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价、房价、房价又涨了?!拿着微薄薪水的我们还能住在哪儿呢?打开这本书,你会看到全世界人民都在为了房子发愁,也会明白房价疯涨背后的玄机。
本书以20世纪住房政策的简短回顾,以及推动这些政策制定的原因来开篇。紧接着检验它们,在一般情况下,房地产当前的发展是如何适合新自由主义重建城市新工程的(由许多作家如干门尼尔和莱维提出的理论)。同时,这些偏袒富人的政策是如何灌输给世人,而让大家习以为常的。在进行更细致的案例分析之前,先来关注一个被用于实施新自由主义政策的主要机制:大规模地方贵族化常常被描述为更新换代。选择这一案例来说明普遍的国家住房体制和住房条件,因而显示出新自由主义已经无处不在。每一章均包括充分的政策背景与对应的文章研究。
世界上有无数的家庭,他们的住房的性质正随着新自由主义政策的发生而改变。这些正统政策对大部分非管制和私有化问题,在重大经济领域和无处不在的社会机制方面产生了影响。这些巨大的变化使人们普遍意识到巨大的住房危机感。但当我第一次构思这本书时,住房危机很少出现在报纸上。即使出现,主要关注的还是房屋价格势不可挡的增长。两年后,世界发生了巨大变化。但是,困扰人们的关键问题仍然没有改变。确实如此,我们的统治精英致力于新自由主义。更可能出现的情况是,他们变得对新自由主义政策更加不可自拔。正当他们奉行新自由主义时,发展中国家实施结构调整,新自由主义提倡者宣称,如果新自由主义这帖药不见效的话,只能说是剂量还不够。即使他们的方法看起来更像是符合凯恩斯的理论,但实际上,这些理论方法已经被新自由主义的棱镜所扭曲,而将金融资本的健康与社会健康混为一谈。不管是房地产市场的一飞冲天还是一降到底,遭受这种政策影响最为严重的大部分人,仍将继续处于住房金字塔的底部,这些人也正是该书关注的焦点。
说我们正经历一场住房革命,或许不再令人感到惊讶。但是,尽管人们认识到次贷危机和随之发生的信贷紧缩,在更宽泛的经济环境中,证明了住房问题的严峻性,也很少有人努力去理解住房问题,作为广义新自由主义批判性辩论的这一部分究竟发生了什么。房地产研究,倾向于关注政策的细枝末节,涉及宽泛经济力量是有限的。研究新自由主义全球化,则倾向于避开复杂的住房问题。当然也有例外,最明显的例子是地区贵族化的研究。但是,批评的观点不少,但是显然缺少对流离失所的人在地区贵族化进程中的相关研究。
本书的目标是使住房问题成为经济危机和政治讨论的核心。我们希望在住房理论文献的比较研究方面,做出独到的贡献,也希望,将这些认识普及到那些不经常看住房研究学术文献的住房问题热衷者和其他想知道究竟什么是新自由主义,以及新自由主义是怎样影响我们所有人的人。
房屋是为了居住,这自然不必说。有权获得适合的住房,已经成为国际公认的人权。然而,这项基本的功能正被房地产的巨大利润排挤到次要位置。对于开发商而言,更常常是这种情况,房地产投资正直接或间接地主宰着大多数房主的生活,这种情况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从未发生过。近三十年来,政府极力鼓励房屋私有化,并通过制定更加自由的抵押贷款政策,加重房屋私有化程度,导致房价的上升幅度超过所有收入的均衡水平。同时,越来越多的人卷入房屋购买和借贷中,数十年前建立的社会房屋储备被追求私有化的狂热摧毁,取而代之的是追求高利润开发。长期的房地产热,证明了它是一个扩大现有财富差异的非常有效的机制。下跌的房价可以影响所有对市场情形误判的投资者,然而,对那些没有多余财产储备的人来说,金融损失常常转化成悲剧——如那些欠下无法偿还债务的家庭,或因房东需要卖房而被不断驱赶的租房人——他们被迫在日益自由化的租房市场中竞争。
然而,政府政策产生了局部地区的住房危机。政府政策构思是以狭窄的市场为中心框架,并为未来市场化而加油助威的。社会住房仅限于供应那些最需要的人,租房人的贫穷曾被视为进一步拆迁的理由;这些别无选择极度渴望攀爬住房之梯的人们之所以会面临这种问题,归因于政策制定时只是一味地调整补贴,而这种补贴只是往过热的系统中投入更多的钱罢了。现在,过去的兴旺变成倒闭,人们的态度和政府的政策仍然没有根本的变化。尽管工作越来越不稳定,为了房产市场的利益,政府仍然推行新计划,鼓励更多的人以各种形式拥有房产(即使早期的计划并不卖座,导致了很多未售空房)。住房协会被视为私人开发商摆脱困境的工具。而且在社会住房质量或是否适合房产投机储备方面,还存在着严重的问题。
