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是我离开你,第五次度中秋,在这异乡——在这愁人的异乡。
我不忍告诉你,我凄酸独立在枯池旁的心境,我更不忍问你团圆宴上偷咽清泪的情况。
我深深地知道:系念着漂泊天涯的我,只有母亲;然而同时感到凄楚黯然,对月挥泪,梦魂犹唤母亲的,也只有你的女儿!
节前许久未接到你的信,我知道你并未忘记中秋;你不写的缘故,我知道了,只为了规避你心幕底的悲哀。月儿的清光,揭露了的,是我们枕上的泪痕;她不能揭露的,确是我们一丝一缕的离恨!
我本不应将这凄楚的秋心寄给母亲,重伤母亲的心;但是与其这颗心,悬在秋风吹黄的柳梢,沉在败荷残茎的湖心,最好还是寄给母亲。假使我不愿留这墨痕,在归梦的枕上,我将轻轻地读给母亲。假使我怕别人听到,我将折柳枝,蘸湖水,写给月儿,请月儿在母亲的眼里映出这一片秋心。挹清嫂很早告诉我,她说:
“妈妈这些时为了你不在家怕谈中秋,然而你的顽皮小侄女昆林,偏是天天牵着妈妈的衣角,盼到中秋。我正在愁着,当家宴团圆时,我如何安慰妈妈?更怎能安慰千里外凝眸故乡的妹妹?我望着月儿一度一度圆,然而我们的家宴从未一次团圆。”
自从读了这封信,我心里就隐隐地种下恐怖,我怕到月圆,和母亲一样了。但是她已慢慢地来临,纵然我不愿撕月份牌,然而月儿已一天一天圆了!
十四的下午,我拿着一个月的薪水,由会计室出来,走到我办公处时,我的泪已滴在那一卷钞票上。母亲!不是为了我整天的工作,工资微少;不是为了债主多,我的钱对付不了;不是为了发得迟,不能买点异乡月饼,献给母亲尝尝,博你一次微笑,只为了这一卷钞票我才流落在北京,不能在故乡,在母亲的膝下,大嚼母亲赐给的果品。然而,我不是为了钱离开母亲,我更不是为了钱弃故乡。
你不是曾这样说吗,母亲:
“你是我的女儿,同时你也是上帝的女儿,为了上帝你应该去爱别人,去帮助别人。去吧!潜心探求你所不知道的,勤恳工作你所能尽力的。去吧!离开我,然而你却在上帝的怀里。”
因之,我离开你漂泊到这里。我整天地工作,当夜晚休息时,揭开帐门,看见你慈爱的相片时,我跪在地下,低低告诉你:
“妈妈!我一天又完了。然而我只有忏悔和惭愧!我莫有捡得什么,同时我也未曾给人什么!”有时我胜利地微笑,有时我痛恨地大哭,但是我仍这样工作,这样每天告诉你。
这卷钞票我如今非常爱惜,她曾滴满了我思亲泪!但是我想到母亲的叮咛时,我很不安,我无颜望着这重大的报酬。因此,我更想着母亲——我更对不起遥远的山城里,常默祝我尽职的母亲!
十五那天早晨很早就醒了,然而我总不愿起来;母亲,你能猜到我为了什么吗?
林家弟妹,都在院里唱月儿圆,在他们欢呼高亢的歌声里,激荡起我潜伏已久的心波,揭现了心幕底沉默的悲哀。我悄悄地咽着泪,揭开帐门走下床来;打开我的头发,我一丝一丝理着,像整理烦乱一团的心丝。母亲!我故意慢慢地迟延,两点钟过去了,我成功地盘了一个很松乱的髻。小弟弟走进来,给我看他的新衣裳,女仆走进来望着我拜节,我都付之一笑。这笑里映出我小时候的情形,映出我们家里今天的情形。母亲!你们春风沉醉的团圆宴上,怎堪想想寄人篱下的游子!
