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系出身名门白铁铮先生与写,记述了老北京的风土,人情。使年长的读者看后勾起无限故国幽思。年轻人看了可以知道上一辈的人如何生活。使读者从这本书中能追本溯源找出不少所想知道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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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老北平的故古典儿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作者 | 白铁铮 |
出版社 | 百花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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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系出身名门白铁铮先生与写,记述了老北京的风土,人情。使年长的读者看后勾起无限故国幽思。年轻人看了可以知道上一辈的人如何生活。使读者从这本书中能追本溯源找出不少所想知道的事来。 内容推荐 “老北平”白铁铮(中铮)先生系出名门,幼承庭训,学诗学礼,博学多文。弱冠而后人北平国立艺专习国画,曾先后受教于国画大师溥心畲、陈师曾、凌直支诸先生门下,得其薪传。艺专毕业后即从事美术教育,并潜修数十年,绘事造诣之深,为海内外鉴赏家所公认。本书系出身名门白铁铮先生与写,记述了老北京的风土,人情。年轻人看了可以知道上一辈的人如何生活。旧和新并不截然无关,今天的时髦,正是昨天的陈旧演变而来,年轻的身体里含着多少往昔的遗传,今天的生活也含着往日的方式。您从这本书中也能追本溯源找出不少您所想知道的事来。 目录 老北平的故古典儿 夏序 艺人多怪 谈情趣 五十年前忆“行围” 老北平谈蛇 忆故都企业鬼才张子余 漫谈吃面 与贼同笼 杀猪- 货声儿 狗把儿 烧饼、油炸鬼儿 腰刀苇笠话更官 故都三阀 北平的羊杂碎 吃烤肉 小菜儿和小费 北平的小吃——驴打滚儿爱窝窝豌豆黄儿 喝酪 忆毛驴儿 忆护国寺 野茶馆儿 顺星 咬春 冬至祭天 祭灶 谈风筝 北平的城门 西直门外 北平西城穿堂儿府的故事 吾校吾师 假画儿 象牙塔里觅生涯——学画杂记(一) 水墨画首重六彩——学画杂记(二) 中得心源,谈何容易——学画杂记(三) 老北平吹耳旁风 陈序 剃头 小菜和小费 “耳朵眼儿”和“一条龙” 老北平谈蛐蛐儿 忆香会——兼记妙峰山进香丰台看会 炸酱面 会仙居和都一处 观荷有感 故都的花农 北平初春应时食品——曲麻菜、香椿芽、茵陈蒿、榆钱 味美价廉食品——盆儿糕 四十年前坐汽车 我所记得的北平民谣 一首民谣的启示 玫瑰饼和藤萝饼 老豆腐和豆腐脑 扒糕、凉粉儿、压饴铬 嘉年忆往话民俗 挑灯追旧话上元 上元谈灯 闲话端阳 兔儿爷 灯前话旧叙重阳 北平小吃——胡塌子 北平独特食品——豆汁儿 围炉烤火 蜜供会和月饼会 烧茄子 有关茄子的四道小菜 马年追往 民国初年北京男婚女嫁 附录 回忆“燕京八景” 追念华嘉寺 平津当铺拉杂谈 人间九老 试读章节 艺人多怪 我国俗语有一句话:“惟大英雄有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所谓本色,大概是不与常人雷同的特殊表现,而风流是他们流露出大胆而不自觉的本性。