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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最寒冷的冬天(美国人眼中的朝鲜战争)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世界史 |
作者 | (美)大卫·哈伯斯塔姆 |
出版社 | 台海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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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商品特色 目录 序言:被忘却的战争 第一章 云山惊兆 第二章 天寒地冻:朝鲜人民军南下 第三章 华盛顿介入战争 第四章 洲际政治 第五章 孤注一掷:朝鲜人民军挺进釜山 第六章 仁川登陆:麦克阿瑟力挽狂澜 第七章 跨过三八线,向北挺进 第八章 志愿军猛击 第九章 学会与志愿军打仗:双联隧道、原州和砥平里两军激战 第十章 将军和总统 第十一章 结局 尾声 注释 后记 致谢 编辑推荐 大卫·哈伯斯塔姆著的《最寒冷的冬天(美国人眼中的朝鲜战争)》是一部融合军事、历史、政治、外交、传记的巨著。 半个多世纪前,朝鲜战争险些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如今真相终于开始浮出水面。 刚刚成立的新中国和美国在朝鲜战场短兵相接,也在战略部署和政治外交上展开全面较量。 然而,原本计划三个星期结束的战争,最后竟然持续了三年之久。 朝鲜战争为什么爆发?强大的美国怎样一步步陷入泥潭的? 今天的远东国际局势,在多大程度上依旧受这场战争影响? 六十多年过去了,老兵凋零殆尽,这场“有苦难言”的战争也处在被遗忘的边缘。 然而,当战争的阴云笼罩在每个人头上时,历史的教训不能忽视,真相更不容掩盖。 内容推荐 无论从政治角度还是从军事角度。如果让全世界最高明的专家找出一场糟糕战争最不应该发生的地方,他们一定会异口同声地说:朝鲜。 美、中、苏、朝、韩各种人物在幕后的政治交锋,枪林弹雨中的抉择,关键战斗的惨烈场面。让这场战争不仅改变了美国的亚洲战略视野和国内政治平衡,也在此后半个多世纪里深刻影响着东亚甚至整个太平洋地区的国际局势。 朝鲜战争是美国历史上的一个黑洞,一场没有人愿意回忆和了解的战争。很多曾在那里战斗过的美国人一直把这段往事深深地埋藏于心,不愿意听到与这场战争有关的任何事情,从来不向家人和老友提及,如果有人想了解这段故事,无疑是让他们撕开尚未痊愈的伤疤。普利策奖得主大卫·哈伯斯塔姆酿40余年,走访众多图书馆和研究机构,访问100多位幸存老兵,从高层政治到军事决策,再到惨烈的战斗现场,通过《最寒冷的冬天(美国人眼中的朝鲜战争)》一书,全角度呈现这段几乎被美国人遗忘的历史。 试读章节 正是美军远东司令官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对警兆的麻痹大意,一场小规模战役才会最终演变为一场大规模战争。 1950年10月20日,美军第1骑兵师直捣平壤。然而事后,关于究竟是谁先抵达该地的问题,第1骑兵师第5团与韩军第1师却各执一词。实际情况是,骑1师防区内所有通往大同江的桥梁都被敌方炸毁,因此拖慢了他们的行军速度,而韩军趁机抢先一步进入这座几乎已经被夷为废墟的城市。尽管如此,美军上上下下仍然额手称庆,因为在他们看来,拿下这座城池就意味着这场战事已经接近尾声。为了能让所有人知道,在美军诸多作战部队中是骑1师首先到达平壤的,一些官兵甚至还带着颜料与刷子,在城里的大街小巷涂满了该师的徽标。 此外,在平壤的各个角落,到处都有士兵三三两两地私下里进行庆祝。