我想写信,不能执笔;我想看书,不辨字迹;我想织手工,我想抄心经;但是都不能。我后来想拿下墙上的洞箫,把我这不宁的心绪吹出;不过既非深宵,又非月夜,哪是吹箫的时节!后来我想最好是翻书箱,一件一件拿出,一本一本放回,这样挨过了半天,到了吃午餐时候。
不晓得怎样,在这里住了一年的旅客,今天特别拘束起来,举箸时,我的心颤跳得更利害;不知是否,母亲你正在念着我?一杯红艳艳的葡萄酒,放在我面前,我不能饮下去,我想家里的团圆宴上少了我,这里的团圆宴上却多了我。虽然人生旅途,到处是家,不过为了你,我才眷恋着故乡;母怀是我永久倚凭的柱梁,也是我破碎灵魂,最终归宿的坟墓。
母亲!你原谅我吧!当我情感流露时,允许我说几句我心里要说的话,你不要迷信不吉祥而阻止,或者责怪我。
我吃饭时候,眼角边看见炉香绕成个A字,我忽然想到你跪在观音面前烧香的样子,你惟一祷告的一定是我在外边“身体康健,一切平安”!母亲!我已看见你龙钟的身体,慈笑的面孔;这时候我连饭带泪一块儿咽下去。干咳了一声,他们都用怜悯的目光望我,我不由地低下头,觉着脸有点烧了。母亲!这是我很少见的羞涩。
林家妹妹,和昆林一样大;她叫我“大姊姊”;今天吃饭时,我屡次偷看她,不晓得为什么因为她,我又想起围绕你膝下,安慰欢愉你的侄女。惭愧!你枉有偌大的女儿;母亲!你枉有偌大的女儿!
吃完饭,晶清打电话约我去万牲园。这是我第一次去看她们创造成功的学校:地方虽不大,然而结构确很别致,虽不能及石驸马大街富丽的红楼,但似乎仍不失小家碧玉的居处。
因此,我深深地感到了她们缔造艰难的苦衷了!
清很凄清,因她本有几分愁,如今又带了几分孝,在一棵垂柳下,转出来低低唤了一声“波微”时,我不禁笑了,笑她是这般娇小!
我们聚集了八个人,八个人都是和我一样离开了母亲,和我一样在万里外漂泊,和我一样压着凄哀,强作欢笑地度这中秋节。
母亲!她们家里的母亲,也和你想我一样想着她们;她们也正如我般眷怀着母亲。
我们飘零的游子能凑合着在天涯一角勉为欢笑,然而你们做母亲的,连凑合团聚,互谈你们心思的机会都莫有。因之,我想着母亲们的悲哀一定比女孩儿们的深沉!
我们缘着倾斜乱石,摇摇欲坠的城墙走,枯干一片,不见一株垂柳绿荫。砖缝里偶尔有几朵小紫花,也莫有西山上的那样令人注目;我想着这世界已是被人摒弃了的。
一路走着,她们在前边,我和清留在后边。我们谈了许多去年今日,去年此时的情景;并不曾令我怎样悲悼,我只低低念着:
惊节序,
叹沉浮,
裱华如梦水东流;
人间何事堪惆怅,
莫向横塘问旧游。
走到西直门,我们才雇好车。这条路前几月我曾走过,如今令我最惆怅的,便是找不到那一片翠绿的稻田,和那吹人醺醉的惠风;只感到一阵阵冷清。
进了门,清低低叹了口气,我问:“为什么事你叹息?”她莫有答应我。多少不相识的游人从我身旁过去,我想着天涯漂泊者的滋味,沉默地站在桥头。这时,清握着我手说:
“想什么?我已由万里外归来。”
母亲!你当为了她伤心,可怜她无父无母的孤儿,单身独影漂泊在这北京城;如今歧路徘徊,她应该向那处去呢?纵然她已从万里外归来,我固然好友相逢,感到快愉。但是她呢?她只有对着黄昏晚霞,低低唤她死了的母亲;只有望着皎月繁星洒几点悲悼父亲的酸泪!
