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薄伽丘的《十日谈》,就仿佛在欣赏一幅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市民生活的“清明上河图”,散发着浓郁市民生活气息。小说的主旨在抨击禁欲主义,歌颂爱情,肯定人的自然欲望,其素材不仅仅来源于意大利的城镇社会,连中世纪的传说乃至东方文学中的某些故事都成为薄伽丘编织故事的素材凭据,故事中的人物几乎包括了当时社会的各行各业人士,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搬演了一幕幕或喜或悲、妙趣横生的话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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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十日谈(全译插图本)(精)/世界文学名著典藏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意大利)乔万尼·薄伽丘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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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翻看薄伽丘的《十日谈》,就仿佛在欣赏一幅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市民生活的“清明上河图”,散发着浓郁市民生活气息。小说的主旨在抨击禁欲主义,歌颂爱情,肯定人的自然欲望,其素材不仅仅来源于意大利的城镇社会,连中世纪的传说乃至东方文学中的某些故事都成为薄伽丘编织故事的素材凭据,故事中的人物几乎包括了当时社会的各行各业人士,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搬演了一幕幕或喜或悲、妙趣横生的话剧。 内容推荐 薄伽丘所著的《十日谈》是欧洲文学史上第一部现实主义巨著,写于一三四九至一三五三年间,历时五年之久。《十日谈》叙说七女三男避难期间每人每天讲一个故事,十人讲完故事后,唱了十首诗歌,除了第一天和第九天没有统一命题外,八天的故事分别在一个主题下展开,形成浑然一体的框架结构。每篇故事长短不一,内容包罗万象,因此全书生动活泼,并无呆板之嫌。 目录 导读 作者的序 第一天 故事第一 故事第二 故事第三 故事第四 故事第五 故事第六 故事第七 故事第八 故事第九 故事第十 第二天 故事第一 故事第二 故事第三 故事第四 故事第五 故事第六 故事第七 故事第八 故事第九 故事第十 第三天 故事第一 故事第二 故事第三 故事第四 故事第五 故事第六 故事第七 故事第八 故事第九 故事第十 第四天 故事第一 故事第二 故事第三 故事第四 故事第五 故事第六 故事第七 故事第八 故事第九 故事第十 第五天 故事第一 故事第二 故事第三 故事第四 故事第五 故事第六 故事第七 故事第八 故事第九 故事第十 第六天 故事第一 故事第二 故事第三 故事第四 故事第五 故事第六 故事第七 故事第八 故事第九 故事第十 第七天 故事第一 故事第二 故事第三 故事第四 故事第五 故事第六 故事第七 故事第八 故事第九 故事第十 第八天 故事第一 故事第二 故事第三 故事第四 故事第五 故事第六 故事第七 故事第八 故事第九 故事第十 第九天 故事第一 故事第二 故事第三 故事第四 故事第五 故事第六 故事第七 故事第八 故事第九 故事第十 第十天 故事第一 故事第二 故事第三 故事第四 故事第五 故事第六 故事第七 故事第八 故事第九 故事第十 作者的跋 试读章节 美丽文雅的女士们,每当我停下笔思考你们的怜悯天性时,我就意识到,你们会发现这本书的开头既令人憎恶又使人痛苦,因为它扼要重述了最近发生的那场致人死亡的瘟疫,这场瘟疫给每一个见证它、经历过它的人造成苦难和悲伤。