不过我以为英雄本色,必须在该英雄成名之后再表现出来,才能被人恭维和称赞,否则会被人们认为胡闹或神经病;名士在没有成为“知名之士”以前,就表现风流,轻则挨骂,重则挨揍。您试看拳王阿里,每次在记者会上发表谈话,他信口胡诌,胡说八道,装模作样,而一般听众以及新闻记者却替他拍照录音,在电视上出现及报刊上发表。您再看看当初北平天桥练把式或卖大力丸的,在场子里发力大喊,结果舌弊唇焦,听众名之为“卖钢口儿”或“天桥的把式”净说不练。您再想想,古时司马相如,因弹琴勾引人家卓文君,终于把人家拐跑了,跟他私奔,唐寅为追求一个下女,不惜不择手段甘为人奴,这两档子事,自古至今传为风流佳话,也就是因为他们两位是先成名士再风流。记得我小时候,隔壁拉洋车的小王,私心爱上了对门儿黄厨子的女儿,他成天不去拉车,坐在车厢里朝黄厨子门口吹口琴,他口琴吹得还真不错,到后来被黄小姐的一个哥哥一个弟弟知道了,出来揪着小王连脑袋带屁股地狠揍了一顿,揍得小王鼻青脸肿,不但不敢回手,还不敢出声儿,这就是因为他根本不是名士。 不管是英雄的本色,与夫名士的风流,都是不寻常的表现,简言之是一种怪劲儿,是他本身不期而然表露出来的,有时也可爱,要是动心机制造出来的话,不但不可爱,反而令人恶心。犯这种怪毛病的,以艺人为多,不管是梨园界或文艺界,往往不知不觉地表露出来,教别人看着不对劲儿。我在中年时代,接近的书画家较多。记得我们学校教金石篆刻的寿石工老师精于鉴别,北平琉璃厂各古董店以及南纸店把他老先生目为圣人,可是寿先生最讨厌那些古董店、南纸店老板的虚情假意、口是心非的恭维。他不大爱理他们,却喜欢跟那些学徒小伙计打交道,所以寿先生在琉璃厂街上一走动,往往被古玩铺小伙计拉进门去,打打闹闹,有时候小伙计在纸上画个王八,贴在寿先生背上,有时候用一个烟盒的套儿,套在他大褂衣角上,他满街走动,招得路人指笑,他也不在乎,古玩铺如对他老先生有所求,一定要找小伙计跟他拉拢,才能如愿以偿。 我们艺术学院的齐老师(白石),那时住在跨车儿胡同,非常惜钱,对于家中日常用度管得很严,他老人家经常把不常出入的房门以及箱箧锁上,把一大串钥匙挂在腰带上,诸如此类的趣事很多。不过有两件事,是我亲身经历的:第一件是齐老师的一位小公子,那时在北平市六中念书,我在六中教美术,齐老师向来不给孩子们零用钱,怕他们胡花乱用,有一天该小公子拿了一个扇面,上面是老师画的仁者寿大蜜桃,鬼鬼祟祟地给我,跟我要五块钱,我也就鬼鬼祟祟地给了他五块钱,把扇面收下了,可惜没有带出来。第二件是齐府门禁很严,不经老师许可,概不开门,我幸而每次去看老师,皆蒙延八。有一回我听人说老师家里烧煤球儿,怕用人浪费,控制得很厉害,他老人家把煤球儿一堆一堆地摆在煤屋子的当地,每堆上标明某一天烧的,我听了之后,一时好奇,要看个究竟,经我一看,果真如此。煤屋子里,果然一堆一堆摆了许多堆煤球儿,而墙角处还堆着一大堆至少有两千斤呢!家人每天烤煤球儿,如果地上堆着的不够,他们不会从墙角大堆上撮去烧吗?何必透支地上摆着的,招老师生气呢?齐老师傻得可爱。 溥老师(心畲)生在皇家,对日常生活以及用度开支,脑筋里满没有这回事,出门没有人跟着,便回不了家。我记得他老人家住颐和园的时候,随身有一个太监,给他管理关手书画笔单的琐事,有人求书求画,必须跟这太监打交道,溥师不直接接头,说实在溥先生也搞不清楚,日久天长,那太监就动了手脚,出人账目一团乱,溥先生也看不懂。后来有人向溥先生告密,说这太监欺骗主人,溥先生火了,把太监叫来,拳脚相加,破口大骂,太监跪在地下求饶。等溥先生火儿过去了,笔单的事,仍由这个太监经管,其中仍是不实不尽,有人来求画求字,溥先生仍教人们跟太监去接头,把他从中动手脚事,全都忘了。 