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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先生伦勃朗又不见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安东尼·亚穆尔//汤姆·麦施博格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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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在你的印象中,艺术大盗们总是拥有狡黠的头脑、敏捷的身手和翩翩风度吗?他们的经历神秘而传奇,他们的工作文艺优雅而富有挑战?

最好忘掉好莱坞电影带给你的错觉吧!《先生伦勃朗又不见了》悉数留名历史的艺术盗窃案,它们的真相离奇荒诞,过程状况不断,盗贼愚蠢透顶,警方洋相百出。作者之一的安东尼·亚穆尔,是史上最大艺术品盗窃案追查者,加纳艺术馆保安主任,本书根据他在追查失窃艺术品过程中搜集的资料创作而成。

内容推荐

《雅各三世肖像》,这幅伦勃朗的画作曾经被盗四次均被寻回,被媒体戏称为“外带伦勃朗”,击败了毕加索成为史上被盗次数最多的艺术作品!而伦勃朗也一跃成为艺术大盗最钟爱的画家,他的画让没有艺术背景的人——包括多数罪犯——深受感动,即使是个不入流的小偷,只要偷过伦勃朗的画,在狱中的名声立刻升级,而且还会被狱友尊称为“伦勃朗”!人们不禁会问,艺术世界巨星璀璨,为什么偏偏是伦勃朗呢?

《先生伦勃朗又不见了》作者之一的安东尼·亚穆尔,是史上最大艺术品盗窃案追查者,加纳艺术馆保安主任,本书根据他在追查失窃艺术品过程中搜集的资料创作而成,作者以推理小说的笔触以及论文写作一般缜密的逻辑推理完成了这样一本精彩的罪案追查手记。除了对案情的分析与陈述,作者还在《先生伦勃朗又不见了》中穿插了对伦勃朗画作及生平的考察及介绍,为读者揭开艺术世界最阴暗、最肮脏也最有趣的内幕故事。

目录

前言

序 为什么是伦勃朗?

第一章 雅贼大亨之谜

第二章 染血:1972年伍斯特艺术博物馆盗窃案

第三章 “外带伦勃朗”

第四章 辛辛那提闹剧:1973

第五章 狼到家门口:民宅盗窃

第六章 魔鬼的交易:波士顿艺术博物馆盗窃案

第七章 2000:斯德哥尔摩突袭

第八章 这不是伦勃朗

第九章 伦勃朗遭窃的蚀刻版画

编后记 我们对伦勃朗的亏欠

注释

目标伦勃朗:已知与有记载的伦勃朗作品盗窃案清单

致谢

节录参考书目

试读章节

1972年5月17日星期三,蒙代的持枪抢劫计划实施了,威廉·卡尔森和斯蒂芬·托伦在傍晚抵达博物馆,快速通过位于索尔兹伯里街上的正门,而偷来的旅行车合法地停在那条街上,由阿卡菲斯卡担任驾驶。博物馆内非常安静,只有几十名游客在馆中漫步观赏,在这两名窃贼上到二楼目标区时,卡尔森碰上两名年轻女孩,他暴露出自己的外行并且表现出令人讶异的蛮干和愚蠢,他停下来和她们说话,“他告诉她们:‘我要抢劫这个地方。’”蒙代有些难以置信地回忆道。新闻报道只说那两名女高中生在他们偷画之前看到了他们,其中一名命令她们坐在椅子上,告诉她们:“这不是闹着玩的。”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卡尔森和这两名年轻的目击者说话时,甚至还未戴上滑雪面罩。

在卡尔森和托伦将画从墙上取下时,随即被几名游客发现,但因为他们动作大胆而且有条理,看起来“完全知道他们要哪幅画”,根据博物馆发言人表示,这些游客以为他们是馆方人员正在执行任务。目击者这样的说法并不奇怪,20世纪80年代中在佛蒙特州(Vemont)本宁顿(Bennington)发生的一桩抢劫案,犯案的匪徒一致穿着蓝色的防风外套,游客以为那是博物馆的制服。即使是博物馆的常客也可能没遇过艺术品搬移的情形,因为那通常是在博物馆关门后才进行,因此看见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冷静地移动馆内作品,很容易认为是例行工作。

