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的一首诗,在神州大地掀起了惊天大浪;今天,他的第一本散文集,横空出世,血性依然!
本书分为家乡的河、诗之于我、高山流水、拍蝇者说这四辑内容,收录了尊严、端阳遥祭、诗之于我、贾真之真、拍蝇者说、院里有人吵架、古琴幽思等众多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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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收割自己的光芒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叶文福 |
出版社 | 深圳报业集团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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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当年,他的一首诗,在神州大地掀起了惊天大浪;今天,他的第一本散文集,横空出世,血性依然! 本书分为家乡的河、诗之于我、高山流水、拍蝇者说这四辑内容,收录了尊严、端阳遥祭、诗之于我、贾真之真、拍蝇者说、院里有人吵架、古琴幽思等众多内容。 内容推荐 这是诗人叶文福的第一本散文集。 一如他盼诗,一如他的人,率性,真诚,刚直。 更重要的是洋溢在字里行间的对祖国、对故乡、对人生、对友情无以复加的爱,读来令人回肠荡气,感慨万千。其思想的深厚,其文字的壮美,其语言的独特,其韵味的无穷,都超越了当今散文界的诸多写手。 目录 自序 第一辑 家乡的河 尊严 端阳遥祭 三月十日,星期二 向阳湖散记 感谢父亲 世德叔 《苏武牧羊》赋 家乡的河 第二辑 诗之于我 诗之于我 雾里看桥 到底写的谁 抱朴问鼎 我的第一首诗 漫说诗 神魂化缕作春风 赤壁,地球的一首诗 收割自己的光芒 推荐一首好诗 序《高风麟画册》 先清扫我们自己 汉字的光芒 一亭烟柳慰征鸿 第三辑 高山流水 贾真之真 郭新民现象思考 高山流水张之涛 哭刘月生将军 追怀葛洛 为着那永恒的一声 我惊愕地望着他 无说之诗 巴老,我的神 第四辑 拍蝇者说 拍蝇者说 朋友 流行与经典 世纪之战 院里有人吵架 两件小事 青杏 根雕 古琴幽思 倒插槐下一方土 白玉兰 附录 将军,不能这样做 试读章节 也许他还活着,也许已经过世了,我不记得他姓什么叫什么,但他是我的老师。他不止是我课本里的老师,更是我书本外的老师。他把苦难当作知识,用一种超乎语言的行为作为语言,叫我如何去认识苦难,面对苦难,如何在苦难中认识自己,热爱自己。 初中二年级,教我们代数课的是一位全校师生敬仰的老师。他高高的个子,戴一副眼镜,很粗很黑的头发梳得严严整整。他爱穿一套黑色中山服,而且扣子儿扣得严严的。讲课说话都轻言轻语,但极其清晰、准确,绝不浪说一个字。也许为人谨慎成了习惯,他总是微微弯着腰。走路显现一种无声的节奏。他多才多艺,既教代数也教文学,既教音乐也教美术。每逢“五一”、“七一”什么的,他都画一幅精美的水彩画给哪个班做刊头。他教课认真严肃,教案永远是一笔工整秀气的行楷。他的粉笔板书使所有人不得不叹服。他大约不知世上有潦草,每一节课,他留下的娟秀而严整的板书都使我们舍不得擦掉。代数,在他手中像一位魔术师似地向我们呈现出瑰丽的色彩。不用他嘱咐,我们的作业都学着他,严肃、工整。 但不久,他成了“右派”分子。 他失去了教学的资格,每天穿着干干净净的旧制服,穿着一双干干净净的旧胶鞋。在校园里各处扫地。