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顿·丘吉尔编著的《永不放弃(上下)》介绍了,温斯顿·丘吉尔是那个年代最雄辩、具有激情、最有表现力的人。当英国孤独无助、无力防御的时候,他那坚定而激昂的语调和俏皮的幽默感,鼓舞着国民去坚持、抗争,直到胜利。从丘吉尔第一次处女作演讲到他人生最后一天,贯穿了他精彩传奇的一生。丘吉尔无疑是他那个时代最富有演说技巧和最能打动人心的政治家。当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大不列颠孤立无援毫无防御能力之时,他用他的决心、战斗到底的语调和幽默诙谐的调侃,激励他的人民去抵抗、去战斗、去获取胜利。也许正是丘吉尔自己以这伟大的演说,建立了永垂不朽的丰碑。
时任英国首相的丘吉尔所做的关于二战的一次次演讲,是二战中最鼓舞人心的讲话。每一篇演讲都以政治家的勇气和视野,从英国人民的根本利益出发,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号召与不同意识形态下的反法西斯力量结成统一战线,从而获得战争的最终胜利。
当丘吉尔的重要演讲的收藏达到了八卷之多时,丘吉尔的孙子温斯顿·S·丘吉尔从他祖父所有的演讲中,把自己最喜欢的演讲编选成卷。温斯顿·丘吉尔编著的《永不放弃(上下)》囊括了丘吉尔的一生——从处女作发表到人生最后一天的作品,不仅包括了丘吉尔最著名的演讲,也包括了从未被公开的不为人知的演说片段。
主要演讲:《一段光辉的记忆》
1901年2月18日
下议院
在维多利亚女王去世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国王爱德华七世便设立了新议会,二十六岁的MP作为托利党成员就职。短短四天后,他就作了主要演讲。直到此次演讲,他才逐渐提及他六年前去世的父亲——有着短暂却辉煌政治生涯的伦道夫·丘吉尔勋爵。托利党《每日邮报》的速写员这样描述那天的情景:“他拥有命运的垂怜以及民众的热爱。”而《每日快报》则这样报道:“他让全场听众都为他着魔。”
当我了解到议员们也将听取此次演讲后,本打算提交演讲稿修订内容。已经在报纸上刊登的修订稿语气异常严肃认真。但是就算演讲稿很严肃认真,议员们和政界朋友也不在乎演讲稿会因为和他们意见柑障而备受批评。诚然,当我们将修订稿的折中主义和议员发表的尖锐演讲相比较,很难避免得出这样的结论:修订稿的折中主义来自议员、政界朋友和领导,他的风格就是尖锐。有人建议我如果从大局出发,提交修订稿但不发表演讲,而非反其道而行,会更好些。我不会抱怨这位议员的要求。因为在我看来,根据历史上为下议院争光的名人经历,在没有别国入侵的情况下不该用任何方式限制或者阻止议会言论的自由。我相信,波尔人不会把某种重要性和议员言论联系起来。世界上再没有比波尔人收到的言语安慰更多而实际行动更少了。如果我是一名站在沙场上的波尔人——如果我是波尔人,我应该在沙场上奋战——我绝不允许自己接受任何怜悯,就算是一百个议员联合上书也不行。