猴子为了食欲,做出种种媚人的把戏,栏外的人也用了极少的诱惑,逗着它的动作;而且在每人的脸上,都轻泛着一层胜利的微笑,似乎表示他们是聪明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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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母爱如水
母亲/石评梅
我的母亲/胡适
浴着光辉的母亲/林清玄
忆母亲/肖复兴
我·地坛·母亲/史铁生
远去了/母亲放飞的手/刘心武
母亲的羽衣/张晓风
我只欠母亲/赵鑫珊
生日卡片/席慕蓉
最深情的哺育/梁晓声
我生命中的三个女性(节选)/余杰
崇高的母性/黎烈文
母亲是船也是岸/韩静霆
不要伤害我的母亲/赵德林
盲女后来看到的/周雪韬
千里寻亲/文月
永远不熄灭的灯/马萌
紫竹鞭子/张燕阳
母亲传给我两滴水/陈志宏
母爱给了我力量/刘蓉编译
母亲桥/刘桂瑶
母亲的手/庄因
未圆之梦/叶文玲
母亲/徐懋庸
母爱无处不在/何风
天底下最美的母亲/马德
母亲的愿望/冉崇伟
母亲/陈江平
生命的奇迹/子鱼
爱到深处细如丝/丛中笑
打给母亲的电话/王皓
妈妈墙/Litter girl
我的妈妈/流泪的妈妈/徐芳
娘是世上那个最亲你的人/王小艾
那种温暖戛然而止/春儿
母亲的视线/醉丹
妈妈的眼泪/徐悦
母亲的存折/林夕
母亲的心/佚名
北风乍起时/叶倾城
我终于读懂了母亲的“凶与狠”/廖武洲
耳朵在哪儿/晓雪编译
第二篇 父爱如山
父子情/舒乙
几件小事——记父亲叶圣陶/叶至诚
父爱之舟/吴冠中
多年父子成兄弟/汪曾祺
期待父亲的笑/林清玄
酒/贾平凹
父亲的自行车/余杰
父亲的画面/刘墉
父亲/周而复
玻璃匠和他的儿子/梁晓声
父爱/苏童
父爱无形/刘东伟
继父的年/王丹文
麻袋里的父爱/曾丽蓉
低头看一眼父亲脚上的鞋/为为
血债/曹德权
药里有种成分叫父爱/邓军清
父亲的习惯/王玉林
默默父亲/佚名
温暖我一生的冰灯/马德
金色的小提琴/佚名
给父亲的借条/银存
卖报纸的父亲/刘晓峰
父亲/乔黎明
父亲的儿子/周丹编译
一个父亲的箴语/马德
发给老爹的短信/王学亮
至爱无言/朱继红
父亲的书/玉儿
把笑脸带回家/昝金锦
来自脚心的温暖/若荷
父亲的脚/陈云祥
中尉的微笑/蒋平
那个人/文华雨非云
孩子,你那边有雨/韩文友
从爱到爱的距离/墨尘缘
哑父/佚名
我是父亲的儿子/雨佳编译
天底下最伟大的父亲/杨柳岸编译
自由奔跑/纪琳编译
没有父亲的父亲节/佚名
第三篇 亲情如歌
温馨/梁晓声
灯祭/迟子建
老海棠树/史铁生
那岂是乡愁/罗兰
爱与身体一起生长/杨洋
脉脉此情/黄晓萍
第一次抱母亲/张炜月
圣诞礼物/蔡海鸥
两张欠条/西部阳光
漂泊的灵魂/海若
偶然和必然/余小惠
答案/马路
游在婚姻池塘里的鱼/余小惠
鱼香茄子的爱情味道/缎苏
幸福是用胡萝卜雕刻出的花朵/马芳花 安喜悦
缅怀我的爷爷奶奶/吟寒
别情依依送阿婆/谢华
何当共剪西窗烛/王晓玉
和你抢巧克力的人/郭宇宽
这辈子最爱的人/常草
老大难/杨显惠
雪/马爱丽编译
打往天堂的电话/邵云
心灵的天空/梁树杰
