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人编选的《2011中国网评年选》内容介绍:在门户网站、搜索引擎、即时通信、新闻网站、电子商务、网络购物、网络论坛、博客、微博、移动通讯、网络视频等新媒体的诸多领域,新浪、百度、腾讯、阿里巴巴、搜狐、网易、人民网、新华网、中国移动等民族品牌已成长为新媒体世界的“强者”。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士别一年,其作用更不可等闲视之。三网融合,不是简单的把现在的互联网、广播电视网、电信网融合一个网络。我们在互联网上可以看电视,可以在电视网上打电话、上网。三网融合的实施,必将给消费者和企业带来更多的便利性和丰富性,对经济的发展将起到越来越大的促进作用。
吴兴人编选的《2011中国网评年选》内容介绍:网络评论依然以真的猛士姿态出现。它以其独具之魅力凝聚了民众的自觉意识,积聚了正在生长的公民的力量。它担负起了社会治理之要责。作为一个网络交流平台,广大民众通过它能够迅速地参与到自己关注的公共事件中,发表自己的看法,支持他人的建议,还能提出建设性的建议,发起有目的性的公民行动。一呼万应,一唱众和。网络评论,在去年的一年中,以更强的姿态面世,以更大的影响促进了电视、广播、报纸三大媒体的进步。一起来翻阅《2011中国网评年选》吧!
“反对”与反“对”是不可以画等号的,正如“反对派”不能与“反动派”画等号一样。按中国的语意表述,对同一事物持不同乃至相反观点、主张者,统称为“反对”。因此也容易引起误解,以为凡持相反相异看法者都是在对“对”进行挑战、质疑乃至否定,似乎二者就是一回事。其实是特错而大错的。“反对”本指“相反”、“对立”的意思,并不涉及“对”与“错”的本身。“错”的一方对“对”进行质疑、否定叫反对,“对”的一方对“错”进行质疑、否定也叫反对。将所有持相反对立意见者通通视为与“对”对立、对抗,挑战,乃至同“故意刁难”、“挑起事端”、“心怀不轨”、“居心叵测”一类等同起来;因而一提“反对”,就不分青红皂白一律地认定为反“对”,进而怀疑其头上有魏延式的反骨,实在是一种过敏性的偏执与错判。
大量事实证明,“反对”不一定就是反“对”。相反,不少时候是对“对”的维护、捍卫、坚守与伸张。比如被宋庆龄称为“民族难得的瑰宝”当年“绝不向专以力压服不以理说服的那种批判者们投降”的人口学家马寅初,正是在反“错”而不是反“对”;50多年前提出“保护旧城格局,也让市内有足够的空地绿化游憩,也可以避免交通的难题”的方案提议者、清华园里的第十二座雕像——建筑大师梁思成,也正是反“错”而不是在反“对”;被赵朴老赞为“禹功钦饱学,不祗是诗才”的清华教授黄万里,面对黄河上游泥沙淤积、黄水回流、土地碱化、河床升高、水库变“泥库”的前景,力排众议反对修建三门峡工程却因此蒙冤23年,同样是反“错”,而不是反“对”。邵燕祥先生有名文说到当年的“犯正确”:那时不少人的所谓“犯错误”,以后的历史证明:恰恰不是“犯错误”,而是“犯正确”。胡风通过正常渠道上书详尽阐述自己的文学观点,彭德怀通过正常组织程序如实反映大跃进的“浮夸风”,最后都遭到了灭顶之灾归入反“对”派、“反动派”行列,正是历史留给国人必须永远记取的教训。
其实,“反对”是不犯或少犯错误的必备机制。即使看似绝对正确的事情,也需要倾听反面的声音,可以让人冷静醒省。即便有的真反了“对”,也仍可以起到补充、完善、预防、警醒的作用。各个领域有一点不同的声音,正如和弦中的协和音、半协和音、不协和音的交融,蔚成交响的浑厚、多彩与宏大。如若将它们通通删去,还能构制出磅礴的乐章么?习惯于听顺耳之言,轻视乃至畏惧逆向思维,每遇一点逆耳之言,即暴跳如雷,如芒在背,务必去之而后快,结果是压抑自由意见的发表,窒息民主空气。因而老摆脱不了腐化腐败的盘踞与猖獗。
从学术的角度看,求异思维乃突破、创新的先决。20世纪80年代李政道教授回国讲学,每次都留出三分之一以上的时间让学生提问题现场作答。国内的学生竟然不敢提、不习惯于提、提不出有分量的问题,令李教授十分感慨。试想不颠覆导师已有的学说,能成就钱三强、钱学森、钱伟长的“三钱”吗?在家长不允许孩子顶嘴、老师不允许学生顶牛、上级不允许下级顶撞的举国“听话”模式,“听话”成了头等大事,首要潜规则,于社会一时的稳定可能有利,于民族的科学创新,则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三千年来,顺民意识源远流长,师道尊严根深蒂固,求异思维、突破意识、质疑精神、创新欲望,又怎会不稀缺?近六十多年来再没有出现杨、李、“三钱”式的科学大家,“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的“钱氏之问”无法破解,与这种视“反对”为反“对”为大逆不道的潜意识,不大有关系么?