托伦和卡尔森最后总算记得要拉下蒙代希望他们从一开始就戴上的蓝橙相间的滑雪面罩,他们将画作分别放进特制的袋子里,然后走向出口,尽管带着笨重的袋子而且看起来很凶恶,他们仍迅速地移动脚步并且试着装作冷静。

就在这时候,博物馆警卫菲利普·J·埃文斯(Philip J.Evans)正在出口处附近和一名女游客说话;埃文斯是伍斯特艺术博物馆的资深警卫,他是该博物馆温文儒雅的典型代表,在这个以忠诚度著称的工作场所中,他深受同事喜爱,他熟知博物馆内的作品,也乐于回答问题,现在他站在靠近门口的服务台边,告诉那名游客她可以将随身的书和文件寄放在附近的架子上。

就在埃文斯和那名女子说完话几秒钟后,托伦和卡尔森来到主楼梯底,正要走向出口,然而埃文斯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他们鼓胀的袋子,而是伍斯特艺术博物馆的每个警卫都会留意的惯例,这两位“访客”越过围着文艺复兴厅正中央大型安提俄克镶嵌画的围栏,踩在那珍贵的地砖上,这又是另一个外行的错误——告示牌清楚地写着禁止走在这些地砖上。

“你们不能从上面走过去。”埃文斯叫道,但话一出口,他就发现这两名入侵者戴着滑雪面罩、背着大袋子,而当他们走近出口时,其中一名大叫:“不要挡路!我们要过去!”赤手空拳的埃文斯过去挡住他们的去路,并抓住其中一名窃贼,这名窃贼——可能是托伦——用两袋画靠着墙砸向他,57岁的埃文斯并不畏惧,伸手掐住袭击者的脖子,就在这时候他的臀部感觉到来自0.22英寸口径子弹的刺痛感,卡尔森开枪了。

埃文斯倒卧在地,两名窃贼奔向奥兹莫比尔旅行车,在他们逃跑时,埃文斯努力地站起来,跛行着尾随他们。过路行人表示窃贼只放了3幅画在后备箱里,令人匪疑所思又哭笑不得的是,高更的《沉思中的女人》被放在车顶架上,坐在乘客座的人从车窗伸出右手抓着画,就这样带着4幅画离去,目击者在车子于兰开斯特街向南疾驰时记下车牌号码,车子接着往西向学院路朝着会合点开去,第二辆逃亡的车子停在伍斯特理工学院。

护理人员被找来协助埃文斯,游客和工作人员围着他,在他中枪之前和他说话的那名女子跪在他身边,在他的伤口上按压,他茫然地问她为什么把他抱得这么紧,她回答:“我是护士。”其他的安保人员分头去找警察调查犯案现场,并且清点画廊,当时博物馆记载每日活动的“红皮书”上平静地记载着下午4点半时“209画廊遗失毕加索的《母亲与孩子》和‘高根’(原文如此)的《沉思中的女人》(1921年,186号)。在200画廊听到一阵扭打声,来到209画廊发现两名男子通过警卫从前门离开,离开时开枪,时约下午4点半……《妇人头像》也被拿走(1921年,5号),‘高根’也是,201画廊——一幅伦勃朗的(1958年,35号)《圣巴多罗买》。5点博物馆关门”。P39-41

序言

为什么是伦勃朗?