对瘟疫的追叙是我这本书的引子。但是,如果您感到这痛苦的开头使您读不下去,似乎读下去只会让您不断地叹息和流泪;我会感到遗憾。您要像面对险峻、崎岖高山的徒步旅行者那样看待这个可怕的开头:越过这座高山,就是一片最迷人的平原,您会在艰难地翻越高山之后,倍感平原给您的快乐。恰如有乐极生悲,也会有苦尽甜来。这开头短暂的折磨(我说它短暂,是因为它仅占几页篇幅)将迅速让位于已许诺给您的愉快的宽慰:如果我’不这样交代,您也许永远也不会想到在这样的开头之后还会有快乐。实际上,如果我能够找到其他合适的可选择的道路,把您带到我想请您去的地方,我是不愿意把您领上这条陡峭的山路的;但如果我不先提及瘟疫这一历史事件,您就无法理解您将要读到的那些故事为什么会发生,因此我认为我实际上是被迫这样写的。 在圣子成功地化为肉身的1348年,意大利城市中最美丽、最高贵的城市佛罗伦萨,发生了一场可怕的瘟疫。不知是天上星辰的恶作剧,还是我们的邪恶,招致了愤怒的天主用瘟疫惩罚我们。这种瘟疫几年前开始在东方出现,夺取了无数人的生命,然后不停地从一个地区向另一个地区蔓延,直到它把灾难带到西方。为了对付瘟疫,人们想尽一切办法,运用各种措施,如政府命令清除市内垃圾,禁止患者进入市内,颁布许多卫生法令,但这都抵御不住瘟疫的侵袭;虔诚的人们,或以队列行进的方式,或以其他方式,无数次地向天主请愿,都同样无济于事。随着那年春季的到来,瘟疫开始异常惊人地展示它折磨人的威力。在这里,瘟疫并不是以它在东方那样的方式出现。在东方,患者的鼻子流血就是死亡必定来临的征兆。而在这里,不论男女,一旦染上瘟疫,就在腹股沟或腋窝下出现隆肿,肿块或大或小,有的会长到小苹果那么大,有的像鸡蛋那么大。人们普遍称这样的肿块为腹股沟腺炎。不久,这种致人死亡的腹股沟腺炎就从这两处肆无忌惮地蔓延至全身;瘟疫的症状发展为出现在手臂上、大腿上,或其他各处的黑色或青黑色的斑块;在一些人身上,这些大大小小的斑块稀疏分布,而在其他人身上,瘟疫的症状呈现为密密麻麻的小斑点。对于那些身上出现小斑点的人来说,这些小斑点就像先前出现的腹股沟腺炎是致命疾病的征兆一样,也是致命疾病的征兆。任何医生的处方,任何药品,似乎都不能治愈这种疾病。除了那些真正的医务工作者外,自称为医生而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学过医学的男男女女越来越多;但是,不知是因为这种疾病本质上就是不治之症,还是因为医生们找不到病源而不能对症下药,不仅无人恢复健康,而且实际上几乎所有患者都在上述症状出现后的三天内死去,有的死得早点儿,有的死得晚点儿,大多数人没有发烧或其他任何症状。 这种瘟疫就像任何干燥或沾有油脂的东西一旦靠近火就会燃烧起来一样,随着它通过人们正常交往从患者传染到健康人身上,变得更加厉害。这场灾难远不止于此:不仅与病人接近使健康人染上瘟疫,而且与病人谈话、与病人亲热都导致大量死亡——他们只要触碰到病人的衣服,或任何其他被病人接触过或用过的东西,就能明显地感染上瘟疫。我这就给您讲一件事。它会使您感到更加惊讶:这种瘟疫如果不是许多人目睹,不是我亲眼所见,即使是最可信赖的权威人士告诉我,我也不敢相信,更不用说把它记录下来。瘟疫的传染力很强,它不仅从一个人传染到另一个人,而且有多种传染渠道,如果一个动物而不是一个人碰到一个属于身患瘟疫或死于瘟疫的人的物件,这个动物就不仅是感染上了瘟疫,而且是马上倒地而死。