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新安江(徽之味)》是一本散文集,系赵焰徽州文化散文精编之一种,以新安江的流向为线索,从其源头六股尖写起,一路逶迤而来,描写了沿途的山水人情、风俗典故、历史遗迹、人物事迹,牵引着读者踏上一条文化和精神之旅,用细腻的文笔,刻画了徽州的自然、文化与历史面貌。后半部分着重描写徽州的独特美味及其发展传承,不仅有传统的徽菜代表,更有街头巷尾的小吃,将徽州的饮食文化细细道来,更通过饮食文化,折射出徽文化的博大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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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行走新安江(徽之味)(精)/赵焰文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赵焰 |
出版社 | 安徽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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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行走新安江(徽之味)》是一本散文集,系赵焰徽州文化散文精编之一种,以新安江的流向为线索,从其源头六股尖写起,一路逶迤而来,描写了沿途的山水人情、风俗典故、历史遗迹、人物事迹,牵引着读者踏上一条文化和精神之旅,用细腻的文笔,刻画了徽州的自然、文化与历史面貌。后半部分着重描写徽州的独特美味及其发展传承,不仅有传统的徽菜代表,更有街头巷尾的小吃,将徽州的饮食文化细细道来,更通过饮食文化,折射出徽文化的博大精深。 内容推荐 《行走新安江(徽之味)》系赵焰徽州文化散文集萃。赵焰生长于徽州,又走出了徽州,这决定了他对于徽州的回望,既有情感的渗透,又有理性的思考。赵焰的徽州文化散文,不同于一般性游记随笔,是在阅尽徽州山水风光的同时,以一个文化行走者的姿态,既人乎其内,又出乎其外,从不同的角度,全面而深入地阐述了徽州的历史、文化、人物、风情等。各分册之间,既有整体概貌,又各有侧重。作者思想深刻而敏锐,文字极富有现代感和穿透力。有人评价赵焰的徽州散文,是“坐”中国文化的“天”,来“观”徽州文化的“井”。可谓一语中的,形象地概括了赵焰徽州文化散文的精髓和特点。 目录 总序 本卷序 苍白的乡愁 行走新安江 序曲 第一乐章 率水:高山流水 源头大美 右龙 流口 溪口 回溪 月潭、五城 第二乐章 横江:风水宝地 碧山 屏山 齐云之魅 海阳 万安 隆阜 第三乐章 渐江:水调歌头 屯溪 程大位旧居 篁墩 花山谜窟 柘林 雄村 义城 浦口 第四乐章 练江:古村九歌 四水归一 呈坎 西溪南 郑村 许村 龙 仁里 湖里 徽城镇 渔粱 第五乐章 新安江:山水画廊 一江春水 石潭 昌溪 北岸 三潭 深渡 千岛湖 尾声 奔向大海 后记 徽之味 序 第一辑 菜味 徽州的年 不可食无竹 采蕨南山下 徽州的鲜 徽州的小鲜 火腿举起大王旗 徽州的面条 徽商与狮子头 徽菜那些事 面点、干粮和小吃 红烧肉的故事 买肉买到外婆桥 豆腐的秘密 河蚌嬉 山芋与葛根 酱坊与糖坊 徽州的野菜 徽州的野味 那些好吃的花儿 清明棵、芙蓉糕及其他 徽州各地的“宝贝们” 山里的野果子 第二辑 茶味 黄山的茶 徽州处处皆松萝 水的味道 绿衣仙子入凡尘 宋朝的徽茶 茶与禅 茶与虚玄 第三辑 皖味 李鸿章爱吃什么菜 “大关水碗”有意思 羊肉的花样年华 巢湖是个杂鱼锅 宣城那些好吃的 芜湖的小吃 江淮大地鸡与鸭 第四辑 别味 过桥米线 蛤蚧 牛肝菌及其他 食是一枝花 饮食历史谈 饮食风情谈 饮食地域谈 饮食之谬谈 残忍的吃法 投机取巧的味精 美丽的烹饪女子 上海菜与杭帮菜 素食与佛心 好男儿在厨房 燕鲍参翅与冬虫夏草 跋 试读章节 率水在经过很长一段曲曲折折的峡谷后,到了冰潭,豁然开朗,河面变宽,水流也平静了很多。