实在很难理解过去100年间为何史上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一伦勃朗的作品时常遭窃,这些价值惊人且相对稀少的作品怎么会如此频繁地落入轻罪犯或经验老到的罪犯手里?有两个主要理由:几十年来博物馆、画廊和个人收藏家对这些珍贵艺术品疏于监管,此外伦勃朗的标志性地位让窃取他的画作有着无可抗拒的吸引力。

即使没有艺术背景的人——包括多数罪犯——站在伦勃朗画作前也会深受感动。伦勃朗这3个字本身就是宣传标语,在今日被用来营销牙齿美白剂和美术用品,其作品价值估计高达上千万美元,有这样的声望是理所当然的。伦勃朗的构图清楚描绘出所有想象得到的人类情绪——喜悦、愤怒、哀伤、羞愧:他的画作、素描以及蚀刻版画呈现出17世纪荷兰生活的完整万花筒,从最尊贵到最卑微的人们——甚至是死人。(没有任何细节逃得过他的眼睛,在一幅描绘好撒马利亚人寓言的蚀刻版画中,伦勃朗在主场景中详细地描绘了一只杂种狗正蹲着大便。)这位艺术家过着不平凡的、戏剧般的生活,把他的时代影像传承下来,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文化遗产。这个集名声、身价和天赋于一身的名字,不只吸引了艺术爱好者,也吸引了窃贼,不只激起好奇心,也引发了贪婪。

让事态更加严重的是伦勃朗是史上最多产的艺术家之一,他的作品分3种类型:油画、素描和在金属板上的蚀刻版画。虽然他的许多作品都已遗失,尤其是素描,但估计现存的作品至少有2000件。100多年来,学者使用各种现代科技(化学测试、显微镜、分光镜、成像仪器)一再鉴定伦勃朗作品的真伪,统计数字随时代发生剧烈变动。在1911年时,只要是老旧的荷兰作品(甚至包括佛兰德)都称之为伦勃朗。一名法国鉴赏家亨利·罗什福尔(Henri Rochefort)在《纽约时报》上警告美国人:“号称在美国的2500百幅‘伦勃朗’,只有少数是真迹。”。1968年,艺术历史学家沃特·华莱士(Water Wallace)估计“有2300百幅伦勃朗留存至今并且已经经过鉴定——600多幅油画、1400百幅素描以及300幅蚀刻版画”。今日,荷兰和美国学者都同意以下的最小统计数字:约300幅油画、700幅素描以及80件伦勃朗用来印制蚀刻版画的金属板。让统计难上加难的是这些金属板曾多次复制版画,因此难以判断现存的版画是否由伦勃朗亲手印制(这会大幅提高版画价值)而不是在他死后假别人之手。今天,有6000幅现存印制版画被归为伦勃朗的作品,基于计算、登记以及盗窃等缘由,它们都被列为伦勃朗的作品。

与此相较,目前已知的维米尔作品35件,今日维米尔的名声已经达到神话般的境界,他的素描一幅都没有流传下来。

此外,无论在生前或死后,伦勃朗都是许多优秀艺术家争相模仿、临摹的对象,这些艺术家很多是他的前同事或学生。被认定是伦勃朗的作品经过再次鉴定后常常会归为他的学徒或模仿者的作品:知名的波士顿收藏家伊莎贝拉·斯图尔特·加德纳在19、20世纪之交买下一幅当时鉴定为伦勃朗的画作《方尖塔风景》(Landscape with an Obelisk, 1638),1984年这幅画再次鉴定,被归为伦勃朗的弟子霍法尔·弗林克(Govaert Flinck)所作。相反,2010年10月荷兰鹿特丹的博曼斯美术馆(Museum Bojimans Van Beuningen)欣喜地获得一幅再鉴定后确认为伦勃朗作品的画作,这幅名为《托比亚斯和他的妻子》(Tobias and His Wife,1659)的画作一直以来被认为是伦勃朗的弟子贝伦·巴伦特·法布里蒂乌斯(Barent Fabritius)之作,直到一名荷兰教授、权威的伦勃朗研究计划主席恩斯特·范·德·韦特林(Ernst van de Wetering)检验过后,宣称这幅画是伦勃朗真迹,画作立刻由不起眼的接待区移至真正的博物馆展区,价值由11万美元飙升至1 100万美元。

