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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的乡村/世界华人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依娃
出版社 吉林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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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依娃主编的《我的乡村》内容介绍:作为一个变革时代的文学思潮,移民文学的路途还将坎坷漫长。但是,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朵朵奇异而清澈的长河浪花,毫无疑问地正在为中国文学的洪波巨浪提供着一股来自海外世界的湍水激流,其意义无远弗届。

内容推荐

依娃主编的《我的乡村》内容介绍:我是一个农民的女儿,在老屋土炕上出生,在田野里拔草放羊逮知了捉蝴蝶儿长大,童年的这些深刻记忆在我的心里已经封存了三十多年,我时常琢磨,有一天我要把它写出来留下采……这本书是献给父亲的,献给曾经有过的苦难和生活以慰父心,以慰我心。

回首百年沧桑,纵看百年耕耘;百年孤独,百年收获。海外华文文学的历史长河对外是在东西方文化的“交战”、“交融”状态中递进成长,对内则继承了“五四”新文化所开创的面向世界的精神源流。它的可贵,首先在于解放心灵,卸下了传统意识形态的重负,因此能坦然面对外部世界,并冷静地回首历史。这些作家,不仅仅是要告别“乡愁文学”的囹圄,更有对“个体生存方式”的深入探求。历史造就了新的一代“乘桴于海”的中国人,就必然造就一代新的移民文学。一起来翻阅《我的乡村》吧!

目录

故乡赋

 三十几年前的过年

 我的学校

 锅盔·煎饼·石子馍

 两碟儿莲莱炒肉

 老屋

 泥炉火旺粗茶香

 半截儿铅笔

 爷·婆·舅

 夏日蝉儿鸣

 地里割草的娃们

 觅不回来的味道

 为了多看一眼

 蒜泥儿黄瓜

 一只小碗

 五个女子的父母亲

 牵着母亲的手

 父亲做的灯笼

 提笼剜得野菜归

 想起我的羊儿

他乡歌

 北风吹雪花儿飘

 两只行李箱

 留学生太太

 老乡

 又见大哥

 小弟

 异乡的红木棉

 送茶郎

 重返乌斯特

 一个恣意挥霍的下午

 清茶加咖啡

 裁就裁了Welcome Home

心乡吟

 姑父

 炸油果子喽

 贼香的肉汤

 洪秀芬老师

 青涩季节

 珍惜枕边人

 灯下阅儿

 圣诞节到了

 接送

 成人

 秋别心情

 今天一枝花

 过日子的感觉

 送我一束黄玫瑰

 说声:我爱你

 全家中了电脑毒

 假如我是比尔·盖茨

 城里风景秋时美

后记

 这是我的眼泪

试读章节

不觉,我已是40岁的人了。幼儿时候的事情变得像张旧照片,模糊了,远了,却还留存在记忆里。

那时我不过五六岁吧,记得每逢过年,母亲早早就开始准备。先包上头巾打扫房子,擦抹家具。家里贫寒,只有一个黑衣柜和红饭桌,被母亲擦得鲜鲜亮亮。母亲又把炕上仅有的两床被子拆洗一番,晒干,捶平。太阳好的时候,母亲把被子平平地铺在院里的席上,用大针缝被子,戴着顶针一针一线地缝上。母亲又从小卖部买回几张白纸,打了新糨子,撕去已发黄、有破洞的窗纸。

我帮母亲端着糨子碗,看她仔细地往窗框上涂糨子,然后小心地将纸贴上去。换了窗纸,屋里一下洁净亮堂了许多,母亲却说白灿灿的不好看,找出平日从村里巧手姑娘们那里讨来的窗花:有红有绿有蓝有黄,有老虎狮子呀,猪马牛羊呀,花儿呀草呀,胖娃娃呀……她一一贴上,贫寒的家一下子热闹、花哨起来。

母亲做了馍,还做花卷。先把面擀开了,抹上一层油,撤上盐,再撤上一层绿葱花,把面卷起来,切成块。母亲一拧一个花儿,一拧一个花儿,甚是好看。母亲还用面做鱼,红枣当眼睛,剪刀剪出鱼鳞,梳子压出鱼尾纹。面鱼蒸出来自自胖胖、喜气洋洋的,咧着嘴儿笑。但面鱼不是给我们吃的,是走亲戚用的。

