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并不是一本人物轶事的年代汇编，也没有面面俱到地谈及萨冈的家世和她的业绩，而是揭开“萨冈传奇”的面纱，以灵魂对灵魂，追寻这位明星小说家的心灵踪迹，为读者勾勒出一个“迷人的小魔鬼”的真实形象。

阿兰·维尔龚德莱自萨冈的故乡卡加克开始，追忆了这位畅销书作家顽劣的童年、狂野的少年和不羁的青春。作者在本书中并没有将流传甚广的萨冈轶事作为谈论的重点，而是极力避免这些传说，通过这位“小精灵”的眼神和微笑来读解她内心之中隐秘的魅力，探寻萨冈作品中忧伤的踪迹以及通俗的传奇背后的真情实感。

弗朗索瓦兹·萨冈，这个被莫里亚克称作“迷人的小魔鬼”的女子，究竟有着怎样的真实面貌？

在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女孩的简单生活背后，阿兰·维尔龚德莱发现了一个更为浪漫的故事。故事里充满了孤独、烦恼与死亡的恐惧。他为我们展现了一个引人注目而痛苦的萨冈，她坚信在普鲁斯特之后写作成为了不可能，然而却依然“直紧靠着文学的巨石”。她喜欢夜生活，却也喜欢早睡，她快乐而忧郁，羞怯而玩世不恭，在不幸面前敢于反抗，又无时无刻不挥霍着她的财富。她是巴黎市民却总是怀念在洛特省的童年。她一直都是一个不忠的情人，却不断在寻找真爱。

弗朗索瓦兹·萨冈，一个极为浪漫的时代中最具代表性、最令人悲痛的象征。

弗朗索瓦兹·萨冈总是在经过一番回避和遮掩之后才开始谈及她童年时代所生活过的那片土地。卡加克是洛特省的一片谷地。喀斯高原、山谷、茂密的森林，还有干燥的岩石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闷热气息。卡加克是一片几乎寂静无声的土地。某一年的夏天，她在这里读到厂司汤达。司汤达曾这样写道：“童年，无尽的童年。”所有关于这里的回忆，都带有隐秘的幸福痕迹，并且滋养着她一生的传奇。

我们知道更多的，是萨冈所钟爱的那些不甚纯洁的场所：夜总会、娱乐场、度假胜地或奢华的宾馆。然而我们并不是很清楚卡加克在萨冈生命中所占的位置，就像我们并不知道对于《追忆似水年华》的作者普鲁斯特来说，父亲的故乡伊利耶到底具有什么样的意义。故乡仿佛是一种最可宝贵的东西，仿佛它会推动生命，会保持生命的纯洁。因此她竭尽全力地讲述着卡加克，就好像她永远无法全部说出一样。确实如此，卡加克就是萨冈小说中字里行问所透出的那种野性、那种自由、那种流畅，或者说，是那种毫无畏惧的自然力量。

在接受《信报》记者采访的过程中，她依然非常保守，只用于脆而简短的句子做答，而表意却非常明晰。交谈之中她承认，“卡加克和我的章年，那是永远不能触动的绝妙领域。”膏加克因此也便成了一个充满了模糊记忆和丰富想象的广阔空间。萨冈喜欢波德莱尔和普鲁斯特，她知道有那么一个地方就像是“装满了声音、香气和花朵的花瓶”。那是一个隐秘的、只属于她自己的天地，故事在那里织就，音乐在那里流淌。

