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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回望青春(1968-2008莫旗知青插队40周年纪念文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苏林//林樾
出版社 中国青年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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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知青”顾名思义就是知识青年,这是一个特定的历史概念,主要指1968年至1978年期间经历过上山下乡的中学生,其中尤以66、67、68届高、初中生为最,史称“老三届”。1700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作为一场运动,牵涉面之广,人数之众,时间之长,在中国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事情,在当时和其后都产生了不容忽视的影响。而“知青”自身对这一段生活的回忆,正是对这一历史事件的真实记录,是40年前社会场景的再现。

岁月也许可以流逝华年,却带不走那曾经的青春记忆。莫旗知青也像千千万万的知青一样,始终忘却不了的是当年的那段青春往事。

在达斡尔族族那片肥沃的黑土地上,他们播种、打场,放排,我们挥洒过汗水,我们滴落过眼泪,我们品尝过生活的百般滋味。那里没有对“出身”的歧视,只有父辈般的宽容;那里没有虚浮的口号,只有促你奋发的激励和朋友的祝福。

这是一段历史,是共和国不可或缺的一页。当你翻开这本集子,品味一代人的酸甜苦辣时,或许能从中得到人生的感悟。

内容推荐

记录知青经历的书不算少,大家走的是同一条路,经历的是相似的心路历程,但是《回望青春(1968-2008莫旗知青插队40周年纪念文集)》有其独特性。本书的稿件、图片全部选自“莫旗知青的博客”、“莫旗知青专栏”和“莫旗知青网”其中记述的主要是知青们40年前到莫旗插队的生活和感受,他们一律称自己是莫旗知青。

当年接纳他们的土地是中国56个民族中人口极少的民族——达斡尔族聚居地,达斡尔族有自己的传统文化,有自己的生活习性和鲜明的性格特征。与其他知青主流群体不同,莫旗知青是一杆子插进了地地道道的生产队,融于广大的农民群体之中,他们更贴近农民,更贴近底层社会,他们面临的生活更严酷,正统意识与农民意识的碰撞更激烈,但同时,他们所受到的极左思潮的禁锢更少,思想更活跃,精神更放松,这里没有擢升的竞争,没有形式主义的政治学习,没有接连不断的运动,没有迫不得已的“表现”……莫旗知青在这里活得更随意,更洒脱,更自我,这可以从本书众多作者的文章中体味出来;

在这本莫旗知青文集中,编者尽可能全面地反映莫旗的知青生活,特别注意选取不同的地域,不同的时段,不同的生活内容:有饮马摆渡的清粼粼甘河,有望不见田边地头的黑油油沃土,有密密的山林,有莽莽的草场,有初下乡的尴尬,有再回故里的热切,有对读书上学的渴望,有对逝去战友的怀念,有干农活的劳累,有打羊草的艰辛,有扒车的无奈,甚至有冬闲回京被歧视的愤懑……

此时文采已不是关键,因为这都是实事真情,都是那段让人不能也不肯忘却的岁月的再现。

目录

我们的歌——献给一起插队的朋友们

插队随感

向阳屯的生活与联想

扒车记

插队生活点滴

春种

村边有一条小河流过

我们的家

黑土地上的收获

知青四季

后典农轶事

往事如烟

莫旗农村旧日风情

磨不去的记忆

博荣中心校岁月

莫克里菜谱

相逢今日

把昨天的故事献给今天

2008年初春祭

那时的我们也同居

插队往事

连考三年终如愿

遇罗锦和她的兄弟们

第二次入狱

诺敏镇打草

巴彦街——回忆八年插队的日子

重回巴彦街

生存的尴尬

笨牛买药

包老太太

炕头闲话

前霍日里,我的不了情

回乡五日

从开化到新垦屯

我回到了“故乡”