我刚才提到,尤其是我有一天亲眼见到这样一件事:一个乞丐死于瘟疫,他的破衣服被扔到了大街上,碰巧被两头猪见到了;它们习惯地用鼻子拱,然后用爪子抓,叼着衣服摇头晃脑;没过多久,这两头猪就倒地抽搐起来,好像是吞了毒药,然后就死在刚才它们叼着的破衣服上了。 这种事儿和许多其他类似的事情使幸存者们产生各种恐惧和猜疑,这些恐惧和猜疑导致了一个相同的而且是非常不近情理的解决办法,那就是:远离瘟疫受害者,也远离他们所有的杂物用品,希望这样就能保护好他们自己的皮肤免受传染.。有些人赞同这样的观点:如果他们遵循有节制的生活方式,避免过度,他们就一定能阻止这种流行病迫近。于是,他们自愿结伴,住进没有瘟疫受害者的孤宅独院里的小房间;他们在这里过着快乐的生活,吃着最可口的食品,喝着最香甜的美酒——所有的人都最严格地节制饮食——避免狂饮暴食;他们不与外界的人说话,或不从外界搜集有关死亡或瘟疫受害者的任何消息一他们宁愿自得其乐地听听音乐或随便找点儿其他类似_的乐趣。其他人则认为与此相反的观点更为诱人:对付这种疾病最有效的治疗就是吃个够、喝个够,玩得痛快,狂舞欢歌,纵情享乐——对正在发生的一切不屑一顾,这就是他们竭力遵循的生活主旨和惯例;他们日以继夜地在一家又一家酒馆里纵情狂饮,一听到某个人家里有乐趣,就闯进去欢闹。这样做非常容易,人人放纵自己,挥霍无度,仿佛没有明天了。所以,大多数人家对所有来客开放,过往的行人就像那家的主人一样随便出入。他们虽然行为粗野、放荡,但仍然小心翼翼地避免与病人接触。P1-4 序言 对遭受折磨的人表示怜悯,是人之常情;这是任何人都应该具有的品德,而那些需要安慰并且已得到别人安慰的人最应如此;如果世上的确有人渴望怜悯,或深知怜悯的可贵,或因得到怜悯而高兴,那个人就是我。从青春年少直至今日,我心中一直燃烧着爱情的火焰,那是一种最崇高、最高尚的爱情:它可能远远超过与我低微出身有关的任何事物,就算是自我辩护吧,那些贤达之士一旦听说我有如此爱情,就立刻夸奖我,给予我不敢接受的高度评价。这是一种几乎令人难以忍受的爱情,不是因为我心爱的人断然拒绝了我——远不是这样——而是因为我紊乱的欲望在我心中点燃了一种控制不住的烈火,这种烈火不允许我满足于一般的期待,给我造成了经常的非常不必要的苦恼。在这种痛苦的状态中,我与朋友们愉快地交谈,得到了他们令人钦佩的支持,这使我感到非常振奋。毫无疑问,如果说我还活着。那是多亏了他们。那时,我的爱情真是热烈得无法估量;不论多少好的决定、明智的劝告、大吵大嚷的羞辱,以及任何可想而知的危险,都不能破坏它或减轻它的热烈程度。直到最后,就在我的爱情使力量广大无边但却把不可改变的转瞬即逝的法则强加给世上万物的天主感到高兴之时,它开始自动地消逝。如今在我心中所幸存的一切,只是爱情想给予那些尚未在茫茫情海中走得太远的人的快乐。于是,我感到爱情所带来的全部苦恼都得到减轻,那曾经的痛苦现在也变成了快乐。 我的悲伤可能结束了,但我并未忘记不忍心看着我忍受痛苦的人所给予我的安慰,他们对我的亲切关怀,我将至死不忘。我认为,在诸多美德之中,感激是最值得称赞的,忘恩负义则是极大的耻辱。既然我可以认为自己又是一个自由的人了,为了表明我非忘恩负义之人,我决定,我要尽我有限的才能,向那些需要消遣的人提供愉快的消遣,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当然可想而知,那些曾经支持过我的人,凭着他们自己的巧妙安排(或好运),没有我提供的消遣,也照样生活得快乐。的确,我要给苦恼的人所提供的也许(肯定)仅仅是最少许的安慰;但我仍然认为这最少许的安慰也还是要奉献给那些最需要它的人,这样它就会显得更为有益、更受欢迎。 谁能否认这本书实际上更适合献给女人而不是男人?女人们胆小、害羞,她们把爱情的火焰隐藏在自己娇柔的内心;有过爱情经历的人都很清楚,控制压抑的爱情火焰要比控制公开的爱情火焰艰难得多。