妈妈,我找了你好久/金铃子
二姐/雪小禅
飞翔的雪鹀/佚名
卖米/飞花
儿行千里/范春歌
第四篇 感悟人生
传授给儿子/傅雷
我写我/季羡林
流言/汪国真
生日的翅膀/肖复兴
流最多眼泪的一句话/张小娴
婚姻鞋/毕淑敏
孩子,我为什么打你/毕淑敏
朋友四型/余光中
寂寞女儿心/张欣
小男当家/陈村
女儿“玩作文”/周弘
把脸上的无奈删去/宋勇
甜蜜的果实/刘燕敏
生命的空隙/佚名
青春的忧虑/祝勇
给你一个理由/腊贵晓
微笑着,去唱生活的歌谣/马德
人生更短的东西/孔萁
蔚蓝色的理想/佚名
有梦才有远方/罗西
泪的重量/林希
时间客店/昌耀
两根沉木条/陈志宏
心灵的杂草/李玉
取舍之间/冯菊枝
生命的绿意/王贵刚
生活的五个球/佚名
布鲁塞尔松饼的天空/陈庆祐
抚平心灵的伤疤/佚名
青春花季/华红辉
愿生命恬淡如湖水/张丽钧
并非所有人都为金牌奔跑/林润翰
良好人生/莫小米
十六号同学/佚名
怎样的一生才不后悔/刘燕敏
何必自寻烦恼/倪辉祥
今天就是礼物/佚名
泉水的歌唱/侯德云
崇尚简单/陈大明
小溪/杨沫
爱因斯坦的镜子/佚名
花语/爱亚
做女人真好/黄为
年轻的老鼠/钟波
拥有绿色的心/赵咏鸿
揣好梦想上路/黑马白浪
带着成熟寻找/王书春
一个祝福的价值/佚名
美丽心园/罗西
站立的尊严/天援
开放的心/孙曼玲
他让我们闻到太阳的味道/李湘荃
生命的力量/刘秀水
一个人的时候/邓皓
不要在冬天里砍倒一棵树/姚顺
寻找珍爱/佚名
不要祈求太多/赵咏鸿
单身情歌/青苹果
完整的教育包括什么/李玉
穿西装的斑点狗/刘继荣
失恋话题/淋子
感谢伤口/谢盏
爱心,在弯腰的一瞬间/庄风
第五篇 心灵的鸡汤
情重/林清玄
有一句“对不起”没有说/席慕蓉
跟陌生人说话/刘心武
重复而新鲜地描述爱意/毕淑敏
豆角鼓/毕淑敏
月下桨声/韩少功
心灵深处有最爱/刘墉
乡村教师/岳勇
妈妈,女儿不是不爱您了/烟雨春寒
两棵树的守望/慧子
最深处的爱/菲菲
青城山下的男孩/曹桂玫
孩子,请听我说/黄伯平
爱心创造的奇迹/梅子黄时雨编译
一个女人的爱情观/张晓风
原来你爱我的方式不同/佚名
美丽的西服裙/庄蝶
背袋里装的什么/佚名
妈妈喜欢吃鱼头/陈运松
总有一种力量让我们感动/杨国华
雪花承受不了阳光/林军
王仁先/刘亚洲
科龙贝行遐想/朱启平
一百年不变/叶落秋
放爱一条生路/未浓
爱心与耻辱/聂崇彬
一个七美元的梦/佚名
为了那双明亮的眼睛/小竹
因为爱,所以温暖/浪漫灰
孩子,其实你不必这样/张丽钧
爱的礼服/朱蕾
一张床垫/星竹
和父亲约会/洪玲
大山深处的爱心接力/郭建光
最后三分钟的高贵/筠筠编译
魂归大漠/陶靖
七个铜板/凌山编译
病房里的感动/张燕梅
十天拥抱的拯救/田祥玉编译
第六篇 做事与做人
普通人/梁晓声
逼你成功/刘墉
可持续的快乐/周国平
这就叫公德/冯骥才
把刀插在朋友的肋上/王朔
假如我有第二次生命/吴阶平
吃必要的苦耐必要的劳/王永庆
五十年前的梦想/刘燕敏
面对不幸的姿态/涵子
诚恳的收获/佚名
追寻简单/牟瑞彬
寓言/朱湘
大勇者的风度/唐达成
屋顶上的月光/陈敏
丑小猪原则/库泊
社会不会等待你成长/朱苏力
上进之心带来财富/诚北
电梯工布鲁斯/陈明
珠穆朗玛墓地/夏林
迪斯尼的作品被撕碎之后/王飙
林肯“学习”失败/佚名