不管正确的统计数字是多少,无可否认的是,伦勃朗比他同期的任何艺术家都留下了更多的伟大艺术品,因此足以让各大博物馆以及许多较小的展馆都能拥有至少一幅伦勃朗的作品(还有更多在艺术品商人及私人收藏家手上),然而这样的数量仍让每幅伦勃朗都相当珍贵,并且引诱犯罪。伦勃朗的作品尚不及艺术界超级明星梵高、塞尚及毕加索等人,在拍卖时达到8 000万至1.4亿美元的天价,但过去10年间,仍有多幅伦勃朗破了19世纪以前绘画大师的作品纪录,包括《两手叉腰的男人肖像》(Portrait of a Man with Arms Akimbo, 1658)在2009年以3 320万美元的高价成交(哥伦比亚大学在1974年以100万美元出售),以及《一位62岁的女士的画像》(Portrait of Aeltje Uylenburgh, Aged 62, 1632),这幅画在2000年以2 750万美元售出,并在2006年以3 100万美元转手。

即使只是一幅可能出自伦勃朗之手的画作也同样吸引着富豪们。2007年,一幅被英国媒体称为“仿伦勃朗”的作品[《年轻伦勃朗扮成笑着的哲学家德谟克利特的自画像》(The Young Rembrandt as Democritus the Laughing Philosopher)]在英格兰赛伦塞斯特以300万美元拍出。值得注意的是,并非所有伦勃朗作品都很抢手,2006年《红衣男子肖像》(Portrait of a Man in a Red Doublet, 1633)在荷兰马斯特里赫特开价2 600万,但因为没有买家而取消,最后以未公开的价格卖给一名私人收藏家:曼哈顿一名艺术品商人手中持有一幅真人大小的伦勃朗画作《书房中的密理瓦》(Minerva in Her Study, 1635),要价4 600万美元,也没有买主青睐。

这一切疯狂的行径对伦勃朗而言大概并不算陌生,他是史上第一位面向市场导向的经理人,尽管艺术品盗窃在他的年代相对而言较为陌生,不过在他进入成熟期之后,拥有一幅大师画作的风潮便开始升温。后文艺复兴时期,北欧的商人阶层兴起,这代表委托艺术家创作不再是教会或贵族的专利。伦勃朗打进了这个新兴市场,在他的巅峰时期,他管理一个画室,收满了怀着雄心壮志的付费学徒,他过着随心所欲、挥霍无度的生活(这些习惯最终毁了他):在17世纪30年代,“伦勃朗公司”以生产线般的速度大量生产肖像,大师本人在两年间产出54幅作品,同时一旁还进行着大量的蚀刻和印制作业。荷兰艺术收藏家希望以描绘真实世界的作品来装饰他们的墙面,而非传统的圣人或《圣经》故事,这些尔文教徒和门诺派教徒崇尚勤奋工作甚于安逸和休闲。正当多数欧洲人对于以视觉呈现挥汗劳动的男女避之唯恐不及时,荷兰人已经拥抱这种艺术风格,他们寻求描绘裁缝师、补鞋匠、水壶匠、工匠、磨石匠及铁匠在日常工作的器械与混乱中劳动的画像。这类场景的画作与印刷品价格不贵,而且数量也多,展现出最完整的城市样貌——从码头工人、乞丐、外国游客到医师、儿童和狗。而身为一个技术全面、充满抱负且多产的专业艺术家,伦勃朗能满足所有需求,其结果就是今日他留下了丰富的遗产供人景仰,也供人偷盗。