而且,由于女人们总是受到种种限制,如她们的父母、兄弟、丈夫对她们的愿望和要求,她们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卧室那块狭小的天地里;她们在那里呆坐着无所事事,郁闷地沉思各种事情,在是与不是之间饱受折磨,没有一件事情能给她们带来无忧无虑的幸福。如果对爱情的渴望使她们的思绪充满悲哀,她们就必然愁眉不展,她们需要新的消遣来排除这些忧闷的思绪。此外,女人的忍耐力远不如男人。我们只要一看就知道,恋爱中的男人是不会遇上这种事儿的。如果一个男人神情沮丧、情绪低落,他有许多办法去消除忧虑或使忧虑可以忍受:他可以出去随意走走,可以听一听、看一看各种事情,可以打鸟、狩猎、钓鱼、骑马,也可以去赌博或经商。无论如何,这些活动都将会在短短一段时间内程度不同地使他改善情绪,避开沮丧。然后,他会莫名其妙地得到安慰,否则痛苦就不会减轻。 很明显,命运之神对最缺乏力量的多情善感的女性也最为吝啬,很少安慰她们。我要在某种程度上为命运之神的罪过做出补偿:为恋爱中的女人提供帮助和庇护——其他女人只需要针线、线轴和纺锤——我打算讲述一百个故事(或者说一百个传说、寓言、野史,或随您怎么称呼)。您会看到,这些故事是由不久前瘟疫发生期间聚集在一起的一大群人——七个小姐和三个男青年——分十天讲述的。还有几首歌曲,那是前面提到过的女士们作为消遣而演唱的。这些故事表现发生在古代或出现在今天的爱情的幸福与不幸,以及其他惊险奇观。我一直间接提到的忍受爱情折磨的女士们,在阅读这些故事时,会从故事中逗人发笑的事件获得快乐,也同样会得到有益的忠告,因为她们会从这些故事得到借鉴,认识到哪些事是可以避免的,哪些事是应该追求的——(所以我相信)每一个故事都会有效地提高她们的情绪。如果按天主的意愿,她们的情绪果真得到提高,让女士们感谢爱神吧:是爱神把我从他的束缚中释放出来,让我来关照她们的快乐。 后记 我确信,我已经全部完成了我在这部书的开头所许诺完成的任务;为了安慰你们这些高贵的小姐们,我才承担了这一艰巨的工作,我认为我是在天主的帮助下才完成了这个任务,还多亏了你们这些高贵小姐们的祈祷所给予我的鼓励,而不是由于我自己的功劳。所以,我首先感谢天主,然后感谢你们这些小姐们。现在,放下笔,让我疲劳的手休息的时刻到了。但在我放下笔歇手之前,我要简单地回答几个小问题,可以说是没有提出来的问题,你们小姐中的某些人或其他什么人可能想提而没提的问题,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认为这些问题值得特别突出一下,尽管我的确想起在第四天开始时我根本没提出这些问题。 你们小姐中的某些人会说我在写这些故事时有点儿过于放肆,偶尔让小姐们说出并且经常让她们听到那些正派女人不该说或听的事情。我否认这一点,因为在一个文雅的人群中,只要人们使用文雅的语言,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讲的,我认为我找到了一种很适合的气氛。但就算你们说得对吧,我不想与你们争论,这样你们就会胜利。我完全能概括出很多理由为我的做法辩解。首先,假如在一些故事中有些下流的东西,那是因为故事的性质要求有这样的表现,任何通情达理的、客观看问题的人都会痛快地承认,如果我不想扭曲主题,而是要揭示事物的本来面目,那我只能以那样的方式叙述,别无他法。如果有一些细微的下流语言的暗示,即对你们中间那些彻头彻尾的假正经的女人来说可能有一些不合适的、古怪的小字眼儿,那怎么办呢?因为那种女人把语言看得比行为更重要,竭力在外表上显得比实际更道德一些。我仍然认为我写这些东西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因为男男女女们整天都在说“洞眼”、“木钉”、“杵”和“臼”等暗示那种事儿的字眼。 