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潜伏着一片自己的心灵旷野。如果你能够暂时躲开喧嚣的市声,排解掉日常的焦虑,以宁静、恬淡的心态回顾一下自己的生命,追忆一下自己的童年,重温一下早已飘逝的梦幻,你也许就会回到那片蓊郁浩茫的旷野,那无疑就是一次心灵的返乡、精神的回归。本书实际上是一本散文集,主题是关于人类与自然的和谐相处,作者试图从一个新的维度,思考精神与生态、科技与人文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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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心中的旷野(关于生态与精神的散记)/新视觉书坊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鲁枢元 |
出版社 | 学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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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潜伏着一片自己的心灵旷野。如果你能够暂时躲开喧嚣的市声,排解掉日常的焦虑,以宁静、恬淡的心态回顾一下自己的生命,追忆一下自己的童年,重温一下早已飘逝的梦幻,你也许就会回到那片蓊郁浩茫的旷野,那无疑就是一次心灵的返乡、精神的回归。本书实际上是一本散文集,主题是关于人类与自然的和谐相处,作者试图从一个新的维度,思考精神与生态、科技与人文的关系。 内容推荐 地球上那宝镜一般美丽、梦幻一样神奇的湖泊在一个接一个地干涸了,梁山泊、圃田泽早巳干掉了,罗布泊也已经在1981年干掉了,白洋淀、微山湖、博斯腾湖、马纳斯湖都面临干涸的最后结局……大自然中荒野遭逢的厄运,也许在根本上还是来自人类心中那片旷野的变异;就像现代都市里地面的硬化总是伴随着人的心肠的硬化一样;就像我们国土上大、小江河的污染总是伴随着大、小官僚的腐败一样。说到底,荒野的悲剧也是人心的悲剧,人们终也走不出“天人感应”的宿命,不同的只是不同时代的表现形式。 目录 题记 1 荒野启示 荒野的伦理 我们与牠们 命债 疯牛病与精神生态 阿城与羊 蛇与农夫 东郭先生卖狼肉 狮娘 蛇迹 鱼殇 海囚 狗苟 草魅 为野草说情 小西家阳台上的花、鸟、鱼、石 2 晨星寥落 晨星寥落 豆角秧 斑驳 井台 门后 玩具 荇藻 春江花月夜 薛姥娘 外婆的茅屋 不绝如缕 风灯 老照片 江湖 抓药 拳师 薛琨 狗尾巴草 蓝瓦松 灵光 3 恍然若书 恍然若书 书与灯 王六郎 达尔文 生命诗篇 梵·高的目光 在意大利作家的沙龙里 生命的落差 成一的千山 九月里的寓言 初读黎紫书 震颤 石头的梦幻和呓语 汪曾褀的画 丰子恺与卡通 为大地·为生灵 逃向洞穴 大梦不归 桥上月光 老乡徐反修 诗人与都市之战 苍茫朝圣路 4 达摩洞下 达摩洞下 王荣贵 江河纵横 潮起潮落 芳邻 包装 潮流与石头 垣娥与女魃 谁能聆听树叶的哭叫 海那边的玛格达 相遇在佛罗伦萨 阿诺河与惠济河 迷路 陌生的椰子树 绿色的云 “谷融”为水 姚拓是一棵树 5 说鱼上树 说鱼上树 陕北纪行 舒适的囹圄 “掷”的消费 艺术垃圾·垃圾人 诗人的返乡梦 艺术与简朴生活 真古董假古董 两种野蛮 喇叭与世界 “眼睛”的简约 “风”与汉文化 鱼树禅机 试读章节 荒野的伦理 面对“万物之母”的衰亡和“精神家园”的破碎,早在上个世纪就引起了许多文学艺术家的愤怒和忧虑。列夫·托尔斯泰在《复活》的一开头就指控城市扼杀了自然中的一切生机,连草都不能够生长。 