到了溪口,又有沂源河从西南面流了过来,两条河合而为一,又向东边流过去。溪口沿着沂源河边,是一排老房子,它们就像一群老者,现出一副惊讶的神情。在水边,仍有许多昔日的码头,在码头旁,当年还建有盐站,用来贮藏从杭州运来的盐。溪口也有老街,但只是窄窄的一条,很多老屋都破烂不堪了。 溪口值得一看的,是现在乡政府马路对面的关帝庙。关帝庙又叫红庙,因为它的外表被涂成红色。据说在徽州,像这样规模的关帝庙,仅存这一座。徽州一直重文轻武,在民间,很少有朝拜关帝庙的传统,但在这里,似乎是一个例外。我疑心最初建在这里的,是汪公庙,是纪念徽州土地神汪华的,而到了明代之后,由于话本的出现,《三国演义》风行,于是摇身一变为关帝庙。在徽州“八大姓”当中,汪姓的历史是比较长的,在徽州存在了近两千年。当然,这样的想法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山区的天气果然多变,我们到溪口的时候还是大晴天,但一阵风吹过来,说下雨就下雨了。我们顶着风雨进了关帝庙,只见两个老者在庙中呷酒吃菜,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在他们脚下,一只肥大的黄狸猫伏在那里,威风而懒散,连正眼也不瞧我们一下。猫总比狗有贵族气,它往往漫不经心,像一个幽魂一样,不像狗,总是神情专注,轻灵不起来。老人一边呷着酒一边告诉我们,这庙在“文革”时之所以幸免于难,是因为它当时是生产队的仓库;旁边那个古老的凉亭,因为可供社员们憩息,并将“关帝亭”改为了“立新亭”,所以得以幸免。“文革”真是一个荒诞的时代,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总想着割裂历史,但历史哪里能割裂得了呢?想强行割裂,就变成破坏和糟蹋。现在,漂亮的古木亭和关帝庙同时屹立在空旷的乡野中,优雅而富有诗意。在它们的旁边,还有十来株大树,在风雨中,透着春意。有老树作为陪衬,这个地方便显得灵秀深厚了。 徽州的村落一直有着农耕社会的诸多特点,村民们大都崇旧、尊老、厚土、重迁、保守、拒创新。在任何一个村落,都残留着一些“遗老遗少”,他们对自己的过去如数家珍,津津乐道,引经据典。在溪口,同样也是如此。最让溪口人骄傲的人物,就是乾隆年间的吏部尚书汪由敦。汪由敦的墓,就坐落在村落边一个小山坡上,墓地很大,坟墓背倚峰峦,两侧低山环抱,墓两边各有三个石人石马。古旧的墓碑就像一张面孔,一动不动地俯瞰着不远处的流水。离坟墓不远,在马路的对面,还有汪由敦墓前的华表柱。公路建成之前,这对青石华表与汪由敦墓是一个整体,后来公路穿胸而过,把华表和墓园分开了。 汪由敦算是休宁籍一个名头很响的朝廷重臣了。他生于康熙年间,死于乾隆年间。汪由敦的父亲是个徽商,一直在外做生意。汪由敦出生在江苏常州,到10岁时,父亲才带着他第一次回到溪口,也就是这次回家,给汪由敦留下了深刻印象。汪由敦在30岁左右曾经写过好几首《双溪绝句》,抒发自己对家乡的感情,有一首是这样的:“大连小连水淙淙,杭埠春流拥客艘。滩外有滩三百流,送春直到富春江。”在这首诗中,汪由敦把溪口跟杭州联系起来了,长长的流水是一条线,两头,都是他的家。汪由敦少年时一直在杭州读书,据说聪慧无比,过目不忘。雍正元年,汪由敦被推荐为《明史》编修,同一年,他参加了顺天府的乡试,考中举人。第二年,汪由敦在京参加会试,考中了第二甲的第一名进士,赢取了传胪名号,被授翰林院庶吉士。那一年,汪由敦才32岁。志得意满时,汪由敦的父亲突然病故,由于汪由敦一直忙于编《明史》,没来得及赶回参加父亲的葬礼。三年后,汪由敦由于编纂《明史》有功,学识卓越,被授予大学士。在此之后,汪由敦一帆风顺,历任工部、刑部尚书;于乾隆十一年兼署都察院左都御史,随即在军机处行走。 