北平京华美专有一位花鸟教授邱石溟先生,为人正直和蔼,不善词令。他动手画画儿之前,往往先把纸用手揉了,然后再铺开来。他的画在古雅中表现出秀丽,闻名当时,但年近不惑,仍旧是孤家寡人。有一次,一位同事给他介绍一位女朋友,在北平中山公园长美轩茶馆会面。邱先生先到了。不久介绍人和女方也来了,介绍人给双方介绍了之后,为了使双方谈谈话,便说你们两位谈一谈,我到那边走走。介绍人走了,这时邱先生开始发僵,脑门子直冒汗,心房跳动得几乎听出声音来,偷眼看看小姐,想开口说两句话,欲言又止,因为根本找不出词儿来,后来费了九牛二虎的力量,挤出一句话来,说:“王小姐!你会不会蒸馒头?”此言一出,王小姐差点气得哭出来,便一语未发,站起来开路了。介绍人一会儿回来,一见邱君愁眉苦脸地独坐,便向邱先生问个究竟,经邱先生一说,闹得介绍人啼笑皆非,只说一句:“老邱啊,真有你的。”此后朋友们见了邱石溟,便取笑他说:“邱先生!您会不会蒸馒头?” 学长王青芳,自号万版楼主,精木刻,用功入魔,除了吃饭睡觉之外,无时不刻。他的装束,在四十年以前,看起来已经够怪的了。夏天白裤白小褂,一袭白布大衫,冬天白布棉裤,白布小棉袄,一件蓝布大棉袄,大襟上油渍发光。腋下夹一蓝布包儿,里边包的是刻刀木板。在那时候,他的头发长长地披过了脖子,又不常洗,有时从他身边一过,可以闻到他头发的臭味儿。北伐以后,政界要人及著名的文学家、艺术家的肖像,他都刻在木板上,用宣纸印出,线条刚硬秀美。他的国画也相当不错,只是一张山水画上,他有时画个飞机、火车以及电线杆子什么的,看起来很怪。我记得好像他那时在贝满女中教美术,贝满女中当时是个时髦的女子中学,在讲堂上女孩子少不得掩鼻听讲。最妙的是在他结婚的那天,宾客很多,他还抽空在饭庄子里抱着木板刻,等礼终人散,却找不到新郎了,后来发觉在一间人不注意的屋子里低着头猛刻哩。 学长王雪涛擅花鸟,名闻于时。他作画时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曾于画画时候,在门上贴一个纸条,上写“裸体画画,谢绝参观”。有一次我到中山公园去,见司法部街北口电车站附近,围了一圈子人,我进去一看,原来是雪涛先生带着他的小姐,正跟一个人理论。那人见我认得雪涛便对我说:“先生,岂有此理,在我们店里做了大衣,不给工料钱,送两张画儿去抵账。我们不答应,他便硬着脑袋皮不给钱了。今天碰巧在这儿遇见。”他又向王先生说:“正好,请你给钱,不然,扒你衣服,就是这件大衣,是在我们店里做的。”我赶快上去做和事佬,对王先生说:“一件大衣,没有多少钱,你为什么不付呢?”雪涛说:“他们这家西服庄太小看人,我拿去的两张画,比工料钱值的多,毕加索做衣服,西服店商人求之不得地要他一幅画,还不要工料钱呢!像他们这种短见的商人,有眼不识泰山,你说有多么可气。”我一听,原来王先生打算效法毕加索,拿画抵衣服的工料钱,经我向西服商说好说歹,算是给王先生解围了。 颜伯龙,也是花鸟名家,和于非厂同是北平师范毕业,后来都在北平师范教美术。颜先生曾以一张“老鼠爬蜡台”扬名日本。成名之后,怪劲也随着来了,常穿一件灰色大褂儿,扣襻儿坏了,干脆扯下去,全身扣襻儿都坏了,干脆都扯下去,用一根绳儿把大褂束起来。穿鞋,有时候一只布鞋,一只缎子鞋。胡子不刮,头发不理。有一次,一个有钱的客户,请他在颉英番馆吃晚饭。他到了餐馆门口儿,伙计以为他是要钱的乞丐,不教他进去。他也不跟伙计说什么,一屁股坐在门口台阶上,主人在里面,等得不耐烦了,便走出来看看,一见颜先生盘腿坐在台阶上,问他为什么不进去。他委委屈屈说伙计不放他进去。