年前过会(赶集)的时候,父亲领着我割一条两指宽的猪肉,称两斤红薯粉条回来。路上遇到熟人,人家问:“割肉去了?”父亲答:“割肉去了!”一脸的光彩。那时的乡下人平时没人舍得吃肉,过年家里来个客人总得招待。常有小贩在村里叫卖,豆腐可以用黄豆换,白菜可以用鸡蛋换,就不用买了。

母亲煮肉的时候,我就拉风箱。小娃儿家没力气,我两只手握着把儿,前仰后合地拉——推,再拉——再推——风箱呼哧呼哧地叫唤着,好像它也高兴得要过年呢。肉煮好了。母亲剔出两根骨头,撒些盐,奖励给我吃。我坐在灶前的石墩上,啃着,嗍着,一口油,一口的香。“妈,香得很呀。”母亲笑眯眯地看着我。

年上外爷来的时候,母亲会端上两碗蒸肉,调两个豆芽、洋芋凉菜。蒸菜上盖着有皮、有肥、有瘦的大肉片子,像一整碗肉似的,其实稍稍拨一下,下面埋的都是豆腐、白菜、粉条。母亲端上的馍也是有白有黑,外爷是客人又是长辈,当然是吃白的。他先在白馍上抹上红红的油泼辣子,然后夹了三片肉放进馍里,嫌不够,又夹了两片,往瓷实里压压,又夹了两片,馍胖得和包子一样。我眼盯着,一个碗里下的肉一下子就被他夹得差不多了。

来客的时候,小娃不能上桌,不能自己夹菜。我蔫蔫地靠在墙角,眼看着大人大吃大喝,喷香的肉在他们嘴里嚼着,碗里的肉不多了,我伤心地抽泣起来。我也想吃猪肉加白面馍呀,一年才一回嘛。

“咋把娃忘了,咋把娃忘了,快给娃加上,给娃夹白面馍。”父亲看见我抹泪,赶紧掰了半个白馍,夹了三片肉、一些豆腐走过来塞在我手里。“不哭了,娃,好好吃,过年哩。”接过馍,我马上破涕为笑了。P3-4

序言

当今世界,东西方的文化融合己成为21世纪的主旋律。纵观全球,正是因为移民浪潮的归去来兮,一个民族才得以迅速吐故纳新,在交流与磨合中不断强大。

中国人走向世界的道路尤为艰难而曲折,更伴有耻辱的血泪。追溯华语移民文学的历史,以北美为例,最早有书面文字记载的是19世纪中叶的诗歌和民谣,代表作为张维屏的《金山篇》(1848—1852)和黄遵宪的《逐客篇》(1882—1885)。前者描述了早期华人美好的美国梦,后者表达的却是美国梦在现实中的幻灭。到了20世纪初,人们认为庚子赔款中旅美小留学生容闳写的《西学东渐记》为最早的华语留学生文学。再后来,出现关于海外华工的文字记录是1905年由上海集成图书公司出版,作者化名为溯石生的《苦生活》,被称为是“旅美之人述旅美之事”。另一部晚清域外题材的小说《黄金世界》,1907年刊登在《小说林》杂志上,描写的是旅美女工的惨状。再后来,便有吴研人的《劫与灰》,写的是“卖猪仔”到国外又回到家乡的惨痛经历。以后人们在美国“天使岛”的牢房墙上发现了许多用中文写下的诗文,成为早期移民情感的直接抒发。

“五四”运动之后,虽然还没有出现真正意义上的移民文学,但当时的国内文坛却已有相关的域外题材的优秀作品问世,如诗人闻一多的《洗衣歌》,老舍先生的《二马》,蒋梦麟的《西潮》以及郁迭夫的留日小说等等(20世纪40年代又有钱钟书写的《围城》)。现代文学史上,第一次出现大规模的海外留学浪潮。当年留学欧洲的作家有:徐志摩、老舍、巴金、林徽因、苏雪林、凌叔华、陈西滢、戴望舒、许地山、钱钟书等,他们不仅在海外有精彩创作,而且从欧洲带回了写实主义、浪漫主义和人道主叉。当年留美的作家则有:胡适、林语堂、粱实秋、冰心、曹禺、闻一多等。胡适从西方拿来的新文化,正感应着“五四”时代“民主”与“科学”的呼唤,他的哲学和文学思想整整影响了一个世纪。构成现代文学的另一批重要作家就是当年的留日学生,他们是鲁迅、郭沫若、周作人、郁达夫等,海外生涯及创作时于他们的意义无疑是讨论中国现代文学精神源头的重要起点。

