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O6年“人民文学奖”获奖作家,连续两年中国小说排行榜上榜作家,连续三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提名作家,《新京报》推荐1OO本图书、《中国时报》推介小说《抓痒》作者陈希我新书。作者用尖锐之笔,冒犯了我们的常态世界,拷问了肉身的沉重、灵魂的痛楚、存在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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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冒犯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陈希我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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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20O6年“人民文学奖”获奖作家,连续两年中国小说排行榜上榜作家,连续三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提名作家,《新京报》推荐1OO本图书、《中国时报》推介小说《抓痒》作者陈希我新书。作者用尖锐之笔,冒犯了我们的常态世界,拷问了肉身的沉重、灵魂的痛楚、存在的真相。 内容推荐 本书用尖锐之笔,冒犯了我们的常态世界,拷问了肉身的沉重、灵魂的痛楚、存在的真相。作者就像但丁,把读者引进去,步步深入,一层比一层更不堪更恐怖,但一层比一层更切近真相,也一层比一层更接近通往天堂的阶梯。但是通往天堂是需要勇气的,陈希我本人的勇气不等于读者的勇气,所以在每篇开头,陈希我都在询问:你可以选择合上这本书,你确实要打开吗? 目录 第一章:晒月亮 第二章:暗示 第三章:补肾 第四章:我们的骨 第五章:我疼 第六章:旅游客 第七章:又见小芳 第八章:带刀的男人 第九章:上天堂 一个作家的诞生(代后记) 附录 试读章节 电话响时老婆在厨房。老婆叫,你去接一接。我就去接。原来是我高中同学。大奶在不在?他们劈头就说。操,我说。哦,不是大奶,是二奶呀。他们哈哈笑了起来。 我慌忙瞥了瞥厨房。老婆正把锅碗弄得咣咣响。你电话没免提吧?那边又问。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喝。他们就又笑。那好,我们就只管说,出了问题,睡沙发跪搓衣板,可不怨我们。他们说。 他们是约我去温泉山庄的。同学会。可别把家属带来哟!他们最后说,语气诡秘。 老婆从厨房出来,摊着手。她的手上洗洁精闪闪发光。谁呀? 还不是那帮同学。我说,闲腻啦!闲的人那么闲,忙的人这样忙!这些年我越来越会强调自己忙,早出晚归,忙;老婆要睡了我还不睡,忙;家里有事不能请假,忙!老婆笑了。去哪里? 苏北。 苏北是经济不发达地区,根本不会让人联想到度假村。儿子从里间蹦出来。爸爸我也要去! 不行! 不嘛,人家要去嘛! 不能去就是不能去!我忽然火了。啪!一个巴掌就摔在孩子脸上。儿子哇哇大哭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发这么大的火。从来没有过。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一套换洗的衣服走了。走前特地去孩子房间亲他一下。孩子睡得正香,胖嘟嘟的脸,跟我小时候一个模样,也不专心读书。我没跟老婆告别,踅身出了家门,好像去私奔。到温泉山庄时已经天将黑。大家早已等在那里。一见那阵势,我心就更慌得厉害。小小一幢别墅,三对人。所谓“对”,都是当年闹的。我们有次爬上学校后山顶,那是个月亮非常圆、离我们非常近的晚上。不知谁说,我们一齐说出自己最喜欢班上哪个女同学,不说的是小狗!就全说了。不料第二天就被传了出去,后来竟真成“对”了。我的那半对就坐在单人沙发上。她长大了。 我们最终是吵翻了分手的。她是不是还恨着我?