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海》是E.海明威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是世界上最为著名的中篇小说之一,曾获普利策奖。本书主要讲述了一位老人只身到遥远的海域捕鱼的故事。在连续八十四天没捕到一条鱼而被人嘲笑的情况下,老人终于独自钓上了一条大马林鱼,但这条鱼实在是太大了,竟然在海上拖着老人的小渔船游逃了三天,最终筋疲力尽,才被老人杀死并绑在了渔船的一边。可惜在归程中,老人不断遭到鲨鱼的袭击,到岸时这条大马林鱼仅剩下鱼头、鱼尾和一条白花花的脊骨。尽管如此,老人却从未服输。
“一个人可以被消灭,但不能被打败。”这是主人公圣地亚哥的生活信念,也是《老人与海》中作者要表明的思想。通过圣地亚哥的形象,作者热情地赞颂了人类面对艰难困苦时所显示的坚不可摧的精神力量。孩子准备和老人再度出海,他要学会老人的一切“本领”,这象征着人类这种“打不败”的精神将代代相传。
E.海明威著的《老人与海》虽然是一个故事简单、篇幅不大的作品,但含义丰富,很多教师把它作为英雄主义教育的教材,推荐给广大学生,使之成为经久不衰的畅销书。
本书描写了一位老渔夫在海上捕鱼,经过了84天,他还没有捕到一条鱼,大家都说他运气不好,不吉利,等到第85天,他决定去渔夫们从未去过的深海去打鱼,以证明自己的能力和勇气。在海上,老人发现了一条很大的马林鱼,它克服了重重困难,经过艰难的搏斗,终于在第三天早晨,把鱼叉刺进了马林鱼的心脏。在返回的途中,老人与到了鲨鱼的五次袭击,他用鱼叉、船桨和刀子勇敢反击。当他驾驶小船回到港口时,马林鱼只剩下一幅巨大的白骨架……
他是一个老人,独驾一叶轻舟,漂荡于墨西哥湾流之中。整整八十四天过去了,他仍然--一无所获。在头四十天,他身边还有个男孩。但是,四十天之后,因为没捕着一条鱼,父母对男孩说,老人肯定交上了一辈子的霉运,真是不幸中的不幸。所以,男孩听从了父母之命,上了另一艘船。在第一个礼拜,那艘船就捕获了三条大鱼。而老人仍旧是驾着他的小船,一无所获地返回,这让男孩不免觉得悲伤。男孩常常去帮老人的忙,要么帮他拿卷好的钓索,要么帮他拿鱼钩、鱼叉,或者帮他扛卷着船帆的桅杆。那张帆用面粉袋补了又补,那么卷着,好像一面常败将军的旗帜。
老人清瘦而憔悴,脖子后面满是深深的皱纹。老人的脸颊上布着棕色的斑点,那是良性的皮肤病,是常年在热带海面上,太阳反射造成的结果。那些斑点沿着双颊往下蔓延,手上是深深的疤痕,那是用绳索捕获大鱼的印记。但是,这些疤痕都是以前留下来的。它们就像无鱼的沙漠上的水土侵蚀的痕迹那般古老。
老人全身上下无不呈现老态,除了他那双眼睛,如海水一般的幽蓝,炯炯有神,透着一种永不服输的气质。
他们从小船锚定的地方爬上堤岸。“圣地亚哥,”男孩对他说,“我又可以和你一起出海了。因为我家攒了点钱。”
老人教会了男孩捕鱼。男孩对老人充满了敬爱之情。
“不,”老人说,“你搭上了一条幸运的船,和他们在一起吧。”
“但是,你不记得了吗?我们曾经整整八十七天一无所获,在接下去的三个礼拜,每天都捕着了好大的鱼儿。”
“我记得,”老人说,“我知道你不是因为怀疑而离开我。”
“这是父亲的主意。我还是个小孩,必须听大人的话。”
“我明白,”老人说,“这是人之常情。”
“父亲没有多少信心。”
“是的,”老人说,“但是,我们有。不是吗?”