第99野战炮兵营的前方观察员菲尔·彼得森中尉正在与骑1师8团3营的好友沃尔特·梅奥中尉互相道贺。他们两人不仅是推心置腹的挚友,而且还是患难与共的知己。彼得森认为,只有军队才能造就这种非同寻常的真挚友情。沃尔特才智过人、老于世故,他曾经就读于波士顿学院,其父也是该校的音乐系教授,而彼得森出身候补军官学校,此前只在明尼苏达州的莫里斯读过几年书;上到九年级的时候,为了赚取五美元的日薪,他不得不弃学去田间劳作。在平壤的时候,沃尔特从苏联驻平壤大使馆的大型酒窖里搞到过一瓶俄罗斯气泡酒,然后和彼得森就用自己野战炊具箱里的金属杯一起分享了这瓶看似香槟一样的烈酒——那种辛辣刺鼻的味道简直令人作呕。 驻平壤3营L连的比尔·理查森上士同样感到如释重负,他知道这里的战事已经基本结束,骑1师很快就可以从朝鲜撤军。这不仅仅是因为军中早已众口相传,而且连部也下令要求所有具备装船经验的士兵向上级报告。毫无疑问,这代表他们马上就能够凯旋。此外,还有一个迹象足以表明战争即将结束,就是上级下令让他们上缴大部分军火。这样看来,从各级指挥部传出来的那些只言片语一定不是空穴来风。 在自己的排中,理查森一直以元老自居,因为几乎所有人都是新面孔。他时常回忆起三个月前那些与他一起出发的战士,对他来说,这短短的三个月似乎要比此前他人生当中的21个年头还要漫长。其他人不是阵亡就是受伤,或者在战斗中失踪,唯一一个与他一起熬过这三个月的是他的好友吉姆·沃尔什上士。一天,理查森找到沃尔什,对他说:“老天,我们成功了。伙计,我们到底还是挺过来了。”于是,他俩一边相互庆贺,一边仍对自己的好运将信将疑。这次小小的庆祝会发生在10月底,然而第二天上级又将弹药重新分配下来,并且下令让他们一路北上,去援救那些身陷困境的韩国部队。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听说东京将要举行一场胜利大阅兵。据说届时骑1师会走在队伍的最前头——这不仅是因为他们表现英勇,更因为他们一直都颇受最高统帅道格拉斯·麦克阿瑟的赏识。他们还听说,阅兵式前要拿回黄色骑兵领巾,还要把自己拾掇得精神一点儿,不要看起来灰不溜秋的。是啊,总不能破衣烂衫地走过东京的银座吧?于是,骑1师决定在路过麦克阿瑟位于东京第一大厦的总部时好好表现一下。他们的确应当好好表现一下了。 P3-4 序言 1950年6月25日,朝鲜人民军近七个精锐师一举越过三八线,扬言要在六周之内解放整个南方地区。在中国内战期间,这七个精锐师中的许多士兵都曾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效力。此前大约六个月,由于国务卿迪安’艾奇逊一时疏忽,美国没有将韩国纳入其在亚洲的防御范围之内,从而铸成大错。当时驻扎在韩国的美军不仅为数极少,而且仅仅隶属于一个微不足道的军事顾问团,因此对于朝鲜的这次进攻,他们几乎毫无防备。在这次攻击行动开始后的前几周里,朝鲜人民军势如破竹、节节胜利。对美军而言,从战场上传来的每一条消息都令人失望。此时的杜鲁门总统及其高级顾问们正在华盛顿就敌人的意图展开唇枪舌剑式的辩论。这次进攻是俄国人的授意而朝鲜只不过是莫斯科手中的一枚棋子吗?或者,敌人意欲声东击西,而这次行动也许是共产主义妄图称霸全球的第一次挑衅?他们随即就做出决定,派遣美国军队以及随后组成的联合国军开赴韩国,以抵御朝鲜的进攻。 然而朝鲜战争不仅没有在三周之内结束,反而持续三年之久。在这场艰苦卓绝的战争中,面对敌方数量上的强大优势,兵力相对有限的美军与联合国军只能扬长避短,发挥自己在武器装备与技术上的过人之处。但是,朝鲜半岛不仅地势极为险峻,气候也十分恶劣,对于美军来说,最大的威胁与其说是朝鲜或者中国的士兵,不如说是这里冬季凛冽刺骨的寒风。因此,军事历史学家S.L.A.马歇尔称之为“20世纪最令人难以忍受的局部战争”。