确认到底有多少伦勃朗作品失窃也和验证其作品真伪一样困难:有些作品失窃是因为在犯案当时被认定为出自伦勃朗之手,但之后被证实不是真品[请见第四章的《靠在窗边的男人》(Man Leaning on a Sill)以及第八章的《拉比肖像》(Portrait of a Rabbi)],其他被盗的“伦勃朗作品”则因为失踪太久无法获得现代的检验和正名,有些可能是遗失或误置但被登记为失窃,另外有些盗窃案则未被察觉或通报。100多年来的新闻简讯、警方报告以及博物馆档案记录了马上破案以及至今仍悬而未决的案子,实际盗窃案的最佳估计数字如下:

无论最后统计数字如何,这张图表显示出就失窃作品而言,伦勃朗名列毕加索等级——毕加索是史上失窃作品最多的艺术家,他的原创作品达20 000件,根据声誉优良的伦敦失窃艺术品登录机构(London-based Art Loss Register)统计,截至二○一一年,约有五百五十件毕加索作品,包括油画、平版印刷、素描及陶瓷失踪或推估被窃,这个数目不包括数十件失窃但已找回的作品。不过失窃清单上有着约八十件可考的盗窃案,还是让伦勃朗领先群伦,因此研究伦勃朗作品失盗窃案例,可以让我们更进一步了解庞大、无止境又多变的艺术犯罪世界,以及幕后的藏镜人。

无论目标物多么充足,艺术品盗窃都是件难事,所以偷窃伦勃朗作品的窃贼是怎么办到的?简单的答案是:竭尽所能。他们的手法包括大胆潜入并从戒备森严的博物馆逃脱,不学无术的流氓笨拙地抢夺,采取狡猾的策略,混乱地破窗夺取、突袭,当然还有使用暴力,分析并反向推理每件伦勃朗作品盗窃案,都能让博物馆和执法人员得到重要的教训,从中学习如何保护他们的收藏品以及找回失窃作品。尽管电影里对艺术品盗窃有许多天马行空的描绘,但艺术盗窃很少和反对圣像崇拜有关,也很少使用尖端的科技,许多在一个世纪前用来对付安保漏洞的基础科技至今仍为窃贼所用。伦勃朗本人可能会觉得讽刺的是,在他的作品盗窃案中多数都涉及愚弄或智取保护作品的安保人员,在他的名作《夜巡》(The Night Watch, 1642)当中,他将夜间守护阿姆斯特丹的守夜人描绘成一群像花花公子、准备不周的步兵,而非令人望之生畏的哨兵,伦勃朗触及到了关于安保的根本重要原则,当警卫、巡逻员、巡夜人、保全人员等在过于自信、准备不周、松懈或墨守成规的状态下,就是最易受攻击的时候,窃贼本能地了解这一点,他们总是留意着任何安保系统的软肋,正如伦勃朗自己所揭示的,在经过好几个安静、平淡的日夜后,降低防备是人性所致。

后记

在本书中讨论的多数盗窃案中,这些无价的伟大的伦勃朗作品最终都被寻获,回到欣慰的主人等待的墙上,这是我们的幸运。和金钱、珠宝、汽车或其他珍藏品盗窃案不同的是,偷走艺术大师的作品实为和全人类作对的罪行。当一件伦勃朗作品(或其他名作)失踪了,我们就失去了亲眼看见它、感受它给予我们敬畏和喜悦的机会,伊莎贝拉·斯图尔特·加德纳博物馆执行董事安妮·霍利作了一个很棒的概括,她把偷窃名作比喻成遗失了一首贝多芬交响曲、一出莎士比亚戏剧或一首路易斯·阿姆斯特朗(Louis Armstrong)的爵士乐录音。看到这些美好的事物从公众领域被夺走,再也无法供人欣赏,实在是一大悲剧。

遗憾的是,这种难以想象的事一再发生,艺术品盗窃案在世界各地依旧以惊人的比例发生,我们在美洲、亚洲及中东地区看到古董遭劫,看到博物馆、画廊及私人住宅的艺术品盗窃案持续不断,几十年前失窃的重要作品依然下落不明或者被遗忘,其中包括太多的伦勃朗作品,他可以算是艺术界中最知名的艺术家。