海外的华文文学创作,直到20世纪中叶才真正具有了自己的规模和声音。以北美地区为代表,20世纪四五十年代不少从中国出来的留学生,学有专长却家国如梦,笔力雄健且思虑沉重,当时由林太乙主编的《天风》杂志上发表了不少留学生的作品,主题多徘徊在“去”和“留”的挣扎,可说是海外“留学生文学”的初试啼声。

到了上世纪60年代,中国台湾掀起“出国潮”,涌出一批年轻而成熟的作家,于是有了以於梨华、白先勇、欧阳子等为代表的“纽约客系列”,其作品充分表现出留学生文学所具有的基本特质:在“无根”的精神痛苦中,在“接受与抗拒”的文化冲突中寻找自己的位置,同时在事业、国家、爱情、婚姻的漩涡中走到了移民文学的前沿,并创造了海外华语文学的第一个高峰。

与此同时,以旧金山“天使岛诗文”为发轫而形成波澜的“草根文学”也成为美华文学的重要一支。其特质就是表现几代海外华人特别是底层的华人在美国的拼搏中所经历的血泪悲欢,以黄运基为代表的“金山作家群”的创作,既与60年代勃兴的台湾“留学生文学”浪潮中所描写的中国知识分子漂流异域的那种“离根的乡愁”有精神内涵上不同,也与后来80年代兴起的新一代移民文学中“自我放逐”的文化挑战迥然有异。

从20世纪70年代末开始,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浪潮,海外“新移民文学”逐渐成长壮大,尤以北美文坛阵容最为强大,被誉为是“美华文学的第三次浪潮”。据统计,从1978年到2007年底,中国大陆各类出国留学人员总数迭121.17万人,可谓百万大军乘桴于海,移植在异国他乡。他们带着自己纷繁各异的经历和沧桑深厚的文化印痕扑入这全新的国度,其感觉之敏锐可谓纷纭复杂、跌宕起伏,或许是时代的变化,或许是|心智的成熟,比诸上一代作家,在汹涌而来的美国文化面前,他们显得更敏感更热情,同时又不失自我,更富思辩精神。他们减却了漫长的痛苦蜕变过程,增进了先天的适应力与平衡感;他们浓缩了两种文化的隔膜期与对抗期,在东方文明的坚守中潇洒地融入了西方文明的健康因子;他们中很快就涌现出一批有实力、有创建的作家和写作人。从他们的作品中,我们能闻到东西融合的气息,也能观览到“地球人”的视野与感觉。

毫无疑问,经过近30年来的努力,新移民文学的创作在海外的华文文坛已经占据着愈来愈重要的地位。这是一群非常奇特的作家:职业各异,贫富不均,不为名利,只为灵魂。从雪山脚下的瑞士小镇,到郁金香盛开的荷兰都城;从北国枫叶的加拿大,到墨西哥湾环抱的北美海岸,只要有华人打拼的地方就有汉字创造的文学!文学,真正是一种最奇特的生命。有灵魂的地方它就会发芽、生长、结果,而尤其是在酷烈的文化交战的土壤,文学则更顽强地为历史与现实留下一丛丛鲜活迷人的奇葩。

纵观海外新移民文学的创作,先是有上世纪90年代的《曼哈顿的中国女人》、《北京人在纽约》为代表的草创发轫期。90年代初期,以查建英、苏炜、闰真等为代表的“大陆留学生文学”为先声,之后有严歌苓、张翎、虹影等的扛鼎之作诞生,海外新移民文学开始向纵深发展。到了21世纪初,无论是生活积累的广度和深度,还是表现在文学精神的觉醒与升华,海外新移民文学开始具有自己成熟的个性并出现其代表性作家。