崔红点滴

我们都是一家人

忆山中伐木

在莫力达瓦的荒原深处

回旗有感

忆当年

心香一瓣,遥寄侯晏

王晞诗三首

试读章节

我们的歌——献给一起插队的朋友们

方菲

有人说音乐起源于恐惧,有人说音乐起源于思念,还有人说音乐起源于欢乐,总之一句话:“语言终止的地方,音乐就开始了。”不过,“音乐”这个词用在文中太宏大,也太严肃了,其实我只想说说唱歌。

还记得在中学时学过一篇课文——吴伯箫的《歌声》:在一个暖风荡漾的夏夜,广场上雪亮的煤气灯下聚集着一群生气勃勃的青年,身着整洁朴素的灰军装,一齐高唱着“二月里来,好风光”,周围的山山水水也跟着一起唱,处处青春飞扬。

这篇文章,关于延安,关于革命,关于那个时代,肯定还说了许多,但都记不清了,只有这群在煤气灯下高歌的青年一直留在我的心中,至今,只要一提起这篇文章,出现在脑海中的就是这个景象。我想,也正是这一场景,带着青春的激情刻骨铭心地留在了作者的记忆之中,才有了这篇文章。

只要有青春,就有歌声。时代的背景,周边的环境,具体的因素,这些其实都是无关紧要的。青春永远与歌声连在一起,不管是怎样的青春,也不管是什么样的歌声。

回想在农村插队的那些日子,我们唱得最多的是俄罗斯歌曲。俄罗斯歌曲与俄罗斯文学一样,浸透了一种深厚的人文关怀,那种抒情的、沉思的曲调,那种广阔深沉的悲哀,那种如大地的叹息一般微弱的,然而却是萦绕不去的希望,给我们以温暖和包容。就像涅克拉索夫的《在俄罗斯谁能快乐与自由》,走遍俄罗斯大地,到处都是苦难与黑暗,但最后,仍然为希望而歌唱。 

我们正需要这样的情怀,我们这里每一个人的家庭,在那场刚刚过去的大风暴中都受到过不同程度的伤害。能感觉到,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深藏着自己的隐痛、护卫着自己的伤处,生怕别人碰触,互相间也从不谈及。

那时在知青中流传的各种《知青之歌》,我们竟从未听到过。后来看了歌词,我想当时即使听到,我们也不会去唱,那些歌太悲哀了。歌唱逝去的岁月、回不去的家乡、得不到的爱情,都是没有希望、没有出路的感情。总唱这些,浸在愁苦中的心就会浸得更深,更痛苦。

那时的唱歌,与其说是一种爱好,还不如说是一种需要。我们需要倾诉和表达,需要抒发胸中的苦闷,需要有人给予倾听和理解,需要温暖和希望。

我们知青点的陈楠,歌唱得很好,嗓音宽阔稳定,丰满而又悠扬,她教会了我很多歌。她有一本《外国名歌二百首》,64开,纸页发黄的那种,我俩经常翻看,碰到好听的,一个唱谱,一个唱词,很快就学会了。

农活儿忙的时候,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当然更没精神唱歌。只有每年一入秋是最舒服的季节。紧张的“铲地”(也就是锄草)阶段已经过去,所有的地都铲过两遍甚至三遍,这时再干,就叫“砍大草”,按村里人的说法,那就是有一搭无一搭的了。拿着锄头,顺垄沟走,有草的地方铲一锄,差不多的就一走而过。上工晚,下工早,再也不用起早贪黑在烈日下弯腰屈背地干了。原本浓得化不开的炎热也开始变得稀薄,无形中时有阵阵凉风从天末直吹而来。

傍晚时分,村子里显得格外静谧,我们洗涮完,吃完饭,躺在炕上闲聊。这时就常常会有人哼起一首歌,于是,或者两三个人跟着一起唱,或者大家静静地听她唱。在歌声中,每个人紧缩的心都能得到一会儿悄悄的伸展。

插队的第一年,知青们都埋头在自己的村里劳动,互相之间没有什么联系。后几年,农闲时大家就结伴到处走。每到一个村子,只要有知青,不管认识不认识,就像到了家一样。我们这里不断有人来,他们带来了喧嚣和快乐,也给我们这个偏远闭塞的地方带来了外界的种种信息和躁动。