最值得注意的失踪伦勃朗作品是《加利利海风暴》,20多年前在恶名远播的加德纳博物馆盗窃案中被窃贼偷走。这幅画有其独特的重要性,伦勃朗毕生的作品中包含了许多肖像、风景画以及历史和宗教画作,《加利利海风暴》是唯一一幅已知的伦勃朗海景画,这幅画画于1633年,描绘耶稣被害怕小船翻覆的门徒们唤醒的那一刻,在他周遭的人都看似不知所措时,伦勃朗精彩地描绘出他的沉着,这也可以为那些必须应付博物馆盗窃案危机的人上一堂课。《加利利海风暴》不是在那个沉痛的波士顿夜晚中唯一被偷走的伦勃朗作品,另一幅也是在1633年完成的《穿黑衣的女士与先生》和《加利利海风暴》一样,都被从画框上割下带走,另外还包括邮票大小的蚀刻版画自画像,歹徒也带走了伦勃朗弟子各瓦特·弗林克的橡木板油画《方尖塔风景》(1970年以前,这幅画都被误认为是伦勃朗所作),更惊悚的是歹徒原本打算拿走博物馆的第4幅也是最后一幅伦勃朗作品,那是他在1629年的木板自画像。基于只有歹徒自己知道的理由,他们留下了这件精美的作品,警方和馆方人员发现这幅画靠在一个橱柜边,画板背面朝外,也许窃贼认为橡木画板太重了,也许他们只是单纯忘了带走,也许他们是典型的“伦勃朗作品窃贼”——不知道自己手上有些什么。无论如何,这是我们的幸运,这幅自画像是伦勃朗最棒的作品之一,至今仍挂在加德纳博物馆雄伟的荷兰厅里,让游客可以一睹这位伟大艺术家的年轻脸庞。

《加利利海风暴》与《穿黑衣的女士与先生》都是大型且庄严的画作,它们的空缺启发了艺术界对失窃杰作最适切且感人的致敬活动,原本承载画作的华丽镀金画框现在空空地挂在画作原本的位置上。尽管有些人将这两个画框视为一种哀悼,但加德纳博物馆却认为这两个画框为画作保留了位置,他们相信画作一定会回来。空画框提醒我们必须坚定地面对危害文化遗产的罪行。

加德纳对于艺术品将会寻获的信仰不是基于盲目的乐观或一厢情愿的想法,艺术盗窃专家、前联邦调查局探员罗伯特·惠特曼(见第七章)曾说过:艺术品不是很快寻获的话,通常就得等到一个世代过去。艺术品盗窃数据显示,尽管整体而言失窃艺术品寻获的比例很低,但杰作寻回的比例却很高,有些人估计将近80%,无论比例如何,不要太过专注于数据,因为每桩盗窃案都不同,最后取得失窃伦勃朗作品的人也难以预料。

加德纳博物馆的失窃伦勃朗作品相当引人注目,寻找它们的工作也绝不会懈怠,但那些较少获得公众关注的案件,也需要重新投入心力去调查。1972年,3名戴头巾的男子在凌晨1点半左右潜入蒙特利尔美术馆,从修缮中的天窗降落,武装男子迅速地制伏3名警卫,他们还对天花板开枪,让被俘的警卫知道他们是玩真的,他们总共偷走了18幅画作,最著名的是伦勃朗一幅木板油画《农舍》(The Farm,也称为“农舍风光”),这是1654年完成的作品,另外也带走了勃鲁盖尔、库尔贝(Courbet)、杜米埃(Daumier)、德拉克洛瓦(Delacroix)、庚斯博罗、米勒及柯罗(Corot),以及17~19世纪的珠宝。这些侵入者原本似乎准备再多拿18幅画,但因为一个侧门被打开,警报大响,他们才放弃了这些画作。那些被丢下的作品包括埃尔·格列柯、毕加索、丁托列托以及伦勃朗。

