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真正有价值的人生
有价值的人生是马斯洛人类需求五层次中最高层次需求中的“自我价值实现”的人生。这个需求最高层次,远远超出了对食物、性、安全、受尊重等人类的本能需求或基本需求,故世俗升官发财出名或福禄寿均不在此之列,更不要提为了自己谋生,得到所做的“价值”这个问题。也非世俗包括自己在内的蝇营狗苟者所去思考、会思考、能思考得了的。下面我在此斗胆说说自己对这个问题的看法。什么是真正有价值的人生,即以对的方式生活下去。“对”包括以下三点。
1.与自己“对”。首先是这种生活方式“对”自己的品位、兴趣、个性,自己以这种生活方式去生活很感踏实、惬意,且能活下去、活得自尊、活得尽为人子、为人夫(妻)、为人父(母)的责任。其次是“对”自己的潜质,能使自己在其中不仅最快乐,生活质量、幸福指数最高而且能发挥自己最大的潜质,乃至实现自我最大的人生价值。
2.与时代潮流“对”。一个人尤其是一个成功人士或名人,生存谋生、受人尊重等一切都不成问题,这时你的价值主要应定位在是否顺应历史潮流上,尤其是政界、军界、商界、文化界的重要人物、知名人物。“历史潮流,浩浩荡荡,顺之则昌,逆之则亡”。当今的历史潮流是多赢、民主、法治、和平、博爱、共荣、地球村等,而非过去的占领、攫取、侵略、暴力等。具体到个人也是注重健康、和谐(人际)、闲暇、品位、生活质量(幸福指数)、个性生活、婚姻经营、子女教育、节俭淡泊、简单简约、环保等,而非过去的升官发财、妻妾成群、前呼后拥、光宗耀祖、衣锦还乡、钟鸣鼎食、一言九鼎等,你无论再成功,如果不与时代潮流“对”,肯定不是一个真正有价值的人。
3.“对”社会、人樊有积极无私的贡献。就是上升到博爱的角度,跳出为得私利(钱权名)的出发点去作这方面的贡献。
人生真正“出事”的五个概念
说起出事,人们想到的无非是横祸、夭折、残疾、撤职、被抓或破产等。其实这些除横祸、夭折(概率极小)外,都不算实质意义上的出事,反之如撤职、破产、残疾等,对强者、智者而言,往往还是好事,能使其人生更完整、经历更丰富、身心更强大、智能更增加。就是坐牢,只要不是因杀、伤、抢、骗、奸而是为民族大义、正义坐牢,那会像曼德拉一样,将坐牢变成了政治资本及人生阅历的积累,也不在“出事”之列。人生真正“出事”往往在身上(身边)发生,却又像对自己的睫毛般视而不见。下面分别说说人生“出事”的几个概念。
1.身体出事。身体是人生最大的物质财富,是幸福的基础。身体出事是一个人的人生基础出了事、幸福出了事。记得孟浩然有诗云:“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虽然一个人身体的成功不是人生最大的成功,但身体的失败绝对是最大的失败。
P3-4
后记
这本书的序与后记是我在50多本书中写得最慢、最晚、最没灵感或没有写作冲动的一个。我历来不喜请人写序或后记,那样不仅麻烦别人,而且自己麻烦,并且写的东西多不是自己想说的或希望看到的。因写作本是积累(知识积累、生活积累、思想积累)后的喷吐,你不喷吐却让别人喷吐,我觉得是有违写作初衷的。关键是我不愿请人写的原因有三:一是有借人出名之嫌,请人写序肯定是个名人,即使还没出名也是个有成就的人,如此不仅有此之嫌,而且作者本对名利不感兴趣,因是怕之捆缚;二是周期太长,有的要等几月、半年、一年甚至几年,名人都很忙嘛,哪有自己一个早晨“序”与“后记”两篇皆成来得快;三是怕麻烦,请、写、校、谢,这些许麻烦,非吾之所愿也。在这里所要说明的是这50多本书中只有4本有人作序,一本是我请的,两本是人家垂青、垂爱、礼贤下士主动提出的,一本是朋友请的。
一是第一本杂文集《百日谈》,这本书的起因是与自己最敬佩的可交流而非交谈的朋友之一的《社区读书》主编黄晓林君交流时,他欣赏我的许多观点,建议我将这些观点以一篇篇文章的方式写出,与大家共赏,我自负且不屑地说:“我已走过了写文章的阶段,只写书不写文章了。”“那你将一篇篇文章汇集不就是书吗?”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听此话后43天写了我第一本杂文集,写完后请他写序,他也“自负”地说:“我想这序也只有我写。”我听了这话好不高兴。