她出生于1935年6月21日，夏至日。卡加克的天气炎热，她的母亲按照习俗回到外祖母家里生产。弗朗索瓦兹·萨冈在谈起她出生的地方时，总是拒绝完全地依样描述。她说，这种描述最终一定会陷于某种感动或想象之中，因为“人们从来不会对自己的故乡有客观的概念”。她对卡加克的记忆只有“假期、家庭、青春期和夏天”。也就是说，只有一些碎片，只有那些不连贯的故事片段，只有那些仓促之间留下的印象，只有一些光线和天气。六月的天气总是炎热而干燥，白色的炽热光线照着这座似乎因炎热而收拢起来的小城。从夏天开始，卡加克便恢复了一种忧伤气息，岩石上反射出的炎热更加重了这种忧伤。这座小城孤立于众多石块的沉寂之中，环城林荫道将小城同绕其中，林荫道的两旁是有一百多年树龄的梧桐，而在这些梧桐之外，则是“喀斯岩接连着喀斯岩”。萨冈便出生于这种慵懒之中，出生于这片崎岖而贫瘠的土地的野性、粗犷与沉寂之中。

她外婆的家正坐落在著名的环城林荫道旁边，是一座宽敞的资产阶级家庭住宅，屋顶上铺满了石板瓦。她的外婆玛德莱娜．罗巴尔带着威严与善意主管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她是一个富态的女人，性格非常坚强。小城里的人们经常提起她的那些善行：她曾帮助得了结核病的女裁缝照顾孩子，一战期间还收留过比利时的难民。对于这位“勇敢的母亲”，弗朗索瓦兹·萨冈总是保有非常温暖的记忆。她继承了外祖母热情好客、积极向上和坚韧不拔的性情。玛德莱娜·罗巴尔要求自己每一个孙辈都出生在卡加克的房子里，并且要出生在弗朗索瓦兹母亲出生的床上。但是这位外祖母如此要求并不等于她性格严厉刻板。相反的，那位后来被昵称为弗朗塞特或琪琪的孩子总是会觉得卡加克的那座大房子就像一个“野营地”，她在那里创作出很多即兴表演，也培养出了自己的艺术爱好，而且她总能自然而然地在这栋老房子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当萨冈(非常吝啬地)提及那段时光的时候，她说她是在讲述自己的“史前史”，但是这种表述并没有什么令人惊异之处，因为她出生的地方就在拉斯科岩洞的旁边！

她的外祖父埃都瓦尔·罗巴尔并没有玛德莱娜身上的那种内在力量，这个外省的小乡绅只喜欢无所事事，喜欢和他的兄弟于勒一起游手好闲：“他们属于那种一生什么都不做的人，他们并不富有，但是他们拥有磨坊和地租，”萨冈说道，“我的外祖父总是穿着一套白色的羊驼毛西装，驾着一辆马车。但是他一生中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一件劳动工具。”

战前和战后的夏天，弗朗索瓦兹·夸雷总是随她的父母来到洛特省度假，她早已喜欢上沉浸于充满野性的自然之中。我们这位作家很少与人谈论那段时光，但是每次提及的时候，她总会讲起清晨的优美、牧草堆上的金色阳光、“洛特省悠缓的节奏”，还有难以忍受的炽热灼烧着这片土地，让所有行为都变得慵懒、变得漫不经心甚至变得虚浮。

这一切都属于她后来所谓的“瞬间的场面”、图像的片断、印象的碎片，这些事物形成了一个“王国”，那是她钟爱的一个国度。

萨冈记不清楚她到底是在什么样的年龄经历了这一切，四岁，五岁，八岁，或者是十岁，但是一切都重复着相同的主题：喀斯高原的炽热、不毛之地的荒芜、乡村的孤独、“停在我骑的老马鼻子上的几只苍蝇”、滑轮把水桶从古井中提上来时发出的响声。

瞬间的记忆如活水一样奔溢而出。其中包括外祖母那座半被荒弃的花同，那是她最初学步的地方，还有老城里的小街，她和卡加克的孩子们在那里玩捉迷藏游戏时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奇遇。环城林荫道上留下了她无数的脚步，城外的封建古堡在她的眼里总是有着异样的神秘。喧闹的集市上，她买下了劣质的汽酒，收获葡萄的季节里，“门前压榨机里榨出的新鲜而甘美的葡萄汁”总让她喝了就会生病。