加拿大媒体将这起盗窃案比作1966年的电影《土京盗宝记》,电影中窃贼们破坏了警报器偷珠宝。故障的警报器是调查的重点,他们判定是博物馆工人在警报器上盖了一层塑料干扰信号,但放置塑料究竟是疏忽还是刻意一直没有查明,但不排除有内贼是盗窃集团同伙的可能性。蒙特利尔美术馆在1964年也曾遭劫,当时伦勃朗的素描《雅各之死》在大白天被从墙上拿走,至今未寻获。

蒙特利尔美术馆遭受严重掠夺至今已近40年,但寻找失窃艺术品几乎没有进展,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没有专业人员以锐利的眼光审视,并且戴上手套进行检查,这对画作的寿命是一大威胁。知名的画作维护人员詹弗兰科·波戈本(Gianfranco Pocobene)表示他最大的恐惧就是,当画作落人不会珍惜的人手里对作品造成的伤害,尽管画布撕裂或颜料剥落可以修补,但已不是原始的作品,“最终,”他说,“我们拥有的作品会比以前少,因此我们对这位艺术家创意的欣赏和了解也减少了。”

联邦调查局的国家失窃艺术品档案库中列了11件伦勃朗的失踪作品,包括《浪子回头》、《朝拜圣婴》、《圣母与群众》、《艺术家的母亲坐在桌边》、《金匠》、《下十字架》,以及《穿金边斗篷的女孩》。国际刑警组织也有失窃艺品的在线档案库(仅限会员使用),他们的清单中也包含了好几幅伦勃朗作品:《战斗场景》、《小孩和肥皂泡》、《犹大和士兵抵达花园》、《伦勃朗父亲肖像》、《伦勃朗母亲肖像》、《农舍风光》,以及其他两幅名称皆为“老者的肖像”的作品。国际刑警组织也列了一幅素描《三名行走的男子》,以及11幅蚀刻版画,再加上其他我们不知道的失踪作品,这在艺术圈形成全球危机。

伦勃朗留给世人约2000件作品,这是给后代的礼物,尽管有太多作品遗失,但他的多数作品仍然安全且受到适当照顾。伦勃朗倾注他的心和灵魂到作品里,努力地雕琢每个细节,并且将艺术置于生命之上,他清楚地知道他要把自己的精华交给后世子孙。作为暂时的保管者,我们有责任确保他的作品继续传承下去,而且只能传给不会对它们造成伤害的人。我们希望这本书能让人们充分理解艺术品盗窃之愚蠢,这是一种让我们付出庞大代价却没有回报的罪行,也希望能启发某些人站出来,提供这些无可取代且无与伦比的珍宝的下落。

书评(媒体评论)

下笔犹如侦探小说,艺术保安专家安东尼·亚穆尔带领读者进入窃贼偷取珍宝以及调查人员奋力追回的冒险世界中,历经一段愉快的旅程……沉浸在快节奏且引人入胜的艺术世界阴暗罩门中

——纽约时报畅销书《追缉国家宝藏:FBI首席艺术犯罪探员卧底破案实录》作者罗伯威特曼(Priceless: How I Went Undercover to Rescue the World’s Stolen Treasures, Robert K. Wittman)

作者一再破除迷思……是一本关于珍贵艺术品窃盗的有趣大杂烩

——科克斯评论(Kirkus Reviews)

本书让我们一窥一个多数人的了解仅限于新闻标题和好莱坞的世界,多数人不敢奢望在墙上挂一幅伦勃朗,但好消息是我们可以热切地在收藏里添上这本书

——《迷失在香格里拉》作者密契尔苏柯夫(Lost in Shangri-La, Mitchell Zucko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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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20:58: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