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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日本)夏目漱石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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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我”无意中与一位气质高贵,学养深厚的“先生”结识,在交往中先生的孤高性格与他背后的神秘往事深深吸引着“我”。后来,“我”接得“先生”一封长信。信中,先生自叙了那段往事:大学时代“先生”和最好的朋友K同时爱上房东的女儿。为了得到她,“先生”迫使K自杀,虽最终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多年来却始终遭受着良心的谴责……

夏目漱石编著的《心》以徐缓沉静而撼人心魄的笔致,刻画了世间幽微的人心,体现了利己之心与道义之心的冲突,展现了日本近代知识分子矛盾、怅惘、无助的精神世界。

内容推荐

《心》是日本近代文学巨匠夏目漱石的晚期作品之一,写于1914年,当时他四十七岁,历经久病缠身、妻子寻短见等困扰,萌生厌世之念,作品风格逐渐转为内心深层的探索与自省。两年后,夏目漱石辞世。

《心》由“先生和我”、“双亲和我”及“先生和遗书”三部分组成,这三部分在形式上各自独立,在内容上又相互联系。其中,第三部分“先生和遗书”是小说的核心,可以说是先生的忏悔录。

本书是夏目漱石探讨人性的经典之作,他以徐缓沉静而又撼人心魄的笔致,描写了爱情与友情的碰撞、利己之心与道义之心的冲突,凸显了日本近代知识分子矛盾、怅惘、无助、无奈的精神世界。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我总是把他称作先生,在此我也隐去其名,只将他写作先生。这倒并不是因为惧怕世人的议论,而是因为对我来讲这样颇为自然。每逢忆起他时,我总愿称他为先生。此刻提笔写作,心情也是同样。我很不愿意用名字首字母一类的来指代他。

我与先生在镰仓相识,当时我还是个年轻学生。我的朋友暑假去洗海水浴,写来明信片邀请我,我决定筹钱去朋友那里。为筹钱,我用了两三天。可是,刚到镰仓三天,邀我来的朋友就接到家里来的电报让他回去。电报说他母亲病了,但是朋友不相信。很早以前,父母就逼迫他接受他不情愿的婚姻。按照现代的看法,他远不到结婚的年龄,年纪太轻了,关键是他对结婚对象并不中意。所以,暑假本该回去,他却故意避而不回,躲在东京附近玩。他拿出电报和我商量该怎么办。我也说不清楚如何是好。不过,如果他的母亲真的病了,说什么他也该回去。所以,最终他还是回去了。这样一来,我这个特意来玩的人就被孤零零地留在了这里。

离学校开课为时尚早,所以我可以继续留在镰仓,也可以返回学校。在两者之间,我选择了暂且留在这里的居住处。朋友的家里是中部地区的有钱人,他并不缺钱。但是,一是在校读书,二是年岁尚轻,所以他的生活状态与我不相上下。因此,孤零零的我也不必再去寻找其他合适我的住所。

在镰仓这里我的住所也算是偏僻的。要去打台球或者吃冰激凌,必须走过一道长长的田埂,只有这样才能接触到那些时髦东西。即使坐车去,也得花上二十钱。不过,这一带四处都建满了私人别墅,而且距离海边很近,洗海水浴倒是很方便。

我每天都要去海边洗海水浴。穿过古旧的、铺盖着乌黑稻草屋顶的房屋,下到海岸,立刻可见在沙子上蠕动着的来此避暑的男男女女,这一带竟然住着如此多的城市人种,真是令人惊讶万分。有时候,海里面简直就是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好似在澡堂子里泡澡一般。人群中虽然没有一个我熟悉的人,但这热闹的情景也紧紧吸引着我,我或躺在沙滩上看景,或任浪花拍打膝盖在那里蹦来跳去,心情格外愉快。

就是在这纷杂的人群中,我发现了先生。当时,海边有两家临时搭建的饮茶小店,一次偶然的机会使我养成习惯,常去其中的一家。来此避暑的游客,不同于那些在长谷一带建有大别墅的人,他们都没有自己的专用更衣间,因此这种类似公共更衣间的地方就显得更为必要。他们在此喝茶,在此休息,除此之外还要在此洗涤游泳衣裤,在此清洗身上的咸味道,在此寄存帽子伞具。我虽然没有游泳衣裤,但也担心身上物品被盗,所以每次去海里游泳前,都要到这家小店把身上衣物全部脱掉。