除了小说创作上的突出成就,海外的移民散文也收获甚丰。可以说散文随笔的创作在海外拥有着最广泛的作者和读者群。由于海外生活天地的宽阔和情感的自由,抒写性灵的文字就尤其精彩纷呈,作家们不拘泥在乡愁的怀恋和精神上的何去何从,而是在极其纵横深入的领域表达自己独特的中西文化的认知和探索。

这套《世界华人文库》,首批推选的作家以北美文坛为聚焦点。书目包括:王鼎钧、刘荒田、张宗子合著的《小品接龙》;陈瑞琳编著的《当代海外作家精品选读》;少君的《人在旅途》;施雨的《归去来兮》;宋晓亮的《心的驱动》;融融的《感恩情歌》;陈晚的《美国男女》;依娃的《我的乡村》;冰清的《美味人生》;王威的《纽约手记》等,可说是海外移民生活多方位的呈现。

回首百年沧桑,纵看百年耕耘;百年孤独,百年收获。海外华文文学的历史长河对外是在东西方文化的“交战”、“交融”状态中递进成长,对内则继承了“五四”新文化所开创的面向世界的精神源流。它的可贵,首先在于解放心灵,卸下了传统意识形态的重负,因此能坦然面对外部世界,并冷静地回首历史。这些作家,不仅仅是要告别“乡愁文学”的囹圄,更有对“个体生存方式”的深入探求。历史造就了新的一代“乘桴于海”的中国人,就必然造就一代新的移民文学。

曾几何时,中国白话文学的发展在历经了一个世纪的沧桑巨变之后,随着滚滚分流的炎黄子孙,呈现出色彩绚烂独特的区域性创作特征。神州本土文学的发展,在丰厚的人文文化积淀下和历史反思的风暴里聚合成一股乡土沉重、都市粗粝的文学主流,海峡对岸的文学创作,半个世纪来由于社会的急剧变迁,文坛上常常是昙花一现、思潮迭换,物质的迅速丰富使作家的笔端无法沉重,而时空的局限又不能真正探索民族的精神苦难。当我们再把目光移向“东方之珠”时,又会发现香港的文坛则是大都市的情调配合着商业运作的快餐脚步。历史的发展真是奇妙,正当神州文坛苦求突破、港台文学茫然无归的时候,人们却突然发现:执华文母语写作的移民作家竞悄然遍布了世界各地,而且展现出一派“风景这边独好”的盎然生机。

作为一个变革时代的文学思潮,移民文学的路途还将坎坷漫长。但是,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朵朵奇异而清澈的长河浪花,毫无疑问地正在为中国文学的洪波巨浪提供着一股来自海外世界的湍水激流,其意义无远弗届。  2010年7月10日于美国休斯教

后记

当我编完这本集子,心里涌出一句话:这是我的眼泪。

我自幼喜爱写作,当作家、出书是我青少年时期的唯一梦想。在十多年远离家人、孤单无聊的日子里,在那间单位的小宿舍里,我以读书写作度过。那些作品记录了我的青春、我的脚印,那是我永远怀念的岁月。

可是漂泊异土的许多年,我没有写作。生存,变成了最重要的事。我做过跑堂、美容师、中文老师,日子忙碌而纷乱。我曾觉得,我不会再写作了。

几年前,在农村种地劳累一生的父亲患病去世了。我陷入深深的悲哀中不能自拔,头疼、胸口闷、忧郁症接踵而来。看了几次医生也看不好。偶然的机会,我看见《世界日报》副刊的每月话题征文,我心里说:“我也能写呀。”那个早晨,丈夫孩子都走了,屋里静静的,灯光亮亮的,我泡上一杯热茶,铺开稿纸,提起很久很久都未握过的笔。童年在乡村度过的日子,父亲、母亲、妹妹们的模样都一幕幕跳动在我的眼前,写着写着,热热的泪水禁不住一次次滚落出来,不能自已。我边写边擦眼睛,痛苦悲伤随着笔下的文字而渐渐宣泄到纸上……