推开成功之门/陈建春
微笑的价值/鞠远华
意志的力量/佚名
我曾经是只土拨鼠/川子
一支铅笔的用途/马田
和海伦·凯勒生活一天/董昊
你还知道MBA/蔡成
比较总统和富翁的生活原则/塑人
第二百零一次叩门/阿健
2500个“请”/袁文良
吃亏成功术/子敏
负完责任再走/唐俑
生活还是毁灭由你选择/孙盛起
拉斐尔赢了/流沙
PMA:保险业巨子斯通成功的奥妙/周益广
让信念升值/刘兴华
乌蒙德佳不死/万新兰
要自己拿主意/赵瑜
自私的代价/周仕兴
美丽的互助/去绝踪
上帝咬过的苹果/黄小平
一美元小费/杨东杰
心灵先到达那个地方/崔修建
他只有两个苹果/佚名
为你配副好眼镜/佚名
刘先生的测验题/陈志宏
生命中的满分与零分/伍卫权
你不会“一无是处”/肖峰
别忘了谢谢/吕游
第七篇 生活的艺术
翡冷翠山居闲话/徐志摩
茶和交友/林语堂
豆腐/梁实秋
球赛/梁实秋
雅舍/梁实秋
夜谈/吴伯箫
养鸽/老舍
雨中清唱/梅兰芳
吃酒/丰子恺
不紧急却重要的事/林清玄
我的自白/梁晓声
囚绿记/陆蠡
谈吃/夏丐尊
谈癖/吴组缃
牛仔裤和长头发/柏杨
美丽的权利/龙应台
悟/古龙
斗酒不过三杯/舒婷
民食天地/舒婷
闲人/贾平凹
忘记的姿势/叶倾城
风庐茶事/宗璞
我是船,书是帆/张海迪
乡居闲情/钟梅音
爱情与婚姻/朱苏进
美人坐/袁利霞
看戏/王了一
人生三枚果/陆勇强
安享清贫/艳森
瘦/洋中
饮美酒如悦美人/佚名
只为他美丽/黄芝婷
留守男士日记/佚名
第八篇 跟大师学文化
学问之趣味/梁启超
金圣叹的三十三不亦快哉/林语堂
古代人的穿衣打扮/沈从文
什么是儒家——中国土大夫研究之一/闻一多
闲话南宋/柳亚子
给一位文学青年的公开状/郁达夫
书法/梁实秋
我所知道的康桥/徐志摩
艺术家之功夫/徐悲鸿
画说/张大千
京剧流派与绘画风格/刘海粟
阿Q——辛亥革命的符号/金克木
我“错”在独立思考/魏明伦
金岳霖先生与逻辑/汪曾祺
《资本论》与《物种起源》/叶灵凤
中国人与山水/罗兰
秦腔/贾平凹
中国文人的“慢性乡土病”——由“悯农”与“田园”谈起/李锐
“失败者”朱光潜的警告/朱光潜
应有格物致知精神/丁肇中
一只特立独行的猪/王小波
科学和艺术/李政道
在马嵬透视玄宗和贵妃之关系/朱鸿
堤上花枝尽姓苏/阮毅威
老北京的四合院/邓云乡
著名哲学家培根曾经说过:“读书给人以快乐,给人以光彩,给人以才干。”在人生的旅途中,最糟糕的境遇往往不是贫困,不是厄运,而是精神和心境处于一种无知无觉的贫瘠状态。生命,需要鼓舞与希望;心灵,需要温暖与滋润。阅读是一种享受,读好的文章更是一种美的享受、一次心灵共鸣和思想升华的历程。
本书综合《读者》杂志“最受读者喜爱的文章”评选结果,及《青年文摘》、《意林》等知名文摘类优秀作品,优中选优,择取其中300余篇结集而成,分为母爱如水、父爱如山、亲情如歌、感悟人生、心灵的鸡汤、做事与做人、生活的艺术、跟大师学文化8个篇章,选文内容丰富,视角独特,兼具思想性、艺术性与文学性,并且时代和生活气息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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