她的目光很快便转移到了自然的景象之中，我们的琪琪很早便能够准确地辨认事物，她的目光紧张而锐利，能够体会出周同周围的感觉渐渐离她远去，后来她流连于那混沌而可疑的世界，对那个世界的感知，仿佛成了她隐藏的故事的中心与她生命真相的内核。她曾躺在一片草地上慨叹“无拘无束的自然”。在那片草地上，她感受到了大自然那“母亲般”的温柔与幸福的平和。萨冈很早便感受到了自然的召唤和内心的需要。余下的一切，夜总会、跑车、酒精，在以后的日子里仅仅是她的消遣，她用这些方式来承载难以理解的人生意义。

“五月刚到，牧场就已经向炎夏屈服，高高的牧草被热浪压弯，变得柔软、干枯，直到齐根折断……”儿时眼中的景象出现在她半个世纪之后写出的文字中，她在内心深处重新感受和体会了这些景象，悄悄地酝酿出这些词句。

对于她的父母，她的记忆简洁而精确，一个线条或一个词语就能够把他们生动地描绘出来。西班牙画家戈雅喜欢使用优美而繁复的色彩，而萨冈更喜欢的却是速写，简洁的点和短短的线条。“他们都极富寻欢作乐的天性，并且对布加迪跑车情有独钟。他们会用急行军的速度在马路上散步。”对于父亲皮埃尔·夸雷的记忆较为冗长，她描述他总是充满幽默细胞，诙谐而快乐，有些放荡，举止极具贵族气派。她的父亲出生于世纪之初，是北方工业学院毕业的工程师，掌管着几家工厂，对自己的女儿有着一种宽容的温柔。她对于母亲却只是很谨慎地提及，然而在资产阶级阶层里，她的母亲也同样是有些特立独行的性格。“我有一对年轻而时尚的父母……”P1-5

一个词、一种情况、一个地点、一种氛围，往往会促成一本书的写作，也会决定作者对这本书的态度。这个词、这种情况、这个地点、这种氛围通常会使人产生无限的想象，甚至会赋予这本书独特的基调、韵味和意义。

关于弗朗索瓦兹·萨冈，我们这个时代更多地记住的不是她那些略带丑闻性质又充满怀旧色彩、萦绕着脆弱情绪又富于本能冲动的作品，而是记住了一个洒脱的自由女性的故事，记住了一个娱乐场和跑马场上的女神形象，记住了一个对于旅游胜地圣特罗佩、圣日尔曼德布雷和滑雪胜地梅杰弗来说有如圣像的人物。我们记住了这个女人，她钟爱跑车、夜总会，钟爱欢宴和美酒。

神话的生命是顽固的。面对如此顽固的神话，有那么一天，萨冈自己也决定不再去试图使之幻灭：或许这样可以给她带来内心的安宁与平静。既然人们喜欢她，喜欢这样的她，她索性便把这传奇披作衣裳，“就像轻纱一样”。

如此美丽而优雅的表述。正是它决定了这个传奇的命运。

然而隐藏在扑朔迷离的传奇之后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谁才是真正的弗朗索瓦兹·萨冈？我们是否可以把她的形象简单地勾勒成一个夜游人抑或一个放荡不羁的女富豪？她总是向世人展现着一种“生命之轻”，然而紧随这种表象之后的，是何等的沉重、何等的忧伤、何等的不安？

重读她所有的小说、她写作生涯中接受过的所有采访，注意她的言语和她的作品，分析人们所能拍到的她的所有照片(拍照时她总是非常体谅地尽力配合)，这是在追寻她传奇背后的一面，她所掩藏的面容；是在寻找一种忧伤所唱出的暗哑而低沉的歌声(或许这种忧伤是阿尔弗菜德·德·缪塞从未抛弃过的，萨冈则不断地在缪塞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这更是在因循着一种踪迹，那是童年时代未满足的、甚至是失望的寻觅，也是一段俗世青春的痕迹，而这段青春遗留给她的，唯有孤独与烦忧的苦涩味道。

