庆贺老县长退休回乡。几个寨上的牛脑壳(从前每个村寨都有管牛打架的头人,简称牛脑壳)欢喜的不得了。他们跟老县长的交情可深了,他们也不管老县长同意不同意,刚过晌午,便带领几个寨子的牛打客们牵牛来了。每头牛都披红挂彩,有的连牛屁股上也盖着红布,这是这些水牯子的光荣榜,记载着它们打架的历史。历史还不长,是前年开始的,虽两个年头不到,有的牯子已经打过几十架了,每次获胜,就会有人挂红嘉奖,牛虽无知,主人却是极荣耀的。消息不胫而走,看客从四面八方赶来了。老县长也很快被几个牛脑壳请到了打牛场上,围着他的还有一大伙大小干部。  “老县长来了!”场上立即欢腾起来,欢声雷动,人群波翻浪卷般的骚动起来。

老县长也兴奋极了。虽然他走路时有点颤巍巍的,显得老态龙钟;但刚才喝过几杯米酒,那本来卡白的瘦棱棱的脸面上发了红,本来有些浑浊浊的两眼也炯炯发光,一大把白胡子在风中微微地飘动,显得精神奕奕。他不愿意坐在高阜上的藤椅里听左右给他汇报,非得要亲自察看每一头水牯子的情况。在一片热烈的锣鼓声中(公社的文艺宣传队也被那几个牛脑壳请来了),县长格老被一大伙大小干部和牛脑壳们簇拥着开始了视察。那些牛打客们急忙扳开打牛的嘴巴,提起那些和房柱子差不多大小的牛脚,拍拍它们的粗颈子和峰包,让老县长看看牙口,看看牛蹄,看看皮色和肉膘。更重要的是要摸清楚是挂过轭的不得。如今的时代是不要那种不挂轭的打牛了。自然.老县长还要命令掀开那牛脑壳上的彩缎,看头旋有无气势.眼峰像不像吴勉(侗族民间故事里的人物,他有赶山鞭,还有神牛)的那匹神牛那样的凶险恶暴,还要看角尖上是不是安得有刀片或钉子,防止耍奸和藏刁……老县长之所以要这么仔细地察看,是因为有他难言的苦衷。他是骑在老虎背上下不来了。不要看他表面上平静,心里头却是翻江倒海。他从小就在这大龙山里看惯了牛打架,深深懂得这些侗寨的农哥们爱打牛如命,不娶老婆可以,不看牛打架不行。可是后来却被那些十分关心和懂得保护生产力(包括畜力)的干部发布了土命令,在这方圆百十里的十八嘎侗寨地区(这一片有十八个大寨,寨名的落脚都是一个嘎字,如龙嘎寨、灵嘎寨、芒嘎寨等,总称十八嘎),禁止牛打架,禁止喂打牛,命令所有的打牛立即下田作业,谁要是驱牛打架便以破坏生产和抵触社会主义论处。在这种八方面听来倒有十方面道理的命令之下,老县长有苦说不出,他不愿把个人的看法强加于人,就在下边作了一次深入的调查.想用下边侗崽农哥们的意见来说服那些发布命令的人,结果县长格老得到的是背鼓上门——讨打!人家将就那个调查里的什么“民族政策”、“民族风俗”等言词,给他扣了顶“狭隘民族主义”这样不大不小的帽子。从此十八嘎改掉了打牛不下田的“陋俗”,像是进步了。但是,一些该死的侗崽农哥们老是学不会看好牛,每年都有几头水牯子从圈栏里破门而出或者是下犁的时候挣断绳子跑开,谁敢拿命去跟那些红了眼的牯子硬拼呢!只好由着它们打去,多半是一死一伤。社员们却拍手喝彩.也同样是人山人海的热闹,打完架还可以剥牛皮吃牛肉,或者连牛皮一起炖着吃。老县长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苦,底下吃牛肉。他就在上边挨批,这种狭隘民族主义总被认为是上下通气的.没有后台老板.那下头的侗崽农哥们敢这么狂?……老县长一次又一次号召乡亲们保护耕牛,但一些人认为这是一种假象.不是真心话,弄得他哭笑不得;加上他还有些什么对三面红旗不满的言论,这就使老县长老是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幸好老县长人缘好,除了十八嘎,县里、地区乃至省里都有人替他说话,或明里或暗中保他,那些年才免遭毒手……然而,如今让老县长万分激动的却是历史无情,被人们批了若干年的“包产到户”如今又在十八嘎侗寨地区盛行起来,“牛打架”像个幽灵也随同“包产到户”回到十八嘎。那些老的牛脑壳死的死了,没死的也扭动不得了,但新的牛脑壳却到处涌现出来。那些蛮格格的罗汉哥们牵着自己喂壮的牯子,借三分酒气遮脸雾里黄昏的示威似的叫喊着:“老子今天就要放牛打架,看哪个敢拿我吃了!”是啊,哪个敢拿他吃了?按新章程社员允许有私牛,就是打死了也犯不上什么“破坏”,什么“论处”。其实这些满身汗酸臭的侗崽农哥们哪里就放牛打死了?他们还像从前那样爱牛如命,用大绳控制着只让牯子适当地角斗,到胜负分明的时刻一声断喝,双方绳子拉紧,那牯子想要斗也斗不成;同时也接受了历史的教训,不再喂那种不下田的专业打牛了。P1-5