那时,不知是谁拿来一架手风琴,我和陈楠就自己瞎练。我拉琴的时候,她就跟着唱,她拉琴时我就跟着唱。只要键盘这边对了,贝司那边就随便按。我们这种“乱拉琴”,若是让训练有素的人听了,肯定觉得是一种折磨,好在我们那里也没人挑剔。那天下工很早,天空澄澈高远,空气清凉。前一天一大群人刚刚离开,热闹了几天的屋子沉静下来。吃完饭,我和陈楠就抱着手风琴来到中间的屋子,坐在灶台上开始拉琴。

我们的屋子面对着一望无际的田野,从门口望出去,远远的天边,橘黄色的晚霞静静地燃烧着,晚霞中卧着几朵明亮的小云彩。我看着它们,感觉到我和这些小云彩之间隔着茫无际涯的大地,此刻,这无边的土地上暮霭沉沉。突然,一种莫名的、凝重而又柔和的忧伤无边无际地漫上心头,我拉起了一首歌,歌词只有四句:

在那辽阔的田野柳树下面,

在那夜雾迷漫的地方,

啊——啊——

草地上有一座坟墓,

那里埋着红色游击队员……

陈楠用她那悠婉丰厚的嗓音缓缓地唱着,歌声沉郁,唱得我心里迷雾茫茫。暮色随着她的歌声悄悄涌出,淡蓝色的,透明的,一波一波将我们淹没。P1-3

序言

40年前,在“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那“最高指示”掀起的运动中,近四千北京、浙江的知识青年来到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插队落户。与当年所有奔赴山西、陕西、云南、内蒙……的青年一样,我们别离亲人与朋友,别离都市与家庭,真正深入社会底层,接受了岁月的洗礼。

在秀丽丰饶的山山水水中,我们播种、铲蹬,我们收割、打场,我们钐草、放排,我们伐木、运粮……我们挥洒过汗水,我们滴落过眼泪,我们品尝过生活的百般滋味。但我们从无怨悔,因为达斡尔民族以她博大的胸怀接纳了我们,肥沃的黑土地以她甘美的汁液滋养了我们。

有人说,从莫旗出来,学会了不怕“一切从零开始”——坎坷的旅途,艰苦酌环境,铸就了这一辈人的坚韧、刚强;

有人说,从莫旗出来,连性格都会改变——质朴的乡亲,宽厚的师长,赋予了这一辈人的豁达、豪放。

这里没有对“出身”的歧视,只有父辈般的宽容;这里没有虚浮的口号,只有促你奋发的激励和朋友的祝福。

曾有一种议论:那个年代的知识青年,扮演了悲剧的角色。也许吧!然而,从另一角度讲,对一个人,尤其对一个年轻人来说,在成长的道路上,这一段弥足珍贵的经历,却使造神时代狂热的我们日臻冷静并成熟。在这片热土上,我们读懂了人生,读懂了农村,也读懂了中国。这一课,实非每个人都能学到。

改革开放走到了今天,商品经济大潮中的“拜金”风酿就了浮躁。提及那一段历史,常迎来后生们难以理解的奚落目光:理想是什么?信仰是什么?还有比实现自我和聚敛钱财更重要的吗?!但那段历史毕竟是共和国不可或缺的一页。当你翻开这本集子,品味一代人的酸甜苦辣时,或许能从中得到一点启示。

那就足够了。

后记

进入网络时代,知青朋友们跟头把势地跟上了潮流,把自己的华文美照都拿到网上来晒,因此便有了此书。本书的稿件、图片全部选自“莫旗知青的博客”、“莫旗知青专栏”和“莫旗知青网”其中记述的主要是知青们40年前到莫旗插队的生活和感受。