有阳光或有雨时,便戴一顶旧草帽。他的腰弯得更厉害了,一个寒假过去,他的两鬓便白了。他不跟我们说话,即使我们站在他身边,即使我们跟着扫帚走好长一段路,他也不抬头跟我们说话。旧草帽遮着阳光,遮着我们的目光,他在一个圆形的阴影下坚韧地沉默着。 又过不久,他变了。 一顶草帽——破了; 一身制服——破了; 一双胶鞋——破了; 一副眼镜——摘了,深陷的眼窝怕人地疲惫着。 当然有消息从墙缝里漏到我们中来。据说内部批判他当了“右派”分子还穿得干干净净,每天扫地还穿得干干净净,是不服气,是用一种无声的语言示威,而且说他阴森的眼睛在一副眼镜的掩护下,丑化中国的现实。 有一次,学校展览“右派”分子的罪行,他的名字下放些什么已记不得了,但记得他用备课本写了足有半尺厚的自我批判竟然也是异常工整的行楷。 他被派去挖阴沟,挑粪,掏厕所,每天浑身粪水污泥,有时甚至满脸都是。他不作声,默默地干着自己该干的活。有一次他随我们班上山开荒,他与大同学一起挖树蔸。他狠命地挖着,浑身是汗。班干部叫他歇一会他也绝不作声。他挖,他狠命地挖!破衣服,破胶鞋。汗水流在他身上脸上,仿佛全变成了泪水。那副落魄狼狈的样子,一举一动都使人心酸。一条树根把他右手背划了个大口子,血流不止,同学们都心疼地围住他,一个女同学急忙掏出手绢要给他包扎。他不作声,默默地用手挡住。自己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条早就备好的白纱布,自己用嘴咬着迅速包扎好。又拿起板锄狠命地挖。他挖,他不作声,他挖。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他挖;他是我的老师,他挖。 我们的毕业典礼大会他没参加。开完会就该背起行李离校了,可是心里总觉得有一件该做的事没做。终于有一个同学说:“去看看×老师!”(我真该死,我竟连他的姓氏也没记住。) 我们在厕所旁边的路上找见了他,他在扫地。低着头,破了半边的草帽遮不住他,他把一脸的正气教授给了我们。我们默默地跟着他的扫帚,他不作声,他扫着。几个同学哽咽起来,他不作声,他扫着。一个同学终于鼓足了勇气,上前一步,抓着他的手,轻叫一声“老师……”这一声叫得我们都哭起来了。 这位可尊敬的代数老师这时才抬起头,轻轻地推开那个同学,把扫帚依在身上,小心地摘下破草帽,理了理草帽盖着的那一头以前又粗又黑现在已是花白的头发。这时我们才惊异地发现,老师虽然穿着破衣破裤破鞋,破草帽下面的头发却依然像以前一样,梳得极其严整。P004-005 序言 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怎么就写起散文来了。 写了几十年诗,每一次灵动、每一个题材在心中涌动之时,想到的就是诗,就是如何把这个题材、这个灵感写成诗,没有想过别的,从没有想过别的。 年轻时候很不喜欢散文。后来上了岁数,慢慢地懂得,不喜欢是因为不懂。就像刘三姐,只懂得牛耕田是在犁前头,只懂得芝麻开花棒棒敲,就一辈子唱自己懂得的。不懂文化就骂文化,骂懂得文化的秀才,一直骂出阶级、骂出立场来,把秀才骂成刘孙子为止。 少而诗,老而文。有不少人认为,诗什么都能表现,什么都能写。理论上成立与否,我不知道,只是我没那本事,我写着写着,觉得有许多事情,诗无法表现出来,或者表现得很无力、无趣、无情、无关可言,便慢慢产生了要写文章的朦胧感觉。 写文章,谈何容易! 待得真的拿笔写起文章来才知道,要想写好一篇文章,真是难于上青天。知识层面、文学修养等暂且搁到一边,最头痛的是写诗写惯了,写着写着,思绪就飞扬,笔头子也跟着无羁。诗情绪上来了,事情没法交待清楚,而且越急越交代不清楚。 许多回我真是气馁了,想撒手再回去写诗,但好多用诗无法表现只能用文章表达的事情又搅得我寝食难安。于是发一通火摔一支笔之后,又像谈判专家似的,耐着性子坐到谈判桌前,与文章进行更艰苦的下一轮谈判。