我在那家饮茶小店见到先生的时候,先生刚好脱掉衣物正要去海里游泳。而我却从海水中走了上来,海风吹着我湿漉漉的身子。当时无数黑压压的脑袋在两人之间晃动,遮挡住了我们俩的视线。当时如果没有特别情况出现,我也许最终也不会注意到先生。虽说海边嘈杂不堪,我也是头昏脑涨,但我还是马上就发现了先生,因为有一个外国人在先生身边。

那外国人皮肤的白皙,一进小店就立刻引起我的注意。他身穿地道的夏和服,进来后便把夏和服扔在马扎儿上面,然后站在那里双手抱肩面对大海。他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只穿着一件我们所穿的那种裤衩,这让我感到很是不可思议。两天前,我曾到由井海滨,蹲坐在沙滩上看了许久西方人海中游泳的样子。我坐的地方是个微微凸起的小坡,近处就是饭店后门,就在我目不转睛观望的时候,有许多男人来这里清洗身子,他们中没有一个人裸露自己的身体、胳膊或者大腿。女人们更是愿意把自己的肉体遮掩起来,她们大都头戴胶皮帽子,放眼望去,只能看到波浪之中浮动的她们身上的褐红色、藏蓝色,还有深蓝色。不久前刚刚看到这种景象,而现在眼前便出现了这样一个外国人,只穿一条裤衩、几乎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前面,这让我感到很是新鲜。

过了一会儿,外国人回过头看了看自己身旁,对着身边弯着腰的日本人说了几句话。那个日本人正在捡拾掉落在沙地上的手巾。捡起手巾,日本人马上裹在了头上,随后便向海边走去。那个人就是先生。

仅仅是出于好奇,我一直注视着他们两个沿着海滩并肩走去的背影。不一会儿,他们径直走人波浪之中,从在浅滩嬉戏的人群中穿过,来到比较开阔的海面,两个人同时游了起来。他们的头向近海移去,渐渐变小。就在此时,他们又折转身子直奔海边游来。回到小店,他们马上擦干身子,穿上衣物,也没有用井水洗浴一下,就迅速走掉了。

他们离开后,我依旧坐在原来的马扎儿上吸着烟。当时,我呆呆地满脑子都是先生的事情。我觉得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先生的面容。不过,却怎么也想不起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P3-6

序言

中篇小说的“合法性"

——“中经典”总序

毕飞宇

在中国的当代文学里,“中篇小说”的合法性毋庸置疑。依照长、中、短这样一个长度顺序,中篇小说就是介于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之间的一个小说体类。依照“不成文的规定”,十万字以上的小说叫长篇小说,三万字以内的小说叫短篇小说,在这样一个“不成文”的逻辑体系内,三万字至十万字的小说当然是中篇小说。

然而,一旦跳出中国的当代文学,“中篇小说”的身份却是可疑的。中国现代文学史的常识告诉我们,尽管《阿Q正传》差不多可以看做中篇小说的发轫和模板,可是,《阿Q正传》在《晨报副刊》连载的时候,中国的现代文学尚未出现“中篇小说”这个概念。

如果我们愿意跳出汉语的世界,“中篇小说”的身份就越发可疑了。行家告诉我们,在西语里,我们很难找到与“中篇小说”相对应的概念。英语里的Long short story勉强算一个,可是,Long short story,一看就是Short story的转基因,它是后来的聪明人在实验室里捣鼓出来的,如果出现了另一个同样聪明的人,他偏偏不喜欢Long shortstory,他非得说Short novel,我们这些不聪明的人似乎也只能接受。

想起来了,那一次在柏林,我专门请教过一位德国的文学教师,他说,说起小说,拉丁语里的:Novus这个单词不能回避,它的意思是“新鲜”的,“从未出现过”的事件、人物和事态发展,基于此,Novus当然具备了“叙事”的性质。意大利语中的Novella,德语里的Novelle和英语单词:Novel都是从Novus那里挪移过来的。——如果我们粗暴一点,我们完全可以把那些单词统统翻译成“讲故事”。

