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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老子真面目(精)/董子竹妙解儒释道经典
分类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中国哲学
作者 董子竹
出版社 崇文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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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传奇人物董子竹:解儒释道三家之经典,参生命与宇宙之奥秘。《董子竹妙解儒释道经典》在“众筹网”上众筹一个月突破24万元;函套内送书法宣纸印刷品两幅。

《老子真面目(精)》是著名的文化研究学者董子竹先生对《老子》的重新解读与阐释。本书围绕近千年来学者在对《老子》的讲析中所出现的漏洞与谬误,提出自己独有的观点与理论。中国文化原典究竟应该如何理解?且听董子竹的高见。

内容推荐

《老子真面目(精)》作者董子竹认为对于《老子》全书的每个段落,不能停留在表面的哲理之上,老子思想与整个人类现在通行的逻辑理性的各种哲学理论体系,从生命观讲就不是一回事。因此,本书从“生命和宇宙”一体的角度来揭开《老子》的真面目,并提出《老子》是中华文化的母经。

目录

总序

怎样读《道德经》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第四十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四章、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六章、第四十七章、第四十八章、第四十九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第六十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八章、第六十九章、第七十章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三章、第七十四章、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六章、第七十七章、第七十八章

第七十九章、第八十章、第八十一章

书后语:中国,在《老子》文化中超越

试读章节

中国古代经典中,像《老子》第一章这样以极其严密的逻辑,讲述“心”“生命”“知”的基本运动形态的文字,是极为罕见的。就是《老子》本身,后面章节的行文风格也多是对自己心灵“知”运动状态的诗一般的描绘,却没有了像第一章这样层次分明的几乎是纯逻辑的语言。

就中国古文化全体说,除了《老子》第一章之外,就像《大学》《中庸》这些类近似教科书一样的经典,也都是提示人们在自我的生命活动中,即在具体“知”中,如何具体“用心”,“致良知”。从来没有如现在的西方哲学那样,把什么概念都条分缕析地讲个玄天玄地。中国古代经典永远只是讲“用心”。不是直接教你如何“致良知”,而是圣贤们通过自己对某事、某物、某人的看法,来体现自己是如何“致良知”的。庄子、孟子的主要篇章都是如此。

这不仅不同于西方文化的许多经典著作,就是和佛经也有极大的差别。

《老子》不同于上述我们所说的致良知的思路。老子是在长期的智慧自来中看清了生命系统的整体面貌,《老子》前半部就是对“道”本体的运动和盘托出。

第一章的核心是围绕老子对我们自己生命的最根本的东西的体认,即我们每个人每时每刻非有不可的东西,即我们的“见闻觉知”,“心”—“知”—“阿弥陀”。这个“能量”本身是如何运动的?这是《老子》第一章的核心。

何谓“道”?在这里,即在《老子》第一章中,只能是有物混成,先天地生。一句话,它是一切一切的本源之“力”之“能”。有物混成,这个有物是一个使动句,使物有的哪个混成就是“道”。混成这个词的使用,可以查佛家《楞严经》,即一切使“物”“有”的“那个”,只能是众缘合和的“混成”。“道”即一切的生命合力的本体、本身、本来。即不落于“有”,也不落于“无”。所谓先天地生,就是说没有时空,便先有了“知”—“阿弥陀”。

现在有许多解此经者,把“道”讲成“规律”“道路”,所以其断句是“道可道,非常道”,第二个“道”就成了“言说”。人们不知,这个“言说”只是人类独有的“意识”的产物,而这对于“道”本身来说,可有可没有。这就是说,“言说”“意识”不是“道”的根本本性,只是“道”的衍生物。“道”的本性只是有物混成,先天地生,许“生”,不许“生”是“道”的权利。道可,道非。