自己安慰自己:写吧,慢慢来。 这一写,就写了十几年。 我的性格如同一架旧式战斗机,转弯半径太大,遇到该拐弯处,半天拐不过来,这使我吃了不少苦头。这由写诗转成写散文,只不过是一个小例子,也没在意。有道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我坚信,凭着多年的积累,肚子里那些用诗无法表现只能用文章表达的事情——该出世了。 十几年间,虽然也写了诗,但基本上以写散文为主,磨了一段时期,终于渐有起色。写作过程中,我发现,写散文能养性子,能磨性子,也能如诗那样放牧性子。于是渐渐喜欢写了。又过了一段时期,写顺了手,觉得写诗多年再来写散文,对语言和文字的感觉,固然有一些不利因素,但如掌握好了,又有一些优势。如文字的精微、简肃、隽永,语意的形象和轻灵,比之专门的散文家,又别有一番清趣,野趣。但是最重要在于,现在,当每一次灵动,每一个题材在心中涌动之时,首先想到的是散文,想到的是如何把这个题材写成散文——这就好了。 散文难写。 散文不散不是散文,散文散了也不是散文。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如同走钢丝,左右两边,偏离了一丝一毫,人就要落下去。 所谓散,我理解散文首先应该像桃花——鲜明,生动,春寒料峭,夭桃灼灼。无规则于一树,有魅力于含羞。新鲜得似落地婴儿,连哭也是可爱,也是呼唤,生命感(即所谓现实感)极强,极热烈。删繁就简三秋树,立异标新二月花。决不无病呻吟,故弄风月,像一具美丽的女尸,美则美矣,无一口生命之气可以依人。 散文之散,也有点像越野跑,竞赛在欢乐之中,欢乐在一路无规则的种种困难被一一克服之后。如同武林高手,各路功夫精于一身之后,出手无定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挥洒自如。既有梁山伯送情人,十八里风也情也,明媚潇洒,而他小哥子朦朦胧胧,有思无得,才有了千古意绪缠绵之美,情爱童贞之羡。似又有以前家乡小河那种择曲径以通幽之能,上有浅滩,一阵哗啦啦的浅薄之后,拐弯处深潭冰彻,细沙铺静,碧草藏幽。让人觉得水比人聪明,智慧,高尚。行进一段之后,便在深潭里凭沙滤秽,面壁沉思,思一路所得所失,扬长避短,扬善辟邪,再启程时又唱一路高歌。 于是散文之散,必得让人掩卷之后,又如同开轩面场圃,未期小园茉莉清香袭人。主人春茶待客,淡香于唇,含香于口,流香于肠,沉香于肚,使人视野大开,明目警世,牵肠挂肚,回味无穷。 如云之散淡,似水之折曲,既有情在意料之中,又无意在定规之外。 从取材,到谋篇,从语言,到韵味,到蕴含,到风格,皆避他人之路径,走自家之轻灵。 半路出家,粗有所得,铺陈出来也是想就教于天下。 有一些篇什,在一些报刊上发表过,这次整理,有的作了些修改,有的则是把编辑们修改的又修改过来,但也有不少不尽如人意之处。 编辑与作家,我觉得都很重要。作家是产妇,编辑是接生婆,少了谁也不行。作家不能看不起编辑,编辑也不能不尊重作家。有人说,中国只有编辑,没有作家,这就是编辑不尊重作家的恶果。许多年来,深有切痛。但是,有许多好编辑朋友,能为文章出彩,提出好的甚至是绝好的意见,这也是真的。 垂泪三江水,断肠一卷书。当今世上,靠著书讨生活是件可怜和下贱的活计,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当刘三姐刘三哥的,站在江边骂人不腰痛。 写了二十年,该出一本集子了。 作者 2009.3.8于北京三叶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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