P26-28 序言 苍白的乡愁 |一幅图| 在我的印象里,外公和外婆一直端坐在老屋堂前八仙桌的两旁,静穆无声,就像是一幅巨大立体的古代容像。 他们似乎一直是老人:外公长得白白净净的,有着稀稀拉拉的胡须,说话慢条斯理,永远是慈眉善目的;而外婆呢,似乎总是有倾诉不完的怨气,只要一开口,便用一口难懂的歙县话大声地数落。平日里,很少看到他们走出那个黑漆漆的大门,一有空闲,他们总是喜欢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土地庙里的一对菩萨。 老了,也许只剩下沉默和思想了。外婆的心思是好揣摩的,无非家庭,无非生计;而外公呢,这个十来岁就开始“下新安”,后来又壮志未酬的“老徽商”,对于自己的人生,会不会有着失意的懊恼?或者,有着对宿命的怀疑?——总而言之,他们应该是在反刍吧,人与牛一样,在很多时候,是需要反刍的。当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做完,无须再做的时候,他必定会选择沉默和端坐,反刍岁月,内心忧伤。 |一物件| 20世纪70年代,外公、外婆的家已近一贫如洗了。我小时候只见过几枚老银圆,很漂亮,沿着边猛一吹气,侧耳聆听,便能听到风铃似的清脆响声。后来,银圆不见了,拿去换钱了,一枚银圆,当时能换八元人民币。我能得到的,只是一些铜板。铜板很漂亮,上面有一些字,“光绪”“成丰”什么的。铜板是我们用来“打币”的:把一分、两分的人民币硬币放在青砖上,用铜板去打,打下来的,就归自己了。铜板是无孔的,铜钱则是有孔的。铜钱我们都瞧不上眼,在一些角落和路边,经常会看到一些生锈的铜钱。铜钱,就像历史的弃儿。 那一年夏天,我忽然迷上了斗蟋蟀。有一天,在老宅的旮旯里逮到了一只蟋蟀,顺手就放进了一只玻璃瓶子。泥菩萨似的外公忽然开口,他对舅舅说:你找几只蟋蟀罐给他,让他放蛐蛐。于是,舅舅不知从哪个角落拖来一个脏兮兮的大木橱子,里面竟然有数十个蟋蟀罐子!有的是陶砂制的,有的是青石刻的,看得出,是有些岁月的了。我挑了一个最漂亮的:似乎是用龙尾石雕刻的,比一般的蟋蟀罐要小,因为小,根本就不能放蟋蟀,一放进去,就跳出来了。但我喜欢这只罐子,它小巧、精致、漂亮,盖子上刻有一个人物,身着明代官袍,线条流畅;罐底下,有着篆刻印,大约是制作者的图章。 这个蟋蟀罐至今还留在我的身边,放在我的柜子里。前些年有一次拿出来赏玩,盖子落在地上,打碎了,随后又用胶水粘上,算是破相了。有时候偶然瞥到这个物件,我会突然想:当年这个蟋蟀罐到底是谁的呢?它比外公的年纪大,甚至要比外公的外公年纪都大。这个罐子那样精致,那样漂亮,当年的主人一定对它爱不释手吧?但爱不释手又能怎么样呢?物还在,人已去。两厢渺渺,物我两忘。 人真苦,童年如白纸,命终复空旷。我们生而支离破碎,只能依靠各种各样的物件来修修补补。 |一本书| 如果说“心想事成”的确有的话,那么我与《歙事闲谭》这本书的结缘,还真是心想事成。 2004年左右,正是我对徽州有着浓厚兴趣的时候,我阅读了很多有关徽州的资料,发现很多资料都出自许承尧所编撰的《歙事闲谭》,但我一直没找到这本书。那一天,我们去了徽州,把车停在屯溪老街边的延安路上买东西,顺便就进了旁边一个小书店,就在书架上看到了上下两本《歙事闲谭》——这样的感觉,不是“心想事成”,又是什么? 《歙事闲谭》其实就是怀旧。怀旧的心思,除了追溯尘封的人物和事件,还得触摸一些过去的品质:清洁、专注、端庄、认真、静美、自然和真实。那些不怀旧的人,总是显得肆无忌惮、无所畏惧。他们都是没有故乡的游子,是漂泊在这个世界上的萤火虫。在《歙事闲谭·自序》中,许承尧这样阐述他编撰的初衷:“垂老观书,苦难记忆,因消闲披吾县载籍,偶事副墨,以备遗忘。”他所说的“以备遗忘”,不是针对个人,更像是对未来。也因此,这本书更像是回忆,是一个老人对前世徽州的回忆和总结。眼中有大美者,内心必有敬畏和惜缘。 许承尧是老徽州最后的“三昧真火”。当老徽州注定逝去,新的世界携着锋利、快速和浮躁扑面而来的时候,也许,最佳的选择,就是躲进书斋,用一种温润的回忆来消解这个世界的寒冷。 