另外,我的这支笔应该被给予与画家的笔同样的许可。即使画家随心所欲地画圣米凯勒用剑或矛刺蛇,圣乔治袭击龙体的不同部位,更有甚者,即使画家把基督画成一个男人、把夏娃画成一个女人,即使画家在画以自己的死来拯救人类的基督时,有时画在基督的双脚上钉一只钉子,有时钉两只钉子,把他固定在十字架上,他也没招来任何批评,没招来任何证明有道理的批评。 很明显,这些故事不是在教堂里讲的,因为在那里所有的讲话都必须符合心灵的圣洁和语言的圣洁;尽管如此,在那些神圣的场合,你会听到很多比我写的更加庸俗下流的故事。这些故事也不是在哲学经院里讲的,哲学经院同其他地方一样也要求文雅;听讲这些下流故事的人既不是教士也不是哲学家。这些故事是在花园里、在游乐场所里讲的,虽然参加者都是年轻人,但他们都已成熟,不会轻易受故事的影响;而且在当时的情况下,连最受尊敬的人为了防止染上瘟疫,也在头上蒙着一条大裤衩,在大街上东奔西走,这对别人来说也没什么冒犯的。这些故事不论真伪(实际上与人们描述的其他事情一样),它们对人是有益还是有害,完全取决于听者。我们知道,酒对健康的体格来说是非常有益的,我们是根据酒神巴克斯与其养父西莱纳斯先生的权威观点说的,但对发烧的人来说则是有害的。难道我们只因为酒对患疟疾的人有害,就要谴责它吗?火是不能否认的好东西,实际上它对人的生活来说是非常重要的。难道我们仅仅因为火能烧毁房屋、村庄和整个城市,就要谴责它吗?还有,武器能保护那些希望和平生活的人们,但武器也经常杀人,这不是因为武器本身不好,而是因为使用武器的人邪恶。对于堕落的人来说,没有纯洁的东西。就像堕落者不能从有道德的谈话中得到益处一样,有道德的人也不会一接触淫乱的东西就变坏,同样,太阳的光线或天空的美丽不会被污泥或地球上的肮脏所玷污而失去光彩。什么书籍,什么语言,什么文字比《圣经》更神圣、更卓越、更尊贵呢?然而,许多人曲解了《圣经》,使他们自己和他人被罚下地狱。任何东西在特定的结构中都有其固有的价值,但如果它被滥用,那它就会在许多方面都是有害的,我写的这些故事也是这样。如果一个人读了我的故事产生了坏念头或决意干坏事,那么故事本身无法阻止他这样做,因为他在故事中只能看到邪恶的东西,经他曲解,故事就变成有害的了;如果一个人想从故事中寻找有益的东西,那么这些故事一定会满足他;这些故事正是为这样的读者写的,当读者想要吸取有益的东西阅读这些故事时,那么这些故事就会被认为是有益无害的了。那些需要念《玫瑰经》、做黑布丁或烤糕饼孝敬忏悔神甫的太太们,都不必读这些故事,她们也不会跟在别人后面想借读这些故事,尽管她们不谈,但她们这些假正经的女人也偶尔说出这种话或干出这种事儿来! 一些太太、小姐们也许会说,把某些故事删去会好得多。我不否认这一点。可是,我只是按他们讲述的把这些故事记录下来,我怎么删去,实际上我怎么能删去呢?该由讲故事的人把故事讲得无可指摘,那我就会把故事无懈可击地记录下来。但如果有人认为是我编造了这些故事,我是故事的作者(其实我不是),即使不是每一个故事都很文雅,我也不会道歉,因为毕竟除了天主外,没有一个工匠能把每一件作品都制作得完美无瑕。就以创造了帕拉丁骑士的查理大帝为例:他没能册封足够的骑士以建立一支自己的军队。数量众多必然产生形形色色,多种多样。在一块精耕细作的良田里,在长势良好的庄稼中间总会找到一棵荨麻、荆棘,或杂草。但是,就像你们这些女士的大多数一样,我的读者都是单纯的年轻小姐,如果我费尽心机去寻找文雅的辞令、去咬文嚼字地讲一番大道理,那是非常愚蠢的。不论怎样,凡是浏览这些故事的人都可以跳过那些讨厌的故事,而去挑有趣儿的欣赏;为了避免使读者误入歧途,每个故事都有一段描述故事隐含意义的简介。 此外,我想有人会对我说,有些故事太长了。