从美国归来的朋友说起那里的学校,最突出的印象是从小就大力培养孩子们发表不同意见的习惯与能力。他们的“潜规则”是:凡两个学生发表一致意见后,第三个学生务必发表不同或者相反的意见才允许发言。学生发表与老师不同乃至相反的意见,视为教学有方的标志。从小在这样的氛围中成长的孩子,日后发明创新层出累见,以至各类诺贝尔奖接踵而来,又有什么奇怪呢。
“春风大雅能容物”,“容”与春风有不解之缘。社会越向前发展,就越需要多样的个性表达,在“存异”中趋向“求同”。从长远讲,于民族于社会,则利莫大焉。“太阳照在露珠上本来五颜六色,不能只允许一种颜色。”马克思当年抨击普鲁士当局的话,至今读来仍诗意盎然!P3-4
2011年7月12日,新媒体蓝皮书《中国新媒体发展报告2011》发布。新媒体蓝皮书指出,2010年是新媒体发展史上极具标志性意义的一年,互联网和手机等新媒体继续高歌猛进,快速向全球扩张,在西方国家主导的新媒体发展格局中,经过十几年的奋进,中国新媒体的本土化发展特征日益鲜明,具有中国特色的新媒体发展道路逐渐成型。2010年全球互联网网民已突破20亿、手机用户超过50亿,中国互联网网民超过4.5亿、手机用户近9亿,中国成为名副其实的全球新媒体用户第一大国。
4.5亿网民,这个数字不得了。这意味着,超过三分之一的中国人成为网民。在10年前,中国网民的数量是2250万人,10年增长了近20倍。这是一个非同小可的变化。中国互联网起步较晚,2000年普及率还不到1.7%,当时不仅远不及发达国家(24.6%),还大大低于世界平均水平(6.4%),甚至还略低于发展中国家2%的普及率水平。经过十年的奋起直追,中国互联网普及率2010年达到34.3%,是发展中国家21.1%的1.5倍,和发达国家在普及率方面的差距在逐年缩小。此外,中国手机用户2010年突破8亿,2011年3月底达到8.9亿,是美国3.03亿手机用户的近3倍。
新媒体以如此迅猛的发展势头进入中国亿万人民的生活,是国家经济实力增强和政治民主发扬的一个标杆。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互联网扩大了公民的知情权,在中国的2000多年的历史上,公民的知情权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充分;政治上的透明度,也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明亮;出了重大的事故,再也包不住了;网络舆情已成为干部监督的重要手段,成为反腐败的利器;它改变了舆论生态,成为解读现实社会的重要“索引”。许多有识之士认为,网络舆情并非“洪水猛兽”,也不是“妖魔鬼怪”。《人民论坛》杂志不久前对互联网的影响作了一次调查,88%的受调查者认为是“好事,说明社会进步了”。有些人患“网络恐惧症”,多半自己屁股上不干净;他们忧心忡忡,又说明网络监督已开始发挥作用,令他们心灵受到强烈震慑,不敢为所欲为。如能从此歇手,则是一大幸事。
在全球互联网行业的激烈角逐中,2010年中国3G在继续推进,三网融合已启动。2010年12月当当网和优酷网在美国纽约交易所上市。在门户网站、搜索引擎、即时通信、新闻网站、电子商务、网络购物、网络论坛、博客、微博、移动通讯、网络视频等新媒体的诸多领域,新浪、百度、腾讯、阿里巴巴、搜狐、网易、人民网、新华网、中国移动等民族品牌已成长为新媒体世界的“强者”。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士别一年,其作用更不可等闲视之。三网融合,不是简单的把现在的互联网、广播电视网、电信网融合一个网络。我们在互联网上可以看电视,可以在电视网上打电话、上网。三网融合的实施,必将给消费者和企业带来更多的便利性和丰富性,对经济的发展将起到越来越大的促进作用。
网络评论依然以真的猛士姿态出现。它以其独具之魅力凝聚了民众的自觉意识,积聚了正在生长的公民的力量。它担负起了社会治理之要责。作为一个网络交流平台,广大民众通过它能够迅速地参与到自己关注的公共事件中,发表自己的看法,支持他人的建议,还能提出建设性的建议,发起有目的性的公民行动。一呼万应,一唱众和。网络评论,在去年的一年中,以更强的姿态面世,以更大的影响促进了电视、广播、报纸三大媒体的进步。
编完2011年的《中国网评年选》,有一个问题值得研究:怎样看待“一片骂声”。高铁撞车了,骂!航班晚点了,骂!官员腐败了,骂!在拥有4.5亿网民的中国互联网上,一打开网页,劈头盖脸的骂声一片,来势汹汹。网评的作者基本上不是歌德派,大都是义愤填膺的批评家。在我看来,骂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进步,至少是为网友提供了表达心声的一种渠道。