二是主动帮我写序的有两人:一个是同卫生部心血管专家咨询委员会副主任洪昭光交谈预防医学观点时,他感叹地说:“你这些观点很好咋不抽时间写出来?”“我已写好,书名叫《轻轻松松一百岁》,正在改。”“那我给你写序。”后来才知道找他写序的人排成队,几年、十几年花费数以万元计也不一定给写。对我分文不取且主动垂青,很使我感动。另一个是同中宣部前常务副部长、全国青少年教育专家许惟诚谈教育时,他感慨我的许多教育观点,建议我写出,得知我的《谁来教育父母》正在出版时,提出要给我写序。
三是《河南经济发展论》一书,是一朋友请当时全国著名的经济学家孙尚清写的。
最后,在此感谢为此书编辑、校对、打印的各位同胞。
作者于2014年11月19日
“妾身千万难”(代序)
记得元代姚燧有首诗:“欲寄君衣君不还,不寄君衣君又寒。寄与不寄间,妾身千万难。”这首诗写的是古代一女子,丈夫或情人远出戍边或做事,那种既怕他冷又怕给他寄了寒衣不回的复杂的、两难的、优柔的心情。
我为何在此杂文集的“序”中引用此诗,且是爱情诗呢?因为我也有个两难选择,不是如诗中所写的对情人的寒衣的寄与不寄上,而是我这已写了十本杂文集,再写难免有观点或语言重复之处。对作家而言,最好的是几年至少是一年内只能写一本书,或一个领域内一年只写一本书,否则必语言乏味,面目可憎。虽然我在十几个领域内同时写作,从领域的角度讲避开了此种弊端,但在数量上还是犯了此忌,近两三年杂文集每年总是不自觉地就在两本以上,于是乎我决定暂停杂文的写作,将时间花在其他领域的写作和阅读上,尤其是阅读上。因为对作家而言,写作是支出,阅读是收入,这几年虽著作颇丰,或已经著作等身,但是每每总是感觉自己的收支不平衡,总觉阅读得少了,遂让自己每日必读,每日阅读不低于1万字增加到了不低于3万字(星期天、节假日不低于10万字)……扯远了,有点离题了——这个暂停写杂文的决定虽然是决定了,但是决心还是白下了,仍时时有写杂文的冲动,并且许多时候正在写别的书,包括出版社急要的书,仍身不由己地停下写杂文。
记得罗素说过一段话:“三种单纯然而极其强烈的激情支配着我的一生。那就是对于爱情的渴望,对于知识的追求,以及对人类苦难痛彻肺腑的怜悯。”我愚拙低微,自然不敢同罗素的情感比,但是也有三种强烈的情感支配我、激励我、压迫我不得不乐此不疲地去写杂文,哪怕写得不好,写得重复、无味,写得没人读。这三种情感是对不公之事的愤慨、对不幸之人的同情、对不能与人类文明同步种种的焦躁与遗恨。这三种感情也使得自己,在思考时会呆、在生活中会恨、在写作时会哭或笑。日前在写一篇《我要吃肉》的小说时,自己竟被自己塑造的一个因买不起肉而痛打在卤肉摊前赖着不走的宝贝儿子后,含恨自杀的母亲,悲悯感动得在一个早晨竟如丧考妣般的大哭了三次,直哭得声动壁邻、泪如雨下。事后同一挚友说此事时,也还觉得自己有一些自得:因写作是修养的比赛,自己还不至于像当前不少中国的土豪或暴发户那样,沦落到人生只有对钱的算计,对乞者、对残疾人、对祸难者、对危困者无动于衷的地步。
因此说,目前对杂文的写与不写,我确实陷入了“寄寒衣”般的两难境地:写,质量难免不保或不理想,至少是犯了作家的创作大忌(之一);不写吧,我又有太多的写作冲动,人为地压抑这种冲动我又倍觉难受,甚至有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或如坐针毡,以至素认为有自制力、被好友称为“花岗岩”和“自我虐待”的我,有时也像猫偷腥一样把持不住,不由自主地拿起笔……咋办呢?常自负地认为自己有主见,从未在任何人生问题更不要说职业问题困惑、迷茫过的我,也确实有点“玩大把戏(杂技)睡地下——没招了”,但愿能有热心的、好心的、乐于助人的读者朋友给我指点迷津,可怜的我确实为之难熬、迷茫乃至痛苦不已,恳请各位伸手拉鄙人一把。
是以为序。
作者于2014年11月19日
张景所著的《山涧枕溪》是作者对人生、婚恋、社会现象及文化教育等诸多方面的观察、反思及总结。有“人生的五大超脱”、“人生较愚蠢的几件事”、“人生最重要的三项内容”、“为什么终身读书的人比常人长寿、健康及成功幸福”等文章。作者提倡节俭的生活,年轻人要多读书,注重人的精神生活充实富足。观点新颖、深刻、令人耳目一新。
记得元代姚燧有首诗:“欲寄君衣君不还,不寄君衣君又寒。寄与不寄间,妾身千万难。”这首诗写的是古代一女子,丈夫或情人远出戍边或做事,那种既怕他冷又怕给他寄了寒衣不回的复杂的、两难的、优柔的心情。
作者为何在此杂文集的“序”中引用此诗,且是爱情诗呢?因为作者也有个两难选择,不是如诗中所写的对情人的寒衣的寄与不寄上,而是作者这已写了十本杂文集,再写难免有观点或语言重复之处。
请看由张景所著的《山涧枕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