崔嵬险要的崇山峻岭不仅足以抵消美军及联合国军在武器装备上(尤其是在装甲车辆上)的所有优势,还为敌方提供了众多栖身之所和天然屏障。在战争结束几年以后,艾奇逊国务卿说:“无论是从政治角度还是从军事角度来讲,如果让全世界最为高明的专家找出一处这场糟糕的战争最不应该发生的地方,他们一定会异口同声地说,这个地方就是朝鲜。”就连艾奇逊的朋友艾佛瑞·哈里曼也认为:“这是一场有苦难言的战争。” 美国方面所谓“没有必要挑起战争”的言论完全是一派掩人耳目之辞。实际上,正是那位不愿将此行冠名为“战争”的总统亲口号召美军奔赴朝鲜战场。然而杜鲁门从一开始就相当谨慎,力图淡化这一冲突的本质。对于那些凡是有可能激化美苏对峙局面的因素,他都要加以限制,而其惯用伎俩之一就是玩弄文字游戏。6月29日,也就是朝鲜人民军越过边境线之后的第四天下午,杜鲁门刚刚把美军送上战场,就立即在白宫接见记者。当有记者问美国是否实际上已经处于交战状态时,他断然否定。于是,又有一名记者问道:“那么我们能否将其称之为一次联合国主持下的警察行动?”杜鲁门答道:“是的,这是一种恰如其分的说法。”这无疑等于说,驻韩美军充其量只不过是维持秩序的警察而已,然而这一暗示却让那些奔赴朝鲜战场的美军士兵感到无比辛酸(无独有偶,四个月之后,当中国领导人毛泽东下令数十万中国军队挺进朝鲜时,出于某种与杜鲁门相似的原因,决定采用同样微妙的措辞——“志愿军”)。 提问者漫不经心,作答者也不痛不痒,然而这正是政策乃至战争的玄机所在。不知什么缘故,杜鲁门当时的说法被人沿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对于这一回答,如果说总统本人一直感到无怨无悔的话,那么许许多多在前线浴血奋战的美军将士却并不这么认为。事实证明,朝鲜战争既像第二次世界大战那样,不是一场仅仅为了捍卫国家统一这样动机单纯的大规模战争,也没有完全相反,成为人们挥之不去的梦魇,就像数十年后的越南战争那样。反之,这是一场令人困惑的、阴云惨淡的、远在千里之外的战争,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看似永无希望,永无止境。而个中缘由,除了那些在前线奋力厮杀的美军将士外,大多数美国人都宁愿不求甚解。不过,在这场战争结束将近三十年之后,约翰·普莱恩的一段歌词倒跟人们现在的心境很贴切:“戴维曾在朝鲜战争中挂掉/然而原因我们却不知道/现在一切都已经不重要。”半个多世纪过去了,这场战争仍然停留在美国的政治与文化视野之外。关于朝鲜战争,有一本杰出的著作名叫《被忘却的朝鲜战争》,书名本身就是这段历史的生动写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朝鲜战争似乎已经成了美国历史的弃儿。 许多驻韩美军对这次劳师远征都满怀怨恨之情。他们有些人曾经在“二战”期间服役,然后退入预备役,现在又被迫放弃自己的平民工作,极不情愿地应征入伍。当他们的大多数同僚能够在国内安居乐业时,他们却不得不在十年之内两次远涉重洋、南征北战。还有一些人在“二战”结束后决定留在军中,对于朝鲜发动进攻时美军的可悲状况,他们备感触目惊心。兵员不足、素质低下,装备陈旧不堪,再加上那些高级将领愚蠢透顶,让驻韩美军陷入窘境。在这些老兵看来,“二战”期间美军之辉煌、素质之精良、将士之孔武与朝鲜战争初期美军的困窘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们愈是身经百战,就愈是对当前遭遇的状况感到心灰意冷与惊恐不安。 第2师第23团某营营长乔治-罗素中校曾经写道,朝鲜战争最糟糕的地方,“正是朝鲜本身”。美军一向过于依赖其发达的工业生产与先进的军事装备,尤其是离不开坦克,然而这里的地形却让他们难以施展身手。虽然西班牙与瑞士也都地势陡峭、群山连绵,但是山区过后很快就是一马平川,让工业强国的坦克可以长驱直人。