序言

这是一个300万人口的历史的回声,这回声来自历史的深处,穿过风雨桥,穿过木楼寨巷、溪谷、古井,带着苍凉,混着牛腿琴声、歌声、笑声,融人中华民族21世纪雄伟的脚步声。这又是徐徐展开的一轴历史长卷,这长卷多姿多彩,灵动而瑰丽,和无限风光相伴走过风风雨雨、磕磕绊绊。坐落在高山深涧上的客栈,记下了20世纪改革开放初期迈步的艰难、牲口贩子们的仗义,也记下了阻碍改革开放的种种恶行。老牲口贩子吴二贯是个貌不出众,还多少有些爱虚荣,但不计前嫌、大度而正气凛然的底层人。由于他的勇敢,帮助老板娘度过了一道坎,自己的精神境界也得到了一次升华(《高山深涧上的客栈》)。

随着这轴长卷渐次展开,莽莽苍苍的大龙山容颜初露,那里是侗乡的腹地。依山傍水的吊脚楼,清澈见底的小河水,琤琤琮琮的琴声,醉人的情歌融在甜甜的苦米酒里.和着软软的特别的腔调,酿就了一则则新事旧闻。这里有破除践踏女性自由“还娘头”陋习的罗汉、罗缅的勇敢抗争,有阻碍前进的旧势力,有“觉今是而昨非”的基层干部,有正直、朴实的普通侗家人。而让人们无法淡忘的却是老县委书记、老县长龙补年康。他当过兵,干过公安,睿智而一身正气。他是大龙山子孙,人民的儿子。大龙山里的村村寨寨都留下了他的足迹。关于他近乎神话的传说,并没有因岁月的流逝而减少。

在任上的时候,老县长龙补年康深知百姓艰难,解决了的、正在解决的、还没有解决的以及可能出现的新的问题,都让老县长记挂。老县长像云游僧,踪迹不定;在侗家的村寨里、田间地头、崎岖的山道上、火塘边,都有他的身影;侗家人有难处。有委屈,就有他伸出来的温暖的手。在大龙山崎岖的山道上.在和赶马哥有趣的斗嘴言语中(《大龙山里的传说》);在经过若干痛苦的感情经历后,他依然站在民族利益的高处,化解社会风云变化中积下的矛盾(《打牛场上》)……

为了解民间疾苦他微服私访,

风里来雨里去劳苦功高!

他是人民的公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他是人民的好干部也是侗寨人心中的风雨桥。(《侗寨风雨桥》)

他就是作家用心塑造、讴歌的民族脊梁——老县长龙补年康。

这轴长卷里,不乏最普通而又可爱可敬的人们。他们没有轰轰烈烈的功业,没有惊人的谈吐,他们有这样那样的不足,甚至可笑。但他们就像脚下的土地,是那样坚实。他们之中,有严格要求徒弟,却又无微不至地关心徒弟的锻工师傅老巡按(《铁打的爱情》);在改革开放风雨里成长起来的农村联营公司总经理卜大贵(《龙塘门客俏》),主动走进和自己有隔阂的农户家,消解积怨的生产队长杨四旺(《相望歌》);边打草鞋,边下母猪棋的姑娘们……这些语不惊人、貌不出众的普通侗家人.不管他们有怎样不同的身世,在社会大变革和在历史演进的种种矛盾中扮演怎样的角色,彼此间有过怎样的矛盾、隔阂,都能敞开胸怀、坦诚相待,在新的生活起点上化干戈为玉帛,在笑声中告别过去,开始新的征程。

侗族,作为西进的南方百越民族的一支,经历了长期的发展并不断进步。进入20世纪50年代后,侗家和全国人民一道,开始谱写新的篇章。推翻不合理的社会制度不易,要创建一个新制度就更难了,而要继承、发展和创建自己的民族文化的任务则更为艰巨。侗族的民族民间文化蕴藏极为丰富,精英文化相对薄弱.要满足民族的需求,成为民族的精神支撑,显得苍白无力。这一点,早为侗族先贤们所认识,经过他们的艰苦努力已取得了不小的成果。但距离创建强有力的新文化,推动侗乡快速发展,还很遥远。德国著名哲学家海德格尔说德国人是诗与思的民族。把诗当做文化的基本内容,大约是东西方民族的共同点,古代不必说,当今认同者也不少。勤于思考,善于思考,当然是知识、经验和睿智的表现,是民族素质高的表现。

