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微积分》是《非理性时代》四部曲《牛顿加农炮》、《天使微积分》《非理性帝国》和《上帝的阴影》之二，也是《牛顿加农炮》的精彩延续。作者格雷戈里·凯斯以牛顿、富兰克林、伏尔泰等真实的历史人物为主角，想象了一个科学与魔法交融的神秘魔幻。

牛顿在布拉格寻得了庇护，和他年轻的学徒富兰克林一起，继续探求——几乎毁灭全人类的——以太生物的秘密，但他们的处境却岌岌可危……

《天使微积分》是《非理性时代》四部曲之二，《牛顿加农炮》的精彩延续。

距离上次小行星的撞击，已经过去两年了。然而1722年：又一个黑暗纪年森然逼近：气候异常寒冷，天空中始终乌云密布。英格兰荒芜一片，法国政府也因路易十四的驾崩而坍塌。

牛顿在布拉格寻得了庇护，和他年轻的学徒富兰克林一起，继续探求——几乎毁灭全人类的——以太生物的秘密，但他们的处境却岌岌可危。得到精灵鼓舞的彼得大帝，率领他那无人可挡的军队西进荷兰、法国，横扫欧洲。与此同时，大西洋另一边，那些被遗忘了的殖民者也派出一支远征队。在这支由海盗黑胡子召集的队伍中，有个叫“红鞋”的乔克托族萨满，他和虚无世界之间的某种神秘联系，开始警告他，他们将注定面对一场暴烈且无可避免的威胁……

在布拉格，对数学天赋异秉的艾德丽安再度出现，世界会不会遭到来自天空的袭击？地球会不会再度满目疮痍？

引子

第一篇章 夜之狼

 1.学徒

 2.土匪

 3.冬日谈话

 4.彼得·弗里斯克

 5.伦敦

 6.洛林公爵

 7.在宫廷中

 8.影之子

第二篇章 两个秘结

 1.慧星

 2.一弦琴

 3.小偷

 4.克雷茜的故事

 5.数学塔

 6.海渊

 7.葡萄酒，一只杯子和两滴蜡

 8.一次狩猎

 9.坩埚

 10.傀儡人

 11.两场风暴

 12.嫉妒和月亮

 13.黑塔

 14.阿尔及尔

 15.圣徒

 16.物质和灵魂

 17.一名女大公，一名术士和一场火雨

第三篇章 黑暗的空间

 1.瓦西丽娅

 2.查理

 3.下沉之城

 4.沙皇

 5.威内托

 6.地理

 7.枢密院

 8.计谋

 9.三位贤者

 10.运河

 11.长黑之神

 12.上帝之泪

 13.一捆箭

终章

译名表

卡尔六世，神圣罗马的皇帝，是本所见的第一位君主，如同第一次觐见，本依然觉得他毫无引人注目的地方。眼睑耷拉，脸颊松垂，打着小卷的假发仿佛巨大松软的耳朵，这样的卡尔看上去不像据说血统可以追溯到埃涅阿斯的直属后裔，倒更像一只哀愁的猎犬。今天他看上去比平时更悲伤。

这是一次非正式的接见，虽然本更喜欢这样而不是正式的接见，他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尽管如此，房间里——宫里一处比较小规模的走廊——还是塞满了穿戴华而不实的戟兵，金钥匙廷臣、黑钥匙廷臣——被本一概通称为“老人们”，分为侍臣、顾问以及仆人。当然，还有艾萨克爵士，艾萨克爵士的贴身男仆和艾萨克爵士的学徒。牛顿本人穿着一件朱红色绣金线的外套，而本穿着相较之下显得颇为黯淡的女仆为他挑的黑色外套和背心。

在他们等待的时候，近处一个凹室里的弦乐四重奏发出了一阵令人敬畏的乐声，接着所有的帽子都被夹到了胳膊下面，因为“非正式”接见就要开始了。终于，国王内侍召唤他们近前。牛顿走在前面，行了西班牙式的屈膝礼，他深深鞠了三次躬，然后单腿跪下。轮到本的时候，他也同样照办，还优雅地挥舞着帽子。

他得到的回应是整个宫廷发出的抽气声，起初他对自己很满意，觉得自己的表现得到了太多赞美——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在鞠躬结束的时候，他万分粗心地把帽子又戴回了头上。这样一来，整个房间里戴着帽子的就只有两个人：他和皇帝。

他赶紧摘掉那顶犯上的帽子，尽管卡尔假装没有注意到这项破坏礼仪的行为，那些“老人”却在接见剩下的时间里一直怒视着他。

皇帝向牛顿点了点头，然后清了清喉咙。“科学的事情进行得顺利吗，艾萨克爵士?你有没有发现某些重要的事?”

本嘿嘿笑出声来，可他是房间里唯一发笑的人。别人甚至不敢因为皇帝的笑话而笑，或许是因为皇帝本人连一丝微笑都没有。“非常高明的双关语，陛下。”他说道，又鞠了一躬。皇帝向他点点头，然后又把注意力转回到艾萨克爵士身上。几声迟到的硬挤出来的傻笑在房间里散开，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直射向本的恶毒视线。

“是的，陛下。”牛顿说，“我在新系统的研究上取得了大幅进展。与之相比，我的定律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听起来很不错。我肯定，帝国需要这样的‘新系统’。”他抬起一边眉毛，“我希望你会借由这个新系统把某些事说清楚。”

本知道他在指什么。每个人都知道牛顿找到了某种恢复青春的方法，皇帝——和其他很多人——对此表现出巨大的兴趣，尽管这种兴趣大多数时候都是闪烁其词，就像现在这样遮遮掩掩的。