因此,在“大众麦克风时代”,要善待网民和网络舆论。面对社会不公和腐败,抱怨是民众的权利。骂声尽管光怪陆离,但我们也能从中发现真理的颗粒。匿名状态的群体性的愤怒,尤其值得我们高度的重视。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广东省委书记汪洋在2011年7月4日,就“共议社会建设,助力幸福广东”的主题与网友交流时,开宗明义地指出:“为什么领导可以发脾气,群众不能发脾气?为什么领导可以骂娘,群众不能骂娘?”他又恳切地说:“当领导干部借助网络眼光向下看,就更容易理解骂娘。从几年前的‘黑砖窑’事件、重庆的‘钉子户’事件,再到前不久平息的潮州、增城新塘群体性事件,每一个事件的顺利解决,群众‘骂娘’情绪的平息,都是网络上传民意、推进对话的样板。”广东正是有了这样一种对群众“骂娘”和舆论批评的开明态度,上下都开启了官智,才使广东率先成为一个公共服务型的政府,不断取得了令人鼓舞的政绩。我们不要听到几句骂声,就脸色发青,甚至心怀愤恨,感到天会塌下来。其实,让人说话,天不会塌下来;上上下下,鸦雀无声,倒是隐藏着某种危险。作为各级领导干部,应当从“一片骂声”中集中民间智慧,找出改进工作的标点,发现腐败的端倪。我们要对网评的繁荣持欢迎的态度。
但是,话也要说回来。互联网的舆论监督有似化疗,在杀灭癌细胞的同时,也有可能杀伤健康细胞。网络媒体的泛在传播方式具有不可控性,舆论场的形成具有不可预测性、不确定性和突发性等特点。有些人利用互联网的特点,制造虚假信息谋私利,或发布污蔑性的言论,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英国伦敦在今年8月发生的暴乱事件,被当今世界上誉为“最重要的批判性知识分子”哈维教授称之为:“作为新常态的打砸烧:凶猛的资本主义袭击街道”。这场主要由年轻人参与的骚乱,何以几近失控并蔓延至英国多个城市。其缘由之一时不断有人利用BBM以及Facebook和Twitter等社交媒体和黑莓手机发布信息,抱怨警方的失职之处,号召民众加入街头抗议行动。据西方媒体报道,脸谱、推特等社交网站对此次骚乱的蔓延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研究网络犯罪的教授彼得·萨默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指出:“在骚乱者这个年龄段的网民中,50%以上的人使用社交网络的频率超出常规电子邮件。且他们喜欢通过手机使用社交网络。”西方一直表示支持网络自由,反对他国政府对网站进行管制,现在他们可以说是有苦难言。英国人热议的话题从如何监管社交媒体,引发到如何监管互联网。英国政府现在也在苦苦思索和寻找对策,不允许互联网成为制造动乱的工具。
我们在欢迎网络监督的同时,同样要理直气壮地反对有人把互联网的帖子变成大字报,坚决抵制和批判失实、低俗信息的传播,更反对煽动群众上街闹事。对于蓄意在网上制造谣言者,在查明之后,要追究利用互联网制造虚假信息者的法律责任。如何依法加强对互联网的管理,也是一个重要的课题,需要创造和积累经验。
2011年,互联网还有一大引人关注的事件:微博的普及。忽如一夜春风来,千家万户微博开。各大网站,亿万网民,纷纷开设微博。微博不再为青年人所专宠。草根与名人,竞相争开微博;上至省委书记,下至“社区达人”,均在微博中亮相;或局长书记,或小巷总理,或意见领袖,或明星粉丝,都赶了这时髦。微博走街串巷,红遍大江南北;现代通讯技术送给我们一个可爱的礼物:一个小小的微博,引来了千万计的网民写下经天纬地之乾坤的短文,关注社会热点,参与公共事件,见证社会变迁,于不经意间,微博成为国民的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使2011年这一年,又多了一个动人的年号:“微博年”。
微博一跃成为网络评论勃兴后的一个最新宠儿。微博,这个互联网麾下最年轻的小兄弟,现在坐上了“世界是平的”第一把交椅。微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每一件原本在传统意义上只牵涉当事人的“单纯”事件,在一个晚上把它推向成为万人瞩目的公共事件。微博是一台收音机,微博是一个排气阀,微博是一只啄木鸟,是民间的“中纪委”。啄木鸟用尖尖的嘴巴,锐利的眼睛,把一条又一条的害虫,从大树中啄出,去除了害虫,保护了树木,功莫大焉!
微博集聚了许多凡人名言。请读如下一段文字:“最新权威统计数据:三十年来,升值最快的是住房、墓地、乌纱、古玩和公务员,贬值最快的是职称、文凭、道德、诚信和人民币。56个民族中增加了新成员:月光族、啃老族、打工族、蜗居族、还贷族、闪婚族、小三族、一夜族。最新幸福指数:家里没病人,牢里没亲人,外头没仇人,圈里没小人,看似没情人!”切中时弊,却没有火气,有趣而有味。令人遗憾的是,微博虽好,但要征得微博作者的授权,却大不容易,为避免出现一些不必要的纠纷,我们只好将许多精彩的微博文字割爱。希望今后找到这样的机会,把许多流传甚广的微博名言推介给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