记得《锅盔·煎饼·石子馍》刊登的那天,我早早就去半小时之外的超市买报,一下买了六份。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哭在啜泣,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因为我想到母亲:想到从小逃荒要饭飘落他乡的母亲;想到因为家境贫穷,不得不把两个孩子送给外人的母亲;想到我每次回家,总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头发已灰白的母亲。我把报纸寄给万里之外的家人,让妹妹们念给母亲听,来送信儿的邮递员不肯走,坐在炕沿边听“故事”。邻家的叔伯嫂子们也借去报纸看,“这娃还写得真得很。惹得人蛮笑,又叫人心里还难过。”乡下的家人、村里人,是我最为看重的读者。

我是一个农民的女儿。在老屋土炕上出生,在田野里拔草放羊、速知了捉蝴蝶长大,在农村生活过七年多。其实,童年的这些深刻记忆在我的心里已封存了三十多年了,我经常琢磨,有一天我要把它写出来。留下来。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会酝酿成熟,什么时候它会破茧而出……

还记得多年前我在国内时,每有千把字的“豆腐干”发表,我都报喜样地邮寄到家。因为父亲对我说过:“你写的是啥,我也看不太懂。但看着你的名字在报上就高兴得很。”我能想象得出父亲戴着老花镜,手持报纸的样子。父亲多愁苦焦的脸上一定露出了甚感欣慰的笑容。父亲总认为,印成铅字是不得了的事情,写文章是“有本事人”做的事情。

父亲去世后的每一年,我都写一篇文章纪念他。第一年写了《两碟儿莲菜炒肉》,第二年《父亲我又想你了》,第三年《万里归来祭父魂》。我叮嘱妹妹带去父亲坟前,燃为灰烬,托轻风捎给父亲看。我总是觉得,父亲在天有知,父亲能听见我的声音。点灯熬油,集腋成裘。这本书是献给父亲的,献给曾经有过的苦难和生活。以慰父心,以慰我心。

我总是担心自己的作品不够深刻,不够有分量。但我有的是真与情,它们的字字句句都是自我的心间流出。如果说那些名家大家是巨树名花,我就自喻为小草、小蒲公英,野生野长,不卑不亢,依然争春,依然表达自己对生命对生活的感受。到今天,有了数篇文字,有了些小小的收获,但我依然不敢承认自己是作家,只有默默地写。

“来,妈妈给你念妈妈写的文章。”每有新作问世,我都唤过小儿。在黄澄澄的灯下,把小儿搂在怀里,拿着报纸杂志翻译成英文给他听,我要让他知道、了解母亲的童年是怎样度过的。有时念着念着,悲从心涌,声音哽咽。“妈妈,你为什么难过?”小儿问我。“妈妈想妈妈了。”我亲吻着他。我也一次次带小儿回到陕西富平那个叫流曲的村子,领他走进破旧不堪的老屋,领他看我睡过的土炕,拉过的风箱,下过的红薯窖,喂过猪羊的畜圈,爬过的槐树桑树。对他说:“孩子,要记住了,这就是《老屋》中的0ld House,是妈妈的家。”

这世界上已有了千千万万本书,辽如瀚海。可是我总渴望有几本是我的,哪怕浅薄哪怕无多人问津。它孕育于我的心田,出自于我的手笔;它宣泄了我的痛楚,倾诉了我的情感,记录了我的成长。现在,有了这些文字,有了这本书,敞帚自珍,我心里感觉踏实些了,平静些了。回头看时,走过的路上有了几步浅浅可见的脚印……如鸟儿飞过,落下一枚轻柔的羽毛,带着雨痕,携着风尘……

这是我的眼泪。是的,写乡村生活的许多篇章是伴随着热的酸的眼泪完成的。眼泪未必包含的只是悲伤痛苦,也混杂着感动欣慰,有时也是莫名,难以诉说。

一杯清茶一支笔,纸上耕耘是我最为享受的时光。这个过程,如蚌中磨珠。痛苦着并欢乐着,用文字和眼泪为,心疗伤。过去的都不会过去,会永远留存在我们心里,也希望能够留传给我们的后代。

感谢生命!感谢生活!感谢磨难!

感谢我的家人和友人!我永远爱着你们!

并深深感谢阅读这本书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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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7 14:16: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