然而,朝鲜在美国人看来,正如罗素所言,却是“过了一山又一山”。如果可以用一种颜色来代表朝鲜的话,罗素说,“那一定是棕色”。如果说要为这里的美军颁发一条军功绶带的话,那么所有参加过此次战争的将士一定都会不约而同地认为,这条绶带理所应当是棕色的。 与越南战争不同的是,朝鲜战争发生时,美国尚未进入信息社会,而电视新闻也刚刚出现。在朝鲜战争时期,每晚15分钟的电视新闻过于简短,不仅内容索然寡味,影响也微乎其微。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下,要想把从朝鲜战场上拍摄的胶片寄到纽约新闻中心,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而且在国内也形成不了什么气候。美国人多是通过白纸黑字的新闻报道来了解朝鲜战争,因此这种黑与白的印象也一直延续至今。2004年,在写作本书期间,我有幸参观佛罗里达州的基韦斯特图书馆:那里的书架上一共有八十八本有关越南战争的书籍,而有关朝鲜战争的著作却只有四本。也许这一事实多多少少说明这场战争在美国人心中留下多少记忆。第2步兵师一位名叫阿登·罗利的年轻工程师曾经在战争中被俘,且被关达两年半之久。他不无辛酸地写道,不论是2001年还是2002年,都是朝鲜战争中数次重大战役的五十周年纪念,然而在这两年间美国只有三部以战争为主题的电影——《偷袭珍珠港》《风语者》和《我们曾经是战士》,前两部是关于“二战”的,第三部是关于越南战争的。即使再加上1998年拍摄的《拯救大兵瑞恩》,一共也只有四部。在所有涉及朝鲜战争题材的电影中,最著名的人物应该是1962年拍摄的《满洲候选人》中的英国演员劳伦斯‘哈维,在影片中他扮演一个名叫雷蒙德·肖的美国战俘。 如果说朝鲜战争最后终于在流行文化中占有一席之地的话,那么罗伯特.奥尔特曼的一部反战题材电影(同时也是情景喜剧)《陆军战地医院》功不可没。这部影片拍摄于1970年,时值美国国内反对越战运动浪潮高涨。表面上看,这是一部有关朝鲜战争的影片,但就当时的好莱坞而言,导演对于制作一部反战题材的电影仍然感到惶恐不安。因此,这部影片虽然打着朝鲜战争的幌子,实际上演的却是越南战争的事情。无论是导演奥尔特曼还是编剧林·拉德纳都对越战表现得极为关注,但是碍于这一题材过于敏感,难以随心所欲地处理。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影片中的人物以及军官的发型不是朝鲜战争年代的平头,而是越南战争时期的寸头。 因此,尽管这场战争如此惨烈,但是却从未触及美国文化意识的深处。据估计,朝鲜战争中美军有3.3万人阵亡,10.5万人受伤;韩国有41.5万人丧生,42.9万人受伤。但是,中国与朝鲜却一直对自己的伤亡人数秘而不宣。据美国官方粗略估计,这一数字约为150万人。朝鲜战争让两大阵营从“冷战”暂时转入“热战”,不仅加剧了美国与共产主义世界之间业已存在并且不断升级的紧张局势,也加深了美军与共产党势力在亚洲争夺势力范围的鸿沟。美国一招不慎,让中国也卷入战争,在两极对峙的格局下,双方之间这种剑拔弩张、互不相让的态势愈演愈烈。当签署停战协定时,双方都宣称自己取得战争的胜利,但实际上朝鲜半岛的局势与战前毫无二致。然而美国的情况却非如此:它的亚洲战略视野变了,国内的政治平衡也被打破了。 那些远赴朝鲜战场的美国士兵常常感到与自己的同胞在认知上存在巨大的隔膜——没有人对他们所做的牺牲表示感激,也没有人认为这场战争至关重要。近日有人指出,在“二战”期间,美国人民万众一心、同心同德,战场上的将士被国人奉为美国民主精神与优秀价值观的传承者而备受崇敬。然而,朝鲜战争却是一场难熬的局部战争,人们很快就认为这场战争对美国毫无益处。于是,当驻韩美军服役期满回归故土时,对于他们在朝鲜的所作所为、所见所闻,街坊邻里不仅显得无动于衷,而且很快就抛诸脑后,那些在后方发生的重大事件、工作职位的提升、新房产或新轿车的购置才是他们更为迫切关注的话题。