她冲我一笑。她没有记仇。 大家冲我唱起了《迟到》。我贼模贼样地笑了起来,忽然感受到恶作剧的快活。唉,还他妈什么《迟到》啊!一个说,都是一九多少年的老黄历了! 哦,已经二。多少年了!二。多少年了,你变了没有? 变了!变自了。 是没有晒月亮的缘故哇! 会心笑了。晒月亮,那时一个关键词,现在已跟当年许多词,诸如拔草,一起废掉了。现在小年轻谈恋爱,已不需要躲在密树草丛里。他们有很多地方可去,可当年却不敢。这一对,一直停留在目光交流阶段,直到毕业,直到各自结婚。那一对呢,有一次企图利用女方父母不在家的机会,在女方家约会。父母刚走,男的就从窗户跳进来,不料那父亲折回来拿烟,羞得他们险些双双自缢。而你自己,则是天天晚上跑到学校晚自修。就因为学校里有个她。她是寄宿生。你的钢笔总是会突然没水了,苦恼地四处张望。而且,离你最近的也总是只有她。于是,你就只得向她要。而她笔胆里的钢笔水也总是刚好也没了。只得到她宿舍拿。你们端着褪下外壳露出笔胆的钢笔,走出教室。你们不敢一起走,一前一后。直到没有人的地方拉近距离。喂!你说。喂!她也说。你们总是叫对方喂。然后谈了起来。 当年你们都谈些什么?记不得了。只记得总在发牢骚。你们抗拒老师拖课。有一次,差三分钟就要下课了,语文老师还要大家朗读一遍课文,《冯婉贞》。你们抗议起来:来不及啦,来不及!怎么来不及?老师说,还有五分钟才下课!三分钟!你们叫。三分钟就三分钟,老师说,来得及!你们仍叫:来不及!你们要念,第一段早就念完了,老师说,你们是自己拖拖拉拉,自己让自己念不完,来,念,冯婉贞……叮呤呤……喔一下课喽! 其实当时还是很快活。 “四化”简直一蹴而就,只是我们偏不愿意。我们故意在那门槛外吊儿郎当,就像每次上课铃响都要由老师把我们赶进教室一样。 问题就在于你们不拼搏!老师总是说:拼搏,从上到下,从报纸到老师到父母,都这样坚信着。如今我们都拼搏过来了,七混八混,在这个社会上多少占了点利益份额(我成了高级工程师),个个衣冠楚楚,从头到脚的名牌。就连内裤也是“三枪”的。可那里却满是臊味。进了桑拿房,抖浴巾的动作都猥琐不堪。早已不是能够穿着普蓝色球裤到处跑的年龄了。那时穿廉价布料做的奇装异服,哼《一无所有》。那首歌叫什么来着?“站在橱窗犹豫大半天”,“摸摸口袋没有多少钱”。我们用上帝特许给我们的柔韧肢体跳太空舞。可现在这躯体却稀稀拉拉腆着大肚腩。那时个个精瘦得肋骨毕现,女孩乳房小小。当我第一次瞧见她小小的处女乳,还微微有点失望。她现在是不是也已有了一对踌躇满志的大乳了?开宴了。那时爱喝酒却其实不胜酒力,老是喝醉,现在却想醉也醉不了。全都醉不了,于是这场聚会更像是一场假性游戏,扮演回到前生。你瞧他们成双成对牵起手来了,好像已经是几十年的夫妻。不,比夫妻还更亲。我们全都没有成为夫妻,一对也没成。高中一毕业就作鸟兽散了。十几年啦!喝!咱们老夫老妻喝交杯酒呀!你怎么怕我口水了?想当年亲吻都不怕……女的就追呀,打呀。我微笑着。我瞧见她也微笑着。我们都没有说,没有做。我们无声地吃着。她还是那样子,矜持,文静,即使内心疯狂。诸位,听说过一段行酒令故事没有?一个说—— 说是有一对新人举行婚礼,家庭背景显赫,来客众多,各行各业。婚宴上,主持人建议行酒令。众来客立即山呼海应,现代的人不管墨水多少,谁不能侃出几套?但主持人要求酒令必须和自身有联系。一个在林业局工作的来了一首: 锯齿尖尖,滚木圆圆,我砍的树有千千万,我卖过的木材有万万千,我栽过一棵树没有?没有! 一个水利局的也道: 石头尖尖,浪头圆圆,我修过的大坝有千千万,不顶用的大坝有万万千,大坝里放了钢筋没有?没有! 一个曾经进过局子的小偷也不含糊: 万能钥匙尖尖,保险柜的锁头圆圆,我偷过的经理有千千万,我偷过的官员有万万千,有一个报案的没有?没有! 一个大款心想小偷真是雕虫小计: 金条尖尖,金表圆圆,我承包的工程有千千万,伪劣工程有万万千,有追究我责任的没有?没有! 主持人发现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什么也没说,就鼓动老教授也来一段,推辞不过,老教授就说了一段: A尖尖,0圆圆,我教过的学生有千千万,我培养的高才生有万万千,有一个留在国内的没有?没有! 一个推销员再也沉不住气了,他走南闯北,对酒令颇感兴趣。 头发尖尖,脑袋圆圆,我去过的发廊有千千万,我见过的发廊女有万万千,有一个会剃头的没有?没有! 