以上仅举几例,下面章节将有更多例证通过照片和理论解释,分析新自由主义经济主导下的住房问题,我们希望可以从不同的案例中得到一个整体的分析结果。我们希望将租房人和居民的经历联系在一起,住房政策的改变导致了这些经历,全球政治、经济力量驱使了这些政策变化。每天的经历被放入社会政治环境中,而物质结果正是政治力量的体现。这就为我们在此书中后半部分的驳论,提供了必要基础。
为了弄明白今天发生了什么,随着凯恩斯主义福利国家的瘫痪,开始注意到损失的本质是明智的。本书以20世纪住房政策的简短回顾,以及推动这些政策制定的原因来开篇。紧接着检验它们,在一般情况下,房地产当前的发展是如何适合新自由主义重建城市新工程的(由许多作家如干门尼尔和莱维提出的理论)。同时,这些偏袒富人的政策是如何灌输给世人,而让大家习以为常的。在进行更细致的案例分析之前,先来关注一个被用于实施新自由主义政策的主要机制:大规模地方贵族化常常被描述为更新换代。选择这一案例来说明普遍的国家住房体制和住房条件,因而显示出新自由主义已经无处不在。每一章均包括充分的政策背景与对应的文章研究。
本书中的图片曾用于各种住房运动,皆出自同一作者之手——萨拉·格林。
我们不能自欺欺人地认为,这本书既能描述各种影响住房问题的方式,又能总结出不同国家的住房政策。世界住房模式已经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出现比本书描述的更具毁灭性的后果。但是,我们已经选择不再做任何百科全书式的调查或陷入各种不同发展史的泥淖中。相反,本书的研究范围,集中于从北欧、西欧具有代表性的老工业国家,到所有以英语为母语的国家。这些国家有许多相同的特征。同时,更重要的是,他们经常作为新自由主义的研究模型,并具有更普遍的适用性。
最后,本书将基于新自由主义对经济造成影响的分析上,检验阻止新自由主义经济以及建立更平等未来的可能性。
前言和鸣谢
附言
简介
第一部分 何时才没有社会这个东西
第一章 如果没有公共住房,那么我们就得创造它
第二章 新自由主义的住房界限
第三章 马不停蹄地改革
第二部分 案例研究:实际生活和房地产
第四章 从流行资本主义到第三条现代化之路(以英格兰利兹为例)
第五章 摆脱城市阴暗的角落:苏格兰邓迪市在复兴路上的神话和现实
第六章 法国新权益法案下的住房新政策
第七章 回避受约束的新自由主义——瑞典房屋之系统转换
第八章 市场规律:新西兰的新自由主义房屋政策
第九章 去了又去:澳大利亚公共住房简史
第十章 希望殒灭:美国之公共房屋,新自由主义以及房屋改善活动进程
第十一章 政治贬斥、误导性民族主义和加拿大社会住房系统的破坏
第十二章 前进之路:策略和方法反思:一百年住房运动的教训
第十三章 现在与未来的住房
迈帕斯对最近住房政策的变化持否定态度。但是,强调资本主义继续性的论断,被故意去政治化的政策争论取代。去政治化作为新自由主义的象征和工具由来已久。1976年,左翼社团发展计划发布公共住房报告警告,反对当时的传统观点——住房政策是行政问题而不是政治问题。他们将“工人阶级为建立使人人都有权利得到的合理价格的体面住房的社会形态所做的政治斗争”与“不遗余力地发展市政住房,并将其限制在特定的供给空间,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尝试创造另一个更贴近他们利益的选择”的政治权利相比较。
意识形态的斗争,当然不是简单地呈现出党派的不同。说到住房问题,在工党内部,已经发生许多大的争论。更激进的提议从未变成政策,包括建筑业的公共所有权(1944年由政党会议支持的)、市政化私有房租(1949年提出,后作为一项政策被采用)。在国家福利意见一致的时期,保守党政府试图模糊公共住房和私人住房之间的差别。他们通过增加房租和使议会从开放市场借贷(这种做法带给他们的是难以支付的沉重的利息)来使市政住房和市场连结得更紧密。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的工党政府,并没有刻意实施政策让市政住房变成更具有吸引力的选择。然而,由于预算的压力默许了这方面的失败。其中最重要的是,全体选民中有一大部分,包括一大部分富裕的工薪家庭,从保守党孕育私有化前的私人所有制中获利。它已成为工党领袖采取的受房主青睐的权宜之计。