当今政府的政策应该是怎样呢?我认为议院应该统一战线,迎接波尔人投降带来的轻松与荣耀,乘胜追击只会更加痛苦艰难。让我们的政府立刻开始衡量这两条政策吧。我由衷地同情奥尔德姆高级议员朋友,他在去年的演讲中表现出异常的焦虑。妄图让波尔人给他们提供丰厚的条件。我真心希望这位殖民地大臣一事无成,带着在沙场勇敢奋战却郁郁寡欢的士兵们回国。无论什么时候,只有当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自由必须与大英帝国更宏伟的自由完全融合在一起,他们的财产安全和宗教平等的权利,以及代议制机构的许诺才能够有充分的保障。最后,其实英军最愿意做的就是与所有战斗英雄——包括我们勇敢坚定的敌人,和谐相处,可这不是我们的底限。我希望,那位先生不要为他在使节遭遇中受到的断然拒绝而心灰意冷,而是勇往直前,将与大英和平相处和共同发展的条件带回去。当然这建立在波尔人接受我们条件的基础上。他们可能会拒绝这些慷慨的条件,可能他们或站或立并且口中叫嚣着“要么独立,要么战斗至死!”(民族主义欢呼。)我丝毫不会为此感到愉快,因为那将会把战争推向黑暗且令人忧伤的地步。如果波尔人继续对和平的呼声充耳不闻,对友谊之手视而不见,如果他们拒绝全部提议和条款,那么我们在禁不住钦佩他们决心和勇气的同时,我们只能希望,自己能够在他们认为的追求正义的战斗中表现得和他们一样坚强而勇敢…… 我必须对众位议员愿意倾听的善意和耐心表示感激。因为我深深地了解,这一切并不仅仅是因为我,而是因为大多数议员还保留着的光辉记忆。
《重举“破败的旗帜”》
1901年5月13日
下议院
在他作主要演讲后三个月内,丘吉尔就对陆军大臣圣约翰·布罗德里克的军队改革计划发起了攻击。他攻击了所谓的“布罗德里克先生的军队”,又举起了“缩减军费、严控经济的破败旗帜”,而他父亲也是为此牺牲了自己的政治生涯。这标志着他所属党派将开始攻击日增,而这些攻击一直持续到三年后他在下议院“越界”加入自由党而告终。
我想非常恭敬地提出异议。当务之急是最近陆军大臣所提出的陆军计划预算过高,应进行缩减。就算不是今年,也应在南非战役结束之时。我认为帝国一年在军队开支上花费三千万镑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我认为政府的支持者不能对军费开支的持续增长却毫无警惕之心,同样,代表选区工人阶级的成员也应提出你们的异议。
我非常希望能够考虑一下咱们国家的经济状况,最切合实际的做法就是从本质上减少他们提出的出征士兵数量。首先,我所说的不涉及南非战争开支。一旦不幸地卷入战争,为获得尽快胜利与和平付出怎样的代价都不为过。战争中,持续的士兵供给是最糟糕的浪费。仅仅就本年度一般任务预算而言,预算增长速度如此之快难道不能引起重视?议院到底有没有注意到我们军备开支的增长呢?来看看我们的军费预算的增长情况吧——1894年一千七百万镑,1 897年一千八百万镑,1899年一千九百万镑,1900年二千四百万镑,直到今年增长到二千九百万零八十万镑还不够……
请允许我回忆一下大家已经淡忘的事情。之所以被遗忘,是因为现在进入了介于报纸辩论的耀眼光芒和历史灯塔的宁静光芒之间的衰退时期——我回忆起以前绝大多数支持的保守党与联合主义部门当权的时期,以前的支持跟现在支持国家政府的力量一样强大,可是却更加团结。当时在预算问题上产生矛盾的一般都是最耗钱的部门和财政部之间的。我说“一般”,是因为至少以前是这样,但我不确定现在还是不是这样。当时的政府一般都倾向于花钱的部门,于是财政大臣辞职了。矛盾尖锐,结局多变,最终,政府胜利了,可是财政大臣却永远的下台了。然而有了他,似乎也有了削减开支的先例,虽然他似乎早已被我们遗忘。智慧的结晶总是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先生们,我很高兴议院允许我在十五年后在这里又重新举起削减开支这面破败不堪的旗帜。 我站在这里是出于对国家经济的考虑。我认为是时候听取议院内部被鄙视的声音了,也是时候停止冷眼旁观了。可是,传统意义上利益与托利党密不可分的保守党,深知国家海外权利的保守党,毫不怀疑四海为一家的保守党,应该站出来说:他这样反对公共支出负担的日益增加能得到什么好处。如果真的有人能够为这样的缘由站出来,那么我要非常谦恭却又如此自豪地说:没有人比我更有权利这样做,因为这是我所继承的使命。为了这个使命,过世的伦道夫·丘吉尔勋爵所作出的牺牲超过了当代任何一位部长。