请客主人说了伙计几句,连忙请他进去,颜先生才吃了个酒足饭饱地回去,主人对餐馆人说,以后颜先生来了,你们不可无礼。等过了两天,他老先生又去了,餐馆当然招待备至,问他主人为什么没有来,他说主人忙,今天不陪他了。如此他又去了两三次,餐馆有点疑心了,便打发人去问请客的主人,伙计回来对掌柜说:“请客的某先生说了,他只请过颜先生一次,以后并没有请过。”颜先生也有自知之明,以后也不敢再去了。 似这种怪人怪事的例子,真是不胜枚举,不过我以为,他们怪得可笑,也怪得可爱,因为他们未用心机,是自然地流露出来的,否则故弄玄虚,奇装异服,蓬头垢面,装疯卖傻,以表示自己是个高人雅士文学家艺术家,那就真要令人恶心了! P5-8 序言 人都希望知道明天的事情,股票涨落如何?军事政治的演变如何?……太多了。于是古今中外的星相巫卜一切俱兴,他们的共同目的就是要知道明天。明天发生什么事情虽然大致推想得到,但是突发的意外也极多。我经过了二万八千多个“明天”之后,得了一个结论,就是明日之事决不能料。既不知环境怎么变,也不知自己怎么变。我一一生和动物为伍,万想不到暮年之际会成了作家。年轻时也算过几次的命,谁也没算出来临老博得“老盖仙”的清誉啊,没准儿兴许是天上文曲星君下界呢! 世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老朋友白铁铮教授在成功大学建筑系任教多年,退休后,迁来台北。他原是有名的国画家,我劝他写写稿,一则可以排遣闲暇,二则可把若干年的人生见解,和行将湮灭的旧调逸事全可告诉下一代。于是他放下了作画的毛笔,拿起了原子笔,按照他日常所说的北平话,开始写了出来,源源不断地在“华副”、“时副”、“联副”,还有别的大小杂志内一篇篇地登了出来。副刊主编全很精明,一双慧眼,知道哪路文章有哪路的读者,于是决定哪篇文稿可用,哪篇不可用,白先生的稿子有许多是我经手寄的,所以能肯定地说:从没见被报社退回来过。诸位读者,您别以为由我寄了,报社也许讲点人情面子可以不退。那是休想,人家是买卖生意,只要货好,毫无情面可讲。没被人退过,就可见这三家大报的副刊主编都认为白先生写得不错,可读可登。时光快得很,赛过披毛鬼骑着摩托车,不觉一年有余。算算登过的稿子不少了,足有十万字以上,印出来够一厚册的了。 事又凑巧。慧龙出版社的唐吉松先生——他的发行网很广,信用又好——正向我要稿。我是过了期的乳牛——擎不出一滴——无以应命。一想白先生的稿子不少,他的口吻和我差不多,干脆把唐先生推到他那儿去吧!他们全是老实人,唐先生决坑不了他,让他们去合作最好不过。 唐吉松先生看了那些稿子十分满意,于是决定排印。这本书是白兄的第一本著作。别说他年轻时,就连在两年以前也没想到他会写了一本散文。今天不但写了,而且写得不错。 新书已排好了版,我把经过情形写将出来,聊以代序。年长的读者看了这本书,勾起无限故国幽思。年轻人看了可以知道上一辈的人如何生活。若干往事都成了过去的烟云,决不会重演,从此永逝。在这书中留下一鳞爪半,成为历史的陈迹。 旧和新并不截然无关,今天的时髦,正是昨天的陈旧演变而来,年轻的身体里含着多少往昔的遗传,今天的生活也含着往日的方式。您从这本书中也能追本溯源找出不少您所想知道的事来。 作序的人往往言不由衷,昧着良心瞎捧一阵。我老夏的名誉可一向不错,读者们都说我诚实可靠。您如果站在书店里随手翻到我这篇序,我劝你不妨买本回去细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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