天柱县文化底蕴深厚。20世纪50年代初,一大批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贫穷人家子弟忽然能够穿着草鞋,背上书包,到县府所在地上学,学习知识,接触大山以外的世界,《诗经》、《唐诗》、《红楼梦》,鲁迅、郭沫若、茅盾、赵树理、巴尔扎克、高尔基……潮水般涌来,令人眼花缭乱。几年以后,终于沉下气来,因为有可敬可爱的老师等长辈们循循善诱,在打开眼界的同时,一些穿着破旧的侗家少年就有些心痒痒地想要拿起笔来,有了“也想写写试试”的想法,开始学习着“爬格子”。虽然颇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但他们心中的那一份执著再也挥之不去,老是在心中萌动着、萌动着,无法平静。有幸的是,我和谭良洲、刘荣敏就成了对“爬格子”近乎着迷的几个“异想天开者”。我们白天一起听老师们讲课,夜晚就在学生宿舍里抵足而眠。在做作业的间歇,在“胜似闲庭信步”的茶余饭后,我们主要的话题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爬格子”。我们相互学习、切磋,提意见,提建议,直至帮助修改……终于。在1955年年底至1956年lO月这个时间段里,也就是说.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谭良洲的散文《赵大叔》、刘荣敏的短篇小说《小小演员唱大戏》和我的拙作话剧《小花和尚看梨》就相继在当时的《贵州文艺》上发表了。当时,《贵州文艺》是贵州唯一的文艺刊物,我们能得到编辑老师的重视和培养.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此后,我们三人同时走上了“爬格子”这条艰难跋涉、甘苦备尝的道路。

时至今日,时间过去了六十多年,良洲、荣敏和我都已年逾古稀,回首往事,记忆大都模糊了,唯独对当年初尝“爬格子”的事,仍记忆犹新,恍如昨日。

荣敏兄在任职《花溪》编辑部小说组组长和贵阳市作家协会副主席期间,悉心培养文学青年,卓有成效,曾获得上级的嘉奖,受到人们尊敬。他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前提下坚持创作,他的作品多侧面、多角度地记录了侗族一段不平常的历史: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推翻三座大山,人民翻身得解放,走上历史舞台;在正确与错误交织、胜利与挫折同在的重重矛盾之中,书写侗乡领导、干部和群众的艰难奋进,不仅亲切、感人,而且富于撞击力。在艺术上他的作品独具特色,常常把大事、宏旨溶解在生活细节里,平中见奇,淡中出彩,在不经意间让读者眼前一亮,不禁慨叹。在柔柔的歌声中,在软软的话语里,饱含玄机和妙趣。

荣敏、良洲和我从中学同窗至今,六十余载,情谊至深。荣敏为人谦谨、低调,不愿多说自己的成就及作品,而今终于精编一本集子,我和良洲都十分高兴,愿意借此机会多说几句,向读者推荐这位真诚的朋友,相信读者一定会和我们一样喜欢他。

这是一位老文学工作者的心声,是多姿多彩的侗乡历史的回声。

后记

《侗寨风雨桥》这本书中主要的主人公老县长龙补年康是有原型的,不过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人。他们当中有参加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的老干部,也有初生牛犊不怕虎敢担重任的年轻人。他们有的和我是亲戚,有的是朋友,其中一位还是同学。他们是父母官,又是人民公仆,既是县里的领导,却又是普通的老百姓,他们都是人民的儿子。他们在侗族人民翻身得解放的斗争中,在侗族人民社会主义建设的征程里,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们的事迹感人至深,一言一行,在侗乡举足轻重,让我深有感触。我就把这些感触写成了若干中短篇小说,写好他们.成了我的夙愿。这种夙愿也蕴含着父老乡亲们的愿望和嘱托。我感到肩上的担子不轻,严冬酷暑不敢稍懈。然而,这些作品散见于各个时期的报纸杂志上,不能给人一个集中的、整体的印象。也因此常常引以为憾,希冀着什么时候能将这些分散的篇章集中起来,结集出版,让“老县长”这个人民公仆的艺术形象光照侗乡,遂我所愿,也算是对父老乡亲们的嘱托有个交代吧。如今因为得到贵阳市宣传文化事业发展专项资金的资助而圆了我的出书梦,我万分感谢。

还得感谢我的两位老朋友袁仁琮和谭良洲,是他们俩将我从疾病的桎梏里解脱出来,帮助我重新审视若干年来的旧作,帮助我分析研究,选出仍具有现实意义的作品,交付贵阳市领导审查。由于我对电脑的使用还很生疏,仁琮就把联系出版的一应大小事务都一揽包干了,我倒成了个“贤人”(闲人),一笑!

还要感谢贵阳市文联、贵阳市作协的领导袁政谦同志和戴冰同志,是他们的推荐才让《侗寨风雨桥》这本书顺利送审并获得通过。

是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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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8:0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