这一方面是因为来自朝鲜战场上的新闻总是令人沮丧,即使战局有所好转,媒体也似乎从未感到乐观。1950年10月底,当中国参战后,美军打破困境的可能性好像越发遥不可及,就更不用说胜利了。当时在军中,有一句广为流传的戏谑之语讽刺这种僵局,那就是“为平局而死”(Die for a Tie)。 无论他们的表现多么骁勇,无论他们的目的多么崇高,这种前方将士与后方人民之间的巨大隔阂让驻韩美军始终觉得,较之于先前参加过其他战斗的士兵,他们总是次人一等,从而感到一种无可名状的、难以磨灭的痛苦。 后记 从某种程度上说,创作本书源自1963年我与弗雷德·拉德中校的多次长谈。拉德是一位将军的儿子,毕业于西点军校,勇敢善战,足智多谋,获得过很多荣誉。拉德是我最喜欢的军官之一,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于1987年去世,享年67岁。越南战争期间,拉德任南越军第9师高级顾问,该师驻扎在湄公河三角洲中部的薄寮市。有一次,他的越南同事、第9师师长向一群美国高级军官吹嘘该师有多出色,于是,拉德把这位驻越美军司令保罗·哈金斯将军拉到一边,告诉他事情可不是那么一帆风顺。他的直言不讳反而让哈金斯将军严厉地驳斥他在中伤一位优秀的南越军指挥官。从某种意义上说,越南战争是拉德军旅生涯中最大的障碍,他永远无法用乐观的言辞去描述这样一场失败的战争。 当然,越南是那时人们谈论最多的话题,但随着我们的交往逐步增多,我们开始越来越多地谈论朝鲜战争。他亲身经历过那场战争,而我对朝鲜战争的兴趣也越发浓厚。中国入朝参战其实不过是十三年前的事情,弗雷德经常会提到那场战争的惨烈与恐怖。随着中国军队跨过鸭绿江并出人意料地突袭美军,战斗规模无限升级,战事变得异常激烈。当时,他是一位将军的副官,而那位将军就是阿尔蒙德,本书的主要角色之一。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出于对阿尔蒙德将军的尊重,他在谈到将军的战时表现时,措辞极为谨慎,有些评论显然是他经过深思熟虑才做出的。这些谈话给我留下的最深刻印象,是征战朝鲜的美国军人在那种极端条件下所受到的折磨与考验,他们很多人可能只比我大一两岁(朝鲜战争开始时,我只有16岁)。他们要面对冰天雪地的寒冬,再加上敌人的大规模进攻——那很可能是美国军事史上遭到的最大规模伏击,那种艰难与残酷令人心寒胆战。在薄寮市的那段时间里,以及当他与我在西贡的住宅里相会时,我们常常一遍又一遍地谈论朝鲜战争。 此后,中国军队向他们发起进攻的场景不时浮现在我的眼前。从越南回到美国后,我决定研究一下那段历史,了解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那样,并因此而写下了《出类拔萃之辈》(The Best and the Bfightest)这本书。我经常想象1950年11月和12月的朝鲜,这些幻想中的景象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我觉得自己一定要写一本介绍朝鲜战争的书。在我第一次听到拉德的故事44年之后,我终于写成了这本书。 这样一本书不可能是简单的流水账。作者首先要确认这个话题对自己意义深刻,但这本书应该有自己的脉络——它引领你回到那段历史,而你一路学习。它不仅仅是讲述中国是如何参战的,以及最关键的那几周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战争的背后注定会有无数的政治故事,正是这些政治故事决定了双方在这场战争中的所有行为。朝鲜战争中发生了很多著名的战役:人们不断地向我说起战争初期战况异常惨烈的“釜山防御圈”战役,所以我必须要了解这场战役。