将近一个世纪过去了,城市仍在飞速扩建,除了冰川和沙漠;地球上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原始的土地。从飞机上1万米的高空往下看,一座座城市就像大地上生长的一片片的灰白色的癣疥,在地球的绿色肌肤上漫延,一条条公路、铁路就像捆勒在地球上的一道道绳索,把大地一块块切割。大地,以及“荒原”,比艾略特时代承受着更多的苦难,而且比艾略特时代更糟的是没有几个人能够听到或愿意倾听大地、荒原上传来的“大自然”的哭泣。 地球上那宝镜一般美丽、梦幻一样神奇的湖泊在一个接一个地干涸了,梁山泊、圃田泽早巳干掉了,罗布泊也已经在1981年干掉了,白洋淀、微山湖、博斯腾湖、马纳斯湖都面临干涸的最后结局。随着湖水的干涸是树林的干枯,鸟类的逃亡,草原大片大片地退化为沙漠。多年前我带着两位研究生深入毛乌大沙漠进行生态考察,亲眼看到沙漠吞食了一个又一个村庄,曾经是绿树如云、绿草如茵、鸡鸣于埘、马嘶于槽的家园,现今只剩下半埋黃沙的断壁残垣,那是大自然的残骸。 凡是现代化的科技文明触碰过的地方,自然界的勃勃生机都在迅速地消退。比如物种的锐减,其实就发生在我们身边。而我们却漠然无视。 山东与河南交界处,以前是曾经有过许多老虎的。《水浒传》里的武松打虎,那景阳冈就在阳谷县北边,离现在的中原油田不远。这桩关于老虎的公案已八九百年了,且不去计较。刘鹗的《老残游记》中有一则“桃花山月下遇虎”,绘声绘色,其实那桃花山所在的平阳县也就在泰安市西边不远的地方,《老残游记》的纪实性很强,刘鹗描写的这只雪天月夜的大老虎,距今不过百把年。 1989年夏天,我应邀到延边大学讲学,朋友陪我去看长白山天池,车过龙井、帽儿山、老爷岭至安图县招待所稍事休息,管理员老崔头与我闲扯,说他小时候在这楼后边的山坡下割草,忽然看见一个黄忽忽的东西在树林子里悠悠晃晃走动,他当是谁家的牛犊溜出来吃草,定睛一看,却是只大老虎,吓得他一头扎在草丛里。还好,大约是只吃饱的老虎,有惊无险。这不过是三四十年前的事。我顺着老崔头指的方向看去,那老虎出没的地方,现在是一条大马路,来往汽车如梭。 这使我想起那一年到焦作市出差,住在人民公园的一幢小楼里,楼后是一条河谷。文化站一位朋友告诉我,1957年他被打成“右派”后就住在这河边,那时这河边还只有几间茅屋。一到夜间,河谷里就显得很不平静,总能听到豹子的吼鸣和豺狼的嗥叫。但狼和豹各自都小心翼翼地避免发生冲突,同在河谷中,却分道扬镳,左边是“豹路”,右边是“狼道”,决不走错。望着河上河下披红戴绿、欢声笑语的人群,那些狼虫虎豹都到哪里去了呢?人太强大了。尤其是掌握了现代科学技术的人,几乎强大到所向无敌、随心所欲的地步。由于人的强大,人类已日益挤垮了其他生物群落,独霸了地球上的生存权力。 多年前我在郑州大学教书时住的宿舍,位居校内荒僻的一角,楼后是滨河的坟场,楼前是一片乔木灌木夹杂的树林,林子里半人深的野萆,草丛中有紫晶晶的浆果和黄灿灿的小花,还有蛇、刺猬、土拨鼠,林子上头有喜鹊、乌鸦、花斑鸠、啄木鸟,夜间还能听到猫头鹰尖刻的笑声。眼下,这块地方已经建起了一座又一座的高楼,树木被砍伐了,草丛被铲平了,飞鸟和小动物全不见了,地面全被混凝土硬化过了。这是没有办法的,教育要发展,教育设施要跟上,不盖房子不修路怎么能行?老虎没有了,豹子没有了,狼没有了,刺猬没有了,乌鸦没有了,蜻蜓没有了,树和草都没有了,当地球上其他生物都被毁坏后,人作为整个生物链上的一环,还能够继续存在吗?我们的日益蓬勃发展的教育事业,为什么不向学生们教育这一课呢? 从生态学的学术眼光看,应当是这样:微生物、植物、食草动物、食肉动物、人类,这是一个基底大、顶端小、十分稳实的金字塔,而在现代工业大城市,这个金字塔却倒立起来,人口异常密集,动物则只剩下苍蝇、老鼠和笼子里的鸟、玻璃缸里的鱼。