德国教师的这番话让我恍然大悟:传统是重要的,在西方的文学传统面前,“中篇小说”这个概念的确可以省略。姚明两米二六,是个男人;我一米七出头,也是男人,有必要把我叫做“中篇男人”么?这样的精确毫无意义。

我至今还记得一九八二年的那个秋天,那年秋天我读到了《老人与海》。这让我领略了“别样”的小说,它的节奏与语气和长篇不一样,和短篇也不一样,铺张,却见好就收。对我来说,《老人与海》不只是“新鲜的”、“从未出现过”的,它太完整了,阅读这样的小说就是“一口气”的事情。《老人与海》写了什么呢?出海,从海上归来。就这些。这应当是一个短篇小说容量,可是,因为是出“海”,短篇的容积似乎不够。——不够怎么办?那它只能是一个长篇。然而,《老人与海》的“硬件”毕竟有限:一个倒霉的老男人,外加一条倔强的鱼;因为老人同样倔强,那条鱼就必须倒霉。这可以构成一个长篇么?似乎也不够。我不知道海明威在写《老人与海》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中篇小说”这个概念,我估计他没那么无聊。读完《老人与海》,我能感受到的是咄咄逼人的尊严感。一个写作者的尊严,一个倒霉蛋的尊严,一条鱼的尊严,大海的尊严,还有读者的尊严。

尊严就是节制。尊严就是不允许自己有多余的动作,在厄运来临之际,眨一下眼睛都是多余的,它必须省略。

同样的尊严我也从加缪那里领略过,也从卡夫卡那里领略过,也从菲利普.罗斯那里领略过。 。话说到这里其实也简单了,不管是Long short story还是Short novel,这些概念说到底是可以悬置的。写作的本质是自由,它的黄金规则叫“行于当行、止于当止”。从这个意义上说,谁又会真的介意有没有“中篇小说”这个概念呢,如果有,我情愿把“中篇小说”看做节俭的、骄傲的Novel,也不愿意把它当做奢侈的、虚浮的Short story。

我的结论很简单,无论“中篇小说”这个名分是不是确立,在小说家与小说体类这个事实婚姻中间,“中篇小说”是健康的,谁也没能挡住它的发育和成长。

也许我还要多说几句。

我对“中篇小说”有清晰的认知还要追溯到遥远的“伤痕文学”时期。“伤痕文学”,我们也可以叫做“叫屈文学”或“诉苦文学”,它是激愤的。它急于表达。因为有“伤痕”,有故事,这样的表达就一定比“呐喊”需要更多的时间和更大的篇幅。但是,它又容不得十年磨一剑。十年磨一剑,那实在太憋屈了。还有什么比“中篇小说”更适合“叫屈”与“诉苦”呢?没有了。

我们的“中篇小说”正是在“伤痕文学”中茁壮起来的,是“伤痕文学”完善了“中篇小说”的实践美学和批判美学,在今天,无论我们如何评判“伤痕文学”,它对“中篇小说”这个小说体类的贡献都不容抹杀。直白地说,“伤痕文学”让“中篇小说”成熟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可以从寻根文学、先锋文学、新写实文学到晚生代文学那里读到中篇佳构的逻辑依据。中国的当代文学能达到现有的水准,中篇小说功不可没。事实永远胜于雄辩,新时期得到认可的中国作家们,除了极少数,差不多每个人都有拿得出手的好中篇。这样的文学场景放在其他国家真的不多见。——中国的文学月刊太多,大型的双月刊也多,它们需要。它们为“中篇小说”实践提高了最好的空间。

说“中篇小说”构成了中国当代小说的一个特色,这句话也不为过。

所以说,“合法性”无非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它始于非法,因为行为人有足够的创造性和尊严感,历史和传统只能让步,自然而然地,它合法了。

书评(媒体评论)

夏目漱石的著作以想象丰富、文词精美见称……当世无与匹者。——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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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13:49: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