主持人心想,就你这也叫做酒令啊,还是看我的吧! 新郎的手指头尖尖,新娘的小嘴圆圆,我主持的婚礼有千千万,我见过的新娘有万万千,有一个新婚之夜叫痛的没有?没有! 哇哈哈哈……大笑了。有一个新婚之夜叫痛的没有?没有!真是绝了。天才!新婚之夜我老婆也没叫痛。她很欢愉地兜着我的背,配合着我,一下一下。我没有问我是不是她的初恋。这是个愚蠢的问题。我好好过着好日子。我给她尽丈夫的职责,然后在她睡着后我自己再过一次,手淫。我始终没有戒掉这习惯。这是我平生最惬意也最失落的事。我想着她。她在痛,在挣扎,在求饶……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一个叫痛的没有?没有……他妈的! ……你凶狠剥着又厚又滑的风雪衣,那个身体就在风雪衣里的毛衣里的胸罩和内裤里。骇然出现了,魔鬼一样白。你简直不能把它看做自己的同类。那小肚下面,像被擤掉的鼻涕一样什么也没有。那晚月光很亮。还是那么亮。起初,你们谈着谈着,她忽然告诉你她爸已将她许人了,一个副区长的儿子。你愤怒了。好像她本已跟你定下了终身。本来还没点破的关系被点破了。你骂这是买卖婚姻,骂她是商品。可骂又有什么用?你是什么?你什么都不是。你绝望。最后,你对她动手了。 她没有抗拒,躺在水泥地上。水泥地冰冷。那是一个冬夜,没有一个人。正是你下手的好时机。好像你早已蓄谋。你竭力告诉自己根本就不曾爱过她。你野蛮压她,揉她。她顺从着,像个臣服的罪犯。你吻她,她就张嘴,让你吻。你咬她的舌头,,她也没把舌头缩回去。这反让你不满足。你去掰她的腿。她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一抖,反抗了起来。可是她没有叫,只是躲闪着,挣扎着。这让你更觉得自己理直气壮。我要惩罚你!我要惩罚你!她越害怕,越抗拒,你越要干!你要强奸!强奸,这词让你快意。你感受着她的腿在你身下像青蛙一样颤抖。可是,你却怎么也瞄不准那个洞口。 突然,你发觉一只手在引导着你。你瞧她,可她面无表情,好像那并不是她的手。她的脸死一样白,没有光泽,好像只是一张画皮。你吓得跳了起来。可那只手却紧紧逮住你,好像是在报复你。她眼睛忽然变得贼亮,坚定,绝望,让你不敢看。进去吧!她蹦出一句。这句话让你害怕。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你不敢。可是那手凶狠地抓着你。你恐怖。你的下面已没有了感觉,只觉得包皮被扯得发疼。她死死缠住你,像可怕的女鬼。你简直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你拼命挣扎。她咻咻哭了起来。 我给你,给你!让我死!我们一块死!我们一起去死吧!……她说。 P2-6 后记 这本书里的小说,写作时间跨度很长。最早一篇《晒月亮》写于1998年。当时无处发表,就发表在了网络文学杂志《橄榄树》上,用的是《19xx年的阴谋》的标题。类似经历的还有《暗示》(原名为《去偷,去抢》)、《补肾》(原名为《我的补肾生活》)、《我疼》。感谢网络,让我发表作品,虽然在当时,在网络上发表作品的只是被称作“网络作家”,甚至是“网络写手”,但能让大家看我的作品,已经十分值得庆幸了。至于是不是“作家”,是有作品而“作家”,还是没作品却“作家”,读者自有评说吧。 从那上溯十八年,我还连发表作品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那时我十七岁,一个大学中文系学生,一次写作课交作业,我交了一篇小说《坟墓》。当时的任课老师孙绍振看了,大为惊异:一个十七岁的孩子,怎么竟写出如此黑暗来?当时他并不认识我,我印象深刻的是,某天一个同学来找我,说孙老师让我去找他。当时孙老师已经因《新的美学原则在崛起》而声名大振,在我们心目中简直是只能仰视的大人物。我记得我是忐忑不安地走向他所住的校园内一间简易的房间的。我看到了他在我小说后面密密麻麻写上的几乎一张纸的评语。他拿给我一叠五百格的福建作家协会的稿纸,让我把小说抄正,他要拿去推荐发表。那时候他到哪里都力荐我,后来人们回忆说,我的名字当时几乎成了他的“关键词”。他甚至说我“天生就是一个作家”。我顿觉自己的前方打开了一扇通往作家的大门。 但是孙老师的推荐并没有取得成果。我的小说一篇也没有发表出去。其间有些编辑给了修改意见,比如加个“光明的尾巴”,或者索性把事件背景移到海外。