那也就是说,如果光讲这个“道”字,在别的经文中是不是可以讲成规律、道路,那要另说。如果是讲此处经文,那是完全不对的。

人们如此解,如此断句,把“道可道,非常道”理解为语言难以表达的原则、规律。其最根本的原因是这些解者“人”“我”二相难弃,不由就从“我”的感官出发,也就是从个人意识出发,说“道”不可“道”,不可言说。现代人则是套用了西方文化对“哲学”的一些概念,推理出“道”是规律、道路。实际上,他们的本意是想把“道”说成是黑格尔式的“绝对意识”。猪皮用来植人皮,这是非常成问题的,下面我们会详加分析。

“知”—“阿弥陀”—“心”的第一个作用是“分别”。

道生一,“道”的最基本表现特征就是“见闻觉知”的“心”—“知”—“阿弥陀”。在中国文化中屡经反复强调的“一”,就是对“道”启动为“见闻觉知”的初始状态的表达,也即能所不分时“知”的状态。任何“见闻觉知”都是“分别”,而任何“分别”必起自“无分别”。虽然这个“无分别”很难被觉察,但相对于“见闻觉知”的分别,则必有一个“无分别”。这个“无分别”假名为“一”,即《中庸》所谓未发之谓中。

“道”表现出的根本之“德”,也就是生命之成为生命之根本“德”,就是“见闻觉知”,“心”—“知”—“阿弥陀”的出现。然而任何“见闻觉知”必有三个特点:

第一,必须落实为一个“分别”。也就是说“道”的整体运动一旦显相,必须落实于一个特殊的个体的“分别”。如果没有分别认知,也就没有“道”的运动,此即老子说的道之为物,在这里便是生命运动“两难”的开始。佛家讲生命的“十二缘起”的第一个缘起叫“无明缘行”,也是说的这个意思。

第二,“道”的运动一旦转化为“见闻觉知”,“心”—“知”—“阿弥陀”,必须表现为“能知”和“被知”对立、对应,也即“一生二”。正如此章的下文:此两者同,出而异名。“知”在未“出”之前,二者是绝对同一的,不会有分分秒秒的异差,更没有丝毫不合拍的事。离“能知”无“被知”,离“被知”也无“能知”。更进一步说,“能知”本不可知,如“眼睛”永远看不了自己一样。但知了“被知”,也就肯定了“能知”的存在。孔子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就是指的这个意思。知“被知”,即见“能知”,方为真知。

第三,“道”的基本之“德”是什么?既然是生命之成生命之根本“德”:“见闻觉知”,即“心”—“知”—“阿弥陀”的出现,那么,“知”的终极必是“知知”,即儒家说的“明明德”,佛家说的“明心见性”。

任何一种把问题搞得玄而又玄的理论,什么神通、什么智慧、什么道德、什么理想、什么信仰、什么追求、什么幻想、什么激动、什么消沉……包括所谓“真善美”“假丑恶”。人类文化概念上一切的一切,与“道”的这个终极目的都不沾边。人类摆脱不了这些观念,但用这些观念又解释不了“道”,于是想到了用“不可道”的观念套在老子头上。老子不是教授,他不言“道”,是因为他时时刻刻在“道”中,并不是“道”真不可道。所以“道可道,非常道”的断句肯定不符老子的原意。《老子》第一章本身就是说“道”是“可道”的。

P8-10

序言

感谢出版社,让我的解析儒、道、释诸家传统经典的几本册子有机会集结起来面世。在今天人类整体文化心浮气躁的情况下,可以预料的是:这套丛书绝无可能成为“洛阳纸贵”的热门。所以,敢做这种注定赔钱的买卖,出版社的胆识无疑令人佩服。

这套丛书乃我二十多年研习中国传统文化的点滴心得之汇总整理,不敢言“著作”,姑谓之敝帚以自珍吧!