后来,又有人向我讲起砥平里战斗,这也是美国指挥官第一次学会如何与中国人打仗。 在1969年创作《出类拔萃之辈》时,我觉得写这本书很轻松。在那七年里,越南一直是我工作与生活的中心。因此,我对越南战争的始末、战场上发生的每一件大事都了如指掌。但朝鲜对我来说却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因此,在写作本书的前两年里,我不仅阅读了大量现有文献,采访相关人士,而且还要形成一种当时发生过什么的感觉。我有很多优秀的老师,大多是那场战争中幸存下来的军人,我非常感谢我采访过的那些人和那些家庭对我的支持和热情款待。我发现朝鲜战场老兵团体中的许多高级军官,尤其是第2师的军官,对我特别有帮助,他们引导我回到炮火硝烟的岁月,重温那段我最感兴趣的历史,或者他们认为我必须了解的历史。 在写作本书过程中,最大的快乐就是经常能得到意外的收获。很多人在接受采访时为我提供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信息,让我对整个战争有了更深的认识。更重要的是,这些认识形成了我在漫长的新闻职业生涯中最珍惜的东西:尊重平凡人的伟大之处。 一个小故事能说明这一点。在我写书的时候,很多人建议我到北卡罗来纳州夏洛特市郊,去采访一个名叫保罗·麦吉的人。我给麦吉打了一个电话,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情况,效果应该不算好。他好像对接受我的采访并无热情,但我们还是约定在星期六见面。在紧张地工作了一个星期之后,我原本以为这无疑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事实证明,采访麦吉先生是一项非常艰难的工作:花了五天时间,进行了五次采访,每次都在北卡罗来纳州不同的城市。在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天早晨,当我到达夏洛特市的时候,正下着鹅毛大雪,绝对是一个糟糕的天气。我已经预定了下午3点返回纽约的航班。当时我待在夏洛特机场的一家旅馆,取消采访麦吉、尽早搭乘航班返回纽约的想法强烈地撞击着我。但我回头一想,为什么不见一见麦吉呢?自己大老远地从纽约跑到夏洛特,只有见到他才算没有白跑一趟。于是,我步行离开机场,设法找到麦吉的家。在我们见面的四个小时里,麦吉滔滔不绝,告诉我当他还是那个年轻的排长时,砥平里那三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麦吉好像已经等了我55年,他清楚地记得每一件事,似乎这些事就发生在昨天。麦吉为人谦逊坦诚,思维敏捷,记忆力超群。他向我讲起了他如何在砥平里带领全排坚守阵地的情形,情节之详细让我吃惊。此外,他还向我提到几个和他一起顺利撤退的战友,以及他们的姓名和电话,他们可以对这些细节作证。这对我来说真是一个令人激动的早晨,至少提醒我为什么要写这本书。 书评(媒体评论) 哈伯斯塔姆笔下的朝鲜战争写的全是关于美国政策如何被劫持、国家如何被煽动,以及随之而来的灾难是什么,仿佛是当今困局的一声声回响,至少在读者心中是如此。 ——斯蒂芬·塞斯坦诺维奇 哥伦比亚大学国际与公共关系学院教授 哈伯斯塔姆的文字浸透了战争的恐惧与悲惨,但也充满了人的勇气,若不是到了危机的一刻,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英雄还是懦夫。 ——英国《电讯报》 《最寒冷的冬天》也许是迄今为止记述战争与冲突的顶级巨作。 ——《明星论坛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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