不过牛顿明白他的意思。“是的，陛下。这得找出意外中的规则，找到能预测的精确变化。您可以了解，在偶然间用足量剧毒治好病却没让病人死亡和能够可靠地开出处方剂量之间是有区别的。陛下一定明白我不愿意在您身上进行这样的实验。”

“我得说我明白。”皇帝回答道，“可我在说比‘治疗’更重要的事。”

“是的，艾萨克爵士，”另一个男人接着说道，“这个新系统将如何帮助我们从敌人手中夺回帝国?”说话的人和皇帝一点不像。尽管他年纪更大，可却很难看出来。如果说皇帝是一条三十八岁的疲倦的寻血猎犬，五十九岁的萨福伊的欧根就是条狼。尽管个头很相似，可他瘦削的身体仿佛是紧绷到一触即断的金属丝和琴弦组成的。而且，和卡尔六世正相反，他能像个皇帝一样在第一眼就将他人震住，萨福伊的亲王看上去不像是他这个年龄里最伟大的将军——可如果你注意到他眼里的金属光芒就不会这样想了，那是一对窗户，镶在满是飞舞着的匕首的脑袋上。

“我万不敢说，”艾萨克爵士回答道，视线不离皇帝的膝盖，“除非，陛下问我，如果这样的话，我会要求单独的接见。”

“非常正确，”皇帝说道，“鉴于最近的情况，这是应该的。考虑到你为帝国所做的一切，我们很乐意信任你。但是，我希望很快就会有结果，艾萨克爵士，要有一些实际的东西。我们的合法领土，西班牙，在波旁家族的统治下衰弱，你一定要明白这对我来说是多么沉重的负担。更可怕的是，光荣的维也纳，那城市中的皇后，在肥胖土耳其的重压下日渐消瘦。不过你也知道，布拉格本身也受到威胁。而且令人惊讶的是，就在今天。我们还听说有个俄罗斯暴徒威胁到了术士的徒弟。”他用拇指和食指比了比本，后者鞠了一躬，琢磨着人的膝盖在宫廷之上可以坚持多久。

“我为这次事故道歉，陛下。”牛顿回答道，“我已经告诫富兰克林先生。从此以后都留在伏尔塔河的这边。”

“事情没这么简单，”皇帝说道，“我们已经得到了今天早晨抓到的犯人的合作，那是这伙人的首领，他承认是莫斯科俄国的御用间谍。他的任务是从这里拐走你们或其中任何一个。先生们，我们根本未曾想到这点。布拉格——整个布拉格必须加强防卫，我们必须有武器好让俄国人在企图抢夺牡蛎中的珍珠前思忖再三。”

“我保证，陛下，你很快就会有那样的武器了。”

“很好。那么，你们还有别的事要说吗?”

本走上一步，再次鞠躬。“是的，陛下，我有礼物要呈给您。”

皇帝没有微笑，可他的眉毛抬了抬，那是愉悦的标志。“真是周到，”他说着，示意内侍取过所谓礼物的盒子，那盒子原本由他们身后几英尺外的牛顿的贴身男仆拿着。这个老人拿过盒子，取出鞋子，本在匆忙间把鞋子涂上了黑色。

“嗯，相当不寻常，”皇帝说道，这回宫廷里的笑声放松些了。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陛下，这鞋子就像那些与我搭讪的人，有着和外表不一样的内在。”

“我猜到了。好吧，它们没有翅膀，所以我想这应该不是墨丘利的飞鞋。”

“不是，陛下，倒更像是波塞冬的鞋。穿上它就可以在水的表面上滑行。”

“真是奇思妙想。我想看看。”他停了一下，“我想现在就看看。”

尽管其间的距离不超过一百码，但移动到第一庭院和喷泉那里花了一整个钟头，因为出行意味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要按身份排好秩序，从皇帝到仆人还有中间那些含糊不明的阶级。本从未见过比这更严重的人力和智力的浪费了，他私下里想着要是这种墨守成规的仪式也被套用在战事和外交上，那么这位皇帝会退避到一座孤城里倒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最后他们终于抵达了庭院，他轻巧地跃上喷泉池的边缘，穿上自己的发明，开始在被大理石圈禁的池水上来回滑行。他的表演迎来的是一片沉默，直到皇帝用一记拍手表示出他的赞叹，随后掌声像雨点一样落在了本的身边。他高兴起来了，那些侍臣连自己喜欢什么都没办法决定，这让他的愤怒转成了愉悦的轻蔑。

他在水面上旋转然后鞠了一躬，随后走出了喷泉，鞠躬，把鞋子呈给了皇帝。

“我会再为您女儿做，如果您希望的话，陛下，”他说道，“而且我还冒昧地找了一个船工，把一条您喜欢的船改造成了这个样子。”

“一条不碰到水面的船?”欧根亲王惊讶道，“我想我们能从中发现可用之处。”

“是的，是的！”皇帝说道，“艾萨克爵士，你又一次取悦了大家并且展示了有用的东西。我们很高兴，如果明天你能和我们一起参加弥撒，那我们将会非常高兴。”P79-83

“令人兴奋、挂念并且赞叹。”

——亚马逊网站

“他精心构架的《非理性时代)四部曲有个震撼强劲的开头，足以使读者在《天使微积分》面世时就将其纳入囊中。”

——《今日美国》

“杰出的……高超的出演——《非理性时代)四部曲有巧妙的细节安排，精彩夺目的巫术和炼金术，和动人的诗意描写……宏大且缜密。”

——《出版人周刊》

“一颗创作新星，带来了奇幻小说的新纪元。就像六十年代的厄休拉·勒奎恩、七十年代的约翰·瓦雷、八十年代的奥森·斯科特·卡德，格雷戈里·凯斯极有可能成为上世纪九十年代奇幻小说的领军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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