从本质上讲,这些岛屿周围建立起来的帝国依赖的是商业发展和海洋。毫无疑问,我们历史的进程、国家地理状况以及目前一切状况都说明我们的繁荣昌盛是依靠对市场的经济控制和海域控制。从未雨绸缪的角度来看,最基础也最现实的考虑莫过于要避免躁动不安的欧洲大陆帝国对我们的一味模仿。因为面对他们,我们不能获得急需的军事绝对优势,只会削弱我们的实力和生命力。还有一个更充分的理由,就是道德力量(世俗力量的神圣基础)会伴随着人类的进步而越来越庇佑虔诚的人,而波尔人对道德荣誉极度虔诚,他们不再愚昧、粗鲁、腐败,所以,这种曾经在欧洲入侵我们的黑暗战争中庇佑过我们的力量也会同样保佑他们的军火和南非义勇队。因为尽管诽谤与谎言横行世界,事实真相终会水落石出。那就是当地人和统治者们会达成共识,整个英国对他们的影响是健康善意的,也是为了人类的幸福。如果就因为陆军大臣代价昂贵、徒有其表又岌岌可危的军事游戏而任由掌控国家命脉的道德力量被削弱甚至毁灭,那我们的代价将是致命的。P6-9
首先,同时也是最重要的,要感谢我的婶婶,苏美思DBE夫人,对我父亲准备演讲时所做工作的回忆,并与我分享。我还要感谢艾伦·帕克伍德,丘吉尔学院的丘吉尔剑桥档案中心主管,以及档案室助理——大卫·卡特尔、瑞秋·罗伊德和朱迪·布莱默,感谢他们的不懈努力和无私帮助,为我提供原始文件和相关照片。
我要感谢马丁·吉尔伯特爵士,温斯顿·丘吉尔的官方传记作者,他创作了《伟大的传记》,我已故的父亲,伦道夫·丘吉尔也曾研读此书,作为指导和参考。另外,关于丘吉尔出版物中大量知识的引用,我还非常感谢瑞查德·M·朗沃斯,美国丘吉尔研究中心主席,英国二等勋位爵士(详见附录)。
我还希望能借此表达对罗伯特·克罗弗德,英国二等勋位爵士的感谢,他是帝国战争博物馆的总千事。还要感谢希拉里·罗伯特,照片档案及管理的负责人,为我提供照片。还有埃斯特·巴里,BBC照片库馆员以及BBC书面档案中心的朱莉·斯奈灵。
我尤其希望能借此表达我对我已故父亲和昔日议会同事罗伯特·罗兹·詹姆斯的感谢。罗伯特在一些研究人员的协助下,于1974年大规模出版了他的研究著作《温斯顿·丘吉尔:完整的演讲1897~1963》(切尔西出版商协会与R.R.博克公司,纽约和伦敦),他做了大量查找和收集我祖父演讲稿的工作,确保了书稿的权威性。在准备本书的过程中,他的付出是无价的,他为大学、图书馆员和研究人员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宝库,本卷从中获取了二十次材料。对于任何能寻找到更全文本的人,我都将不胜感激。
最后,我必须表达对詹姆斯·罗杰的感激之情,因为他的鼓励和帮助,他在核对资料过程中提出建议并为出版商准备文本。我还要特别感谢我的秘书佩内洛普.泰,因为她在准备打印稿时的喻悦心情和不懈努力。我还要感谢英国兰登书屋的约格·海斯根,他曾帮助我并给予了我许多意见。
温斯顿·S·丘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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