钢筋砖石混凝土占去了城市中大量绿地,名目繁多的化学产品杀尽了必不可少的生物。除了人,大都市中的生物量在许多场所中几乎降至最低点。 在一座豪华宾馆的房间里,我曾经感到过人类的孤单。房间华丽、气派、洁净,紫红的尼龙地毯,淡雅的塑料壁纸,合成纤维板的写字台,合金不锈钢窗,洁白的床单,毛巾浆洗得板板正正,卫生间的洁具全被洗得一尘不染,口杯上、马桶上都套有“已消毒”的封套,这种极度的“清洁”使人觉得冷漠、疏离,它既不是大森林中的那种清新,也不是山溪泉水的那种洁净,这是一种类似于蒸馏水的洁净,一种人工制造出来的洁净,一种单调的、枯燥的、死寂的、毫无生气的洁净。很奇怪,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怀恋起家乡古城上世纪50年代的大澡塘子。腾腾的水雾,赤裸的身体,汗的气息,肌肤的气息,用现代人的眼光看那也许不太洁净,但却不乏生命的活力。生命总是需要生命的濡染与浸润,人,大约总是需要与自己的同种同族同纲同类亲近的,记得大约是作家张贤亮说过,在他被隔离审查完全陷入孤寂之中时,有一只虱子在身上爬,也感到是一种慰藉。现代的生活方式,现代科学技术正在愈来愈把人与他的生物环境隔离开来,人愈来愈被自己制造出来的无生命的东西所包围。人将失去自己的自然属性,终有一天,人将变为非人。 许多有识之士都曾经指出,生命之网也是一种“浑沌”,人的血肉之躯在它赖以生存的植物和动物王国里不管显得多么地鹤立鸡群,在生物学的意义上人与那些最低等的微生物仍然是一脉相袭的。然而,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如此凶残蛮横,为了他的奢侈的装饰,他杀掉大象,砸下象的牙齿;为了他的虚荣的包装他杀掉雪豹剥去豹皮;为了他饕餮的食欲,他采取切断鸡雏翅膀的手段给鸡催肥;为了他饱食中的乐趣而特别讲究吃活鱼、活虾、活蝎,让炸焦的鱼盛在碟子里的时候还摆动着尾巴,让敲开颅骨的猴子被调羹搅拌脑浆时还弹腾四肢。人们在生活中都知道反对“暴君”,但人类对自然界中人类之外的生命却采取“暴君式的统治”,是谁给了人类这一切权力呢?人是长期自然进化的结果,这个进化过程是由成千上万的生物编织的复杂的生命之网操纵的。人类是否能够从这个生命的壮丽队列中只选几个伙伴,在辉煌的自我孤立中生存下来,尚未得到证明。退一步说,人类即使不为别的生物着想,仅仅为了自己的生存,也该面对生态危机及早确立一种“生态伦理”的观念与法则。 在工业文明的利刃下受到伤害的,不啻是信仰中的上帝,大地上的万物,以及人的心灵,还有我们头顶上的那方天空。天空受到的除去“温室效应”、“臭氧空洞”、“酸雨黑雪”这些物理性的硬伤之外,还有一种精神上的失落。日、月、星辰;风云雷电,曾经是人类精神阅读的一本大书,一本用天文写就的天书,一部引发出伟大诗人屈原一连串的“天问”的充满神秘、充满渴望的书,就是这样一部神奇的书在现代科技文明的辐射下也开始变得枯燥乏味起来。P2-7 序言 人们背离荒野已经太久太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便把走出荒野看作人类的进步,把背弃荒野看作人类的文明,甚至,把从地球上彻底清除荒野看作人类精神的伟大胜利。终于,人们在背离荒野的道路上走到了今天,走进了现代化的大都市,走进全球电子化、市场化的无形网络,走进一个完全被钢筋、水泥、塑料、化纤壅塞的生存空间。然而在这样的生存空间里,人们却遇到了始料不及的麻烦,不但基本的生存条件遭遇严重的损伤和污染,甚至人类的本能与天性都已经开始偏离自然,变得畸形、乖张起来。直到这时,人们才突然明白:荒野,原本是人类文明之根,是人类生命之源,是一切生命繁衍栖息的家园。 对此,东方的哲人,如中国的老子是早就已经做出过预言的:“荒兮,其未央哉!”