我的回答是,如果人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么他们阅读这些故事,就不明智了,即使这些故事很短也不明智。从我开始写这些故事到我现在要结束这一艰苦劳动,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但即使是这样,我也从未忽视这一事实:我是为无所事事的太太、小姐们创作的,而不是为了别人;作为消遣而阅读的人,只要读的东西满足了他的要求,任何东西他也不会嫌太长。简短的文章适合学生阅读,他们努力读书不是为了消磨闲暇时间,而是利用时间来获得最大进步;但对你们就不合适了,因为你们把所有时间都用来谈情说爱。另外,既然你们中间谁也不想去雅典、博洛尼亚或巴黎求学,那就有必要把事情详详细细地给你们讲明白,而对那些在学校里使自己的头脑变得敏锐的学者们来说,详细阐释就不必要了。我也毫不怀疑,你们当中有人会对我说,这些故事太爱开玩笑,充满了太多的讽刺话,这不应该出自一个严肃认真的人的手笔。对这些女士们,我应该表示感谢,而且我真的很感激她们,因为她们这样说是出于对我名誉的亲切关心。对于她们的反对意见我要这样回答:我不否认我是一个十分庄重的人,我一生都庄重行事。所以,请允许我对那些认为我不庄重的女士们说并使她们相信:我的确不庄重,我跟一个浮在水面上的软木塞一样轻浮。如果你们考虑一下,神甫们在他们谴责世俗罪恶的布道中经常运用讽刺话、玩笑话和蠢话,那么我认为,我在故事中写的这些玩笑话是给来到这些丑陋场所的女士们解闷的,就没什么不妥当的了。假如这些玩笑引起了太多的欢笑,把女士们都笑出病了,那么手边就有现成的良药可医治,如耶利米的哀歌、救世主的受难记和玛利亚·麦大拉的忏悔。 因为我在故事中的有些地方揭露了某些神甫的本来面目,有些女士可能会说我说话刻毒,谁会急着要弄清楚是哪些女士这样说的呢?我们必须宽容说这种话的人,因为她们这样说是出自于非常美好的动机。毕竟,神甫们都是好人;他们躲避艰难困苦是出于对天主的爱,在与女人有关的地方,他们控制强烈的情欲,从不提起那件事儿;如果他们身上不散发出微弱的公山羊的臊味,听听他们的谈话肯定会是让人愉快的事情。但是,我的确承认,世界上一切事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处于不断变化的状态中,我说的话也完全是这样。我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实际上,涉及我自己的事情时,我总是小心地避开而不做判断;但有一天,我的一位邻居太太对我说,每当我说出话来,我总是说出来世界上最美好、最惹人喜爱的语言。事实上,她说这句话时,我的这些故事已经几乎快写完了。对于那些出于恶意攻击我的女士们来说,我想我的答复就到此为止了,不再多说了。 因此,到了我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了,请你们这些太太、小姐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愿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我虔诚地感谢天主,是他帮助我经过如此长年累月的艰苦劳动之后,终于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亲爱的女士们,愿天主的仁慈与你们的安宁同在,如果你们当中有谁从我写的这些故事中得到哪怕最小的收益,希望您能牢牢地记住我。 《十日谈》(又称《加列奥托王子》)一书的第十天,也是最后一天,到此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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