我一口拒绝了,宁可不发表。甚至还斥责对方。当时所以那么狂,一方面是该死的学了些文学理论知识,一方面也因为,我年轻,更具体地说,我觉得我耗得起,即使耗它十年,我也不到许多大作家第一次发表作品的年龄。在我看来,十年是很长的。不料一耗却是二十年。 我不知道这二十年里,孙老师是否还坚信我会成为作家,我周围的绝大多数人是不信了,在他们眼里,我只是屡试不第的范进,不合时宜的孔乙己。这二十年,多少人都改做别的行当了,我却仍然写着,即使流落到了国外,也还在做着文学梦,最终不顾一切跑回来写作。现在有人说我有恒心,有毅力,其实哪里是?与其说是毅力,不如说是赖皮劲;与其说是恒心,不如说是无奈——我不能再干别的什么。无数次冲锋,溃败,喝点酒,嚎几声,睡一觉,又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再上。循环往复,如此而已。 其实那时不被接受,也属正常。即使是孙老师,也不是完全被接受的,即使认可他的,也觉得他具有危险性,他很快遭到了批判。我这么一个让具有“危险性”、必须被批判的孙老师都惊骇的人,更怎么可能被容纳?这种情况直到跨世纪,才有了改变。这当然有着偶然的因素,但是也应该承认,世界潮流浩浩荡荡,中国的生态环境变了。 定下这个标题,是想到格里菲斯的《一个国家的诞生》。把它套用在我个人身上,也许大题小作,但是这与其说是我这单个作家的经历,不如说是许多中国当代作家的经历,乃至中国文学新时期以来的某方面历程。 两年前,在一次笔会上见到小说家马原,他惊讶说以为我是“七0后”的。我想是从我作品里产生的印象吧。早年读舒婷诗:“要使血不这样奔流,凭二十四岁的骄傲显然不够。”血显然是年轻人的红袖标。但是马原也没有错,这二十多年来,我的风格基本没有改变,现在我这么写,在我十七岁时,就已经这么写了。不同的是,社会包容了。当然包容毕竟还是相对的,我的作品在发表出版时,还必须做处理,我的书稿还总是要在多个出版社间辗转,包括这本书,本来是十篇,现在成了九篇。我被承认的,主要只对应于某些作品,某个方面而言。 这篇后记写还是不写,心中一直彷徨。今天早上,忽然写起来了。写完,打开网络,猛然看到德国汉学家顾彬责难中国文学的报道。他说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中国作家没出息。我愣了半晌:我在不在他所说的“作家”的行列? 在与不在,在自己。 书评(媒体评论) 20O6年“人民文学奖”获奖作家,连续两年中国小说排行榜上榜作家,连续三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提名作家,《新京报》推荐1OO本图书、《中国时报》推介小说《抓痒》作者陈希我新书。 陈希我采用了一种极端的叙述方式,他要把他对人生对社会对精神的忧思推到极致,这种推到极致的叙述甚至在考验一个读者的承受能力。我愿意把他的这种小说称作为一种观念小说,他的好几篇小说都让我们感受到了一种精神的震撼。 ——贺绍俊 陈希我使“饕餮”的主题获得新的方向和力量,他的策略惊人的简明,他就是向所有饕餮者发问,问到底:有意思吗?有意义吗?在这红尘滚滚的俗世中我们如何梦想天堂又如何身陷地狱? ——李敬泽
显然,陈希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另类”作家,他不玩弄叙述技巧,也不从事晦涩的语言实验,但他的小说就是怪模怪样,非同寻常。……陈希我敏锐而执著,他只关注生活最根本的问题,他的写作纯粹而彻底。他总是进八到平庸化的现实,在日常生活最无聊的状态中去推敲生活的本质。这使他的笔触始终在撞击那堵墙——那堵看不见的无形的生活极限处的墙,而这道墙又与小说观念之墙最终纠缠在一起。也许在这一意义上,陈希我是少数几个真正的另类作家。 ——陈晓明 当生活日渐变得肤浅,当写作不断被经验所奴役,叙事如何才能获得新的难度,如何才能在贫乏的经验中成功突围,使之接上存在的通道,这已成为当代写作中悬而未决的难题之一。陈希我的出现,为小说疏离表层经验、深度介入当代生活提供了新的可能。 ——谢有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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