萨冈的作品最终似乎仅被定性为一种社会现象，然而正是在她的存在和她作品的本质中，我们可以得出所有答案，这些答案足以让我们将她生命中余下的一切看得通透。

弗朗索瓦兹·夸雷出生于1935年。1960年，二十五岁的弗朗索瓦兹·夸雷已经变成了弗朗索瓦兹·萨冈，并已出版了四部小说。她的神话正是在这段时间内流传开来。当然，这神话是来源于媒体的精雕细琢、出版商的推波助澜以及作者的接受与配合。

然而在隐秘的面纱之后，她所遵循的是另外一种生存的艺术，因此也被另外一些烦忧所困扰着，这一切完全不同于帕斯卡所谓的“消遣娱乐”。前所未有的生命的力量，任何考验都不能动摇的意志，对孩子、对自然和对动物的热爱，写作的激情，尤其是普鲁斯特那如守护之神般的身影不断眷顾着她，使她的激情澎湃或消退——她最终总是会将自己的小说归于一种独有的轻浅之中。正是这一切构成了弗朗索瓦兹·萨冈的秘密花同。

1954年，少女萨冈带着她的第一部小说《你好，忧愁》如一道闪电般走入了文学殿堂。自此以后，她不断地使人惊奇，使人激动，也不断地成为政治、社会与道德方面争论的焦点。她迈着傲慢而极具资产阶级特色的步伐穿越了二十世纪的后半叶，积累了一种热情的资产，无论她生命是怎样的极端、怎样的荒唐，这种热情始终都没有改变。在法国文学的国度，她一直都是弗朗索瓦．密特朗所称的“调皮的莉莉”，是那个无忧无虑而天生奇才的小说家，是文学界的享乐主义者。对于读者们来说，她是诙谐的萨冈，也是自由的萨冈，她会因所有不公正的事情感到气愤。萨冈是慷慨的，她喜欢钱，却只是为了挥霍或赠与，因为太过容易地赚到那么多的钱让她觉得非常不安……

如今的萨冈已经资财耗尽，衰弱而孤独的她几乎不再出版作品，她的传奇却呈现出另外一种深度。我们应该开始重读或再重读她的作品。五十年前她的作品几乎是轰动一时的丑闻，而如今我们却会因她作品中的羞怯和司汤达式的情感分析而感到震惊。在当今文坛女作家们不断标新立异的小说之外，萨冈使我们看到的是完全不同的东西，那是一种更注重思想层面、更为复杂、更为艰涩、更为阴暗、更为隐晦的东西，总之是更具颠覆性的东西，它关乎流浪、关乎缺失、关乎孤独、关乎死亡。萨冈也因此更接近于十七世纪的醒世作家。

萨冈那层应时的面纱是为了让自己过上更为自由的生活，同样也是为了更加无拘无束地观察生命。而在面纱之后，被弗朗索瓦．莫里亚克冠以“迷人的小魔鬼”之称的弗朗索瓦兹·萨冈追随着圣西门，这个凡尔赛宫的神秘之眼——或者用更令她满意的话来说，她追随着普鲁斯特，这个在自己的房间里构建出一个世界，并成为其见证者的人。