古人讲修心,需具备“理”“法”“财”“地”四大因缘。我这一生能侥幸具足此四大因缘,务要感谢两个贵人:一位乃是我的恩师,江西东林寺方丈,上果下一大和尚;另一位是江西正邦集团董事长林印孙先生。后者为我二十年写书提供了“财”与“地”,可谓衣食无忧、有求必应。对我这样一个落拓文入,还专门配了位秘书。若不是背靠正邦这棵大树,独自完成这上百万字的殚心竭力、条分缕析的文字工程是无法想象的。

而从“理”“法”上圆满了我的,是我出家六年侍奉跟随的亲师父:上果下一大和尚。他老人家作为出家人,在学界没有什么声名。但是,大家若有机会能看到我恩师留下的唯一遗作,便知其佛法根底之深、佛学理法之精,至今我仍感望尘莫及。

日僧《叹异钞》传入中国,吾师为之作序,序中有言:

《叹异钞》者,辟此异说。破雾海之灯塔,消疑网之智炬,立金刚之信心,信如来之宏愿。依斯愿力,悉念一心,锲而不舍,不存杂想。犹如果日丽天,绝无纤云;亦如皎月中天,清凉明历。心佛众生,感应道交。生佛一体,如水乳合。紧系此境,深入三昧。临命终时,心不颠倒,如入禅定。世尊大慈,与诸圣众,接引行者,生极乐国。上智利根,一念花开,见佛闻法,即成菩提;下愚凡夫,恶业缠身,又有破戒比丘、邪见沙门、十恶五逆之徒、恶见邪说之辈,临终恶相,定堕地狱。或有宿植微善,便能遭值善友,教念持名,称佛圣号。称佛名故,八万亿劫生死重罪,如汤泼雪,悉令销除。十念一心即得往生。由于此辈,心坚固故,信如金刚。故能一心十念,命终往生。受苦有情,积善恶业,转轮六道,无有尽期。依佛愿力,一心念佛,临终定生极乐国土。

斯序也,有理有法,字字句句鞭辟入里,直捣究竟。窃以为,即便净土历代祖师之雄文,若以风骨、文理、法脉等一一推较论之,亦莫过如此乎。子竹不才,此生能逢善师,实三生幸事!

师父曾给我讲过他在虚云大和尚的真如寺中当主持时的一个故事。谓一禅僧找师父打禅,于空中画了个大圆,要吾师言于句下。师道:“尔钻过来!”结果禅师面红耳赤而去。由此可见吾师禅净不二的功夫,实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师父圆寂后之荼毗,我有幸侍奉尊前。荼毗时见舍利花无数,舍利子四粒。我守师尊舍利子半年方离开祖庭,发愿行脚天涯,誓以弘扬师父“理”“法”为终身之任。

这便是我现在解儒释道诸经“理”“法”之来历。师傅的教诲就是我的根基。

从吾国历史看,解儒释道经典的文字怕可称得上汗牛充栋,粗分应有七大类。

一日:古时的神秘功能类;

二日:大半是汉时兴起的神学宿命类;

三日:唐宋明的理学类,也可称神圣道德类;

四日:清时兴起的考据类;

五日:当代哲理格言类;

六日:当代哲学逻辑类;

七日:明心类;我自认是属于这一类的。是与不是,读者可自品。

前三种,我的书里有详尽评价,此处不赘言。

考据是中国文化学界的一类传统,非独起自前清,不过以清为盛。其功劳无需我在此多说,贡献应该是很大的。但,有不少人也掉进去了,譬如直把“禹”考成“虫”之类云等,就有几分无聊了。在我看来,禹可以以“人”的形式存在,也可以以“虫”的形式存在,这于上古时代应算不得什么稀罕事,然并不妨碍禹之成为圣人。今人已经不能随意找到生命自由的存在方式了,所以才把这种生命本应有的自由称之为之“神”。“禹”的多义性本就是中国文化题中之义吧?何必若此贬低古圣?