“嗯,”男孩说,“我请你到露台酒吧去喝杯啤酒吧!然后我们再把东西搬回家。”
“好呀!”老人说,“去那儿和打鱼的伙伴们碰碰头。”
他们坐在露台酒吧,很多渔夫都拿老人当笑柄。但是,他一点也不生气。那些老点的渔夫则看着他,心中不免有几分悲凉。但是,他们并没有表现出来,仍然彬彬有礼地聊着天,关于海流的动向,关于它们钓索送进多深的海洋,连日来的好天气,还有他们的见闻。那日丰收的渔夫满载而归了,剖开马林鱼,跨放在两块木板之上,两个人各抬着木板的两端,摇摇晃晃地抬到鱼库去,在那里等待冷藏卡车,将鱼运到哈瓦那的集市去。那些捕获到鲨鱼的人们将鲨鱼送到海湾另一边的鲨鱼加工厂。滑车组将鲨鱼吊起,人们掏去它们的肝脏,割下它们的鱼鳍,剥去鱼皮,然后再将鱼肉切成块状以备腌制。
刮东风的时候,一股气味越过海港,从鲨鱼加工厂飘来。但是,今天仅有一丝淡淡的气息,因为刮的是南风,后来风停息下来,露台酒吧上,阳光四溢,人们欢乐地交谈着。
“圣地亚哥。”男孩说。
“嗯。”老人说。他举起杯子,不禁回想起多年前的往事。
“明天我能去外面为你弄些沙丁鱼吗?”
“不用了。去玩垒球吧。我还能划得动船,罗格里奥会帮我撒网。”
“我真的想去。虽然我不能同你一起去捕鱼,我仍然想以其他方式帮助你。”
“你已经请我喝了一杯啤酒啊,”老人说,“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
“你第一次带我上船,我当时多大?”
“五岁。那次你差点儿没了小命。当时我一时心急,时机未到便去拉那条鱼,结果它差点儿把船儿击得粉碎。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鱼尾巴‘噗噗’地乱拍,坐板断裂了,还有棍棒敲打鱼的声音。我记得你将我抱起扔到了船头,那里放着一卷卷湿漉漉的钓索。我当时感觉整艘船在颤抖,你敲打鱼的声音就像砍倒一棵大树,我闻到周遭一阵香甜的血腥味。”
“你真的记得这些,还是我告诉过你?”
“自打我们第一次一起打鱼,我便什么事情都记得。”老人用那被太阳灼伤,但是坚定的眼睛看着他,充满了慈爱。“如果你是我的孩子,我会带你出海,然后赌上一把,”他说,“但是,你有你的父母,再说,你现在跟上了一条幸运的渔船。”
“我去弄沙丁鱼好吗?我知道在哪里能弄来四条沙丁鱼做鱼饵。”
“我今天还剩了一些。我加了盐,把它们放在盒子中。”
“我为你弄四条新鲜的吧。”
“一条就够了。”老人说。他的希望和信念从未消失过,但是,当微风轻轻吹起之时,那股希望和信念变得更加鲜活了。
“两条。”男孩说。
“好吧,就两条。”老人“妥协”了,“你不会偷来吧?”
“偷我也愿意,”男孩说,“但是,我是买来的。”
“多谢。”老人说。他心性敦厚,倒不会去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谦卑起来。但是他知道自己具有了如此秉性,也知道并不可耻,而且这并无损于真正的自尊。
“照这股海流来看,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他说。
“你要去哪儿?”男孩问。 。
“我要驶向远方,等转了风向再回来。我想天亮前就出发。”
“我会想办法让船主人也行到远方去,”男孩说,“这样,如果你真的钓上了大家伙,我们就能赶去助你一臂之力。”
“他可不喜欢到很远的地方去捕鱼。”
“是的,”男孩说,“但是,我会看见一些他看不到的东西,比如鸟儿在空中盘旋,寻觅猎物,然后我就让他去追赶蜞鳅。”
“他眼神不好吗?”
“他简直就是个瞎子。”
“那就奇怪了,”老人说,“他又没有捕过海龟。那家伙才伤眼睛呢。”
“但是你在摩斯基托海岸捕捉了好几年的海龟,你的眼睛也还是好好的啊!”
“我是一个奇怪的老头儿。”
“但是,现在的你还有足够力气应付一条真正的大鱼吗?”
“我想是吧。再说我还有很多的小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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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他精通于现代叙事艺术,这突出地表现在其著作《老人与海》之中;他对当代文体风格影响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