近三十年来,随着市政住房数量的增加,在1979年达到顶峰时占英国房屋储备三分之一的份额。后来,政府逐步认识到,两党政府有很多人在房屋所有权居住年限内不能付清房款。着重点和投资之间存在显著的不同水平。但是,保守党和工党政府都开始认为,拥有住房所有权为某种“正常”和“自然”的事情。
房屋所有权的自然化
当然,没有与生俱来的房屋所有权,富裕的瑞典、德国、瑞士和纽约人居住在租来的房屋中,看起来生活得很舒适。调查显示,应该谨慎对待所有权的强烈偏好。他们或许很好地体现了天生的偏好,但是,在所有权概念中包含太多不同的变数。它们是什么呢?是重要的所有权本质?或者人们是否更关注居住权的年限?个性化住房?避免高房租?不要错失因房价上涨带来的经济收入?社会地位或所有这些的综合?如果租赁房常常有好质量和价值,有更稳定的居住年限,人们的观点会不一样吗?吉姆凯麦尼认为,瑞典“允许房屋所有物权交易之前,中等收入和上等收入的家庭,比手工工人显示出更乐于拥有住房的倾向”。福瑞斯特和同事指出,在不远的过去,英国对住房期年限的关注相对不那么重要。更有甚者,现在看来与住房所有权不可分割的许多方面(例如独立住房、有隐私保障、自由、带花园),在过去(20世纪四十年代)看起来,是买房子的内在特征而不是租房的。
人们倾向于选择拥有房屋所有权,因为,该权利有众多有利因素。同时,市政住房甚至有意地或者说积极鼓励,因为消耗钱财缺乏吸引力。激发所有权的诱因包括:减轻贷款利息的税收、对建房互助协会的政府援助、免除房屋销售所得税,以及提高津贴补助。拥有住房所有权,不仅仅是由个人意愿这一个因素决定的,而且是政府政策作用的结果(所有权并不能保证良好的住房条件,尤其对于没有钱维修和保持房子的人来说更是如此)。住房所有权变得普通,是由于它已成为大多数人的保有方式,尤其是房租与低收入群体不成比例。但是,人们没有显示出保有商业房产的偏好。
到1979年,玛格丽特·撒切尔选举的时候,大多数英国住房分成两种保有方式——私有住房和市政住房——旦是,市政住房的名声越来越不好。甚至在20世纪80年代前,被说成是为穷人建造的低劣住房,市政住房被视为安置买不起住房的人的残余租赁。关于这一点,没有什么好回避的,没有什么固有的原因来解释公共住房为什么不能成为长期住房选择。P14-15
我们的题目让人不禁想起一百年前雅各布·瑞依斯的《另一半人是如何生活的》一书。那本书使人们注意到19世纪90年代纽约恶劣的住房状况。当时,该书引起不小的反响,而我也希望我们的书,能够帮助人们深入了解有关住房和社会中最易被人忽略的地方。本书的作者与瑞依斯持有不同见解,瑞依斯的观点是基于市场规律并且经证明是站得住脚的。而事实上,本书则重点探讨了视商业利益为一切的政治经济学的死灰复燃,并且倒回到历史水平的批判,把所有修正、整理后的研究新自由主义与不同国家的相关资料编辑成册。
2006年夏季,新自由主义运动在不同国家的萌芽与影响,是与编辑研究和审查征集同时进行的,这种想法产生于我与迈克尔一起主持的英国地理学者会议上。我们把会议的议题命名为“住房危机”。如今,这一词语在各类报纸上产生惊人的效果,然而讨论的话题,比如政策,却倾向于富裕家庭以及那些有能力攀爬购房之梯或者至少不会从住房之梯上滑落的人。如果提到救赎军之父威廉姆布斯讲到的“最贫穷人”,人们常常会感到模糊,视之为社会问题,并拒之于社会门外。本书旨在修复分析数据的平衡,并将焦点转向新自由主义经济中遭受灾难经历最多的人。如果这些人不是地球上另一半没有住房的人,那么,他们就是西方社会中最贫穷的人。
我的住房研究之旅源于一次偶然的机会。2004年,敦提的公共住房最先受到私有化的威胁,遭受大规模的拆迁。我开始和房客打交道,帮助他们揭露征收活动,不希望被强制征税。2005年,我被任命去爱丁堡大学演讲,于是便有机会更全面地调查权利网(地方、国家以及国际上,过去一直影响着我身边所发生的事情),我能从学术研究中,去分析敦堤正在发生的一切。在与当地租房者一起工作的过程中我所获得的想法,有助于人们从理论上理解并分析诸多政府政策。因此,我首先向所有租房者们发起的运动如苏格兰租房人组织、格拉斯哥拯救我们家园的朋友、爱丁堡反对股票转让的朋友、敦堤以及利物浦的朋友和其他住房运动中的朋友致谢。感谢你们,谢谢你们教会我的一切。同时,感谢爱丁堡大学让我能够进一步研究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