“夫物芸芸,各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日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背弃了这个“荒兮未央”的根源是注定要遭遇凶险的。 古代中国或民间、或文苑的诗人也都曾经表达过对荒野的亲情与敬畏:“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只是没有人把这种诗人的“即景生情”真的当作回事。 直到现代社会的种种危机到来,人们才猛然惊醒,才重新开始向荒野表达自己的愧疚与崇敬。 西方当代生态学家、被誉为美国野生生物管理之父、民族先知的奧尔多·利奥波德(Aldo Leopold)曾指出:“荒野是人类从中锤炼出那种被称为文明成品的原材料”,“了解荒野的文化价值的能力,归结起来,是一个理智上的谦卑问题。……只有那些懂得为什么人们未曾触动过的荒野赋予了人类事业以内涵和意义的人,才是真正的学者。” 自命为“走向荒野的哲学家”的霍尔姆斯·罗尔斯顿(Ho1mes Rolstom),也曾强调:“荒野是一个活的博物馆,展示着我们生命的根。”只有在荒野里才蕴藏着这个世界的希望,只有在荒野中才能保护我们的这个世界,只有在荒野中我们才能重新找回理智和信仰,“这个世界的启示在荒野。大概,这也是狼的嗥叫中隐藏的内涵,它已被群山所理解,却还极少为人类所领悟。” 尽管生态学界的先知先觉们一再敲起警钟,在我们生存的环境中,荒野仍在继续远离我们而去,甚至一去不再复返。如今,在我们的视野里已经再也找不到一块没有车辙的土地,找不到一块没有电线的天空。大气中弥漫着汽车释放的甲烷,海洋中沉积着工业排放的重金属,太空中穿行着密集的电磁波,就连神圣的喜马拉雅山上也开始被丢下成堆的垃圾……荒野,就这样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一点一点消失。 拯救的唯一希望在于——当人们意识到荒野的消失时,荒野便开始走进人的心灵,开始重新在人们的精神生活中占据一定的位置。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自然中的荒野在漫长的岁月流逝中已经化作心中的荒野,对于当代每一个个人来说,荒野或许就是一种人类太初洪荒的原始积淀,一种种族的集体潜意识。那也是内心的一些情绪和意象,一些眷恋与回忆,一些岁月的散落碎片,一些故土的斑驳陈迹,一些过往的淡淡忧伤、丝丝苍凉。 那就是我们心中的旷野。于是,荒野也就成了一个隐喻,一种精神生态意义上的隐喻。 像那渐行渐远的大自然中的荒野一样,心中的荒野该是我们每个人意识的源头,心灵的故乡;是我们原始的体验、鸿蒙的感受、混沌的思绪、蒙胧的憧憬。那又是一种无语的念想、执著的守望。那也该是我们每个人的精神的栖息地。 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潜伏着一片自己的心灵旷野。如果你能够暂时躲开喧嚣的市声,排解掉日常的焦虑,以宁静、恬淡的心态回顾一下自己的生命,追忆一下自己的童年,重温一下早已飘逝的梦幻,你也许就会回到那片蓊郁浩茫的旷野,那无疑就是一次心灵的返乡、精神的回归。 大自然中荒野遭逢的厄运,也许在根本上还是来自人类心中那片旷野的变异;就像现代都市里地面的硬化总是伴随着人的心肠的硬化一样;就像我们国土上大、小江河的污染总是伴随着大、小官僚的腐败一样。说到底,荒野的悲剧也是人心的悲剧,人们终也走不出“天人感应”的宿命,不同的只是不同时代的表现形式。 所谓保护自然,所谓善待荒原,也许还必须首先从改善我们自己心灵的源头做出反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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