说到理学派,这里不妨再补充几句。

开理学派先河的大师应是唐中叶的韩愈,完成则在朱熹。

“夫所谓先王之教者,何也?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由是而之焉之谓道,足乎己无待于外之谓德。”

说博爱之谓仁,也不错,即便错也错不到哪里去。问题是:这是什么博爱,是哪里来的博爱?是人类意识中的博爱,还是生命本体本具的博爱?生命本体的这种博爱,与人意识中的博爱有联系但又是有区别的。生命本体的博爱是生命对生命“觉悟”的产物,如佛的“同体大悲、无缘大慈”。世间人意识中的博爱,则可以是人性的一部分,但本质上是人的“动物性”的怯弱之潜意识——所引起的一种对世界的“乞求感”。显然,从韩愈乃至到杜维明诸君的这种博爱,与后世德国大哲康德等由人性解剖而得出的所谓“先天道德律令”,应该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依我看,这种博爱观与中国真正的传统文化是不搭界的。

然而至今,中国的新儒家却正是接续了这个香火。由牟宗三、杜维明等树起的一面号称“博爱”的大旗上赫然写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八个字,孔子此语本是“致良知”之人深刻细腻的用心之道,硬生生被他们摁在对“博爱”的解析上,已经是驴唇不对马嘴了。

韩愈活了,朱熹再生了,康德也举手过额了,新儒家该当弹冠相庆了,而中国文化由是也成了末流的基督文化之附庸。

……

生命这个旁观者之“观”,不就是生命之“知”吗?但是,脱离了主体能知之心的客体,被知之物能存在吗?假若今日自然科学能推演到终极,一切现象界的变化,不就是“知”的能量运动的显现吗?

舍了生命之“知”,说自然,说宇宙,说世界,说社会,皆是姑妄言之,姑妄闻之。自然科学只是在发展到量子力学阶段,才了解到能知、被知不可分的秘密。“测不准原理”只是对其思维误区的一个小小的纠偏。

当今流行于人类世界的,奉欧美为经典的主流文化,正是这样一种并不认得自己天生大漏洞的文化,一种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的逐妄型的文化。

这个文化的根本错误在于其割裂了“知”的能所关系,固化了“被知”、静止了“被知”。更严重的错误是,认为人的肉体的眼耳鼻舌身意就是“能知”本身。不了解肉体,首先是“被知”,后来才冒充为“能知”的,真正的“能知”本体,有没有肉体器官同样在“知”。

别的都不说,就是现当代人对人的认识,根本不知“知”的能量运动到底来自何方,以为只是眼耳认知系统的功能。进而认为,这个肉体就是真自我。这样说到底,生命只能是“动物”。

西方文化正是在这样的认知下,对人类作了如此这般的判断。

说“人道”,不管这个文化辞令讲得多么冠冕堂皇,实在说指向的却是“兽道”。今天的人类社会文明主潮,正是以“掠夺”为主要内在推动力的“兽道”,而披着“人道”的衣冠大行其道。看看今日之世界,不正如一个弱肉强食的大丛林吗!

“民主”,多漂亮的名词!在今天的西方文化统治的人类文化中,也是“兽道”的一种表现形式。其所谓“民主”,骨子里实是“兽道”集团内部的分赃原则。

“自由”,只是肉体的任性放浪。

“博爱”,只是“兽道”中弱者的哀鸣。只是由于与基督意识中的可怜的怜悯心合了拍,才被吹得神乎其神。

本丛书本不是当代文明的批判丛书,这一切在这个总序里也只是稍加提示,但人们可以在当代人的生活中继续仔细辨析。

是的,在中国古代社会,受历史的局限性,中国儒道释的基本生命观,虽然并没有得到彻底的落实,但终比今日流行于全世界的“动物文化”还是高明得多吧?!

到了最后该说什么?爱我中华,爱我中华文化,爱我儒道释思想精华!

中国文化的使命是唤醒人类的心!