人一上了岁数就愿意怀旧。几十年前的插队岁月,既是一段个人难忘的经历,也是知青群体的历史。把这些纪实文字结集成书,不但便于大批不上网的知青朋友细细品味,而且可以把莫旗知青这特有的插队生活永久保存,以免时间一长,这些东西就被淹没在信息的海洋之中,打捞不出来了。

说实话,记录知青经历的书不是没有过,上千万知青上山下乡,大家走的是同一条路,经历的是相似的心路历程,但是,莫旗知青有他们的独特性。

这独特性首先表现在接纳他们的土地是中国56个民族中人口极少的民族——达斡尔族聚居地,达斡尔族有自己的传统文化,有自己的生活习性和鲜明的性格特征。知青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有抵牾有交融,但最终,亲如一家;

这独特性还表现在,和到兵团、农场的北大荒知青主流群体不同,莫旗知青是一杆子插进了地地道道的生产队,融于广大的农民群体之中,他们更贴近农民,更贴近底层社会,他们面临的生活更严酷,正统意识与农民意识的碰撞更激烈,但同时,他们所受到的极左思潮的禁锢更少,思想更活跃,精神更放松,这里没有擢升的竞争,没有形式主义的政治学习,没有接连不断的运动,没有迫不得已的“表现”……莫旗知青在这里活得更随意,更洒脱,更自我,这可以从本书众多作者的文章中体味出来;

他们的独特性又表现在,去莫旗的知青绝大部分属于出身不好之列,下乡之前都是内心极受压抑的一群,到了莫旗,他们不再被分为三六九等(都是最下一等),加之老乡们对“毛主席派来的学生”只重表现不问出身的宽容务实,使他们较早地卸下了出身的包袱,彰显出本该属于年轻人的狂傲、自信和浪漫,应该说,较之兵团的知青,他们被“文革”扭曲的人性先一步在这里得到了复归,他们敞开心扉去迎接生活,袒露胸怀去接待朋友……从这些文章中你莫不感受到,莫旗知青的回忆不是咀嚼痛苦,而是向自己的过去敬礼!

常听知青们说,我是东北兵团的,我是内蒙牧区的,或者,我是山西的,我是云南的……一与其他地方的知青不同,他们不说自己是北大荒的还是内蒙古的,他们一律称自己是莫旗的。这是多么独特的一群呀!

正是这独特性使我们萌生了要出一本莫旗知青文集的冲动。为了尽可能全面地反映莫旗的知青生活,我们在选稿时特别注意选取不同的地域,不同的时段,不同的生活内容:有饮马摆渡的清粼粼甘河,有望不见田边地头的黑油油沃土,有密密的山林,有莽莽的草场,有初下乡的尴尬,有再回故里的热切,有对读书上学的渴望,有对逝去战友的怀念,有干农活的劳累,有打羊草的艰辛,有扒车的无奈,甚至有冬闲回京被歧视的愤懑……不管写的什么,都是实事真情,都是那段让人不能也不肯忘却的岁月的再现。

为了赶在莫旗建旗50周年大庆时奉献此书,从动议到成书,仅用了短短一个月时间,因此,选稿难免挂一漏万,疏漏和错误一定不少,这是连我们自己都感觉万分遗憾的事情,敬请朋友们谅解!

这本书能够顺利出版,首先要感谢“似水流年”,没有他在莫旗知青博客/专栏/网络的创建上所付出的辛劳,莫旗知青就没有一个集中展示作品的平台,我们也不可能这么方便地汇集稿件和图片;

感谢为这本书提供全部经济支持的莫旗知青,没有朋友们的无私援助,我们不可能将网络文学变成纸质文集;

还要感谢中国青年出版总社,没有领导的慧眼,没有责编美编细致专业的工作,我们不可能把网络文字变成正式出版物;  在编辑出版过程中,承蒙所有作者的理解和配合,诸多朋友的支持和帮助,我们在此一并致谢!

我们将这本凝聚着对青春的回顾,对莫旗的深情,对乡亲们的眷恋的书,献给我们的知青朋友,献给一同走过的岁月,献给我们永远的莫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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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7 23:27: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