回忆,是怀念,是留存,更是确立一种根基。许承尧的用意,我想就在于此。 |一段话| 现在回忆某些久远的事件和场景,我会不由自主地眩晕,像跌入空蒙,飘荡于云雾之中——从2000年开始,我陆续写了一些有关徽州的书,比如2004年的《思想徽州》、2006年的《千年徽州梦》、2007年的《行走新安江》以及穿插其间所写的《发现徽州建筑》(与张扬合作);然后,又因为喜欢徽州老照片的缘故,在2010年写作了《老徽州》。写这些书的初衷,是想以自己自以为是的思想,撞击一下徽州,然后去触摸徽州文化的内里。这样的感觉,就像一个妄自尊大的年轻人,以吃奶的气力,试图晃动千年古寺边上硕大古老的银杏树——然后喘着粗气,听头顶上叶子寒率的响声——值得庆幸的是,这些书出版之后,大约是切合现代人的阅读口味和思维方式吧,不时地会听到一些肯定,引发一些共鸣。有点小得意的同时,也会让我诚惶诚恐、羞赧生怯。 感谢安徽文艺出版社,是他们给这一套书穿上了新装。沉静的包装风格,对于文字和思想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结局;尤其是对于我淡淡的乡愁来说,这是一种很好的“小团圆”。 徽州就是一个人、一幅图、一物件、一本书、一杯茶、一朵花……当安静地看,用心地品,用思想去解剖,用体温去摩挲,用禅意去赏玩,当所有的一切都不可避免地商业化,带着他们的人、事以及心思时,一个人,如果能独守空灵,借助于某种神明,用内在的纽带试图去连接那一片安谧的气场,就该是一种幸事吧?这样的感觉,与其说是思念的流露,不如说是乡愁的排遣。一种坠落于时空变幻中复杂情感的宣泄。 徽州从未消逝,它只是和流逝的时光在一起。 后记 中国武术有飞花摘叶均可伤人之说,我少年时一直信以为真。到了成年之后,对于此类的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玄幻之说,开始变得疑惑,我宁愿相信毫无诗意的拳击和肉搏。不知这算不算“见山还是山”的第三层次?有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似乎人们总是懒得去想:为什么人类对于水从不生厌,对于大米从不生厌?除了水和大米能维系人的生命,还在于水和大米无味,无味的东西才是至味!所谓大象无形、大音稀声、大德无道、大道无门,大味呢,就应该是无味!以无味而成永远,应是水和大米的本质,假如你能静下心来,你就能品出大米与水的味道有多好。 烹饪本身就是美的:它有一种从容不迫和缓慢,还有心无旁骛,以及随后自我沉醉于劳动所生发的齿间芬芳。比较起外部的物是人非,菜看中呈现出的芬芳,更真切,也更值得人们去刻骨铭心。好的烹饪是需要良好心态的,比如说一元而起的欢喜心,平和的原则,寻道的精神,获求最为恰当的方式和路径追求完美……对于我来说,闭户即是深山,我喜欢从菜市采购一大堆食物,而后一一摊开,有条不紊地打理它们,让它们归类,让它们搭配,让它们结合,让它们彼此爱上或者彼此争斗……这个世界的所有食材都是有习性的,烹饪的乐趣之一,在于让它们以各种方式排列、组合,产生和谐和新意,以得到其中的道。都说“治大国若烹小鲜”,其实,就烹饪而言,内中的道理,又何止是治大国所能比的呢?有一种暗藏的东西,甚至比治大国更玄妙也更幽深。 铃木禅师在谈论饮食时说:“即使你正在津津有味地大啖某些食物,你的心应有足够的平静,去欣赏那准备菜肴的辛劳,以及制作杯盘、碗筷每一件器皿的努力。以一颗宁静的心,我们能赏识每一道蔬菜的滋味,一个接一个的。我们不添加太多的佐料,所以能够享用每一蔬果的质地。那是我们如何烹煮食物,如何品尝它们的方法。” 烹饪是一种禅。我的徽菜,是我的生活,我的记忆,也是我的本真和修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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