后记

书后语:中国,在《老子》文化中超越

一、人类的三种生命观

人类总是在自己与自己的命运搏斗中认识自我的。人类与自己命运的搏斗,对于个体来讲,是终身的;对于人类整体来讲,是永远的。恐怕只要有人类存在,人类与自己的命运的搏斗,就不会停止。那么,人类认识自我的过程,怕也不会终结。

翻开一部人类文明史,横看它,竖看它,不管是如何地令人眼花缭乱,透过人类奋斗的各种表象,吃、喝、穿、戴、言、笑、住、行,扩而广之,社会交往、文化艺术……乃至战争、政治……你会发现,凡是一种可以稳定地发扬光大的文明,可以构成统治一代几代、一地几地人心的文化,总是在企图回答这样两个根本问题: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不管一种文明多么辉煌,多么久远,多么煊赫,当它对上述两个问题作不出满意的答复时,这个文明最终必会灰飞烟灭,甚至踪迹无存。但是,任何一个辉煌、煊赫、久远的文明,基本都尽力在回答这个问题。迄今为止的人类,对于这两个具有根本意义的问题的回答,基本上可以分为三大类。

第一类是以古埃及文明、巴比伦文明为根基的基督文化、伊斯兰文化、犹太文化。这种文化形态基本上是将答案推给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彼岸世界,一切来自神、主、上帝……是上帝造了人、我们都是上帝、安拉的儿子。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不需要回答,不必回答,也不能回答,那是神、主、上帝才可以回答的问题。

第二类是以古希腊文明为根基的现代社会文明,即目前在世界上占据统治地位的唯物主义文化。它对这两个问题的回答,是十分明确而简单的。人,是这个物质世界上的一部分,是一种碳水化合物的构成,最多莫过是宇宙中的一种特殊物质,一个有明确的自我意识的物质体,一个不同于无机体、有机体的生物性的物质体,有能动性的物质体……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人对于自己的物质性存在的定义,恐怕会无限地延长它的“定语”,其“定语”系统是永远不会完结的。但是,对于这个文化来说,人,永远只能是“物质”,离了肉体没有人,说到底人是动物的同宗。

说起中国人的基本生命观,不得不首提孔子。其实孔子的《论语》首句就是一个生命观问题。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这句话到现今已经被人们扭曲得不成样子了,人们解释道:“学习知识同时又好好温习,不是很愉快的吗?”

孔子要是活着,看见今人对他这句存于他文集首句的解释,一定会瞠目结舌。我孔老二忽悠人类的手段,有这么粗糙浅薄庸俗不堪?复习功课能是愉快的吗?干巴巴枯燥至极的代数、几何、物理、化学、伦理、哲学,温习哪一门是愉快的?这不是明显地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算了,不要调侃了,言归正传吧!

孔子这句话是说:“学”是生命的本性。这个“学”与我们今天的学校教育也不是完全不搭界,只是今日学校教育的这个“学”,已经完全扭曲了。孔子那时也没有我们今天这样的学校教育。孔子本人弟子三千,这三千弟子都是博士生。启蒙知识、基本的文化知识早已具备,到了孔子这里主要是学习如何当“儒”的专业培训。其实,孔子此语录的内涵是:这里的“学”的主要是如何领会“天意”,这才是儒门“学”字的本意。

“儒”在中国古代是一个特殊的行业,那就是今日人们可以理解的“主持人”的角色:

古代社会,尤其是古代的高层社会,中国和世界其他民族大体一样,天子、诸侯、陪臣,几乎无事不祭祀。这就产生了一大批主持此类祭祀的“主持人”,也即“儒”。这些主持人的职责就是在祭祀中帮助主人与“天”与“神”沟通。所以他们必须掌握《诗》《书》《易》《礼》《春秋》的基本知识。“诗”,是祭祀时的诵词,必须熟背;“书”,是上奏天地的表文格式,“礼”,则是祭祀的基本仪轨。

如果你看懂了《论语》,你就会明白整个一部《论语》,就是孔子传授给弟子们与“天”与“神”沟通的“心法”。除了上述诗、书、易、礼、春秋这些必须掌握的基本功课之外,“儒士”必须掌握一套在这些过程与“天”与“神”沟通的“心法”。

这些“心法”的核心是什么?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悦)乎?”