19岁便一举成名的女作家弗朗索瓦兹·萨冈无疑是法国当代文坛上的一个神话。自处女作《你好，忧愁》以来，她的每一部小说几乎都成为畅销书，其作品被戏称为“与香奈儿5号齐名的法国最大的出口产品”。由此萨冈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神秘的传奇光环，而萨冈作品中所体现出的自由精神也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法国女性。如美国《纽约客》的记者亚当·戈普尼克所说，《你好，忧愁》即是欧洲版的《麦田守望者》，而萨冈也正如J．D．塞林格，代表了一个时代的青春。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萨冈的小说在法国并没有被当做真正的“文学”来看待，以至于《巴黎竞赛画报》在一篇纪念文章中指出：“萨冈枉然不停地写作，人们记住的只是她作品中永恒不变的“轻巧旋律”的确，萨冈自由洒脱的天性和放荡不羁的生活方式使她自身的声誉远远超过了她的作品，也将她的一生渲染成了一个传奇。解读萨冈的一生，也就是解读一个自由的灵魂。法国传记作家阿兰·维尔龚德莱的这部《萨冈，一个迷人的小魔鬼》与普通意义上的传记不同，它并不是一本人物轶事的年代汇编，也没有面面俱到地谈及萨冈的家世和她的业绩，而是揭开“萨冈传奇”的面纱，以灵魂对灵魂，追寻这位明星小说家的心灵踪迹，为读者勾勒出一个“迷人的小魔鬼”的真实形象。作者在前言中便指出，萨冈为了“内心的平静与安宁”而选择了将传奇披做衣裳，“有如人们用轻纱遮面”。本书的写作目的由此而生：探讨面纱之后真正的弗朗索瓦兹·萨冈。阿兰·维尔龚德莱自萨冈的故乡卡加克开始，追忆了这位畅销书作家顽劣的童年、狂野的少年和不羁的青春。作者在本书中并没有将流传甚广的萨冈轶事作为谈论的重点，而是极力避免这些传说，通过这位“小精灵”的眼神和微笑来读解她内心之中隐秘的魅力，探寻萨冈作品中忧伤的踪迹以及通俗的传奇背后的真情实感。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不能将这部书归为传记类别。原文262页的篇幅之中，只有两页不到的空间论及1960年以后的萨冈。仿佛作者是在以“迷人的小魔鬼”为主人公创作着一部小说，而他对主人公的怜惜与深爱又使他不忍道出主人公凄凉的结局，只想向读者展示萨冈最为精彩华丽的一段人生。书中没有任何章节划分，所有段落顺承自然，作者已将“小精灵”的青春岁月幻化成一段没有裂痕的时光，不需要任何标志来连接或分隔。

过早的成功使萨冈不得不过着一种众人瞩目的生活。人们对萨冈自身的关注远远超过她的小说。如本书中所表述的那样，“关于弗朗索瓦兹·萨冈，我们这个时代更多地记住的不是她那些略带丑闻性质又充满怀旧色彩、萦绕着脆弱情绪又富于本能冲动的作品，而是记住了一个洒脱的自由女性的故事，记住了一个娱乐场和跑马场上的女神形象，记住了一个对于旅游胜地圣特罗佩、圣日尔曼德布雷和滑雪胜地梅杰弗来说有如圣像的人物。我们记住了这个女人，她钟爱跑车、夜总会，钟爱欢宴和美酒。”为了在这种传奇之下探寻一个真正朗索瓦兹·萨冈，阿兰·维尔龚德莱悉心梳理细心呵护着她内心深处的真寞与忧伤，向读者展现了浮华表象之下的萨冈所特有的时间观念、爱情观念与写作观念。由此我们了解到，萨冈那由欢宴、美酒、跑车、夜总会、赌场等等所织就传奇生活，不过是她抵挡孤独与烦恼以及“承载生命”的方式。童年时代在喀斯高原上纵马驰骋的时光和在外祖母的阁楼里读书的日子曾给她带来了平静的幸福，也让她隐隐地感受到某种忧伤与孤独。这种感受一直伴随着她，并且延伸到了她的作品之中。阿兰．维尔龚德莱以其敏锐的洞察力追寻着萨冈的心灵踪迹，在探究她的生活与写作的过程中使我们看到的是“迷人的小魔鬼”在传奇背后的一面。

全书笔调优美，如一帧朦胧色调的中世纪油画，勾勒着主人公一种寻而未得的幸福世界。那是萨冈内心深处的渴望。或许这部传记不是面向所有的人，而是写给同样不安并渴望自由的灵魂。

段慧敏

2007年4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