对于这个“学”字,即“学”“天意”的“学”,《大学》中有定解:“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这一句话就把当年儒生、儒士的基本任务、基本功能定死了。

“大学”——沟通人天之学。

关键在哪里呢?“在明明德”。

“明德”是什么?

朱熹说:“明德者,人之所得乎天,而虚灵不昧,以具众理,而应万事者也。但为禀气所拘,人欲所蔽,则有时而昏,然其本体之明,则未有尝息者。”

这最后一句话说的就是佛家《心经》所言:“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这是“明德”的本性,这个“明德”下可通万民,所以说“在亲民”;上可通“天”,也即“止于至善”。

……

到了后来,境界上人们虽然都还是在追求如此境界,但心胸却小得多,不要说别人,就是这个得道家真传的陶渊明,心胸也小得多,更多的是农民思想家的“不动心”,自耕农的“无分别心”。这也怪不得陶渊明,只是凭个人悟性想达到老子的圣人境界,基本不可能。就是与天地逍遥游的庄子,也无法与老子比肩。

至于后人把二人说成是两派哲学,只能说是一个笑话。在中国文化史上,直到清末的中国文人,虽已是国运衰败到了极致,也没有人说这种热昏了头的胡话。

不过,直心而问,后人学老子得其魂魄的,大概只有出了家的佛家弟子,道儒两家的学老者,总是甩不脱自家骨子里的自耕农的魂。不管是“有我之境”还是“无我之境”,气量都越来越小,境界也越来越窄,甚至是将自己躲进深山老林苟且偷生,也要打扮成老子境界。

到了这里,我们也不能赞叹佛陀要弟子出家,实在是深有道理。

本书书名“老子真面目”,实在是就一己之力,重描一个活的老子,但毕竟视野所局,只能就字解字,就语解语,能不错得太离谱,也算南无阿弥陀佛了。

以我辈之力,要真正理解老子,真的是要如佛家净土宗所说的,得是往生之后了。

民国以降,把老子及老子思想纳入到政治领域、哲学领域,真正是糟蹋得一塌糊涂,可谓惨不忍睹,最后竞只能说老子是兵法家,真是不知叫人说什么好!

现在好了,世界经济一体化了,宇宙信息一体化了,尤其是量子力学的甚嚣尘上,诚然从这些角度解老,也是对老子的嘲弄,但总会比冯友兰之流的解老强一万倍。

知道吗?量子物理学家认为,物质世界只是幻相的存在,一切是量子震动生出的幻相,是不是对我们会有所启发呢?

但愿,但愿!老子说: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明。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道的运动假设是量子震动。量子怎样运动,“物”的幻相就如何出现;量子不这样运动,“物”的幻相就改一个方式出现。反正量子永恒运动,“物”“相”也就不停出现,“道可,道非,常道”。

如果再深一步说,任何“物”“相”的出现,总是要被认知,没有被认知说不上有物无物,有相无相。认知是永恒的,能知与被知又绝对是永恒一体的。这个“能知”的主体,就是我们的生命,认知的客体就是客观外界,二者又永恒绝对不可分,“此两者同,出而异名”。

量子如何震动,“知”就是什么样的,时空就是什么样的。量子另外一种震动,“知”又变了一种,时空也变了一种。量子震动是永恒的,那“知”也是永恒的。“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人们能不能从这个角度理解《老子》呢?拜托了!也许老子的本意还真有这么点意思。

但愿到了这个时代,《老子》能将人类对量子运动的认知提高到一个新的层级。或者希望在这个时代,人们对《老子》的体认,也提高到超越量子力学的水平。

如果有了这样的思考,“我是谁?”“我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就应该有一个完全崭新的回答呢?

仅此致谢林印孙先生和其子林峰先生的热情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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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 4:44: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